我的青春年代

第169章 新的成員

第169章 新的成員

我重新爬回到屋頂,從旅行袋裏取出兩捆集束炸彈和兩根很細的絲線,又順著細線悄無無息的爬回到地麵。我先跑到正門處,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後才迅速的用一根絲線將一捆集速炸彈綁在鐵門上,這根絲線與我左手護腕上的蛛絲線不同,蛛絲線很牢固,就算整個人掛上去也扯不斷。

但這種細絲卻很容易斷,隻要稍用點力扯一下就會斷開。現在隻要裏麵的人推開鐵門,細線就會被立刻拉斷,而綁在細線上麵的這捆被我簡單改裝過的集束炸彈就會引爆。

在正門處布置好後,我又迅速的繞到後門,同樣的綁上一捆集束炸彈。然後翻上圍牆,重新跳到了屋頂,從旅行袋中取出一支已經裝上了消音器的M4A1,再順著細線重新爬到天窗處。

這時,那名男子已經通完電話,似乎中間還跟波絲貓爭論過一點時間。我從窗外探出頭時,正好見到他的嘴唇在動,應該是在說:“記住你的話。”

波絲貓笑了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指向躺在地上的皇妃。

男子陰沉著臉,側著頭朝身後說道:“拉她起來。”

站在男子後麵的幾人中立刻有兩個人上前分別扶住皇妃的兩隻手臂,將她拉起身。

男子從懷中緩緩抽出一支手槍,說道:“放心。我不會現在殺你,對你的處罰是組織地事。不過,為了防止你逃跑……”說著,他的槍口慢慢往下移,一路移到皇妃的一條腿的膝蓋處。

皇妃冷著臉看著他,慢慢將頭移開,麵朝倉庫內側。忽然。她察覺到一絲的殺氣。不僅是她,那名男子也在同一時間抽身退開。

與此同時。側麵上方的天窗上忽然閃過幾絲星火,隨後天窗的玻璃“嘩啦”一聲全碎開,在天窗外一根黑漆漆地槍管內不斷的冒出火花,一串子彈往倉庫內掃射。

在這種時候很容易就能判斷出一個人是不是高手,隻要是個經驗豐富地槍戰高手,都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危機並及時避開。而經驗不夠的人仍是茫然不知,直到子彈打在身上後才會知道自己被中槍了。

子彈在倉庫內橫飛。幾個來不及反應的人頓時中彈倒地。而中彈的人全都是風野組的少女。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風野組的美女雖然單兵作戰很厲害,但比起“組織”還是差的太遠。如果此時換作是瘦猴,可能還會一邊興奮地開著槍一邊大歎可惜了這些身材超正的美女。不過在我的眼裏沒有男人和女人的區分,隻有該殺和不該殺的區別。對於女人,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更何況還是危險的女人。

原本扶著皇妃的兩名“組織”成員早就把她扔到一邊,自己跑到車後麵躲藏起來。皇妃失去了支撐力。已經重新軟綿綿地趴在地上,那些子彈都在她上方來回掠過,卻都沒有打中他。她有些無力的抬起頭看向天窗那邊,卻隻能看到一隻手和一支不斷冒火的槍。

沒有人知道突然襲擊的是什麽人,不管是“組織”還是風野組,此時都掏出槍往窗口那邊還擊。不得不承認。“組織”成員的槍法真的很準,才幾槍開出去,我握槍地左手就連中了幾彈。能活著從訓練營裏出來的人都是學員中的精英,不準的話他們也早就被淘汰了。

我沒有去管左手上的傷,一匣子彈射空後沒有猶豫的直接爬回到屋頂。而這時,左臂上的槍洞處的肌肉已經開始在自動愈合,卡在裏麵的子彈都被生長出的肌肉給擠出來。雖然隻要不傷到骨頭,肌肉組織就可以無限長生,但畢竟是長在身上地肉,還是會痛地。特別是重新生長肌肉時,壓擠著子彈就更痛了。

可是我甚至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好像這隻手根本就不屬於自己的一樣。眨眼地功夫,左臂上的血洞就已經全部重新恢複。連個傷痕都沒有留下。

我爬上屋頂,迅速的從旅行袋裏掏出幾個手雷掛在腰間,再取了幾個彈匣後端著已換上新彈匣的長槍,拉著已經綁在通風管理的那根細絲往正門方向跑去。

還沒跑到正門那邊的屋簷,我就聽到兩扇大鐵門被推開的聲音,隨後“轟”一聲巨響,一團火光帶著炸飛的碎石飛上了屋頂。

我跑過去,一手拉住細線縱身跳下,與地麵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時,細線就被崩直了,我整個人吊在半空中,麵朝倉庫裏麵,看都不看就直接射出一連串的子彈。

此時兩扇大鐵門剛開了一半不到,兩扇門都焦黑一大塊,而且都劇烈的扭曲,想繼續開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門內橫七豎八的躺了六、七具屍體,居然都是男人。看來剛才是“組織”的人急著想走,跑過去開門時引爆了我安裝在門上的集束炸彈,結果把這些人都當場炸死了。

甚至停在連大門較近的兩輛車也受到波及,整個車尾箱的蓋子高高翹起,另一輛車的車箱蓋則早就被炸飛了出去,兩輛車的輪胎都劇烈的扭曲了,已經無法再開動。

此時我懸掛在門外,與倉庫正麵相對,波絲貓看到我的臉時失聲叫道:“殺神!”

而我給她的回答則是直接送去一串的子彈,波絲貓下意識的從身邊拉過一個人擋在身前,這些子彈全由擋在她前麵的女孩子代替了。而這個擋子彈的少女,赫然正是張萱。

波絲貓把張萱推出去後自己就急速後退,跑到了一輛車後麵蹲下身。因為我剛剛的火力轉移到波絲貓那邊,先前被我壓製住的“組織”的那名男子和另一個男人此時才有機會從車後麵起身還擊。“組織”現在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其餘的人剛才都被炸死了。那名男子真的很想狠狠抽自己一個嘴巴,他並不知道正門那邊還有沒有人埋伏,所以原本是想派人出去守住門口,自己和身邊那人才能帶著皇妃開車衝出去。可是沒想到門口埋伏的人倒沒有,炸彈卻有一堆,令他白白折損了這麽多的人手。

我鬆開握著細線的手,身體自由落下,剛好避開了飛來的子彈。還未落地他手中的槍又重新朝“組織”那邊射擊。

兩名男子又隻好重新蹲下身,躲在車後麵。

此時倉庫裏一共還剩下六個人,“組織”有兩個,風野組包括波絲貓在內還有四人。這六人分別躲藏在大門的左右兩邊,我剛朝這邊射擊,另一邊的風野組女成員就立刻起身朝我這邊開槍。

我往倉庫裏竄進去,翻身躲開了子彈,同時手中的槍又朝風野組那邊射擊。剛把風野組逼下去,這邊“組織”又要起身攻擊。可是正當兩名男子準備起身開槍時,突然聽到一個重物砸落到他們躲藏這輛車的車蓋上,然後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順著車蓋一路滾落下來。

兩人同時臉色大變了一下,分別朝兩邊跳出去。“轟!”一聲巨響,一名男子沒有躲的及時,立刻被四散開來的鐵片給淹沒了。另一人後背也被炸傷,可還算跳出來的及時,沒有受到致使的傷害。

但饒是如此,他的後背也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可惜他從車後麵跳出來後就失去了掩護,門口處的M4A1正等著他。他的身影剛一出現,我手中的M4A1就朝他一串掃射,由於已經被手雷給炸蒙了,這名男子沒有及時察覺到危險,直接被我射成馬蜂窩。

解決了“組織”後,我可以安心的對付風野組的這群女人。可就在這時,停在最裏麵的那輛跑車突然點火啟動,隨後如瘋了一般撞開擋在它前麵的另一輛車子直朝著我衝過來。

我立刻舉槍往車子射擊,“嘩啦”一聲,車子的擋風玻璃全碎了,可駕駛座上竟沒有看到人。忽然,一隻白嫩的手握著一支手槍從方向盤下麵探出來,朝著我連開了幾槍。我翻身跳開,正準備繼續開槍時,還在倉庫裏麵的另外三名風野組少女已經朝我開槍。

我無奈的繼續閃避,同時也錯過了最佳的攔截機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跑車穿過門縫,一邊的車門與鐵門碰擦在一起冒出一串的火星後揚長而去。

我跳到一輛車後麵躲開襲來的子彈,同時快速抽出抽匣換上了新彈。風野組的三名少女配合的很不錯,采用的是連續循環攻擊方式,即一個人開槍,另兩個人填彈,這個人的子彈射空後,馬上就由第二個人接上,不給予對方還擊的時間。

我躲在車後麵也不探出頭,任由子彈在頭頂上方肆虐,上麵的車蓋都被刮出一條條清晰的彈痕。我取出一顆手雷,彈開保險卡,拿在手上等了一秒鍾後隨手朝後麵扔出去。手雷正好落在三個少女中間,三個少女也反應迅速的往旁邊跳開,可是她們都不知道手雷曾在我手中呆了一秒,錯誤的估計了爆炸的時間,結果手雷剛飛到她們頭頂上方就突然“轟”一聲炸開。

其中兩個較近的少女悶哼一聲雙雙倒在血泊中,另一個也被炸傷,雖然暫時沒有死透,但也差不多了。

我提著槍從車後麵起身轉出,走到這名少女麵前時,少女已滿臉是血,甚至連抬起頭看他的力氣都沒有,隻趴在地上不斷的喘著氣,手中還緊緊握著手槍。

我將槍口對推她的頭部,“嗖”的開了一槍,少女全身輕顫了一下後就不再動彈。我檢查了一下,發現逃走的是波絲貓,這個狡猾的女人已經兩次從我手裏逃脫了。

直到確定地上都沒有生還者後,我才走到躺在倉庫裏麵的皇妃身邊蹲下來,神色平淡的看著她。

皇妃也在看著我,忽地淡淡笑了笑,說道:“殺神?”

我輕點了一下頭,說道:“皇妃?”

皇妃淡笑道:“不要再叫這個名字,叫我的真名,韓玉虹。”

我側著頭看著她,問道:“真名?”

“嗯。我找到我的親生父母了,才知道這是我的名字。”說這句話時,韓玉虹的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他們呢?”

韓玉虹閉上了眼睛,我沒能看到她眼中的神色,但能感覺到她語氣中的悲傷:“死了。”簡單的幾個字,就包含了無限的悲痛:“風野組那群雜碎。”

“你怎麽會被他們抓到?”我雖然沒跟這個名字叫韓玉虹的皇妃合作過,但也知道“組織”地精英成員是不可能會風野組的人隨意抓到,就像自己。就算風野組出動再多的人,也別想抓到。根本不是同一個級別上的,一點差距就足以造成巨大的距離。

韓玉虹深吸一口氣說道:“他們抓了我父母。”她依舊是緊閉著眼睛,卻能清楚的看見眼角處淌下的淚痕,她咬著牙狠聲說道:“我束手就擒了,他們還是食言,沒有放過我父母。”

我淡聲說道:“你該知道。我們這種人,不講信用。”

韓玉虹露出一絲淒苦地笑意。說道:“那能怎麽辦?他們是我爸媽,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我默默地注視了她一會兒,起身往外走出去。

“殺神。”

我站住腳,微側過頭斜視著她。

“幫我,我的命就是你的。”

我沒有說話,回過頭繼續往外麵走出去。

看著我出去,韓玉虹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裏。她知道,隻要我離開後,下一批進來的就是警方,不管是落在警方手裏還是“組織”手裏,她的下場都是可想而知地。可是我不管她,而她也不屑去求人。

“等死吧,韓玉虹。嗬,可惜這輩子報不了仇了。”韓玉虹喃喃一聲。眼角再次狠狠的滑下兩行眼淚。

倉庫外已經站了一群人,都是各個廠裏守夜的保安,他們是被剛才的槍聲和爆炸聲引出來的。看見我出來時,這群保安馬上怪叫一聲全都竄回去,街上立刻變的空無一人。

我翻身上了屋頂,取下了旅行袋後重新跳下來。然後走進倉庫。將旅行袋扔進另一輛還能開動的車裏,又走過去彎身抱起重傷無法動彈的韓玉虹。

已經做好等死準備地韓月深驀地發現我竟回來了,而且正抱她,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的驚訝,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我那張冷淡的臉。

“我隻是需要同伴。”我淡淡的說了一聲,將韓玉虹抱進車內,隨後自己走到駕駛座上啟動車子,撞開了擋在前麵地車後一路開出去。

我們走後沒過幾分鍾,幾輛警車呼嘯著駛來。那些保安使勁的歎了口氣,果然跟電影裏的狗血劇情一樣。警察永遠都是最後才出現的。

其實警方能在這麽快的時間內趕過來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從我發出第一聲槍響開始到後麵的爆炸,再到一場火拚跟槍戰結束。整個過程也不超出五分鍾。而保安們也是在集束炸彈爆炸時被驚醒過來,出來看情況時才聽到槍聲,這才跑去報的警。也就是說,從報警到警察到達現場也就五分鍾左右,在五分鍾內能趕到也足見華夏國警方的辦事效率。如果是在國外某些國家的話,可能要到天亮,那些警察才會姍姍來遲。

“殺神……”

“我叫徐少東。”

“徐少東?你也找到自己的父母了嗎?”

“沒。”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淡聲說道:“我自己取地。”

“哦。”韓玉虹微微笑了笑,問道:“你為什麽會來華夏國?”

“逃來地。你呢?”

韓玉虹歎了口氣道:“我父母就是華夏國人。他們一直住在京城。”

我淡淡的問道:“你是怎麽找到他們地?”

韓玉虹陷入了某種回憶,說道:“半年前,我們這組被派來華夏國尋找你,可是一直都沒有關於你的線索,組織命我們留在華夏國繼續尋找你。後來我們組裏一個成員無聊時想跟我上床,嗬,我跟他打了起來。結果被他捅了一刀,傷的很重。”頓了一下,韓玉虹問道:“有煙嗎?”

“我不抽煙。”

韓玉虹笑了笑,繼續說道:“因為我是組織側重培養的人,他們怕我出了事無法等待,就把我送到一家醫院。不過當時我失血過多,急需要輸血,可是我的血型很少,那群碎雜沒有一個符合的。

就連醫院地血庫裏也沒有我這種血型。後來一個醫生說她跟我是同一血型,驗血後果然吻合,就給我輸了血。”

我問道:“他是你爸?”

“是我媽。”韓玉虹笑了笑說道:“因為我們這種血很少的,她就特地抽了我的血去檢查,嗬,當時她就起疑心了。果然,DNA檢驗結果出來。她真的是我媽。好笑吧?”

“他們呢?”

韓玉虹知道我問的是她這組的其他成員,淡聲說道:“我知道她是我媽以後就知道會出事。所以等傷好一點就偷偷的出了院回去,把他們都給殺了。”

“是有這麽一回事。”就在這時,黑帝地聲音忽然在我的耳麥中響道:“半年前地確有一群外國戶籍的遊客被人槍殺在一家旅館裏。警方查到了他們的身份,發現他們的身份都是假的。據旅館的人說,他們中還有一個女性同伴,但在一個星期前就不知所蹤了。”

我側頭看了看韓玉虹一眼,這個滿臉汙血的少女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在意地微笑。隻是我能看的出,她笑的很牽強。

對於韓玉虹能一個人槍殺了那群“組織”成員,我並不懷疑。她是個掩護手,而且還是很厲害的掩護手,掩護手最擅長的就是中短距離的槍戰而不是近身戰。所以她會在近身戰中被同伴刺傷,而卻能槍殺同伴,一個擅長使槍的跟一個擅長近身肉搏的是不同地概念。

掩護主要的就是掩護突擊的同伴,讓他們放膽的衝鋒陷陣。所以掩護手的槍法都必須要準。但與狙擊手又有區別,狙擊手是遠距離甚至超遠距離的攻擊,而掩護手則是中短距離地攻擊。兩種職業一長一短,一狙殺一壓製進行配合,再加上如果有夠狠的突擊手,那麽將會是一個完美的組合。

夜梟是個不錯的狙擊手。但我並不喜歡他。瘦猴是個很不錯的突擊手,但失去了掩護手的配合,他每戰都會傷痕累累。所以我知道韓玉虹是掩護皇妃時,就決定拉她過來,畢竟我們需要個掩護手。

我看了看她,淡聲問道:“後來呢?”

“後來?”韓玉虹苦笑了一下,說道:“後來‘組織’知道了我殺光那些混蛋的事,要過來抓我,卻被我逃走了。

之後的事你也知道了,‘組織’在華夏國沒什麽勢力。查不出我。可是……”韓玉虹冷著臉。緊咬著牙狠聲說道:“風野組那群雜碎,不知道怎麽就讓他們查到了我父母身上。然後……哼……”

我知道為什麽風野組能比“組織”更快查出來,“組織”畢竟是外來勢力,很難在華夏國裏及時得到他們想要的消息。可是風野組不同,他們雖然屬於蟲子國的一個地下組織,也是一個外來勢力,但他們組織裏地一群女殺手已經靠著色誘混在了華夏國高層身邊,至少陳家裏就已經發現了她們兩個人,可能龍家地龍天擇身邊也有一個。有這樣一個龐大的關係網做靠山,她們地消息能不比“組織”靈通嗎?

我問道:“能動嗎?”

韓玉虹搖了搖頭道:“三天內是肯定下不了床。”頓了一下,她又問道:“現在去哪?”

“找個地方,你洗個澡,換身衣服。”

韓玉虹低頭看了看自己滿身的傷痕和破損不堪的衣服,淡笑了一下,將頭枕在椅背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車子,繼續在公路上飛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