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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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愛你 分節 39

絕,到最後他的傷口止血了他卻因此而哭到脫水暈倒。

他根本就不想去看那個狗屁畫展,若不是因為恩澈一直喜歡,他壓根就不想踏進那種地方。這下,徹底的對那裏有了陰影。淩澈知道他是失望,徹底的對這個世界失望……

……

“澈,我想去那邊看看。”優揚拉著淩澈的手晃了晃,可愛的臉在眼前放大,擋住了所剩無幾的光線。

淩澈扶了扶墨鏡,掩飾剛才走神的失態,看了看傘外的太陽,明明才到春天,就感覺是剩下豔陽,嘴角挪了挪,

“去吧,我坐會兒。”

“不舒服嗎?”優揚說著擔心已經堆滿臉頰,溫暖的手摸摸淩澈微涼的臉,嘟著嘴滿是心疼,“是不是太熱了。”

覆上那隻手握住移開,淩澈搖搖頭。

優揚看了看周圍,站起來就往隔壁桌走去,淩澈還在納悶他想要幹什麽,結果就見他挽起胳膊抱住太陽傘,估計是力量不夠隻能用拖得,使勁的往這裏拽。也不怕服務員來警告他。說到警告……淩澈先前腦海裏不好的畫麵又浮現在眼前。

“對不起,這傘是這邊桌的。”果然服務員還算禮貌的過來製止。淩澈墨鏡下的眼睛已經浸上陰冷的光。

“又沒人坐。”優揚抱著傘完全不理會服務員的阻擋。繞過他繼續搬著大型太陽傘。

服務員見他視若無睹,態度也強硬了許多,還算恭敬的勸阻,

“就算沒人坐,您這樣還是不太好。要是其他客人看到……”

優揚把傘一放,叉著手就衝著服務員沒好氣的嚷著,

“你這人怎麽這麽死板!哪裏有客人了!就隻有我們一個客人!太陽那麽大不知道弄把大點的傘!難怪沒有客人!”

服務員被優揚說的明顯有些生氣,準備和他理論,被隨之而來穿西裝的男人即使阻止。淩澈打量了他一眼就分辨出他是經理級別的管理,一般來說經理都出來了那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果然,經理在服務員耳畔低語了幾句,服務員就恭敬的向優揚行禮離開了,垮著一張臉估計是被責備。

“我來幫您。”

看著經理級別的男人出手幫優揚挪傘,淩澈倒是有些意外。下意識的環顧四周,目光雷達般的掃視一周,一無所獲。回頭看著優揚得意的在他麵前笑著,一邊拿著宣傳紙扇著風,

“澈,這下好多了吧。”

其實他根本不是因為太陽太大,又不是夏天,就算光線再強也不比烈陽灼人。倒是看著他滿頭大汗的為他忙活著,淩澈的心情好了幾分。嘴角扯出一朵迷人的微笑,伸手拉著他坐下來,拿出prada手帕替他擦著額角的汗,

“你這樣不怕別人叫你土包子。”

“叫就叫唄。我不在意。”

是嗎?可是他在意……

淩澈沒有說話,把麵前的果汁遞給他。

☆、第九十九章 三人行

“HI!~”

一道沉穩的男音破空而入,隨之頭頂的光線而言暗了下來。優揚轉頭看向聲音的主人,張著下巴驚訝的叫了起來,

“冷舒朗!?”

比起優揚,淩澈就顯得淡定很多。似乎對於突然出現的冷舒朗一點都不感到意外。揚頭看向彬彬有禮的男人,笑容掛上嘴角,

“我就說這家店的經理怎麽這麽客氣,原來是有你在。”

冷舒朗笑著默認,看了看淩澈身旁的葉優揚,笑容裏多了一些溫度,“我還在納悶怎麽這麽多人來畫展就沒人光顧,原來是傘的問題。你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優揚愣愣的看了一眼淩澈,又看了一眼冷舒朗,恍然大悟,驚訝的瞪著眼睛一副好巧的表情,“不是吧,不要告訴我這家店是你的?”

冷舒朗聳聳肩,笑著。

“那畫展呢?”

“也是在下讚助的。”

“靠!冤家路窄!”優揚徹底覺得世界真小,怎麽樣都碰得到。冷舒朗倒是笑容滿麵,

“不對,這叫有緣千裏來相會。”

好一個有緣千裏來相會,淩澈暗自嘲諷。這世間他從來不相信命中注定,有的都是一些看似偶然實則必然的人事。誰相信命中注定,誰就已經成為了愛情的傻子。

於是兩人的約會變成了三人的聚會。

淩澈和冷舒朗開始官方的寒暄,後來又就著畫展的話題說起生意。冷舒朗提議和淩澈一起合作藝術品生意,來一次顛覆性的合作。淩澈聽到有錢賺,自然也提起了精神。取下墨鏡和冷舒朗聊起來。優揚喝著喝果汁,一邊看著兩人逐漸熟絡起來。最初淩澈還客套的叫冷舒朗冷當家,而冷舒朗也是官方的稱淩澈淩當家。漸漸的,變成了直呼姓名,到後來連姓都去了,變成了名。優揚覺得事態不對勁,雖然他覺得冷舒朗這個人不錯,但是不錯的人要是搖身一變成了情敵,那就是損失慘重。

揮揮手打斷他們的對話,

“那個……這個……喂……”

“怎麽了?”冷舒朗轉頭看向突然插話的優揚。

優揚為難的捂著肚子,幽怨的看著冷舒朗,“那個……我內急……不知道到廁所在哪裏……”

原來是這個,還以為他為難的想要說什麽呢。冷舒朗笑了起來,語氣裏盡顯寵愛,“要我帶你去嗎?”

“嗯嗯。很急。”說著優揚就拉著冷舒朗起身,還不忘回頭叮囑淩澈,

“要等我哦,記住!要等我哦!”

“知道。快去。”淩澈揮揮手,笑臉盈盈就像王子。目送他的公主因為尿急而急匆匆的拉著另一個男人消失在眼前,笑容更加放肆,如同撕裂的朝陽。

……

人們都各懷所思的活著……陰謀和心機無處不在,不管是何種理由。

優揚上完廁所就拉著冷舒朗陪他看畫。表麵上看畫,實際上是不想讓他回去好和淩澈趁機親昵起來。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淩澈涼在那,但是為了捍衛他的愛情,隻好不得已出此下策。

“冷舒朗……”

“叫我舒朗就好。”

“舒朗……”優揚懶得計較稱呼,拉著冷舒朗的手來到一副畫前,指著上麵的圖案說著,“你知道畫的是什麽意思嗎?為什麽叫做下樓梯的女人,我怎麽看都像是一群黃金聖鬥士在跳舞。”

聽到他終於沒有連名帶姓的叫自己。冷舒朗心情大好,就跟這晴空萬裏一樣。不禁笑了起來,

“黃金聖鬥士?你這麽一說我也發覺是有點像。”

“我說是吧。達達都是匪夷所思的奇葩。”

“就跟你一樣。”

“嗯。”優揚慣性的點頭,隨後頓了頓,發覺有點沒對勁,轉頭看著冷舒朗,皺著可愛的秀眉控訴他剛才的誹謗,“你幹嘛莫名其妙罵人呢。”

“這是表揚。”冷舒朗覺得和他鬥嘴實在比欣賞畫有趣。張著粉嫩的唇口齒伶俐的反駁,嘴角的小痣也為此景增添了幾抹風情。

“你以為我白癡啊,奇葩是表揚的話那傻逼不就是讚美了。這幅油畫真傻逼,就和你一樣,開心嗎?”

“哈哈哈。”太好玩了,出格的話語可愛的表情,實在是讓他覺得每分每秒都鑲上了夢幻旖旎的炫彩。冷舒朗實在羨慕每天都活在這種炫彩之下的淩澈。要是讓他享受一天,怕是再也不想回到正常的世界。

優揚對於冷舒朗的笑實在費解,他都這樣說他他還笑,真是個奇怪的人。最後得出結論,

“嗯,你也是朵奇葩。鑒定完畢。”

“記得上一次你才說我是高富帥,怎麽這麽快就換成了奇葩。”

“嗯……那就是高富帥的奇葩。”

“哈哈……”

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在幽靜的畫廊裏悠悠揚揚響起,時不時的驚擾看畫的人,又不忍心打破這幅比西方油畫更唯美的畫麵。此時的淩澈坐在太陽傘下品著濃鬱的美式咖啡,兩把傘將陽光完全擋在方圓一米之外。

從前,他不喜歡來這種地方,從未改變。

許久看著熟絡的兩人並肩走來,晃眼一看還以為他們是一對熱戀的情侶。淩澈覺得光線有點刺眼,重新戴上墨鏡。

“澈,等久了吧。”優揚眼睛撲閃撲閃的就飛奔過來,差點撞翻了桌上的咖啡。淩澈扶穩了桌子才重新看向他,

“我以為你掉廁所裏了,怕丟臉讓舒朗兄掩護你。”

“嗬嗬,怎麽可能。對了,澈,舒朗送給我一幅畫。”一邊說著一邊從冷舒朗的手中拿過那副包裝精美的畫,裹著牛皮紙係著粉色蝴蝶結,淩澈嘴角含笑,眼底卻是下著大霧。優揚絲毫沒有察覺他的變化,自顧自的說著,

“剛好我臥室少一幅畫,這下剛好。”

“該不會是扭著別人硬給你買的吧。”說著玩笑話,淩澈親昵的捏捏優揚粉嫩的臉頰。

“是我想送給他的。之前我們對於這幅畫有不錯的見地。”冷舒朗和優揚相視而笑,眼神交流,似乎剛經曆了某些有趣的畫麵。淩澈懶得猜測,一切就像他口中的美式咖啡,苦澀而回味無窮,淡淡的開口,

“看來,以後我們的合作會出奇的愉快。”

“非常期待。”

非常期待在這場三人的角逐裏,最後勝出的是誰。

誰贏了真情,誰又輸了真心。

誰算計了誰,誰又會笑到最後,說他贏了全局。

淩澈和冷舒朗之間的儒雅交易小打小鬧倒也引起不少人的關注。比如藍家小少爺,藍戈。

自從上次事情之後藍戈一度銷聲匿跡。今日不請自來,淩澈用膝蓋想都知道他的目的。一是前不久冷舒朗秘密會談了藍家二爺。二來是和他之間的關係。

“我聽說之前有人頂替我的名字去找葉優揚的麻煩,所以今天特地來向你澄清。”

“澄清?澄清什麽。”淩澈若有所思的玩著手指上的戒指,沒有看藍戈一眼。

“那不是我的人,希望你不要……為此誤會。”

藍戈的語氣可以用低聲下氣四個字,淩澈知道他仍舊是寄希望於自己幫他上位。隻可惜,一開始他拒絕了,就沒有反悔的可能。

“哦?如果不是你的人,那又是誰?他們可是口口聲聲叫著你的名字。”

“我不知道,反正我沒做過的事情不會承認,也不準別人誣陷我。”

“你的意思是?”淩澈抬眸時,眼底戳著冰,與藍戈四目相對。

“冷舒朗。他之前找二哥密探,就是在那之後。不可能這麽巧合。”藍戈眼中的火苗越燒越烈,像隨時會撲向獵物的猛獸,藍家自從藍老爺去世之後一直陷入內部奪權鬥爭中,看著藍戈今時今日和第一次在學校時看到的他已經判若兩人。就像當年的他一模一樣,全身散發著野獸的味道。

“就算冷舒朗找你二哥,與我又有何幹。”

“你不可能隻是想和冷舒朗做什麽藝術品生意就夠了吧。冷家是海運大亨,你若是想要真正吞並葉家的生意,隻有通過冷舒朗。我知道你想幹什麽,不如我們把上一次的提議繼續下去。”藍戈目光一轉,幽光覆上眼簾,起身走向沙發,跨身坐在淩澈腿上,在他耳畔傾吐熱氣。

淩澈單手勾住藍戈的下巴,媚眼迷離,嘴角揚著邪氣妖嬈的笑意,致命又絕塵,“你覺得我一個人不能對付冷舒朗嗎?”

“你……”

掃過半掩的門外一雙黑眸由驚訝到憤怒再到悲傷,淩澈吻了吻藍戈的眼睫,寵溺的輕撫他燙紅的臉頰。門外那人已經憤然離開……手一推用力的將他推離自己,大聲喚道,

“來人!送藍少爺回去!”

藍戈欲言又止,他不會明白淩澈最後的吻代表什麽,卻無疑被瞬間蠱惑了心。萬劫不複。

等藍戈走了之後淩澈打開門,助理為難的向他報告:

“剛大嫂來過。”

“知道了。”淩澈淡淡的應了聲又進了辦公室,直到夜幕降臨又奔赴另一場約會。

另一頭,葉優揚氣急敗壞的直接衝回別墅,砸了五個青花瓷花瓶之後還不能消氣,想去酒吧喝的爛醉再找個漂亮姑娘調戲。結果出門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