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346章 我要見他

聲音的主人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尖銳而刺耳。

梁玉沅神色驟變抬腳就要進去。

這時司雪衣忽然伸手拉住梁玉沅,然後沉沉出聲道:“現在,你最好待在外麵。”

梁玉沅回頭,盛滿怒意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司雪衣:“放開!”

“你冷靜一些!”司雪衣放開梁玉沅,沉聲勸道:“他閉關這些日子中,總會有難以忍受的痛苦。”

“所以?”梁玉沅一顆心因為方才劉景修那變了調子的嘶吼聲,擾的失去了理智。

如今,劉景修與她隻隔著一道石壁,室內,劉景修究竟在承受著什麽樣的痛苦和折磨?才會發出如剛才那種如獸般的嘶吼?

梁玉沅不能等,她一秒也等不下去!

“打開石門!我要見他!”梁玉沅大步走大石門前,轉眸冷冷的盯著無心和無影。

“王妃,您莫要感情用事,主上他隻是在壓製體內的毒性……”無影出聲安撫。

“我,說,打,開!”梁玉沅目光變得愈加冰冷,那張清麗的容顏上,再也不是淡漠,而變得冷厲,眼底甚至是染上了嗜血的殺意。

無影整個人僵在那裏,就連無心,也一時間呆住。

“啊!”

石室內時不時的傳出劉景修那如獸般的嘶吼悶哼,她一顆心都被揪起。

唰!

就在二人呆愣中,梁玉沅從袖中抽出一把泛著冷光的匕首,寒光一閃,匕首便抵在無影脖子上。

“打開它!”梁玉沅冷聲道。

“梁玉沅,即使你現在進去,他也不認識你!”司雪衣忍不住出聲。

梁玉沅猛然回頭,那雙帶著冰冷嗜血的眸子望著司雪衣,竟讓司雪衣也忍不住一抖。

這種嗜血的眼神,司雪衣太過熟悉。

也正是因為太熟悉,才會半天反應不過來。

“我要見他!現在!立刻!”劉景修究竟在承受著什麽樣的折磨和痛苦?才會發出那種頻臨崩潰的嘶吼?

梁玉沅不敢想,她隻想看到劉景修,陪在他身邊。

無影沒有動作,梁玉沅手中發狠一動,尖銳的匕首立時刺進無影的脖子的皮膚,血液霎時流出來。

“打開!”

無影被這樣的梁玉沅給煞到了,他身為死士,自然也是經過如地獄般的殘酷訓練,可是,如梁玉

沅這種嗜血,冰冷的眼神,卻還是讓無影呆的竟說不出話。

匕首一寸一寸的推進皮膚,無心在一旁看著又是焦急,又是擔憂。

司雪衣歎息一聲,然後擺手緩緩道:“打開。”

“可是……”

“可是什麽?”不待無心說完,司雪衣直接打斷她道:“你沒看到你的同伴就快死了?”

最終,司雪衣親自將這石室的門打開,梁玉沅快速收刀,閃身走進去。

司雪衣隨之跟上,在走到無心身邊時,司雪衣停下步子,微微側首瞥了一眼無心。

“若是諸葛詢來了,你知道該怎麽應付。”言罷,不等無心說話,司雪衣已經閃身進去,瞬時,石室的門也緩緩降落。

梁玉沅走進這間特殊的石室,而腳下急速的步子,也因為眼前的景象震驚的立時僵在原地。

這間石室比之外麵,更為寬敞一些,四周點滿了明亮的蠟燭。

燭光映照的這間室內,觸目所及。

在她幾步遠的地方,是一個用碧色玉石所建造的玉台。

玉台四個角落是黑色玄鐵的鏈子,鏈子有人兩個手臂那麽粗,而這些玄鐵鏈卻從四個角而緊緊捆綁著玉台上的人。

玉台上的人上身赤果,下身也僅僅隻著一條白色底褲。

他的四肢被這些鏈子緊緊捆綁著,那張俊美如仙的容顏,此時麵色猙獰,目光如野獸一般的直直盯著一個地方,散發著嗜血的殺意。

梁玉沅僵在原地,她無法想象,原來,劉景修所謂的閉關,便是如此。

她的劉景修,她所愛的男人,如今就被這樣玄鐵鏈捆在這裏,如捆綁野獸一般的,捆綁在這裏!

梁玉沅心底一陣抽痛,身側雙手緊緊抓著裙擺,呼吸急促。

司雪衣從身後跟來,台子上被捆綁的劉景修似乎這時才聽到腳步聲,他猛然轉頭,那帶著血腥氣的眼眸直直的盯向梁玉沅。

這一眼,竟是要親手撕裂梁玉沅一般,不帶一絲感情,沒有了溫柔,沒有了寵溺,有的隻是冰冷,嗜血。

“如果害怕了,現在出去還來得及。”身後的司雪衣看了一眼台子上的劉景修,也忍不住別開眼睛。

“害怕?”梁玉沅身子終於動了動,她僵硬的扯了扯唇,喃喃出聲:“我怎麽會害怕?我怎麽害怕?”

原來,愛一個人這麽撕心裂肺,

原來,愛一個人,會這麽的無可奈何。

眼看著劉景修受此折磨,她卻什麽都做不了,幫不了。

“唉,我以為你會衝上去呢。”司雪衣忽然道。

梁玉沅沒有回答司雪衣,而是與劉景修染著血腥的眼眸對視著。

最開始的震驚緩和了一些,神色也平靜了一些,梁玉沅起唇,輕聲問道:“他什麽時候可以清醒?”

“晚上。”頓了頓,司雪衣複道:“吃了諸葛詢送來的藥後,才會清醒,然後我以內裏助他,才能慢慢壓製下來,直至痊愈。”

梁玉沅握緊的雙手指節泛白,她閉了閉眼,抬腳一步一步的接近劉景修。

司雪衣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

方才,司雪衣說以為她會衝動的跑過去抱住劉景修,事實上,當梁玉沅看到被如此對待的劉景修,腳下也差一點就跑了過去。

可是,理智還是讓梁玉沅停下了腳步。

她知道,此時的自己什麽都幫不了劉景修。

而他瞞著自己來這種地方閉關,想來,也是不願讓自己看到這麽狼狽的劉景修。

梁玉沅在玉台一步遠的地方停下來,而後緩緩坐了下去。

她抬眸望著劉景修,目光在略過他手腕,腳腕上的傷痕後,眼底閃著痛色。

“是不是很痛?”梁玉沅輕緩的出聲,仿若一陣輕柔的羽毛在溫柔輕緩的安撫著劉景修。

“如果很痛,我幫你吹一吹,好不好?”

說完,梁玉沅果然傾身,對著劉景修破片的手腕吹了吹。

輕柔的熱熱的氣息吹在劉景修受傷的手腕上,似乎真的如靈丹妙藥一樣,那被製住的手腕不在疼痛。

劉景修發紅的目光也不在充斥著戾氣和殺意,而變得緩和下來。

劉景修神色不在如剛才一般的發狂,司雪衣也忍不住走近一看。

劉景修眉宇間凝結著痛苦之色,被捆綁著四肢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一雙染血的黑眸卻不在像剛才一般的充滿暴烈和嗜血。

他的眼眸直直的望著梁玉沅,卻又像不認識梁玉沅一般,隻是那麽的直直的盯著梁玉沅。

“早知如此,你該早些來的。”司雪衣說完,忽然揮動衣袖,眨眼間,手中便出現五根泛寒光的金針。

梁玉沅抬眼看去,麵色微變:“你要做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