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輕點愛:梟寵醫妃

1107 無恥之徒,休想

1107無恥之徒,休想

麵對七七和無名,莫憂也是不敢掉以輕心。

這兩個人的功力都超乎了他們這般年紀能修習到的地步,尤其是那個白衣女娃子,不僅手中的兵器厲害,就連她一身深厚到不可預測的內力也出乎她的意料,讓人完全想不透那是從哪裏修習而來的。

她更願意相信定是有個武功絕頂的高人將一身真氣輸給了她,否則,以她看起來二十不到的年歲,豈能修煉到這地步?

若真有如此有天賦的人,要他們這些辛辛苦苦多年修煉的學武之人有何顏麵活在這世上?

七七和無名卻沒在意她在想什麽,兩人同時凝神靜氣,以自身的護體罡氣與這一陣颶風抵抗了起來。

七七一邊與颶風抵擋,一邊分神道:“莫憂,你可記得六年前是誰為你們騙過夢弑月,給你們逃脫的機會?”

莫憂臉色微微變了變,忍不住問道:“沐紅邑是你什麽人?”

“她是我的祖母。”七七沒有細說,感覺到自己身上那份護體罡氣又膨脹了些,力量更為強悍了,她才又道:“我祖母對你們有救命之恩,哪怕現在你們風族四分五裂,可活著的人始終欠她一命,你竟是如此對待她的後人!”

莫憂不說話,雖然她不是什麽善人,但承諾這兩個字還不會輕易忘記。

盯著被颶風裹在裏頭的白衣素影,她冷眸道:“你說你是沐紅邑的後人,可有憑證?”

“若不是她最親近的家人,你覺得她會把這件事告訴我嗎?”七七冷哼。

莫憂又住了嘴,盯著她。

沐紅邑為人她還算有幾分了解,既然當年為他們保住了這個秘密,她便不會輕易把這秘密告訴不相幹的人。

尤其這女娃一身的內力,竟和他們沐家的內功十分相似,難道說,她果真是沐紅邑的傳人?

“既然沐紅邑告訴你這事,你來找我定是有所求,說,你想要什麽?”雖然,她真的很喜歡密室裏那兩個男子,但若是要還沐紅邑的人情,她倒也不會吝於把他們還給她。

但等他們離開這片山脈,她什麽時候會再次將他們逮回來,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人情已經還清,往後若是人再落入她的手中,便與沐紅邑的恩惠無關,畢竟,她的恩情自己已經還了。

七七回頭時便看到她唇角那點笑意,心下猛地一抖,頓時便明了她的心思。

這些人果真是陰險得很,怪不得能和夢弑月做師姐妹。

隻是,她卻又不願把自己的父後和這些人給扯在一起,就算他們是師兄妹,她也深信她父後是不一樣的。

想了想,要楚玄遲和沐初這話便被她壓了下去,她盯著莫憂認真道:“我想知道殘劍前輩的下落,我祖母說過你有辦法找到他,隻要將他的下落告訴我,讓我順利找到他,我祖母對你的恩惠便一筆勾銷了。”

沒想到唇角本來含著笑意的莫憂,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竟忽然臉色一沉,怒道:“無恥之徒,休想!”

她雙臂一揚,颶風頓時變得更為強悍,又將七七和無名的護體罡氣壓了回來。

兩人明顯感覺到護在自己周圍的氣息頓時被壓縮了好幾份,七七冷眸盯著她,沉聲問道:“隻是將殘劍前輩的藏身之處告訴我而已,為何如此抗拒?難道你真要做那忘恩負義之輩?”

“其他事本座都可以答應,唯獨此事。”莫憂臉色是絕對的難看,眸光也在瞬間冷卻:“你要拿兩名男子,本座還你便是,本座還可以答應你們,哪怕你們走出這片山脈,本座也絕對不會再去動他們,如此可好?”

七七凝著眸,盯著她難看的臉,為何在提起殘劍前輩的時候,她立馬便是這臉色?

她不是被殘劍前輩逐出師門了嗎?為什麽對她師父的行蹤竟是如此維護?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徒兒,對她師父還有這般尊敬嗎?

忽然,竟想起了桃花島上那個島主,想到那些被她傷害過的徒兒,竟一個個對他敬愛有加,多少年來始終如一?

她心裏便有點點鬱悶了,若果真如此,如何才能順利讓她開口?

“莫憂前輩,我們隻是找殘劍老人,希望請他幫個忙去對付夢弑月,並無意為難。”她又道,沐紅邑說過莫憂和夢弑月是死對頭,她不應該會阻止才是。

卻不料莫憂隻是冷笑道:“你們想要去對付那賤人,盡管自己去,若是憑自己的能力也無法做到,那你們這些無用之人留在世上,也不過是浪費糧食,何不切腹自盡了去?”

七七臉色一沉,立即反唇諷刺道:“那莫憂前輩你呢?聽聞夢弑月是你的宿敵,可為何莫憂前輩直到現在還孤零零地躲到山洞裏,不敢出去與她一戰?你如此怕她,還有什麽資格當她的師姐?提起自己是她師姐的身份,你是不是也會覺得羞愧到無地自容?”

“閉嘴。”莫憂的一張臉扭曲得厲害,臉色一沉,掌下的真氣更重,那股纏繞在七七和無名身上的颶風更為厲害。

無名心頭一緊,慢慢將自己的護體罡氣滲透到七七的周身,以他最大的能力將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中。

七七沒在意,似乎也沒被那股颶風給嚇到,隻是盯著莫憂,冷笑道:“難道不是嗎?你打不過她,還被她逼得倉惶躲在深山野林裏,連半步都不敢走出去。哪怕你在山中為王,那也隻是在她注意不到的角落裏,才能活得如此肆意,若你出去,隻怕不出三日就死在她手裏。”

“你給我閉嘴。”莫憂氣得大吼了一聲,連“本座”兩個字都忘了,直怒得兩眼通紅,咬牙切齒1107無恥之徒,休想

:“那賤女人有什麽本事?若不是當年暗算於我,讓我受了重創,內力一直無法恢複,就憑她那點武功,就連給我提鞋都沒資格。”

她胸膛不斷在劇烈起伏著,提起夢弑月,很明顯怒火已經將整個人徹底包裹:“她竟敢趁我不在,強迫不歸留在她身邊,這個仇我一定會報,我一定不會讓不歸再受任何委屈,我一定會殺了那賤人!隻要等我練就絕世武功,我就會去夢都親手將她撕碎,將我的不歸拯救出來,不再讓他在那女人的宮裏受半點委屈。”

見她已經氣得幾乎忘記周圍的一切,隻沉靜在自己的怒火中,七七忍不住淺吐了一口氣。

原來這莫憂竟真的這麽喜歡她父後,一直想著要將她父後救出來,因為這點上,她對她的厭惡總算是少了幾分。

不過,她不願意說出殘劍老人的下落,倒也是一件麻煩的事。

正琢磨間,忽然,兩道身影就這樣闖入了她的視線裏。

楚玄遲一看亂石中那兩道被颶風困在一起的身影,來不及震撼便臉色一沉,一掌向莫憂揮了出去。

沐初手裏也勾上幾枚銀針,長臂一揮,帶著內力的銀針直直打向莫憂麵門。

莫憂輕易便將那數枚銀針揮落了下來,可卻沒料到楚玄遲那掌的力氣竟是如此重,她隨意揮出的一掌竟完全不敵。

砰的一聲,掌力落在她胸口,逼得她連退了數步。

“你……”她盯著一身白衣的楚玄遲,一把抹去唇角的血跡,冷笑道:“以銀針封穴,讓自己的內力在短時間內猛然提升,本座的好寶貝,知不知道如此做,會傷你心脈,讓你重創?”

楚玄遲卻不理會,身形一晃,提掌又向她撲了過來。

莫憂冷笑道:“哪怕你恢複了七成功力,依然不是本座的對手,何必如此傷害自己?”

楚玄遲還是不為所動,每一招每一式直擊她要害之處,他的女人還在亂石之中被她的颶風所困,如今他隻急著想要將她救出來,哪裏聽得進其他話語?

莫憂見他果真對自己起了殺心,臉色便也沉了下來:“你想救那個女娃子?”

他出來時她便注意到,他看著颶風中那抹身影的眼神飽藏了深情,就知道那樣一張臉輕易會將這些年輕的孩子們蒙騙了去。

她心裏一怒,出掌的力道也猛了,你來我往,竟在不多時已經占了上風。

七七知道楚玄遲根本是在勉強自己,剛才還能使出七成功力,過不了多久,掌力卻已經弱了。

她收回目光,閉上眼,忽然沉聲道:“無名。”

無名不說話,仿佛心有靈犀那般,一瞬間便將自己的護體罡氣凝聚到最強。

七七緊握著寒月刀,深吸一口氣後,忽然眉目一睜,被颶風束縛的右手緩緩提了起來,竟在瞬間揮了出去:“破!”

隻聽到轟的一聲巨響,束縛在他們四周的那股颶風竟在瞬間如同實物一般破裂。

風力撞在周圍的亂石林中,一刹那,亂石飛濺,塵埃漫天。

隻見灰塵之中一抹素白的身影一躍而起,寒月刀帶著淩厲的刀風,刷的一聲,向莫憂劃了過去。

莫憂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以最厲害的功法凝聚起來的颶風,居然被她輕易便破解了去。

破解得如此輕鬆,根本沒有太多的困難,難不成剛才這女娃不過隻是在佯裝被自己的颶風束縛,隻為了放鬆她的警覺,從她口中問出些什麽?

迎麵而來的那股刀風強悍而猛烈,刀風才剛到,便已冷她渾身血液徹底凝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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