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監有個約定

第四八七章 蕭寒病了(四)

第四八七章 蕭寒病了(四)

“師父,是不是妹兒哪裏做錯了?惹師父不高興了?”蘇小妹看著柳焉茹,輕聲地問道。柳焉茹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她不想看到柳焉茹因為她而不高興。

“你過來是不是想看看相公他死沒死?相公就快不行了!你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唐珍看著蘇小妹,狠狠地挖苦道。她很聰明,從柳焉茹的話中,她當然也能猜出蕭寒生病這事跟蘇小妹有莫大的關係!

聽到唐珍這麽說,蘇小妹頓時愣住了。瞬間,她仿佛覺得天塌下來了,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腦子裏很亂很亂!

“蕭寒他怎麽會出事?他武功不是很高的嗎?怎麽可能出事?老天爺啊!該出事的人是我!你怎麽能夠讓蕭寒出事?”蘇小妹一臉悲切地想到。

“珍兒妹妹,你別胡說!”於麗看著唐珍連忙喝道。要是唐珍這張烏鴉嘴說中了,她們以後該怎麽辦?她怎麽回去見歐陽菲和歐陽天?怎麽回去見楊緩和李湘麗?

聽到於麗喝自己,唐珍連忙不敢說話了。接著,她也覺得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確實不吉利,她連忙閉嘴,伸手在小嘴拍了幾下,然後心中暗暗地祈禱道:“老天爺,我瞎說的,您可千萬別當真啊!”

“師姐,相公他病了,我們在這等著他醒來!”於麗看著蘇小妹,淡淡地說道。

聽到於麗說蕭寒病了。蘇小妹回過了一點神。然後她看向了於麗。希望於麗告訴她,蕭寒沒事!可是,於麗卻沒有再說話,因為於麗不想跟蘇小妹說話。

於麗不說話,蘇小妹急了,她看著柳焉茹,一臉焦急地問道:“師父,蕭寒他沒事吧?”

“你何必在這假惺惺的?要不是你,相公他會病嗎?相公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唐珍看著蘇小妹,冷冷地說道。

聽到唐珍這麽說。蘇小妹愣了一下,接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明白了。她知道,肯定是蕭寒被她傷到了。才一病不起。這下,蘇小妹心中更加地自責了:蕭寒,你怎麽這麽傻?你幹嘛要這樣?我是個壞女人,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不值得!

想到蕭寒因為自己病倒了,蘇小妹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後悔,自責,心疼,一下子湧上了她的心頭,在她那顆已經遍體鱗傷的心上。又狠狠地劃上了幾刀。

“哼!你也太會演戲了吧?你沒有必要這樣,你想笑就笑,沒有人會攔著你的!”唐珍冷哼一聲,看著癱坐在地上的蘇小妹,冷冷地說道。

“珍兒妹妹,別說了!”於麗看著唐珍說道。不管怎麽說,蘇小妹也是她們的師姐,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鬧的跟仇人似的!

聽到於麗這麽說,唐珍連忙閉嘴了。她本來還想再挖苦蘇小妹兩句的。看到蘇小妹那麽“虛偽”的演戲,她心裏就非常的不舒服,恨不得上去踹蘇小妹兩腳!

“妹兒,起來吧!相信這次以後,蕭寒欠你的。也就還清了!以後,希望你躲著蕭寒一點。不要再說話刺激蕭寒了!其實,蕭寒的心很脆弱的!”柳焉茹看著蘇小妹,淡淡地說道。本來,她都打算趕走蘇小妹了,可是看到蘇小妹那麽楚楚可憐的樣子,她真的狠不下心。

蕭寒的心確實脆弱,他並不是一個堅強的人,他是一個非常的重感情的人。重感情的人心都是非常脆弱的,因為入情太深,傷的也就太深!

沈萬山和花夜雪靜靜地看著柳焉茹等人,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他們也知道,蕭寒這次生病,跟現在這個坐在地上的蘇小妹肯定有著莫大的關係!

聽到柳焉茹這麽說,蘇小妹微微地搖了搖頭,她好後悔,非常地後悔,後悔自己想盡辦法刺激蕭寒,讓蕭寒離自己遠一點。自己就應該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躲起來,或許蕭寒找不到自己,時間長了,也就會把自己忘掉!

“師父,師父,讓我看看蕭寒吧!看完之後,我就離開這裏,再也不見他!”蘇小妹含著眼淚看著柳焉茹,滿臉祈求地說道。她想看看蕭寒,她想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再看蕭寒最後一眼。她要在奈何橋畔等著蕭寒,等著和蕭寒來生再續前緣!來生,她會好好的疼惜蕭寒,再也不會傷害蕭寒。

柳焉茹沒有說話,雖然蘇小妹哭的很傷心,但是她真的不敢保證蘇小妹會不會再次刺激蕭寒。

於麗的心比較軟,看到蘇小妹哭成那樣,有點於心不忍了。她看著蘇小妹輕聲地說道:“妹兒姐姐,你起來吧!我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隻要你以後不要再刺激相公就行了!”

於麗以為蘇小妹哭成那樣,是因為眾人責備蘇小妹,而使蘇小妹哭成那樣的!其實,蘇小妹的眼淚不是為自己而流,而是為蕭寒而流。

“妹兒起來吧!師父沒有怪你的意思,以後你跟蕭寒說話的時候,小心一點就行了!”柳焉茹也看著蘇小妹輕聲地說道。蘇小妹在她眼裏,即是她的徒弟,又是她的妹妹,更是她的女兒。所以看到蘇小妹那樣的傷心,她也心裏也很難受。

“是,師父!”蘇小妹伸手擦了擦眼淚,看著柳焉茹說道。說完,她便站了起來,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她現在真的沒有臉見她師父,沒有臉見於麗和唐珍,更沒有臉見蕭寒!

“嗬嗬嗬,寒兒武功高強,應該不會有事的!”沈萬山看著眾人,笑嗬嗬地說道。其實,他是最擔心蕭寒會出事的,蕭寒一旦出事,他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就沒了!

眾人還是沒有說話。靜靜地等了一會。房門開了。五月師太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沈萬山和花夜雪,五月師太衝沈萬山和花夜雪點了點頭,說道:“丞相,夫人好!”

“太師父好!”沈萬山和花夜雪連忙說道。然後沈萬山看著五月師太,一臉緊張地問道:“太師父,寒兒他沒事吧?”

“寒兒他現在沒事了,隻是感染了嚴重的風寒。不過,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心病還需心藥醫啊!”五月師太看著眾人,一臉感歎地說道。說完。她看向了一直低著頭的蘇小妹。她覺得蕭寒的心病肯定跟蘇小妹有關係,不然蕭寒不會一直在說:“妹兒姐姐,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五月師太很清楚,蕭寒之所以病了。是因為蕭寒的心病了,不然像蕭寒這樣的絕頂高手,怎麽可能生病?

聽到五月師太這麽說,眾人全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於麗,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接著,眾人又全都看向了蘇小妹。想了想,沈萬山看著五月師太說道:“太師父,我那邊有很多治療風寒的藥物,我去給寒兒熬點端過來!”

雖然很想進去看看蕭寒。但是沈萬山覺得,他和花夜雪待在這裏不好,畢竟他們不是日月教的人。待在這裏,隻會讓蘇小妹感覺到更加的尷尬。

“那麻煩丞相了!”五月師太看著沈萬山說道。

“太師父客氣了!寒兒是我的女婿,我為寒兒熬藥,是應該的!”沈萬山看著五月師太,笑嗬嗬地說道。他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已經把蕭寒當成自己的女婿了!

說完,沈萬山看著花夜雪說道:“雪兒,我們走吧!”

“嗯!”花夜雪很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花夜雪便跟在沈萬山離開了!

等沈萬山和花夜雪離開,五月師太看著柳焉茹等人說道:“好了,你們可以進去看寒兒了!寒兒現在還在睡覺,你們不要弄出太大的聲響,打擾到他!”

“是。師父(太師父)!”柳焉茹等人連忙點頭應道。

接著,柳焉茹等人進了房間。而五月師太卻離開了。他們年輕人的事,她這個老太婆不想摻合進去。

眾人進了柳焉茹的房間,其實柳焉茹此刻心裏挺忐忑的。當她看到蕭寒被蓋在被子裏,柳焉茹鬆了一口氣,要是五月師太沒有把蕭寒蓋在被子裏,就讓蕭寒光著身子躺在**,這讓她情何以堪啊?她又該如何跟於麗和唐珍解釋?

看到蕭寒臉色潮紅的躺在**,嘴裏還念念有詞,於麗是滿眼的心疼。她知道蕭寒心裏肯定非常的難受,不然以蕭寒這樣的絕頂高手,怎麽可能生病?

“妹兒姐姐,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蕭寒嘴裏還在輕聲地念著。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此刻蕭寒滿腦子裏都是蘇小妹,以及對蘇小妹的愧疚。

聽到蕭寒這麽說,蘇小妹的眼淚,再次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蕭寒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鋼針一樣,深深地紮在蘇小妹的心上。蘇小妹含著眼淚,看著蕭寒,心中呐喊道:“傻瓜!你為什麽要這樣折磨自己?你沒錯!你沒錯!錯的是我!是我啊!我是個壞女人,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

自責,無比的自責再次席卷上蘇小妹的心頭。

“妹兒姐姐,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蕭寒微微地搖著頭,嘴裏喃喃地說道。

“蕭寒,你沒錯!你不需要我原諒!錯的人是我!”蘇小妹含著眼淚,看著蕭寒喃喃地說道。

“妹兒姐姐,相公真的很喜歡你!對你做出那樣的事,他很自責,非常的自責!相公夜裏說夢話的時候,嘴裏念的全是妹兒姐姐的名字!”於麗看著蘇小妹,輕聲地說道。她希望蘇小妹能原諒蕭寒,最好能接受蕭寒。不管她多麽的討厭蘇小妹,但是她真的不想看到蕭寒就這樣痛苦下去。如果蘇小妹接受蕭寒,她會把以前對蘇小妹的不快全部忘掉,跟蘇小妹好好相處,蘇小妹說什麽,那就是什麽!

聽到於麗這麽說,蘇小妹的心更疼了。她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蕭寒。她好想一輩子都這樣靜靜地看著蕭寒。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妹兒,段智風不是個好人,為師不想看到你跟他走在一起!蕭寒雖然花心了一點,但你也應該看得出,蕭寒對你的這份真情!”想了想,柳焉茹看著蘇小妹輕聲地說道。她也不想看到蕭寒就這樣一直痛苦下去,看到蕭寒痛苦,她們一群人跟著痛苦。

“師父,您別說了!您榮我再想想!”蘇小妹看著柳焉茹,連忙說道。蕭寒這樣對她。讓她更加的沒有臉見蕭寒。

“那好,我不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蕭寒身為太子,身邊的女人多了一點。也很正常!”柳焉茹看著蘇小妹說道。都說不說了,還要再加上一句。

“師父,麗兒妹妹,珍兒妹妹,你們好好照顧蕭寒,我有點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蘇小妹笑了笑,看著柳焉茹三人說道。看完了蕭寒最後一眼,她是時候離開了。

說完,蘇小妹又衝眾人笑了笑。然後便向外麵走去。而就在這時,**的蕭寒突然把被子蹬開,喃喃地說道:“妹兒姐姐,我好熱啊!我好熱啊!”

蕭寒被子一蹬開,於麗和唐珍頓時傻眼了,柳焉茹卻頓時尷尬無比!蘇小妹愣了一下,轉過身,看了全身**的蕭寒一眼,皺了下柳眉,看了柳焉茹一眼。然後便默默地離開了。此刻的她,好羨慕她師父,她師父還能和蕭寒光著身子睡覺,可是她卻不能!

愣了一會,於麗和唐珍全都看向了柳焉茹。這下。柳焉茹更加尷尬了,她絕美的臉蛋瞬間變的通紅。但是因為她戴著鬥篷。於麗和唐珍根本看不見柳焉茹臉紅。

“這個,這個,麗兒,珍兒,我和蕭寒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想了想,柳焉茹看著於麗和唐珍說道。她現在感覺到自己的臉仿佛火燒一般,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被於麗和唐珍看到了,這下她該如何解釋啊?

“師父,我,我們知道!”於麗看著柳焉茹,連忙說道。說完,她立刻把被子重新蓋在了蕭寒的身上。

而唐珍卻皺著柳眉想到:“相公竟然和他師父有一腿,那我豈不是又要排在師父的下麵了?還有,師父她怎麽能這樣呢?相公都病成這樣了,她還要和相公做那種事情!不過,相公更是的!自己都病成那樣了,那玩意還不老實,高高的豎著!”

雖然於麗那麽說,但柳焉茹一眼便能看出,於麗是在敷衍自己。

“這個,麗兒,珍兒,我和蕭寒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是看蕭寒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才幫蕭寒把他身上的衣服脫掉的!”柳焉茹看著於麗和唐珍,一臉焦急地說道。

“這個,師父,沒事的!您是我們師父,您幫相公脫衣服,是應該的!”於麗笑了笑,看著柳焉茹說道。一個女師父,幫自己的男徒弟脫衣服,你說這應該嗎?最主要這個男徒弟不是小孩子,她還把男徒弟脫的一絲不掛,你說這能應該嗎?

聽到於麗這麽說,柳焉茹更急了,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自己脫蕭寒的衣服,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好了,你們在這照顧蕭寒吧!我過去看看妹兒!”想了想,柳焉茹看著於麗和唐珍說道。既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那她就快點離開,否則她都能尷尬死。

柳焉茹一離開,於麗和唐珍相視一眼,笑了笑。想了想,唐珍指著被蕭寒那玩意高高頂起的被子,看著於麗說道:“麗兒姐姐,你以後可不能再慣著相公了!你看看他,都病成這樣了,那玩意還不老實!”

“珍兒妹妹,還是你管吧!我說的話,相公不會聽的!”於麗笑了笑,看著唐珍說道。

蕭寒是躺著也中槍,此刻他意識模糊,那玩意根本不聽他使喚。就算他意識清醒的時候,那玩意還是不聽他使喚,一般情況下,都是他聽那玩意使喚。不然他也不可能對蘇小妹做出那事,導致自己今天躺在這裏。

蘇小妹一離開柳焉茹的房間,眼淚就如同泉湧一樣,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此刻,她的眼睛都已經哭的紅腫了。

來到自己的房間,蘇小妹從自己的包袱裏翻出一把匕首。蘇小妹輕輕地摸著這把匕首,這把匕首就是當初她刺蕭寒的那把,看到它,她就看到了罪惡的自己。她好想握著這把匕首,把它狠狠地紮進自己的心房!

想了想,蘇小妹背起包袱,打開門,剛要出去,迎麵便撞上了柳焉茹。看到蘇小妹背著包袱,似乎要離開的樣子。柳焉茹看著蘇小妹,連忙問道:“妹兒,你這是要幹嘛?”

“師父,您不是讓我離蕭寒遠一點嗎?我想獨自離開一陣子,不想讓蕭寒看到我!”蘇小妹笑了笑,看著柳焉茹說道。她不是想獨自離開一陣子,她是想獨自離開這個世界。

“妹兒,你還是不能接受蕭寒嗎?”柳焉茹皺著柳眉,看著蘇小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