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犯桃花

第一百四十五章 花祁邪,你並不欠我

第一百四十五章 花祁邪,你並不欠我

“自從離開你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以後我也,隻吻你一人。”

“這還差不多。”毛婷彎了嘴角,如月攏水般的秀眸烏黑晶瑩,略略閃動著靈動的色彩。

一雙藕臂搭上了男子的頸間,看著男子俊美卓絕的麵容,那是和哥哥一樣的麵孔,卻有著不一樣的性格。

她知道,在她身上的是齊迦夜,不是哥哥,她再也不會把齊迦夜當成是哥哥,齊迦夜就是齊迦夜,雖然桀驁不馴,卻如此喜歡她的齊迦夜,既然上天將齊迦夜帶到了她的身邊,她一定會用命去珍惜,她一隻手搭在他的頸間,另一隻手隔著衣服在他堅挺的小果石周圍打著圈圈,她笑的分外妖嬈,勾人心魄,輕啟薄唇:“齊迦夜,要我。”

“真的?”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他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心中如浪潮般澎湃,她知道他肯讓自己要她,就是對他的接受,這怎能不讓他激動。

她點了點頭,巧笑如花:”嗯。”此話一出,齊迦夜哪裏還按耐的住,又是一一個熱情的吻壓了下來,火熱的吻吸食著對方的唾液,如瓊漿玉液般讓彼此陶醉,也成功點燃了他極力壓抑的情欲,他剝開她粉色的睡裙,女子的身體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白皙細膩,他喉嚨一哽,大手撫上她的一朵玉兔,重重的捏了一把,毛婷呻口今一聲,嗔怪道:“該死的,輕點。”

男子邪惡的一笑,這一聲更是讓他血液都朝下身湧了下去,他刷的一聲解開衣帶,脫了衣物,一副讓人噴血的白皙健美的身材便漏了出來,他扶著他的火熱進入了她身下的唇瓣,突破了那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毛婷“啊”的叫出了聲,齊迦夜神色一慌,原來她是處女,以荒**無道祝稱的郡主竟然是處女,世人對她的誤解並不是一兩點,想著,齊迦夜的眼中滿是疼惜和幸福,老師到底受了多少苦?

她肯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足見她對他的情誼,他突然感到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因為她對他的重視而幸福著,身下的動作也輕柔了許多,生怕再弄疼了她。

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芙蓉帳暖度春宵。

蕩起滿室迤邐。

第二天駙馬被皇女寵幸的消息便傳滿了整個辰夢宮,沐清做為管家自是要來祝賀的,隻是那眼底分明帶著幾分黯然。

齊迦夜正坐在書桌邊看著賬目,一眼便了然了沐清的失落。齊迦夜便放下賬目,拿過毛婷的水壺:“澆花這些事情有下人做就可以了,沐清這人我還看的過眼,不然就將他納進來吧。”

毛婷愕然睜大雙眼,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你沒病吧?”感受到額頭溫暖的體溫,齊迦夜咧開嘴笑了,拉下她的手搖了搖頭:“這是女尊國,多一個照顧我女人,不是更好。”

毛婷因為我女人這三個個字而紅了耳朵,而沐清因為齊迦夜勸毛婷納了他而湧上了一絲希望,看向齊迦夜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感激,原來這個駙馬也很為殿下著想,外表執跨,實際上也如此賢惠。

如果齊迦夜知道沐清覺得他賢惠估計會吐血吧,好端端的男人被人說成了賢惠,萬惡的女尊國啊。

“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對沐清並沒有非分之想,感情是建立在兩個人的基礎上的。”毛婷斂了斂眸子,環上他的腰身,齊迦夜變了,他以前巴不得把她一個人捆在他的身邊,現在的他仍舊桀驁不馴,仍舊是個執跨少爺,隻是變得多了幾分寬容之心,容的下他人。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齊迦夜也會吃醋,誰想把自己女人往外推呢?隻是能夠再次擁有她,他已經很高興了,淩霄是女尊國自從他來的那一天就知道了,這裏的女人三夫四侍是常有的事情,他可以容許她納夫君,因為她的心裏有他就夠了,何況,她的第一次是他的,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還能奢求些什麽呢。

沐清咬了咬唇,她的話像是他心裏的一根針一根刺,紮的他的心也似乎流了血,失魂落魄的請退,看著灰色的天空,目光似乎也被團團迷霧層層包圍,迷茫而無措,終是垂下頭黯然離去。

本來毛婷早就該出發立涼王朝了,卻因為齊迦夜的原因多逗留了幾日,這天早早起了床,洗漱完畢後在齊迦夜的額頭親了親,不想打擾沉睡的齊迦夜,給沐清留了口信說自己外出辦事,過一段時間再回來便在沐清擔憂的目光中離開了。

一出宮便向天空中發了信號,不出一會納蘭子恒帶著幾個暗衛便出現了。

“教主,我們是去立涼王朝了嗎?”礙於街上的人多,納蘭子恒抱著手行了一個禮節,便開口詢問道。毛婷拍了拍納蘭子恒的肩膀,麵容凝重:“不,你帶路,我們先去千毒門。”

立成峰那隻老狐狸竟然用蘇玉寒的命來威脅自己拿出解藥,他的手伸的真寬,居然伸到淩霄國來了,既然他知道她沒有死,也知道她能讓花祁邪拿出解藥,那……她就如他所願好了。

千毒門隱在層山之中,等毛婷一行人來到千毒門之時,幾個守門青年卻攔住了他們,就連守門青年渾身都是一身藥味,不愧是毒穀啊,就是守門的人都是擅長藥草毒藥之人。

等毛婷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玉蕭拿著守門青年,不出片刻,一抹紅影像是一股龍卷風火速襲來,納蘭子恒皺了皺眉,握上手中的佩劍,卻被毛婷抬手直至,下一刻她便跌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

“郡主!!!”他狠狠的將她抱在懷裏,是她,是她,這蕭他認識,這味道他也記得,除了她還能有誰,原來,她沒有,她沒有死!!!!花祁邪抱的狠緊狠緊,似乎是想要將她鑲嵌進他的懷抱裏,讓她再也不能離開。

良久,毛婷感受到肩膀上的一股溫熱,才發現,這貨……哭了?

“喂,花祁邪,有事進去說,我還沒死呢,你哭什麽哭。”毛婷板起臉,這才細細的打量著她的前夫。

他好像……瘦了,一頭火紅的長發是他的標誌,仍舊是一身紅色的袍子彰顯著他的邪肆,紅色衣袍襯著他那張略顯消瘦的臉龐,卻掩蓋不住他的俊美,那一雙狹長的鳳目中波光流轉,說不出的妖嬈與邪魅,薄唇微微勾起,連守門的青年都愣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主子笑,這笑百媚生花,妖嬈的將所有東西都比了下去,也隻有花祁邪自己知道,他現在是有多滿足,有生之年再能看她一眼,再能抱他一次,對他來說,是多麽滿足。

千毒門建在山穀之中,隔絕了凡塵,在整個世界是個神秘而獨立的存在,此時毛婷就坐在千毒門裏品著香茶,環顧著周遭的擺飾。

不得不說千毒門並不奢華,但是也不小氣。牆壁上掛著的那可都是珍品的字畫,她坐著的可是水晶凳,她踩著可是玉石階,她喝著的是最頂尖的碧螺春,就連皇宮裏也喝不上幾回。

看來花祁邪,很有錢!

“郡主,你已經看了這房間看了半個時辰了,是有什麽不滿嗎?”花祁邪殷勤的給毛婷錘著肩膀,如果他能像歐陽耀那樣變出個尾巴,他的尾巴估計早就搖到天上去了。

“那倒沒有。隻是這次來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毛婷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說道。

“什麽事?”花祁邪能預感到郡主說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可是就算是豁出性命,他也會盡力幫她完成,這是他欠她的。像是看出了花祁邪的想法,毛婷背對著他,負手而立,歎了一口氣:“花祁邪,你並不欠我。”

“當初是我害你跳崖,是我日日夜夜想置你於死地。”一想到這裏,他就心如刀絞,每日午夜夢回,都恨不得將自己殺掉,可是他不能死,在他沒有親眼看到那狗皇帝死去之前他不能死。

回憶往昔,因為愧疚,心髒一陣陣抽的疼痛,他閉上眼睛,死死的按向抽疼的胸口。

突然,他的手上傳來一股溫熱,他睜開妖孽的眸子,桃花眼中浮現出翻騰起層層薄霧,薄霧中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拿開他的手,在他的心口處緩緩撫摸著,似在撫摸著他心中的傷口,她的聲音柔柔的,軟軟的:“我從未後悔過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所有的事情再重來一次,我也不後悔救下你,即使被你誤解仇恨,也會將你留在身邊,讓你放下仇恨,護你周全。”

心底那層厚厚的冰牆,轟然倒塌,一道道暖流緩緩注入他早已被仇恨蒙蔽的心田,使其慢慢的,一點點的,融化。

“啪。”的一聲,有冰涼的淚滴滴落在女子的手腕上,毛婷抬起頭,便看向花祁邪滿身淚痕的臉,即使是哭都讓毛婷想起了一枝梨花春帶雨,映襯著他俊美妖邪的臉龐,連哭都那麽邪美,花祁邪並不想讓毛婷看見他的哭泣,而是一把將毛婷抱進懷中,再一次,狠狠的,想要將她嵌入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