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22)

你坐下說。 w Β 。 o 劉秀拉著女兒的手,我們這不是在商量嗎,人家還不一定同意呢。

他會不同意蔡芬仍舊很激動,我看他早就有此企圖,想憑借爸爸步步高升。

劉秀說:真是無稽之談,這完全是我和你爸有此意,他一點也不知情。

蔡芬說:不管是你們誰的主意,這是堅決不可能的。什麽時代了,還想搞包辦婚姻嗎

什麽包辦婚姻,這都是為你好。劉秀厲聲說:你以為爸媽不知道嗎,你是不是和一個叫郭有才的好上啦

蔡芬一愣,半晌沒說出話來。

劉秀又說:這人我已了解過了,無非是個家裏有錢的花花公子,想做我的女婿,也是堅決不可能的。

你們欺負人,竟然監視我,你們太過份了蔡芬突然嚎嚎哭著跑進自己的房間

春子從劉老師家出來後,在路上遇到好朋友李唯一。李唯一拉著春子的手,嘴裏冒著酒氣,非要一起去歌廳坐坐。

到了卡拉k廳,李唯一選了間小包間,隻叫了些茶水,也不點歌。春子問:老兄,你好像很不開心,遇到什麽煩心事啦

唉,說起來丟人,可不找個人說說嘛,心裏又憋得慌。說著,李唯一遞一支煙給春子,春子搖手不接,他便自己點燃放在嘴裏。

是不是又和嫂子吵架啦春子知道李唯一夫婦貌合神離,衝突不斷。

李唯一搖了搖頭,說:有件更讓我煩心的事,不知如何處理。春子叫他說來聽聽,李唯一便接著說:我最近喜歡上一個女孩,不知怎麽搞的,一天不見著她,心裏就發慌。我雖然在她麵前表現出了好感,但始終沒有勇氣說出最想說的話,因我知道自己已是拖家帶口之人,向她表白不合適,很容易給她造成極不好的印象,甚至搞得連朋友都做不成。

春子用手拭拭李唯一的額頭,笑說:你小子沒發燒吧,兒子都可以打醬油了,還想騙女孩子的感情呀。快說,這個女孩子是誰

沒想到連你也這麽不理解我,我哪有騙人的心啊,我隻有一顆真心。李唯一歎了一口氣,既然這樣,不說也罷。

哦,我說錯話了,該打。春子假意打自己嘴巴子,非要李唯一說出這女孩是誰。

李唯一說:我告訴你可以,原本也是想告訴你的,隻不過有一條,千萬不可以透露給任何人。春子點點頭。李唯一說不行,一定要發個誓。春子輕擊了李一拳,說:行啦,信不過我又何必找我呢,我保證不說出去好了。

李唯一見春子作了保證,這才肯說。

原來,縣委辦最近來了一個叫趙晶晶的女孩,就在李唯一辦公室的隔壁。起先,李唯一並不在意她,正式上班十多天,也沒有相互交談過。可有一次中午下班時,李唯一掖下夾著幾份報刊下樓,正一步步向下走著,忽然聽到身後一句:李秘書,等等。李唯一回頭一看,隻見那個叫趙晶晶的女孩手裏拿著一份雜誌快速跨下樓,說:你的雜誌掉了李唯一接過她手中的雜誌,口中說謝謝,人卻一動不動地發著愣李唯一還沉浸於剛才的那一幕,趙晶晶從樓上飄然而下的樣子,讓他想到了那天真可愛的大學生,清純飄逸。

哈嘍李秘書好以後每與趙晶晶見麵,李唯一總能聽到她純而又純的甜美問候,不知怎的,竟讓李從心底裏感到一陣陣酥麻,盡管這樣的問候是趙晶晶早在讀大學時已形成的習慣。

趙晶晶老家在文州市區,文州學院中文係畢業後通過參加全省首屆公務員考試,被高峰縣委機關錄用。她的年紀很小,不到2歲,人又活潑可愛,所以走出去極有可能被人誤認為還是個學生。至少在李唯一眼裏,她如同小天使般沁人心脾。

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一天下午,李唯一趁趙晶晶辦公室沒人,跑去對她說。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趙晶晶一愣,她問:是去你家李唯一說:不是,在酒店。趙又問:那都有些什麽人呢李唯一說:沒其他人呀,就我們兩個。趙晶晶又是一驚,她像突然記起什麽,哦,對了,有個同學說今晚非要我去她家玩,我們還是改天吃吧。

可是改了很多天,趙晶晶總說有事,讓李唯一頗感痛苦。李唯一知道,趙晶晶是在故意推托。

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讓我無從著手。李唯一對春子說。

春子倒像個老手,他說:你呀,太急啦動不動就請人家單獨吃飯,莫說你有妻有子,就是沒有,人家也不會輕易答應啊。

那我該怎麽辦李唯一感到束手無策。

春子說:這事實在太難了,你大了人家近1歲不說,還結了婚,除非這女孩瘋了,要不誰上你的套啊。他拍了拍李唯一的肩,歎道: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唉,白和你說了這麽多,還以為你有辦法呢。李唯一無奈地又燃起一支煙,起身呤誦起古詩詞來: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別酸啦,你既然如此喜歡她,我幫你出出主意吧。春子話音一落,正作古代才子狀的李唯一一下躍到春子跟前:快說,有啥好主意

春子說:我對感情原本也是毫無經驗,但我認為感情如不能速成,或許可以漸進。過幾天我們縣裏的一些文學青年會到即將大修完工的淨林禪寺采風,趙晶晶既然是學中文的,肯定也愛好文學,屆時我出麵邀你倆一同參加,你不就有機會多接觸她嗎

李唯一大喜:此計甚妙,她到高峰工作不久,認識的人很少,如果參加戶外活動,我定是她最熟悉的人,自然會對我多幾分親密。

李唯一轉而問春子: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了哪個女孩,也想借機親近親近

春子說:我哪有你風流啊

李唯一說:這怎麽能說風流呢,喜歡誰不喜歡誰是人之常情,再說你也不小了,就是找個對象結婚也不為過。說給我聽聽,有沒有意中人啊

春子搖搖頭,說:我們唱歌吧

兩人胡吼一通才作別歌廳,各自歸去。

李唯一生於高峰縣城普通工人家庭,畢業於文州學院的前身文州師專。他為人厚道,待人熱情,卻偏偏娶了個小氣勢利的老婆,兩人因為性格上的差異常常鬧得不可開交。有一次,李唯一的一個好朋友到他家還一年前借去的2塊錢,李唯一堅決不收朋友的利息,可他老婆當著朋友的麵硬是不依,一一十地算起利息來。這讓李唯一感覺很失麵子,待朋友走後,他和老婆大吵了一架。還有一次,李唯一將兩百塊錢交給老婆,叫她陪自己遠道而來的外婆到街上添幾件衣服,誰知她非但沒陪外婆去,還用給她的兩百塊錢全買了化妝品,把自己的臉抹得像白斬雞似的。李唯一為此極為不快,但當著高高興興來做客的年邁的外婆,他並沒有吵鬧,隻是在心中發出深深地歎息:既娶此賢妻,還有何話可說

李唯一的老婆叫吳慧賢,在縣水廠上班。多年前,他們經人介紹認識。剛開始時,李唯一見她做事風風火火挺能幹的,還真喜歡她。可時間一久,才發覺她性格上的缺陷。特別是兩人準備結婚時,婆家用黃金打造的三金即金耳環金項鏈金手鐲她不要,非逼著全用鉑金打造不可。當時李家已通知親友,無奈之下正欲借錢答應她的要求,李唯一卻火了,寧願不結婚讓別人笑話,也不肯就範。兩家為此僵持了幾天,最終還是李唯一的母親怕別人說閑話而答應了吳慧賢的要求,將她娶進了家門。

看著吳慧賢嫁過來那得意的神情,李唯一生氣極了,新婚之夜動都不願動她。然而吳慧賢此時竟不鬧不吵,還麵帶微笑將李唯一拖到**直罵他犯傻。李唯一反駁道:你為了點東西連婚也不結,難道就聰明嗎吳慧賢說:你真是傻得可以,我不這樣難道你媽舍得給我打這麽好的手飾李唯一說:你不知道我還有個弟弟在讀書嗎,哪舍得花那麽多錢打些個無用的裝飾品。吳慧賢又一笑:正因為你有個弟弟在讀書,我才這樣做的,要不你多吃虧啊,家裏的錢你沒撈著多少,將來全要花在你弟弟身上。你這是什麽理論李唯一本想教訓教訓她,但一想到這樣性格的養成非一朝一夕之功,也決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它。還是待今後慢慢**吧,李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