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犯桃花

第一百四十四章 隻吻你一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隻吻你一人

齊迦夜的出現並沒有改變他以往的玩世不恭,整天在他的宮殿裏喝著酒品著小曲,要麽拉著沐清玩骰子,雖然沐清百般不願,但是耐何他的駙馬身份隻能由著他了,才短短幾天身上帶的銀兩都要輸的隻能喝的起稀飯了。

這不……

“大!”這是齊迦夜鬥誌昂揚的聲音。

“小。”這是沐清黯然的聲音。

“大!!!”

“小。”兩個聲音根本完全不成比例嘛。毛婷搖了搖頭,看樣子齊迦夜又在欺負沐清了。

花團錦簇的花園中,玉石桌邊齊迦夜盯著桌上的骰子笑得好不張狂,斜睨了一臉耷拉的沐清:“論賭術你怎麽會贏的了我。我可是天下第一。”

“是啊。你天下第一,我的駙馬,你就不能每天做做正事嗎?這骰子?,沒收。”毛婷讓身邊的侍女收走骰子,眉眼彎彎,花美,人更美,那笑容將滿園的鮮花都比了下去。

沐清別開目光不去看她,他的心底漸漸湧現出一股酸澀,那是她在他身側這麽久以來第二次浮現出如此美麗的笑意,第一次是她喝醉了酒親他之時,明明她是在對著他笑,卻分明是透過他在看著別人的影子。

第二次,她對著駙馬笑,那份寵溺的笑意像是即使把天底下最珍貴的寶貴送給他的駙馬,都好像還不夠一般。

兩次,她的笑容都是那麽美,卻從來不曾為他停留過。

“你們都下去。”毛婷淡淡的吩咐道,她所帶的男仆宮女以及沐清都下去了,隻有齊迦夜的隨從男仆都依舊站在原地,毛婷挑了挑眉,齊迦夜自是懂毛婷的意思,也叫身邊的人都下去了,整個花園中隻剩下他和她兩個人。

齊迦夜咬了咬牙,抱著胸,滿臉不甘之色:“雖然你是本王的妻子,但是本王每日的消遣你總不能都沒收了吧?”他要自由!他要自由!他已經深深體會到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她理了理他玩的有些鬆垮的黑色衣衫,目光柔和的看著他,金色的陽光下,她的眸中似閃爍著流光溢彩般的溫柔:“你整天不務正業,遲早家底會被你敗光。”

“本王的家底即使放到我孫子的孫子,也是敗不光的,女人,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本王到底有多有錢呢?”晶瑩剔透的指尖勾起她的下額,他的口氣不小,卻的確有他狂妄的資本。他那個爹可是每個國家的首富,齊迦夜的產業早就遍布各國,要是他爹打個噴嚏,整個世界都要抖一抖了,而他可是他爹唯一的寶貝兒子,那些家業還不都是自己的,恐怕到死自己都花不完。

敗家子!敗家子!敗家子!毛婷隻能想到這三個字。她揮開他的手,潔白的手指戳上的胸膛,恨鐵不成鋼:“齊迦夜,你現在已經不是王爺了,別整天王爺王爺的,你是王爺我還是皇女呢。我知道你家很有錢,可你低調點行嗎?成天都一副我爸是李剛的模樣,就你這樣,你爹沒被你氣死都算好了。”

毛婷已經從齊迦夜口中知道原來齊迦夜當初和茴香公主成親是迫不得已,皇上想用婚姻牽製住他老爹的生意,把他做為人質送過去,要知道他爹確實掌握了整個立涼的經濟命脈,不得不令皇上擔憂。所以齊迦夜就聽他爹的假結婚,茴香公主在成親途中被他爹的手下殺了,他才金蟬脫殼來了淩霄,因為淩霄也有他們齊家的產業。不過他卻不得不用化名寧為玉,因為立涼的齊迦夜已經死了。

他用手撐著下巴深思,似乎這是個非常深奧的問題:“可是,我除了玩還能幹什麽呢?”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變成一個有作為的人嗎?而不是每天碌碌無為的生活。”

“有作為的人?成為有作為的人你會高興嗎?”

“當然會啊。總比現在你這副執跨子弟的模樣好。”齊迦夜的目光閃了閃,似乎想通了什麽一般抿了抿嘴角,如果有作為她能夠高興,那就努力變得有作為好了。

於是,往後的每天齊迦夜便在毛婷的教導下學習算術了,與其說學習,倒不如說齊迦夜在想著辦法讓毛婷多些時間分給自己,漸漸的也不那麽玩世不恭了,開始對算術感興趣了,他討厭用算盤,倒是毛婷的加減乘書法對他來說非常有意思,他旗下的幾間店鋪本來需要一年時間才能算出的賬目他竟然一天就算出來了,這讓他成就感大增,甚至找出了店鋪帳鋪的漏洞,當場就炸毛了,這些人竟然在他眼皮地下吃錢,當即換了幾個掌櫃,毛婷欣慰及了,齊迦夜雖然不會經商,可是懂得算賬也能夠知道自己的產業是虧是盈利,手下的人有沒有吃回扣,也不會在賬目上吃虧了。

夜幕降臨,天空中偶有繁星點點,如月牙般的明月仿若被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寧靜而又神秘。富麗堂皇的離落宮中,貴氣奢華的金床之上,毛婷正蓋著名貴的蠶絲薄被,靠在齊迦夜的懷中,拿著一本山海傳緩緩的給齊迦夜講故事,有趣的神話故事從她不點而赤的薄唇中清晰的吐了出來,她早已解了發,三千青絲就這麽披著靠在他的胸膛,那軟軟的發絲擾的他心裏癢癢的,其實他沒有多認真的聽故事,而是專心致誌的看著她。

自從炸死以後,他每日都想這樣抱著她,這樣看著她,當他去找她之時,卻得知她死去的消息,那時的他心灰意冷,本以為此生再無機會這樣擁著她,當得知他被選成了駙馬,仍是散千金隻為給自己自由,讓老頭放心,他協議成親,哪知他的妻竟然是她,這是多麽戲劇話的事情呢?

“你有在聽嗎?”她在他的眼前揮了揮,一雙如瑪瑙般的雙眸裏滿是憤怒,可惡,是他讓她每天晚上給他講故事,說什麽聽故事,自己放著美容覺不睡給他講故事,他竟然沒有聽。

手中的山海傳被他一把搶過,嗖的一聲扔到了床下,在她錯愕的目光中他將她壓在身下,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唇瓣。

他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火熱而又強勢的吻就這麽囂張的長驅而入,根本沒有給女子反映的機會。

他用自己的舌將她的舌包卷於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動著,用放肆的旋動來增加快感,毛婷愣住了,生澀的回應著。果然是情場高手,這吻技多高超啊。

心底有一點小小的吃醋,懲罰性的收回了舌頭用貝齒在他的唇間咬了一下。

像是看懂了毛婷的眼色,他好笑不已,舉著手發誓,深黑色的雙眸中卻有從未有過的認真:“自從離開你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以後我也,隻吻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