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年代

第170章 安排後事

第170章 安排後事

我開著車子到了一家黑旅館外停下來,先帶著韓玉虹去開了一間房。

說這家旅館黑,並不是說它是一間黑店,而是一種行家話。黑旅館其實都很便宜,幾十塊錢一天,價格也不統一,有的三、四十,有的七、八十。

但無一例外的,這些旅館的條件都很差。門口掛著的是旅館的牌子,進去後就是一條走廊,走廊口是一間傳達室一樣的房間,沒有正式的櫃台,登記、收錢、拿鑰匙,所有的工作都隻有一個人在做,不像正式的賓館或酒店那樣分工明確。旅館是在二樓,總共隻有那麽幾間房,樓梯油膩膩的,好像很久沒洗過。

房間裏也不大,隻有一張床,這已經算是上等房了,隔壁的普通房一間房裏就擠上四、五張床,睡在裏麵的都是相互不認識的人。床單還算是幹淨,但不知道有多久沒換過了,房裏有飲水機,不過上麵積了厚厚的一層灰,不知道裏麵的水還能不能喝,牆壁上貼著牆紙,但是很多地方都已經剝落了,露出裏麵黃中帶黑的牆麵。

洗手間很小,雖然有熱水供應,但都是按時段的,過了這個時間就隻能洗冷水。甚至連淋浴液和洗發露都沒有,隻有一小塊肥皂,都不知道這塊肥皂已經有多少個人洗過。

總之一句話,這總黑旅館是不能住人的地方。但出門在外總會有拮據的時候,而沒有錢也沒有地方住時。偶爾在這種旅館裏休息幾個小時還是很劃算,它們的鍾點房還是很便宜地。當然,睡覺的時候要小心包,因為丟了旅館是不會負責的,畢竟同一間房裏住的四、五個人彼此之間可是都不認識的,誰知道裏麵有沒有見財起意的人。

如果運氣不好,一個單身女子跟一群狼住一起。那可就倒大黴了。我選擇這家黑旅館是有原因的,因為不管是賓館或者酒店都需要身份證登記。我倒是沒什麽,因為我有另一個身份。但是韓玉虹沒有身份證,而且她又受了很重地傷,難免會惹人懷疑。再說,我也不想在她麵前換臉。所以選擇這裏,因為黑旅館唯一的好處就是不需要身份證登記,交押金開房。

休息完了就退房,就是這麽簡單。而且不管裏麵住什麽人,老板兼服務員都不會管,就算開房裏我身邊還跟著個滿身是傷地韓玉虹,這個老板兼服務員也隻是瞥了一眼就不再作聲。因為這些種種原因,所以這種黑旅館很混亂,所以它們很“黑”。

我開了這間在這裏算是上等房後讓韓玉虹先休息,而我則獨自開車跑了很遠把車子處理掉後才戴著麵具坐出租出回來。雖然這樣比較麻煩。但畢竟安全一點。出租車都是屬於營運公司,這些公司也有一個自己的體係。我如果先處理了車子再帶著一身是傷的韓玉虹坐出租車,很容易會讓司機注意。

隻要有心人通過營運公司,很輕易就能找出我們的下落。所以我才會先安排好韓玉虹,自己出去處理車子,再換過一張臉後坐出租車繞個大圈子再去了廟皇街。

廟皇街就是我曾帶劉晴雨去買衣服的地方。那條街的幾家女裝店開的很店。而這時天色已經放亮,已是早上七點多鍾,所以那幾家店麵已經開門了。我選了一家女裝店進去隨便挑了幾件衣服和褲子,以及在老板兼導購小姐異樣地目光下再拿了幾件女士內衣褲。

我並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也許對普通人來說,一個男的跑去買女仕內衣褲是很另類的,但對我來說根本就無所謂。在我眼裏,這種事並不值得大驚小對,也許這是習慣了麵對生死的人與普通人之間的想法不同吧。

提著大袋小袋的衣服,我又去了一家藥店買了點消炎藥和紗布。再到一家超市隨便買了點食物和淡水才坐出租車回旅館。黑旅館是沒有食物供應地。至少水就不用想了,雖然他們有飲水機。但可以保證,喝了裏麵的水的人,隻要抵抗力差一點,一定會鬧肚子疼。

回到旅館裏,韓玉虹已經沉沉睡下了,這段時間她身心疲憊不堪,此刻心裏一鬆懈就馬上困意襲來,沉沉的睡去。

不過凡是能活著從“組織”訓練營裏出來的人,警覺性都很高,哪怕是受了傷也一樣。所以我剛開門,韓玉虹就已經驚醒,立刻伸手抽出一隻手槍對準門房,直到看見進來的是我才鬆了口氣。這支槍是我出去處理車子時給她地,

我把旅行袋都放在房間裏,自己則隻隨身帶了兩支手槍和一柄匕首就出門了。

我進來後就將衣服和褲子扔過去,則走到一邊取出食物和淡水。

韓玉虹看了一下裝著衣服和褲子的袋子,苦笑著說道:“我動不了。”

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走過去三下兩下的脫光了她的衣服。動作算不上粗魯,但也不能說溫柔,尤其是脫褲子時碰到韓玉虹大腿處的傷口,痛的她齧牙咧嘴,不過還是忍著沒有發出聲音。很快,韓玉虹就全身被除的精光,赤身**的躺在那裏。

如果換作別地男人,這樣一具美妙地身體光著身子躺在麵前肯定是受不了的,雖然韓玉虹地身上到處都是顯眼的傷口,甚至好幾處還皮開肉綻有些令人反胃,但這些都不妨礙一個標準的色狼實行下麵的動作。

相信如果瘦猴在這裏,肯定是兩眼放光一早就撲上去了。

可是現在是我,不知道什麽原因,我連看都懶得去看她的身體,直接彎身抱起來,將她抱進洗手間。對於我來說,這種事很正常。

洗手間很小,隻有五、六個平方。洗手池、捅水馬桶和淋浴池都在這裏。我將抽水馬桶的蓋子蓋上,讓她坐在上麵,淡聲問道:“你的手能動吧?”

韓玉虹輕輕抬起左手苦笑道:“這隻手還行。”

我將噴頭遞給她,然後打開水籠頭開頭,一股清泉從裏麵噴灑出來,直接淋到韓玉虹身上。可能是水沾濕傷口令她有些作痛,韓玉虹輕蹙了一下眉頭,還是咬著牙讓水淋遍全身。

因為供應熱水地時間還沒到點,所以噴頭裏噴出來的都是冷水。不過不管是我還是韓玉虹,對這些都沒有太過在意。他們在“組織”訓練營時還經常在一年中最冷的時節。

被教官逼著下海遊泳和潛水。而且組織島上也從來沒有過熱水供應,他們一年四季洗澡的水全都是冷水。所以用冷水洗澡。對韓玉虹來說根本沒覺得什麽不妥。

我打開水籠頭後就出去了,將那些藥都取出來放好,再把從超市裏買來的罐頭都打開。過了好一會兒,洗手間裏傳出韓玉虹的叫喚:“徐少東!”

我重新走進去,問道:“洗完了?”

韓玉虹輕輕點了一下頭,此刻她地臉色很差,嘴唇也有點發白。不知道是因為水浸濕傷口疼的,還是因為洗冷水凍著了。我沒有再說話,直接關了水籠頭開頭,然後抱著還是全身濕漉漉的韓玉虹從裏麵出來,將她放在**。

先將消炎藥喂她吃下,又用買來的消毒藥水給她身上的傷口塗抹了一層。給傷口消毒無疑是很痛苦的事情,不過韓月溶緊咬著牙,從頭到尾都沒哼過一聲。做完一切後,我才給她身上包紮了一層紗布,最後才幫她穿上了內衣褲,讓她直接躺到床裏麵。

韓玉虹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乖乖躺回**,她自己也知道,現在的傷勢唯一能做的就是多休息,盡量少觸動傷口。

韓玉虹躺下後,我也沒有去收拾那些空罐頭,取過旅行袋檢查裏麵的裝備。一時間,房內安靜下來,隻有武器上膛時發出的“哢嚓,哢嚓”地聲音。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韓玉虹出聲問道:“不說點什麽嗎?”

我仍低頭看在看著武器,嘴上淡聲說道:“說什麽?”

“你為什麽肯救我?”

我沒有回頭看她,說道:“我們是一路地。”

一路?韓玉虹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兩人都曾是“組織”地精英成員,現在又都被“組織”通緝。同是天涯淪落人。

她苦澀的笑了笑,問道:“都不懷疑我?”

我淡淡的問道:“比如呢?”

“比如我的手表,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麽取下來的嗎?”

我放下手中的槍械,回頭看了看她。

韓玉虹看向我的左手,說道:“你也把表取下來了,你應該知道表裏麵還有一層的吧?”

“你怎麽知道?”

韓玉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我爸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我還未說話,黑帝就說道:“韓展新,被譽為機械方麵的天才工程師,不久前與他妻子張月一起無故失蹤,至今找不到下落。他的妻子張月是一個外科醫生。”

韓展新,我聽說過這個名字,確實算一個風雲人物。曾經還受邀到過鷹國和煤國,據說華夏國最近研究開發的無人駕駛戰鬥機,以及拆彈機器人都是他負責策劃。可以說他是個天才,對機械方麵有很高的天份,沒想到居然會是韓月溶的親生父親。這也就難怪他能取下韓玉虹的手表,這樣的一個天才,這種手表對他來說還算難度不是很大的事。

老瘋子雖然對機械方麵也有很高的天份,但隻是處於好奇和貪新的階段,他的主要研究是放在生物和化學上麵。韓展新的天份雖然遠比不上老瘋子,但他貴在專精,從頭到尾隻研究機械,所以論機械的話,老瘋子可能還比不上韓展新這個機械天才。

韓玉虹並不知道黑帝已經跟我說過了,她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說道:“我爸叫韓展新,這個名字你應該聽說過。當時我還在醫院,我媽知道了我就是她女兒後,就立刻找我爸來相認。當我知道他就是韓展新後,我就知道,這個該死的手表可以摘掉了。

後來他們問我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我原原本本的都說了,我媽一邊聽一邊在哭,一直在說對不起我。後來我告訴了他們手表的事,我爸立刻就回去一趟,取了工具後就在醫院裏給我拆了手表。”

韓玉虹臉上露出一絲回憶,一絲的崇拜,說道:“我爸真的很厲害,他居然輕易的就發現手表還有一層爆破裝置。

一直讓我們這些人膽戰心驚的手表,就這麽被他給輕鬆解決掉了。”頓了一下,她又看向我,問道:“你呢?你的手表是怎麽取下的?”

“你呢?你的手表是怎麽取下的?”

我看了一下左手,現在我的左手上隻戴著那個護腕,而手表早就被老瘋子取下了。我淡聲說道:“自己拿的。”

“你自己?”韓玉虹瞪大眼睛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怎麽可能?雖然訓練營裏有教授機械方麵課程,但絕達不到這種程度吧?”

我瞥了她一眼,說道:“裏麵是**炸彈,凍住了就沒事。”

“凍住?”韓玉虹忍不住失笑一聲,在韓展新拆除手表時她就知道裏麵是**炸彈,兩個米粒般大小的玻璃管連在一起,兩邊各有一種**,但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中間是空的可兩種**就是沒有混到一起。

當時韓展新也很詫異這種設置,說是要拿回去研究幾天。韓玉虹記得她父親是用了很多種精密的小儀器,很小心的操作下才把玻璃管切割開,當時他為了以防萬一還把她母親給趕出病房了。

韓展新也曾說過如果凍住**的話會輕鬆很多,但這根本不可能,要凍住**就需要很低的溫度,而手表是戴在手腕上的,想凍**就必須連手一起凍住,到時候手表是取下來了,但這隻手也就廢了。

韓玉虹忍不住又去看我的左手,很明顯,手是完好的。

我知道她的疑惑,將右手伸到她麵前,緊握成拳,片刻後,在我的指縫間冒出絲絲地霧氣。當我重新攤開手時,手掌中已經多出了一枚骷髏頭。

韓玉虹愣了一下,失聲道:“圖騰?”骷髏頭是殺神的身份圖騰,這種東西是冒充不了的。她從我手中取過骷髏頭仔細的看了一會兒,一臉訝異的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異能。”我淡聲說道。

異能的方麵他根本不需要隱瞞,因為很多人都知道。夜梟知道,瘦猴也知道。雖然我沒告訴過黑帝,但相信黑帝也一定知道。另外還有“組織”、龍魂、胥強……就算我不說。韓玉虹隻要加入我們地團隊,遲早會有知道的一天。

所以我沒打算隱瞞異能地事,但老瘋子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韓玉虹一會兒看看骷髏頭,一會兒又看看我,最終歎了口氣說道:“你真是個怪物。我一直以為骷髏頭是‘組織’的科研組製造出來的,上次聽說骷髏頭重現華夏國。還以為你弄到了那種製造配方,或者是‘組織’的人冒名頂替你。”

對於異能的事,韓玉虹沒有太多地吃驚,畢竟她是“組織”出來的,對於新奇的事物總是比普通人要容易理解。而且她跟我一樣,都擅於控製自己,就算心裏再怎麽驚訝,表麵上也絕對看不出來。再說在訓練營時。

教官也確實說過,這世上有很少的一群人是天生就會控製周圍的元素,這種能力稱之為異能,並告誡他們,以後遇上這種異能者千萬要小心。

韓玉虹把玩了一會兒骷髏頭,遞還給我,問道:“你也是異能者?”

我接過骷髏頭用力在手心中捏了一下,“哢嚓”一聲後,骷髏頭碎成一堆冰沫,我將冰沫扔在一邊,應道:“嗯。”隨後我從包裏拿了幾個彈匣放在身上,又將旅行袋拉鏈拉上,提起旅行袋起身說道:“你待在這裏。”

韓玉虹忙問道:“要出去?”

“嗯。”

“去哪?”

我瞥了她一眼,淡聲說道:“殺人。”

韓玉虹看了他兩眼,說道:“自己小心點。”

“哦。”我應了一聲後就打開門走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門。屋內。韓玉虹輕歎了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從黑旅館出來後先到了附近的小胡同裏,把麵具戴上。搖身變成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後才從胡同裏走出來。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駛往醫院。

那是張馨馨所在的醫院。

醫院裏依舊是人山人海,隻要是人都會生病,隻要生病都會去醫院。所以醫院裏每天地人流量很大,每一刻都會有不同的麵孔在這裏進進出出。

我到了張馨馨所在的加護病房那一層,沒有進去,而是先去了廁所裏脫下了麵具才往加護病房走去。在來的路上黑帝就通知過我,張馨馨已經渡過了危險期,至少暫時是沒危險了,但什麽時候會醒來,這點連醫生都不知道。

尤凡哭了整整一天兩夜,早已經疲憊不堪實在是熬不住了,張政宇才陪著她先回去。因為尤凡和張政宇不在,所以我才會過來,否則我是決計不會來醫院的。

遠遠的,看到兩個木乃伊還守在門口,正是留下來地夜梟和瘦猴。

“徐少東?”

“老大!”

看到我過來,兩人都起身招呼。這兩人身上都有傷,前天晚上還大戰了一夜,之後又不眠不休的在這裏守了一天兩夜,此刻兩人的神情都有些疲憊。

我走到他們麵前,淡淡的問道:“沒事吧?”

夜梟搖了搖頭還未說話,瘦猴先一步說道:“老大你放心吧,有我們守這兒,沒人能進去的。”

我看了看四周,問道:“肥鴨和晴雨呢?”

夜梟說道:“晴雨一直在裏麵照顧張馨馨,她讓肥鴨去另一家醫院幫忙看看她母親了。”隨即他又輕歎了一聲說道:“她本來是想自己過去照顧母親的,不過我和瘦猴都沒讓她離開。”

我點了點頭,輕手推開房門。

這是一間標準的加護病房,裏麵的觀察儀器很齊全,加護病房本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隨時能觀察和搶救病危的病人用的。這間房裏隻有一張床,此刻張馨馨躺在**,她地身上到處都插著一根根管子,很安靜,靜地讓人有些心疼了。

劉晴雨趴在床角邊上,頭枕著床沿,這兩天她也實在太累了,趴在那裏就睡著了。

我輕步走到床邊,靜靜的看著張馨馨。

這張原本紅潤可愛地臉蛋此刻慘無血色,她胸口的起伏波動也很小,如果不是旁邊的脈搏探測器還在發出“嘀,嘀”的聲音,幾乎會讓人以為她沒有呼吸了。

我探出手搭在她的額頭,她的額頭很涼,沒有絲毫的溫度。

這一刻,我莫名的湧起一股難言的感受,好像有點酸酸的味道。我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凝望了仍趴在那裏睡覺的劉晴雨幾眼後,才轉過身,輕輕打開房門走出去。

“老大……”

我看了看瘦猴,又看了看夜梟,淡聲說道:“瘦猴,保護好她們。”

瘦猴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我返身回到廁所,重新戴上麵具後才施施展的離開了這家醫院。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了,一天,最多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不知道老瘋子那裏的研究有沒有結果,如果沒有的話,或許明天以後這世上就不再也沒有我這個人了。時間太少,也太寶貴了,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掉。

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很多。

“王家怎麽樣了?”我走在路上,邊走邊對著耳麥問道。

“今天一早的調集令裏,林付博把龍家、陳家和王家的軍官都給調出去了。不過王家到現在都沒有動靜,恐怕知道這背後的意思了。”

“嗯。”我淡聲說道:“王家不是傻子,他們的人被調走,明顯就是在警告他們。他們不會蠢到在這種時候硬把自己弄下水。”

“還有陳家,今天一早陳家就有大筆的資金外流,我已經讓夜梟通知上去,上頭已經凍結了他們的資金。”

我淡淡的道:“他們要行動了。”

“估計應該是的,‘組織’這次派來的人昨天都死光了,陳家也亂了陣腳,估計他們也該清楚事態發展的嚴重,再不走就是傻蛋。”

“組織”畢竟是外來勢力,不可能派出大量人數湧進華夏國,所以這次過來的隻有十幾個人。其中大部份是被我直接幹掉了,剩下的則是龍、陳兩家大戰時卷入其中,被龍家的人殺死的。

“是時候了。”我淡淡的說道:“狂風暴雨要來了。陳家欠我的,也該還了。”

“徐少東,要不要通知瘦猴和夜梟他們?”

“不需要。”我的眼中透出一股決絕,淡聲說道:“這是我的債,我要親手拿回來。”

我提著旅行袋,身影慢慢融入了湧動的人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