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23)

吳慧賢見李唯一不再生氣,高興地摟著他親吻。В 5

m\兩人畢竟青春年少,又逢新婚之喜,很快便進入膠合狀態。李唯一在婚前已進入過吳慧賢的身體,這次是老馬識途,一下子就順溪而上,找到了那生產快樂之源。

吳慧賢在欲仙欲死之際,李唯一突然停止了**。快啊,快啊吳慧賢急得亂叫。李唯一還是不動,他說:你以後不要再打些小算盤了,要對我家人好,聽我的話。正處於**狀態的吳慧賢不假思索地連聲答應:好的,好的,我的心肝,我什麽都聽你的,你快啊,快啊李唯一這才重整雄風,直殺得吳慧賢全身**昏死在浴海之中

可惜,吳慧賢言不由衷,到第二天什麽都不記得了,原是什麽人還是什麽人,甚至變本加厲,隨著分家後自己掌管柴米油鹽,變得更加貪婪勢利,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會與人爭個不休。李唯一起先是勸導,後來發覺毫無效果便也聽之任之,有時火了罵她一通也就罷了。

尤其是近幾年,吳慧賢把注意力放在了名利場,對權力和名利的追逐,不亞於對名牌係列化妝品的熱衷。而她自己又沒有躋身權力場名利場親自博殺的機會,通過自身努力很難滿足這種權力欲和名利欲,便隻有慫恿在縣委機關工作的丈夫去博殺,以間接實現和滿足她的心理欲求。

我同事某某的老公提拔當局長了,人家比你隻大兩歲,你到好,連個副科級也沒撈到

某某工作能力比我都差,廠裏卻讓她當了車間主任,隻因她老公是某局的副局長。

就拿你的好朋友,那個牛春早來說吧,人家比你年歲小,工作時間比你短,都已當上了副主任,雖然那位置也沒多少油水,但起碼也是副科級,你說你就不覺得臉紅嗎

李唯一下班一回家,就免不了要受老婆諸如此類的數落。他並不是誌不在官場,而是他深知官場的遊戲規則,像他這種毫無背景的機關末吏想得到提拔重用,除了放棄自己做人的準則別無他途。而鑽營拍馬投機取巧等等拍賣人格品行的事他又深感難以做到,因此也不敢貪什麽官位求什麽地位。

除非李唯一腦中偶爾也會浮現出這兩個字來。李唯一想,除非自己有過人的能耐,或拿它個諾貝爾獎,或引進個把上億元外資項目,總之能在千萬人中光彩奪目,也許會被某位領導欣賞而從此平步青雲。而自己是那樣的能人異士嗎李唯一深感失望。

李唯一有時候在下屬單位會得點土特產煙酒什麽的,他會原封不動地交給老婆以爭點臉麵少點數落。開初,他確受到了些誇獎,可時間一久,老婆麻木了,說他就這麽點出息。李唯一隻得搖頭歎息:都說好女人是一所學校,看來壞女人也是一所學校,一所專門培養壞男人的學校,但我不想再當她的學生了,因為我不想成為壞男人

李唯一與吳慧賢的**雖還在繼續,但心靈往來明顯減少。對於夫妻雙方來說,這是一個危險訊號。李唯一已越來越感到自己內心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渴望與異流的願望,而這個異性不是自己的妻子,那她又會是誰呢

真是趙晶晶嗎

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春子李唯一趙晶晶等一行14人驅車行進在青山綠水之間,他們是到高峰縣城東南方向的淨林禪寺及附近山脈開展文學采風活動。

大夥一路上有說有笑,李唯一尤是。因為春子有意安排他和趙晶晶肩並肩坐一排,遂了他的心願。李唯一因為心中暢快,口才出奇的好,把胸中藏有的趣事一古腦的倒出來,惹得趙晶晶一路笑個不停。

李唯一說:有個局長整天頻頻忙於赴宴,他有一癖好,愛收集各家酒店的餐巾。家裏餐巾越來越多,局長夫人見那些餐巾料子都很好,覺得扔了很可惜,於是就用各種餐巾做成內褲,穿在身上。有一天,局長夫人患了感冒,去醫院打針,大夫叫她脫下褲子,準備打針,忽見其內褲左邊寫著歡迎品嚐,右麵寫著好再來。

眾人聽罷大笑,趙晶晶也許覺得不雅,並未出聲,但李唯一覺察到了她正緊咬嘴唇在偷著樂呢

不開玩笑了李唯一拍了拍坐在前排的春子說:春子,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春子回頭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便問:什麽事啊

李唯一說:你寫的那篇散文手稿我帶回去還沒來得及拜讀,沒想到聶風奪過去,特別喜歡,抓住不放。

春子樂了:那很好啊,說明我遇到知音啦。請問聶風是誰呢,我認識嗎

李唯一咧咧嘴:你應該認識,我家裏養的那隻狗就叫聶風。

春子伸手猛捶李唯一,趙晶晶便在一旁直笑。

說笑中,好象轉眼間就到了目的地。

淨林禪寺大修已近尾聲,隻有少數宮殿沒有全麵完工而處於封閉狀態。步入寺門,眾人止住了一路的歡笑,大佛青燈之下無不虔誠作揖,以求佛祖保佑。在大雄寶殿前,眾人要求合影留念。

合影時,李唯一和趙晶晶很自然地站在一塊,看那開心地神情,春子感覺到,他們兩人也許真有戲了

出了寺門,李唯一與趙晶晶並肩而行,一路飽覽山水美色。李唯一問:你剛才在寺裏燒香之時向佛祖許了什麽願呀趙晶晶朝他俏皮地笑笑:這屬於私人秘密,不告訴你。李唯一說:你不說我也知道。趙晶晶不信,對李唯一說:那你猜來聽聽。李唯一說:如果我猜對了呢猜對了你說怎麽猜對了我們兩人合個影總可以吧趙晶晶點頭表示同意,又問:那猜錯了又怎麽辦呢李唯一答:萬一猜錯了隨你怎麽懲罰,但不可以故意把對的硬說是錯的。好趙晶晶滿口答應。

李唯一想了想,對趙晶晶說:你許了兩個願,第一個是願父母親人快樂平安,第二個嘛,是願自己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

你趙晶晶驚異地望著李唯一,你怎麽知道幾個字差點脫口而出。你隻猜對了一半。趙晶晶對李唯一說。

真的嗎李唯一這一問讓趙晶晶不禁有些心虛,但她還是堅持說自己隻許了一個願,那就是李唯一所說的第一個願望,絕對沒有所謂第二個願望。

李唯一笑了笑,說了句:撒謊

你憑什麽說我撒謊趙晶晶不依,非要李唯一說出個理由來。

李唯一說:你在許願時雖默不著聲,但嘴唇微微在動,我就是從嘴形中看出一二,再加上你在許第二個願時雖然神情依舊虔誠,但多了幾分羞澀,由此我推斷你許了這兩個願。

胡說八道。趙晶晶回敬了李唯一一句,便加快腳步融入前麵的人群中,有意不理他。

采風結束時,大家約定回去後各寫一篇與此行有關的文章,或記述,或抒懷,以作為美好的留念。

趙晶晶回到住處的當晚竟難以入眠,她總在想李唯一的話。難道他真有那麽神,能從我的嘴形將我的心思看穿若果真如此,則此人乃奇人也。想到此,趙晶晶更是不能平靜,腦中時時浮現出李唯一那英俊儒雅的麵容和幽默可親的神情。

而事實上,李唯一所說皆是胡扯,他隻不過是從趙晶晶這般年齡可能有的所思所想而進行的一番猜測,所幸猜測命中,因而令趙晶晶不禁怦然心動。

兩人再次見麵時,自然不自然地多了幾分親密。但讓李唯一感到茫然的是,他始終猜不透趙晶晶的內心是否真的喜歡自己,因為李唯一多次邀請她吃飯或唱歌,趙雖然爽快地答應,但都要求有第三人在場。有一次李唯一故意騙她說春子也會到,結果沒來,趙硬是打電話叫來了她在高峰的唯一一個女同學,讓李唯一很是尷尬和無奈。

但總之兩個人的交往增加了,李唯一像是從中看到了曙光,每日上班明顯比以前積極,做事也比以前賣力。尤令李唯一感到振奮的是,他被提拔為縣委辦副主任了,而且恰巧主管趙晶晶所在的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