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辦公室裏的妻與妾 (1)
每次軍紅邁著貓步推開玻璃門的時候他的心都會收縮起來。這倒不僅僅是心疼她手裏總是拿著部下要他修改的那些文字材料，而是因為軍紅站在他身後等著他簽字的時候總是令他擔心抬起頭來的時候會碰到她那雙凸起的。這是馬部長的阿嬌，可不是隨便可以占便宜的地方。還有，她身上總是散發出來的一種迷人的香味。那種香味兒常常使人飄飄欲仙，使他的自製力麵臨著嚴重的挑戰。他懷疑軍紅的香水中一定含有使男人產生幻覺的化學物質。軍紅不喜歡穿袒胸露背的服裝。她總是穿高領的上裝，穿長裙。除了麵孔，你很難看到她**的肌膚。她說過用肌膚吸引男人的女人是淺薄的。
這一天，軍紅突然間覺得自己應該行動了，因為自從軍武成了副部長，追求他的女人太多了。其中讓她看到的就有輕工局組織部的小朱。她每次到部裏來辦事，總要去軍武的辦公室裏呆一會兒。老同事嘛，見麵敘敘舊也正常。可是，有時候，那個小朱竟然將軍武辦公室的門反鎖了，軍紅在隔壁常常會聽到咕咚咕咚椅子撞牆的聲音。是不是這個女人脫了褲子仰在椅子上讓軍武×呢？媽的，要是這樣，自己可得抓緊……
軍武把靠背椅轉了九十度，眼睛與軍紅的肚臍持平，正對著她來回扭動的腰身。守著這麽美麗的姑娘我潔身自好，有誰會相信呢？這全是為了崔鳳，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在意過。
軍紅抬起了一條大腿，屁股一歪就坐在了他的懷中。她用手臂把他的頭摟在懷裏，軍武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覺到他的鼻子正好碰在硬邦邦的乳罩上。他聞到了一股刺激腦門兒的濃香。他把頭輕輕轉過來用臉頰貼在她的乳罩下方，這樣，他能聽到她心髒發出的像敲鼓一樣的咚咚聲，抬起頭來還能夠看見軍紅水靈靈的大眼睛。
你膽忒大了！
我猜出來了，你們之間沒有愛情。
軍紅的眼神中透出乞求，這正是他需要的眼神。事情已見分曉，她的那份冷靜和理智消失了，她的防線潰散。閘門已經打開，洪水將奔流而下，他將順水漂流，隻需要輕輕轉動一下舵輪，船兒就會到達理想的彼岸。馬部長啊，馬部長！你這個禿驢！以後就輪到你替我弄心了吧。
他現在不想開口，雖然他有一種衝動，想和軍紅談論他或者她和馬部長之間的關係。軍紅會保護好宣傳部聲譽的。用不著去證實就可以知道一個年方二十歲的漂亮姑娘和一個年近六旬的老頭他們之間會有一種什麽樣的感覺。這無疑也是一種交易，隻有別有用心的男人才會為年輕女子流淚呢！在馬部長和軍紅的這單交易中，軍紅吃虧了嗎？鬼才會相信呢！
你怎麽敢說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你知道我們結婚後一直很恩愛。軍武語調輕鬆。
那也應該換一換了。
好主意。我擔心馬部長會把我的窩搗爛。
你還放心不下？
我們不談這個。
你真是天底下最聰明的男人。
你的目光像箭一樣銳利。
有一道選擇題……
不是已經打勾了嗎？
別鬧。好好聽著，如果你的母親和你的愛人掉到河裏……
這個問題太古老了吧？
我才不管呢！反正它能說明問題。
下一個問題。
就這一個問題。……好吧！不回答也就是一種答案。
我怎麽會繞過去呢？男人嘛！
那麽，再給你一分鍾？
你是說我撲通一聲跳下去……
對！先救哪一個？
你也在水中？
對。
那就不需要我跳下去了。
為什麽？
你會遊泳，這我知道！
軍紅撒嬌地捶著軍武的胸口。她突然停下來。
難道連你的母親也不管了嗎？
我相信你會救我母親的。到現在，我們不用再分彼此了吧！
軍紅雙手捧著他的臉，慢慢伏下身來。他們的臉靠得如此之近，她的劉海碰到了他的腦門兒。她發亮的瞳孔中所放射出的火花打在了他的眼球上。兩張嘴越靠越近，他聞到了她嘴裏有一股淡淡的、腐殖質散發出的臭味。可是，即使如此仍然無法抗拒，像兩塊磁石越過臨界距離，他們的嘴唇突然緊緊地吸在了一起。他心髒的跳動達到了極限，就像一輛剛剛啟動的蒸汽火車，一聲長笛，吐出蒸汽，車輪快速地轉動，在鐵軌上打滑，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金屬摩擦聲。他感到熱血翻騰，全身湧動著不可遏製的衝動。他抱著軍紅屁股，緊緊地摟在懷裏，吃力地站了起來，把她重重地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就動起手來……整個過程一點溫存都沒有，他變得十分粗魯，十分野蠻。
事情進行得很不順利。他們彼此都很用力，可是在他們中間總是有一種異物把他們隔開，直到他突然有一種用手指捅破氣球的感覺，事情才有了結果。軍紅的下身流出血來。雖然在整個過程中的軍紅都發出一種輕微的深陰，但是他知道那不全是快樂。事完之後，軍紅很平靜。她坐在辦公桌上，腿自然地垂下來，雙手仍然輕輕地捧著他的臉。
你高興了？軍紅輕輕地問。
他忍不住地親吻了軍紅。他沒有再聞到那股令人不快的口氣。
你還是個處女？
軍紅點點頭，目光堅定。她拍拍他的麵頰，說道：寶貝兒，你撿了一個大便宜！
他感到有點兒委屈，他可並沒有指望賺軍紅的便宜。他希望的是賺馬部長的便宜。他心裏有點兒隱隱作痛。那是因為他想到了崔鳳。看來應該和崔鳳結束夫妻之道了。
軍紅說：好啦，讓我們談談你的妻子。
她隻是個樸實無華的女工。
她總是那樣凶嗎？
很凶嗎？
嗯，你沒有地位。
在她的眼睛中我應該是個一切透明的玻璃人。
其實她看錯了。
這正是我們談不來的地方。她不給你留下任何私人空間。
你需要我給你留一點兒私人空間嗎？
當然。這是原則問題。
你常常破壞自己的原則。比如，決不與自己的女下屬左愛。
可是有時候你扛不住。
哈哈……
很可笑嗎？
不！很可愛。如果我忍不住地愛上你那該怎麽辦？
我會幫助你把我擺脫掉！
這完全可能。因為你有權。
這與權力有什麽關係？
何必否認呢？她掏出了一枚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硬幣，我來告訴你。這是一個普遍的真理。看見了嗎？它上麵的阿拉伯數字就像一座巨大的豐碑。頂天立地，那是讚美愛情。而另一麵是一根拐杖。拐杖是國王登基時隨身攜帶的。
我明白了，權力埋葬了愛情。所以我們永遠不要談論權力。
可是我真會愛上你的。告訴你吧，有一天晚上我在做夢。你想召一個小姐，結果電話打錯了，打到我這裏來了。於是我就化妝，去和你幽會。
停，停！我會去召三陪小姐嗎？這個世界太不完美了吧！
你敢說沒有去過洗頭房？沒有去過桑拿浴？沒有做過異性按摩？
曾經和馬部長去過。他很得意會在這時候突然想到了把馬部長拉下水的伎倆。他想看看軍紅會有什麽反應。
妻子沒有審問過你？軍紅反過來問道。
他感到了一陣眩暈，好像一個冬瓜砸在了頭上。崔鳳怎麽就沒有注意到過這些呢？他想到了崔鳳對待崔英的態度。昨天晚上她一夜都翻來覆去，因為崔英居然背著她在網上找了一個情人。她為此流了許多眼淚。想到了這些他心裏感到輕鬆了許多。
也許她偶爾忘記了！
這說明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你說得對！
不過也有另外一種解釋。
說說看。
為什麽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