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怒吼:妖孽殿下不要逃

八十章:誅魔

八十章 誅魔

那一日,秋璿和眾位師兄在修煉,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一個白衣人影,秋璿站起來,追了出去,卻什麽都沒有看到,站在山頭,望著洛峰,以為剛剛映入自己眼簾的隻是自己的幻覺。

轉身之際,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旋兒!”秋璿頓住腳步,抬頭,她的白衣師傅已經站在了她麵前,低頭看著她一臉微笑,柔和的堪比春風。

秋璿後退了一步,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的師傅。今天的師傅有點不對勁呢!

就在她後退的那一刻,卿塵的眼中似有失落閃過,不過很快就有恢複如常。

卿塵看著自己的小徒兒,那天在梨花林的事情,這丫頭怕是當真了。不過這樣也好。

“為師要出門一趟,你在昆侖乖乖的等師傅回來,若是為師沒有回來,你就和雪薇去落雪峰,知道麽?”卿塵看著自己的小徒兒那越發纖細的身子,深處的手就這麽從半空中垂下。

秋璿看著眼前的白衣師傅,兩隻小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服,不解的問道:“師傅要去哪裏?”

“師傅要出門打壞人,旋兒在昆侖要乖乖的。”

“師傅要去很久麽?”

“快的話很快就回來。”卿塵看著自己的小徒兒依舊是微笑。

秋璿低頭悶悶的“哦。”了一聲。

“旋兒,和師傅回洛峰看看好嗎?”溫和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傷感。

為什麽?秋璿不解,抬起頭對上眼前的白衣師傅那比星子還要璀璨的眸子。

秋璿點點頭道:“好。”

秋璿跟著卿塵來到洛峰梨花林間,望著那片片雪白。卿塵俯身為秋璿拿下一朵落在她發間的雪白。卿塵溫熱的呼吸落在秋璿的頸間,幾分癢,幾分羞,幾分不安,幾分驚喜。秋璿整個人石化了,隻是呆呆的站在他身邊,連動也不敢動。

卿塵盯著秋璿小巧潔白的耳廓,握著折扇的手指指節分明,皺了皺眉。拿著那朵雪白微笑道:“落到旋兒發上了。”

溫熱的呼吸離開自己的頸間,秋璿竟生出幾分失落來,仰頭看著他像是從前那樣溫和淡漠的樣子,朝著自己微笑。

發覺那雙眼眸也正看著自己,秋璿心慌的低下頭去。忐忑不安的問道:“師傅,這次出門,要打的那個壞人很厲害麽?”

“是啊,很厲害!”有多厲害,還是不要告訴這丫頭的好,不想要嚇住她。

“比師傅還厲害?”在秋璿眼中比師傅還要厲害的人,這世間真的存在麽? 卿塵隻是看著秋璿沒有說話。

這讓秋璿更加擔心了。

“師傅一定要回來!”

“好,師傅答應你。”白衣卿塵看著自己的小徒兒一臉認真的說道。

秋璿目送師傅離開的背影,直到,那抹白色的影子逐漸消失在天際。秋璿不知為何看著師傅的身影消失,心中越發的忐忑不安。

卿塵離開昆侖已經一天了,秋璿的心中的不安沒有減輕分毫。

這一日,找紀塚師兄他們修煉,卻無意中聽到他們的談話。

“也不知道卿塵師叔這次會不會平安回來。”這話是三師兄的聲音。

“別瞎想,卿塵師叔貴為上仙,又有虛懷上仙他們在,怎麽可能會出事!”

“可是那人是魔界的魔尊啊!”

師兄弟們還在議論這,可是秋璿已經聽不下去了。

……

秋璿隻記得魔界的魔尊五個字,蒼白了一張小臉。想著師傅離去之前對自己說的話。

師傅對自己說,他要出遠門了,要自己乖乖的在昆侖等他。

那個壞人,師傅沒有和自己說,竟然會是,魔界的魔尊。仙魔妖三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的修為,聽說他的修為就是當今的天帝都未必是他的對手。那師傅這一去……秋璿不敢往下想了。

“小師妹!”紀塚老遠的就看見秋璿站在柱子後麵,一動不動,走近了這才發現,小師妹的臉色極為難看。

秋璿沒有回應,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紀塚叫自己一樣。

紀塚走到秋璿對麵,低頭看著秋璿道:“小師妹,你沒事吧!”這樣說著,還像其他師弟方向看了一眼,冷意頓時從紀塚他這個方向向另一邊飄起。

師弟們齊齊打個寒戰,師兄這會兒太可怕了。

也是紀塚這麽一眼,師弟們那邊終於安靜下來了。

“小師妹!”

紀塚的手握上秋璿的肩,神情關切的看著麵前小小的人。

“紀塚師兄,師傅這次離開昆侖是要去做什麽?”秋璿抬頭看著紀塚。

紀塚聽了秋璿的問題,隻是低頭沉默。

“師兄,你們都知道了,為什麽不能告訴我?”

紀塚為難的看著秋璿,是,整個昆侖幾乎都知道卿塵師叔離開昆侖是去做什麽了,但是,卿塵師叔離開之前,已經交代過,絕對不能告訴秋璿他離開昆侖做什麽。

“師兄,告訴我吧!”

紀塚歎了一口氣,像是妥協了一般,看著秋璿道:“卿塵師叔,這次離開昆侖是去西海那邊誅魔。”

“誅魔,魔界的那個魔尊?”

紀塚點點頭。

秋璿秀眉緊蹙,一副很是擔心的樣子。

紀塚看著秋璿一臉擔憂的樣子,趕忙安慰道:“小師妹,你別擔心,這次誅魔不僅僅是卿塵師叔一人,還有仙界的虛懷上仙他們在,卿塵師叔手中有陷仙劍在,不會有事。”

“可是天帝手中有軒轅劍,還不是沒有贏得過魔界的那個魔尊麽?”秋璿很想這麽問,可惜跟著卿塵這麽久,什麽話是應該說的,什麽話是絕對不能說的。秋璿還是知道的,這句話她隻是輕輕在心裏問,並沒有說出口。

……

修煉的時候,秋璿一直心不在焉,白衣師傅血染白衣的情景,反反複複的在腦海中浮現,再沉寂,再浮現。

“小師妹,小師妹!”耳邊似乎有好多個不同的聲音在喚自己。秋璿卻睜不開眼睛。

“快去叫師傅!”這個聲音好像是紀塚師兄的。

一個小師弟匆匆忙忙去叫子賢師伯來了。

很快,子賢師伯便趕了過來。

看著閉著雙眸,不斷掙紮的秋璿的,子賢蹲下身子,皺眉道:“紀塚先放開她。”

紀塚遵從師命放開了秋璿。

子賢伸出手指在秋璿的眉間點了點,純白色的光芒鑽進秋璿的眉間。子賢依舊皺著眉盯著秋璿,這孩子……

“師傅,小師妹她?”紀塚看著師傅已經放開了小師妹,可是卻仍然不見人醒過來,擔心的問道。

“把你小師妹送到為師房間左邊的那間屋子,這個樣子,先不要讓她回洛峰了。”子賢這麽吩咐道。

“是!”紀塚說著抱起秋璿,向師傅房間的方向走去。

子賢站起身來,看著聚集在一塊的這些昆侖弟子,嚴厲的道:“你們可知道私下裏議論上仙是什麽罪名?”

眾位昆侖弟子齊齊在子賢麵前跪下。

“弟子知錯!”

“去祖師牌位前跪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起來!”這些孩子,近來越發不像話了。是他這個師傅疏於管教麽?

“是!” 等到這些弟子們齊齊離開,子賢這才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到自己的房間,卻沒有推門進去,卻走到房間左側的屋子,推開門進去了。

看到自己的大弟子紀塚正拿著毛巾在為秋璿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徒弟,性子穩重謙和,可是看到這孩子如今對著**的秋璿這般的仔細。子賢歎了口氣。作為紀塚的師傅,他還當真是有些失職了。竟然沒有發現這孩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對卿塵的這個小徒兒生出了這般心思。

紀塚見師傅進來,忙起身,看著師傅道:“師傅,為何小師妹還沒有醒過來?”

子賢道:“被心魔所纏,沒有那麽快就醒過來。”

紀塚聽了師傅的話,臉上的擔憂又重了一分,對於修行來說,心魔這種東西,說可怕,隻要你能夠抵抗住,也就不算可怕,反之,就變得很難收拾,曾經有多少個修仙之人在自己的心魔上栽了跟頭。

“紀塚,你知道你師弟們在你們修煉前議論過什麽吧?”

紀塚聽後看著自己的師傅垂首道:“徒兒知錯。”

“你可知道你是哪裏錯了?”子賢看著紀塚問道。

“徒兒沒有及時阻止師弟們對卿塵師叔的議論。”

誰知子賢聽了紀塚的回答隻是搖搖頭,道:“嘴巴長在你師弟們的身上,自然由不得你管著。”

“那……”

“你的錯是明明知道你小師妹聽到了你師弟們的那些議論,竟然還沒有阻止她修煉。難道紀塚你不知道,修仙之人在那種時候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子賢皺眉看著自己的徒兒厲聲說道。

紀塚聽後,立即垂首,道:“是徒兒大意了。”

子賢看了這個弟子一眼道:“你也去祖師牌位前跪著,沒有為師的吩咐不準起來!”

“是!”紀塚說完退了出去。

自從紀塚這孩子拜他為師,二十八歲修得仙身以來,子賢幾乎沒有再對這個弟子發過脾氣,子賢對於紀塚這個徒兒可以說是相當滿意的,隻是這次,事關秋璿。

子賢對於這個秋璿,沒什麽感覺,讓他憂慮的是自己那個師弟卿塵,若是那家夥回來知道自己的徒弟出事了,指不定要鬧出什麽事來呢!

子賢扶額,所謂大師兄都不好當啊。是各種受牽連,各種苦逼,各種炮灰,各種魚池之殃!

轉身看著躺在榻上的秋璿。任子賢怎麽看也沒有看出自己卿塵師弟的這個徒兒到底有哪裏和常人不一樣。在子賢眼中秋璿這丫頭除了那雙滿是靈氣的眼睛,全身上下真的沒有一點可取之處。當日昆侖拜師,本以為卿塵會像往年一樣,依舊不收徒弟。哪知道卿塵這家夥第一眼看到秋璿這丫頭就說,這個徒弟我收了。

當時昆侖上下那絕對是一片掉下巴的聲音。看著整個昆侖山上下掉下巴的,說不定就是他這個師弟的惡趣味之一……

好吧,子賢誠實的說,其實這個隻是他自己的惡趣味。

子賢看著躺在榻上那丫頭,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拔了這丫頭的情根再說。

子西海小太子冽昂的事情以來,子賢一直關注著這師徒二人,越是關注越是擔憂,秋璿那小丫頭的心思在昆侖大殿的時候,子賢就已經看出了幾分,可惜卻沒有想到卿並沒有如他所願的那樣,處理好這件事情。

就這樣放任他們師徒二人發展下去,很可能會發展成昆侖第一例師徒不/倫戀。

這個無論是對於昆侖還是對於卿塵和秋璿個人,橫豎都沒有任何好處。早點掐滅這個苗頭早好。這樣想著,把秋璿扶起來盤腿坐好,子賢自己在秋璿對麵用同樣的姿勢盤腿坐下,看著秋璿閉上了眼睛。

進入秋璿的思維中,找到秋璿情根,看到秋璿情根的時候,子賢的人呆了那麽一刹那。秋璿這丫頭的情根竟然已經如此茁壯。子賢見狀,隻好神情灰白的從秋璿的思維中出來。

情根已經那個樣子,如今真的強製動手拔掉的話,秋璿這丫頭很可能從今以後徹底的淪為一個白癡。

如果真的那個樣子,卿塵那個毫無情感可言的家夥一定會先滅了他這個師兄的。

看著坐在榻上的秋璿眼皮微動,子賢離開的房間。

秘音給紀塚。

“好好看著你小師妹!”

子賢大人您這會兒不是還期望著秋璿移情別戀吧?

子賢摸著下巴,沉思狀:真的那樣就好了,怎麽說紀塚和秋璿還是一輩人,若真的結合,不算亂/倫……

紀塚聽了,從祖師牌位前起身,眾位師弟見狀。一臉期待的看著紀塚。

紀塚起身瞥了這些師弟一眼,冷冷的道:“你們還要跪著!”這些師弟在昆侖言論如此不當,私下裏也不止一次的議論他人,應該好好受些教訓才對,免得以後闖下大禍。

眾位師弟並不知道紀塚心中在想著什麽,隻是沉默著……心裏齊齊把紀塚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紀塚來到秋璿休息的房間,看見躺在榻上的人兒依舊沒有醒過來,心中有些擔心。

正這麽想著,又聽到師傅的聲音傳來。

“為師點了你小師妹的睡穴,讓她好好睡一覺。從現在起你要好好看著她,不要讓她離開房間一步。”

“是,弟子明白!”

……

“師傅,師傅,師傅!”榻上的人兒皺著淡淡的眉,呼喚著自己的師傅。

不知道是因為看著榻上的人兒痛苦的表情心疼還是因為榻上人口中呼喚人的名字而動怒,紀塚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一覺醒來,秋璿緩緩睜開眼睛,盯著自己頭頂上的天花板,看著那陌生的屋頂,秋璿的思維逐漸恢複正常,第一個反應是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秋璿掙紮著坐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的很無力,頭腦沉的要命,頭輕微刺痛的感覺。秋璿伸出手來,閉上眼睛,摁著自己的兩邊的太陽穴。

整整一覺,秋璿都在做噩夢,夢中的白衣師傅,身上的白衣被鮮血染紅的場景似乎還曆曆在目。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好了點。秋璿動了動身體,轉身下了榻,這才看見地上坐著一個穿著乳白色道袍,眉目俊秀的年輕男子。

秋璿有些驚異的看著那男子。

紀塚聽到秋璿這邊的動靜,睜開眼睛看著秋璿微笑道:“小師妹,你醒了?”

“大師兄我這是?”秋璿還沒有搞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麽狀況,她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明明是跟著這些師兄弟在一塊修煉啊,怎麽會突然躺在榻上。還身體無力,頭暈目眩的感覺。

“修煉的時候,你差點走火入魔,是師傅救了你,擔心你一個人在洛峰無人照料,所以就把你安排在師傅的院子中了。”紀塚說著已經從地上站起身來,走到那張八仙桌前,為秋璿到了一杯茶水。他是已經修得仙身,不過秋璿還是凡人的身子,剛剛醒過來,看著她還有些睡眼朦朧的樣子,還是先喝杯茶水提提神的好。

紀塚把茶盞遞給秋璿道:“先喝杯茶。”

“多謝大師兄。”秋璿接過紀塚遞過來的茶,問道:“這麽說是師伯救了我?” 紀塚點點頭。

秋璿喝了口茶,左手拿著茶盞,右手忍不住又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還是覺得頭很不舒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昏迷的時候,做噩夢的原因麽?

“師妹怎麽了?”紀塚看著秋璿反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問道。

“不知道為什麽全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頭也有些疼。大概是睡著的時候做噩夢的緣故。”

“很難受?”紀塚也有些不明白了,按理說如果隻是走過入魔,就算是做了什麽噩夢,對於修仙的人來說也不應該會有什麽頭疼的感覺,頂多也就是覺得有些疲勞罷了。

秋璿用力晃了晃自己的頭,看著紀塚微笑道:“沒什麽,大師兄,你怎麽不去修煉?”

“今天不用修煉。”

“哎?”秋璿不解的看著紀塚。

不等紀塚回答,秋璿就緊緊捂著自己的胸口,

“師妹!”

秋璿感覺自己的心突突跳,預感要發生什麽事情一樣。

秋璿皺眉。

“師傅!”

捂著自己的胸口從榻上站起身來。

“師妹你要去哪裏?”紀塚擋在秋璿麵前。 “我要離開昆侖一趟。”秋璿說著就要別過紀塚離開。

紀塚伸出長臂一擋。

秋璿不解的看向紀塚。

隻聽紀塚為難的說道:“師妹,我不能放你離開昆侖。”

秋璿扭頭看著紀塚問道:“為什麽,師兄?”修為到了秋璿這個地步,其實已經完全可以獨自一人下山了。

“這是師父的命令。”

“師伯?為什麽?”

“卿塵師叔,蜀山的虛懷上仙,仙界四位拿著仙劍的上仙早在昨天就已經齊聚到了西海。”每次四柄仙劍齊出,那都預示著仙界發生了重大事情。

“誅魔?”

“如今誅仙陣已經在西海擺好,這個時候,旁人是萬萬不能夠打擾的。誅仙陣要四位上仙全心全意的守著,稍有不慎,非殘即亡,所以……”所以不能夠放你離開。

秋璿聽後,心中的不安又擴大了幾分。原來師父要做的事情是如此的凶險萬分,猛然間想起師父對自己說的話。

“為師要出門一趟,你在昆侖乖乖的等師傅回來,若是為師沒有回來,你就和雪薇去落雪峰,知道麽?”

師父其實是想要告訴自己什麽?難道說,那句話的意思是,是……秋璿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不安的感覺太激烈,師父一身白衣,被鮮血然後的的場景也太清晰。秋璿無法騙自己,師父這一去,就像平日裏和自己下山去抓抓在人間做怪的精魔鬼怪那樣平常。對方是魔,魔界的最大的魔頭,魔尊!

“師兄。”秋璿看著紀塚,想要開口說些什麽。

話還未出口就已經被紀塚識破。

“小師妹,不讓你離開昆侖這個是師傅的意思,你求我也沒用!” 秋璿扁扁小嘴,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絲毫不肯往後挪一步的大師兄紀塚,道:“我不求師兄你。”

師傅曾經對她說過,不許求人。

秋璿對此很是讚同,她的師傅如此強大,她用得著去求別人麽?如果有什麽事情是師傅解決不了的,那麽別人一定也做不到。

如今這個節骨眼上,秋璿也沒有忘記師傅對自己說的話。

紀塚雖然對秋璿的態度有些疑惑,不過她不想要下山,總是好的。

“師兄,我不離開昆侖,我去洛峰,拿自己的玉簫總可以吧!”

紀塚聽了秋璿的話,連思量都沒有思量,直接說道:“師兄讓你師弟去為你取來。”

秋璿默……至於這般的小心翼翼麽?她又不是犯人!

這小師弟行動也真是快,幾乎一眨眼的功夫,這小師弟便把秋璿要的玉簫取來了。

秋璿撫著玉簫。

放到了自己唇邊吹了起來。

紀塚見她沒有什麽異樣,也就坐在了一邊。

秋璿的簫聲悠揚動聽,紀塚也情不自禁的聽入迷。

秋璿看著坐在八仙桌前的大師兄,走過去。手中的透明的冰針就這麽打入了紀塚的頸間。

紀塚驚異的看著秋璿,卻說不出話來。

秋璿滿臉歉意的看著自己這個大師兄,道:“師兄,對不起,我還是不放心師傅,這針對你沒有傷害,你好好躺著,兩個時辰之後,自然會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