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捉鬼生涯

第九十二章 電梯吞人

第九十二章 電梯吞人

回去的路上,胖子一直嘴裏念叨著要娶舒蕊蕊為妻。

稱這一輩子非舒蕊蕊不娶,無論她變成什麽樣子,心裏也隻有她一個人,任何女人在他的眼裏隻不過就是紅粉骷顱。

看著這死胖了一副自娛自樂的樣子,我心裏感慨萬千。人呀,有時候知足常樂,否則終會留下遺憾。

錢多,可再多的錢也不過就一串數字。修為高,再高的修為也敵不過天命。天命所歸,任何人都不可改變,能改變的都不是天命。

茅山弟子不是不可以娶妻生子,認識冷娠也沒有多久,心裏一直放不下她。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可是我心裏每每想到這裏都會有一種莫明的心慌,總覺得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直到三年以後冷娠身死,我才明白當年的心慌是什麽感覺。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這兩天我一直在想怎麽跟冷娠表白將這一層窗戶紙捅破了。畢竟,女孩子希望一個男人勇敢的表現,而不是跟一個女人一樣的含蓄。

胖子胡啟瑞和張真三個人看著我早就笑的噴飯了,張真是一個花花公子,他直接下載了一個APP客戶端,裏麵全是一些肉麻的話,而胡啟瑞更直接,他將島國的電影台詞都背出來了。

胖子更是直接,丟了一本書給我看,名曰《愛情寶典》。

我橫了一眼三個人沒有理會,明天冷娠就要走了,今天是最後的機會。晚上我們四個人又是一頓胡吃海喝以後,我一個人來到了舒蕊蕊的餐廳。

醉熏熏的我一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舒蕊蕊給我泡了一杯熱茶,用揶揄的眼神看著我搖了搖頭。想講話,卻欲言又上。

晚上冷娠並沒有來,我沒有約她到舒蕊蕊的餐廳。一個人坐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站了起來準備打車回學校的。

“喂,你這就走了?”

“不走在你這裏過夜呀,貌似你才是胖子喜歡的類型,不是我的菜。”我道。

舒蕊蕊笑道:“我不是菜,我是水果,誰吃誰中毒。”

噗嗤……

我們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轉過身邁步向外麵走去,同時搖了搖頭故作很似瀟灑。不知何時,迎麵走來了一個人,一個女生。

她穿著一身睡衣,雖然衣服寬鬆肥大,但是依然難掩她的美。

“咦,你怎麽會在這裏?”對方先開口,我看著對方臉上紅了一下,不知如何以對。

“你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吧,他前腳剛邁步你就來了。怎麽了,明天要分開了,兩個都睡不著呀。”

舒蕊蕊雖然調侃,可是餐廳的門為我們兩個人大開,淩晨營業。這裏的服務員全部下班了,她專為我們兩個人服務,整個餐廳隻有我和冷娠兩個人。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睡不著,出來這裏坐一下,看看能否遇上你。”許久,我道出這句話來。

冷娠道:“我……也是的,沒有然想到你還真在。一個人出來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還有呀,我走之後你的電話不能存別的女孩子的名字?”

“謝靜怡的行不行?”

“不行。”

“姚鳳婷的可不可以?”

“也不行!”

“大姐,這些都是正常的工作需要,不存起來怎麽能行呢?我承認我是很喜歡你,可是……你這個管我也管得太早了,太狠了吧。”

“哼,我又沒有說喜歡你。”

冷娠故作嗔怒的掘著嘴吧,我嗬嗬的笑了起來。彼此都知道這是故意的,我們雙方很享受此時的幸福的寧靜。不多久,我抓住了冷娠的手默默的看著對方。

“怎麽了,我晚上出來沒有洗臉嗎?盯著我看。”

“我想了很多表白話,可是我覺得都太假了,真正的感情是做出來了,是一起經曆過的,而不是用嘴吧說出來。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不知道該跟你講些什麽,最後想來想去隻能跟你道出一個約定--明年開春我去找你。”

明年開春我去找你!

冷娠眼框有點紅,看得到有淚水在打轉,聽到我的承諾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我等你!”

“好!明天你走我就不送你了,因為……我不會講離別的話。”

我離開了!

講完這些話我站了起來瀟灑的走了,我不敢回頭,我怕回頭會忍不住開口留下冷娠。愛情很浪漫,可是現實太骨感。

我給得了愛情,可是給不了生活,給不了穩定。自古婚姻,當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連她的家人都沒有見到,我開口留下她,這樣做會很自私,也會給她帶來困惑。

翌日!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舒蕊蕊的電話,“怎麽了美女,冷娠剛走你就找胖子了?什麽,我馬上到。”

那家娛樂場所的電梯再一次的出事情了,又有人在那電梯中間消失。這一次好像並沒有程小婕的運氣好,對方是永遠的消失了。

當我趕到事故現場的時候姚鳳婷和郭秉義已經趕到了,看到我到來他們跟我打了招呼。

“師兄,你有什麽發現?”

“暫時還沒有,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是厲鬼作崇也不可能將整個人弄沒了吧,鬼是陰間人,他是沒有權力將陽間人的肉身處理的。”

我道:“仔細的找找看,也許是藏在哪個地方沒有找到呢?”

“不……”郭秉義搖了搖頭道:“負一層地下室你也看到了,其實它的麵積很小,根本不可能藏在那個地方我們找不到的。”

姚鳳婷此時也走了過來,“如果依然找不到證據的話,我們刑警隊就會把它定為謀殺,而不是靈異事件。”

“可是,這明明就是靈異事件,你定性為謀殺能破案嗎?”

“證據,警察局是一個講證據的地方,你找不到一丁點的靈異線索,那麽我隻能定性為謀殺。我得依照章程辦事情。”

我沒有反駁姚鳳婷的話,而是再一次的站到了電梯裏麵手指點在負一層的數字上。嘩的一下子門關上了,一道陰氣撲麵而來。

但,也僅僅隻是陰氣凝重,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冷不丁我的耳朵邊響起了一聲歎息,那是一種幽怨的歎息。

電梯的數字一直在負一層那裏,可是門卻是久久都沒有打開。不多久,我的脖子後麵像是有人吹了一口氣,我明顯的感覺到了有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