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12)

可嫁過來的時候方知,牛三筋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主,**常以秒計算,最長不過兩分鍾。夫妻倆暗中尋訪到一位江湖郎中,才知牛三筋患的是早泄的病。本以為服用了郎中給的一大堆草藥後就會沒事,可誰知一年多過去了,一切照舊。這可苦了生性風流的楊丹,生理上的煎熬催生了她心中如火的,但她又不好也沒有機會再去找那燒窯師傅,便把目光投向了與自己前門對後門的春子。

春子獨自住著一間屋子,給楊丹提供了很多機會,一見春子一人在家,便有事沒事往他家跑,不是要借鋤頭什麽的,就是要借抓魚用的網兜,說是叫牛三筋到渠道裏去尋些下酒菜。楊丹每次都要磨磨蹭蹭在春子家中不肯走,或目光含情眼如電火,或話中有話言語挑逗,天氣轉熱後僅穿一件襯衣了,她便幹脆將襯衣的幾個關鍵性扣子解開,讓胸前一對碩果若隱若現,等待春子的采摘。

春子雖未偷嚐過禁果,但對男女之事並非一竅不通,更何況他在與牛芳玲的交往中,已或多或少體驗到了異性帶來的美妙感受,加上他已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生理上的變化有時也會令他焦燥不安,胡思亂想。但正因為與牛芳玲感情交往在先,牛芳玲在他心中早占據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使得楊丹的圖謀毫無進展。這既讓楊丹感到失望,同時又激起了她要征服春子的強烈願望。在楊丹看來,春子高大帥氣,又有文化,自己完全有爭取的必要。

但沒想到的是,春子竟然要離開牛磨村,到縣城去上班。得知這一消息後,楊丹沒有為他有一個好前程感到高興,而是為此後將失去與他交往的機會坐立不安。在春子與縣城來客吃飯聊天過程中,楊丹幾次進門,卻又不知說啥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坐在後門口暗自張望。

春子飯後獨自拿著衣褲出門的情景,全在楊丹的眼裏,她竟鬼使神差地借故出了家門,朝春子走的方向跟去。

春子在水庫洗澡的時候,楊丹就躲在樹下偷看。那充滿**的男性軀體,讓楊丹看得熱血沸騰舌幹口燥。當春子著身子走到樹下,楊丹將那關鍵的部位看得真真切切時,不禁全身發麻,忍不住發出了聲,隨後便癱軟無力,扶著旁邊一棵樹勉強支撐著身子。

春子見她麵色蒼白,口中欲言又止,不能說話,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匆忙穿上一條短褲衩後便躍到她的身旁。此時的楊丹像見到了救星,一下子倒下了身子,正好落在前來扶她的春子的懷中。

喂,你這是怎麽啦春子光身扶著一個女人感覺十分別扭,卻又不好鬆手。

我也不知道,感覺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無力,現在好些了。少許,楊丹才回過話來,她側臉望著春子,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怎麽中午一個人跑到樹林裏來,怕是中暑了,要不你到這樹下坐一會,我回去叫你老公。春子扶著她很不自在,很想將她放在地上。

不用,你就這樣扶著我,千萬別放手,一會就好了。楊丹盡乎央求的話讓春子不知如何是好,隻得扶著。

一會,見楊丹臉色好轉,春子將她身子扶正,鬆開了手。我要回去了,你就到這歇會吧。

等等。楊丹突然轉身一把將春子環腰抱住了,臉帖著春子的胸膛。春子嚇了一跳,你這是幹嘛說著,便要將她推開。

你要再推,我就喊人,說你調戲我。死死抱腰不放的楊丹發出狠話,倒真唬住了春子。他心想,自己即將赴縣城上班,如果這婆娘真的這麽做,自己有何麵目去見蔡學良叔叔,也沒有麵目再見到鄉親父老。

你怎麽豬八戒倒打一鈀,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被楊丹死抱著不放的春子欲哭無淚。

你莫怪我,我是喜歡你才這樣。

你這哪叫喜歡,分明是不知羞恥。春子一時氣憤,忍不住罵開了。

我不知羞恥楊丹顯得很激動,我是不知羞恥。這麽多日子以來,想你念你,一有機會就送上門要給你,可你又何曾正經看過我一眼。說著,楊丹竟唔唔哭出了聲。我就那麽難看嗎,為什麽你這樣討厭我

聽了她一番哭訴,春子有些心軟了。他用手輕撫楊丹的秀發,說: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可你是有老公的人,怎麽能這樣況且,我年紀還小。

我有老公跟沒老公一樣,本來不該說出這些丟人的話,但為了讓你知道我的苦衷,我還是告訴你吧,那牛三筋根本不行,他害苦了我。

什麽不行春子乘機掙開了她的雙手,為避免她有激烈反應,也為了表示安慰,春子隨即用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就是這方麵不行。楊丹低頭用手指了指春子的下身。

春子突的臉紅了,他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難道就因為這個,你就要背叛自己的老公做人不應該這樣。算了,我沒時間和你扯了,客人還在等著我呢。

你聽我說。楊丹拉住春子的手,不讓走,她說:不全是因為這個,我確實是喜歡上你了。真的,聽說你要走,我都要急瘋了,所以跟了出來。

那你要我怎辦春子問。

楊丹咬著牙不吱聲,臉上開始泛紅。她拉著春子的手欲按在自己豐滿挺拔的胸脯上,春子連忙縮手。

你不願意楊丹在悄悄解衣扣。

不,不行,你不要逼我。春子說著便跑開了,撿起草地上的衣服準備穿上。

你要再這樣,我隻好叫了。楊丹此時已露出白淨的胸部,她試著放開了嗓門:快來人啊,這裏有人調戲婦女呀

我的天啊,別喊,求你了。春子見她當真喊起來,嚇得麵如土色。

楊丹走到他的跟前,麵露得意之色。她奪過春子手中的衣服,扔在一旁,然後一把抱住已不敢反抗的春子,用溫熱的帖著他的胸膛輕輕磨擦。

春子何曾麵對過這架勢,他心底的也在開始膨脹,他的心跳在加速,他忍不住也抱住了對方。

正在這時,由遠即近傳來了呼喚春子的聲音。二人一驚,再仔細一聽,來人已不遠了,楊丹便迅速躲在了樹叢後麵。

春子,你在這啊,怎麽洗這麽久,還以為你又出什麽事了呢。來人是春子的伯父,他見春子許久不回來,就過來看看。李秘書他們在家裏等你多時了,你趕緊去吧。

哎,我,我就去。你先走吧,跟他們說我馬上來。

快撿起衣服,我們一起走。

哦。春子偷眼藏在樹叢後麵的楊丹,隻見她直扮鬼臉,好象是叫他先別走,但春子實在是找不到借口了,隻得朝她搖搖頭,然後跟隨伯父走了。

春子來到高峰縣城上班,一切並非他料想的那麽好。首先是住宿問題,因為機關幹部住房原本就很緊張,所以根本沒有空房子給他住;其次是吃飯問題,縣委機關裏雖設有食堂,但已是私人承包經營,和外麵營業性餐館沒什麽兩樣,一兩餐可以承受,長期吃下去根本承擔不起。

蔡學良原想安排春子在自己家裏住,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既容易讓人誤會自己安排親屬到縣委機關工作,也可能給家裏帶來不便和矛盾。因為他在與家人商量這事時,自己女兒就表示反對。

因此,蔡學良便讓春子臨時住在辦公室,白天上班時將被褥收拾好,晚上便把幾張辦公桌合在一起,鋪上被褥當床睡。蔡學良還領著春子找到承包食堂的老板,讓春子到食堂搭夥食,按成本價收費。老板見縣委副書記出麵,不好當麵得罪,便應承下來了。

春子被安排在縣委辦信息科,負責收集采寫上報地方信息。這個科室原來隻有一個人,考慮到人手不夠,才將春子請過來幫忙。因不屬畢業生分配,所以春子不占正式編製,他每月28元工資不是由財政統發的,而是在辦公經費中擠出一部分給他。來之前,春子並不知道這些,認為和其他幹部是一樣的待遇,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區別,但他並未向蔡學良抱怨,他知道,就是這樣的安排,還多虧了人家的大力關照。他決定努力工作,不辜負領導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