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54)

交朋友李唯一明白黃篤瀆的意思了,有心想駁斥他,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在聽到他又一句我對老板知根知底,絕對安全的,您放心後,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w w 。 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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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兩名緝查隊員各得一條香煙後先行離去了,李唯一和黃篤瀆則被安排在酒店的兩個房間。

陪著李唯一的,是來自東北的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子。她走近坐在**的李唯一,說:老板,我是北方人,叫李如花,如有不懂你們南方禮節的地方,請多多包涵。李唯一說:沒事,北方人好,豪爽。聽說你歌唱得不錯,舞也跳得很好,為什麽肯委屈自己來陪伴我呢李如花說:談不上委屈吧,我本就是以**歌豔舞為生的江湖女子,偶爾用一用自己的身子解解圍也不足為奇,隻要老板高興,能讓我們在你的地盤討些生活就感激不盡了。

李如花的話裏帶著心酸,讓李唯一好一陣感慨:我也姓李,聽你說出這番無奈的話來心裏真不是滋味,但你長得確實很美,有心讓你走委實有些可惜,可就這樣占有你吧,於心又有些不忍。

老板人心真好,你這樣說反倒讓我甘心情願地想讓你爽一回。說著,動手欲為李唯一脫下襯衣,李唯一竟也心安理得地由著她。

李如花的身材高挑,腰細如柳,更讓李唯一大開眼界的是,她竟可以擺出各種常人無法完成的姿勢讓李唯一姿意**樂,辟如她可以用手撐地,完全倒立著身子與李唯一xx,讓李獲得噴血般的興奮。

李唯一在享受了從未享受過的男女之間的那種樂趣後,帶著滿足,也帶著自責,心情複雜地離開了那家酒店,而他的監管之責也就在這種放任中放棄了,不僅沒有對這家酒店給予重罰,反而在第二天任由他們**歌豔舞而不聞不問。

過了幾天後,李唯一又情不自禁的來到了這家酒店,酒店老板也心領神會地又安排了供他的一場**樂。

就這樣,曾經積極樂觀善良多情的李唯一,經過一場裂變之後,在**欲之海越陷越深。他的不幸遭遇令人同情,他的所作所為同樣也令人憎恨。生活真是一個大熔爐,將人們熔化了再造,有的人經過一番煆造閃現出爍爍光輝,有的人卻在烈火中燒成灰燼,甚至化作一股股有毒的氣體而為害人間。

李唯一是屬於哪一種呢,他自己有時也捫心自問,也不願走向令人所不恥的道路,可是,他又常常被一瞬間的欲念所左右。在**和麵前,苦悶空虛的李唯一已喪失了足夠的免疫能力。

更要命的是,李唯一的追求似乎沒有盡頭。當他不再滿足於風月場的女子,並開始唾棄那種純屬性滿足的禽獸行為時,又將目光投向了那些與自己偶有交往的良家婦女,以期在她們身上找到所謂的愛情,用以填補內心的空虛。

他能找到真正的愛情嗎,能在之海如願以償嗎

高峰縣劇團有個編外演員叫甘於蓮,丈夫是縣一中的教師。由於她生得美,唱功又好,所以頗受觀眾歡迎,在縣城也漸漸小有名氣。正當她的事業揚帆猛進之時,家裏卻出了一件極鬧心的事。

她的丈夫陳中平,不僅不為妻子的成功感到高興,反而因此心情鬱悶,特別是看到有男人在台下高呼妻子的名字,不停地送飛吻,以及在平日對妻子大現殷勤,心裏就堵得慌,生怕一不留神自己的妻子就會被別人奪走。這樣的不安帶入到夫妻生活,竟發生了讓甘於蓮感到屈辱的變化。不知從何時起,陳中平在**中總是要求甘於蓮為他。甘於蓮並不喜歡這種方式,但為了博得丈夫的歡心,讓他得到更多的滿足,每次都順從了他的意願。可是有一天,當她從丈夫嘴裏聽到一句話之後,卻再也不願這樣做了。甘於蓮那天問陳中平:你怎麽這樣喜歡讓我將你的東西含在嘴裏啊,時間又長,累得我上下嘴巴抽筋。如果丈夫回答這樣的方式讓他感覺舒服和滿足,甘於蓮倒能理解,並願意繼續為之付出,可她萬萬想不到丈夫竟說:不是許多人喜歡看你表演聽你唱歌嗎,現在讓你這張能說會唱的嘴舔我的老二,真是過癮得很,看他們還有什麽崇拜的,嗬嗬。甘於蓮差點氣暈,當即嘔吐不止。從此,再也不肯為他屈下頭去。有幾次陳中平強行按頭讓甘於蓮為他,但遭到堅決抵製,惱羞成怒的陳中平不僅不反省收斂,反而扇她的耳光,讓甘於蓮傷心失望至極。

甘於蓮一改過去開朗樂觀的個性,變得心情壓抑,這讓關注她許久的李唯一看在眼裏,記在心中。

李唯一不知道這其中的具體緣由,但猜測得出甘於蓮一定遇到了難以化解的麻煩甚或危機。李唯一想,作為她的上級領導,在這個時候出麵關心一下她,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獲。

李唯一了解到甘於蓮盡管才藝出眾,卻由於不屬畢業生分配,至今仍未解決編製問題。也就是說,她雖在劇團多年,但仍是個臨時工。這樣的身份曾讓甘於蓮感到委屈,因為工作量和其他正式職工一樣甚至超過,但享受到的待遇卻相差甚大。李唯一想,就算自己眼下還沒有幫她解決編製的能力,但提高她的待遇卻是舉手之勞。因此,他在與局長陳紅水商量後,找到劇團團長丁厚保,要求將甘於蓮的工資待遇提高到和其他職工相差不大的水平。

事實上,此時的劇團雖借助旅遊開發的良機有所發展,但演出收入仍很有限,經費依然緊張,但丁厚保不得不按直接領導李唯一的意思辦,通過壓縮開支,提高了甘於蓮以及另外一名同樣性質的臨時工的待遇。

此事傳到甘於蓮的耳中後,對李唯一充滿了感激,認為他是一個真正懂得關心愛護下屬的好領導。一天,她在文化局辦事時,見李唯一自個兒在辦公室坐著,便走進去向他致謝。李唯一連忙招呼她坐,說這是自己應該做的,並透露下一步將考慮向上麵爭取幫她解決編製的事。

甘於蓮聞聽更是感激涕零。兩人聊了許久,臨別時,李唯一半開玩笑說:你的歌確實唱得很好,哪天請你到音樂茶座去唱唱卡拉k,近距離感受一下你的美妙歌聲。甘於蓮說:好啊,邀幾個朋友一起去,大家相互交流交流。李唯一便問:到時怎麽聯係你呢甘於蓮當即留下了自己的機號碼。

望著甘於蓮離去時那迷人的背影,李唯一不禁有些失魂落魄,但一看手中捏著寫有她傳呼號的紙條,李唯一又不免有些得意了。

幾天後,李唯一果然打電話約甘於蓮到一家音樂茶吧唱歌,在場的還有黃篤瀆以及甘於蓮的一個同學。那晚他們盡情歌唱,並跳起了交誼舞。李唯一借機盡情展示自己瀟灑風流的魅力,進一步強化了在甘於蓮心中的良好形象。

李唯一滿以為按這樣的趨勢發展,甘於蓮不久將投入自己的懷抱,因此更加積極地創造與她交往的條件。但他又不想過於暴露自己的目的,所以接下來的幾次相約都是假手於黃篤瀆或他人之口。待覺得自己與甘於蓮的友情日濃,是時候挑明心意時,李唯一便決定單獨邀請她。

這一天,甘於蓮接到李唯一的傳呼後回了一個電話過去,聽又是約自己唱歌,便習慣性地問:還有誰呢

你希望還有誰呢李唯一反問。

隨便吧。

那如果沒有其他人呢

這不好吧,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別讓人誤會。

你還是過來吧。

算啦,我今天還有點別的事,真不好意思。

李唯一見她仍不肯單獨會麵,便說:剛才是逗你的,當然還有其他人,你認識的。

哦,我說你怎麽會單獨叫我。既然這樣我一會就到。

可是等甘於蓮趕到那家叫金三角的音樂茶吧時,卻發現隻有李唯一一個人坐在包廂悠悠吐著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