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冥婚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失傳已久的隱屍符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失傳已久的隱屍符(1/3)

不得不說,這賓館在我們之前入住進來的時候,在走廊裏我是仔細觀察過的,隔著十幾米就有一個攝像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想要殺人並且分屍帶走的話,那肯定是要被攝像頭拍下來的。

再者說,誰來賓館開房還會帶個大皮箱啊?沒有皮箱之類的,那麽想要把一具成年人的屍體給帶出去,那很顯然是不太可能的。就算是分屍了帶走,那也是要引起賓館服務員的懷疑的。

想到這兒,我趕忙問道:“那你的身體在哪兒?”

那女鬼則是機械地轉動了一下身子,朝著床下那邊兒指了指,卻並沒有說話。

我的心頓時就是一凜,虛汗都要冒出來了。一想到我方才睡著的那張床的下頭,竟然還藏著一具屍體,心裏頭頓時就開始打起了鼓來。

“不對呀,剛剛我都檢查過了,那床底下就隻有這麽個足球,根本沒有其他東西呀。”我皺著眉頭說道。

為了證明我所言不虛,我還特意過去,將**的被褥什麽的全都給卷了起來,然後給搬到了一旁的鞋櫃上。

隻剩下了一個光禿禿的床板,那床竟然是普通的鐵單人床,木頭板子下頭是鐵片那種網子,我打算把那木頭板子也給搬開,結果卻發現那隻有一紮來寬的木板,竟然像是被死死地釘在了鐵板上一樣,根本就無法撼動。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開始“吭哧吭哧”地努力與那木頭板子奮鬥。我還就不信了,區區小木板,居然還能黏在鐵上了不成?

二肥和白靈也過來和我一起努力,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你們不用白費力氣啦,那木頭板子的下頭都是被連在一起的,不信你從床底下往上看看。”女鬼好心提醒道。

我這才發現,對呀,推不動就拉,這個常識我居然都給忘記了,哎,真是不由得讓我老臉一紅啊。

如法炮製,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附身趴在拖鞋上,別扭著身子往那鐵床的背麵看。結果就發現那床板底下竟然貼著一張黃色的符紙,難怪二肥之前都沒有發現這床板下頭還有問題,原來都是這張遮陰符給害得。

我伸手剛要撕下那張符紙,那女鬼突然尖叫了一聲道:“別,別動它,否則我就會立刻魂飛魄散的。”

我聞言就是一驚,手上的動作也停在了半空中,霎時間竟然不知道下一步動作到底是什麽,隻能傻愣愣地繼續盯著那張符紙看。

當我回頭打算問那女鬼要如何做的時候,卻發現她的眼神恢複了之前的清明,著很顯然就是周寇回來了。

“哎呀,這被女鬼附身的感覺還真是不大舒服呢,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懂得要怎麽附身在活人的身上,弄得老娘我腰酸背痛的。”周寇伸了個懶腰,骨節頓時就是一陣“哢哢”作響,十分慵懶地對我說道。

“別鬧了,快點兒過來幫我看看這張符紙。”我招呼道。

周寇則披上了自己的外衣,對我說道:“咱們別瞎操心了,這符紙什麽的我也不是

很懂,還是去找邱立那個死胖子過來,讓他看看吧。”

“也好,二肥,你過去把邱立給叫過來。”我對一旁的二肥低聲說道。

二肥也不含糊,直接就變成了一道白色的電芒,順著門縫就竄了出去。過不多時,走廊裏頭就傳來了那四三碼的大拖鞋與理石地麵之間碰撞發出來的“pia pia”聲,我們都知道,應該是邱立到了。

把房門打開之後,果然看見邱立那個家夥正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就趿拉著兩隻順撇了的拖鞋過來了。

見邱立振振有詞,我們也懶得繼續和他爭論那沒有營養的問題,於是我便指著我之前睡的那張床板道:“那床底下有一張黃符,好像是有什麽貓膩,不過之前那女鬼不讓我撕,說是如果那張符紙被我撕下來的話,她就會魂飛魄散,你過來給看看吧。”

邱立一聽又有了新狀況,他頓時就瞪圓了眼睛,哪兒還有剛才的那股子慵懶勁兒?直接就瞪圓了眼睛,一雙眼睛當中竟然放出了跟諦聽之前差不多的光芒來。

見他如此,我們便也不再多說些什麽,一看就知道這貨是被那符紙給吸引住了。對於這些個修道之人來說,能夠接觸到自己沒見過的符紙或者是其他道家法門,那都是非常值得興奮的,他顯然是忘記了這裏曾經是個案發現場了。

邱立那肥碩的身子,想要擠進那比較低矮的床底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而我們卻也不敢輕易挪動那張鐵床,於是我跟周寇便出去找了幾塊磚頭進來,墊在了床腿的下頭,邱立這才勉強擠進去了半個身子。

被憋得臉紅脖子粗的邱立,片刻之後這才將身子從床底下抽了出來,喘息了幾口粗氣之後,這才說道:“哎喲我去,這竟然是失傳已久的隱屍符啊。”

“隱屍符?那是個什麽鬼,聽起來好像是很厲害的樣子。”周寇皺著眉頭問道。

邱立則拍了拍手,緊接著又自顧自地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順便兒也將肚皮上方才蹭上的灰塵給洗了洗,而後這才重新走進了屋子。

“這隱屍符是當年那些趕屍匠們自行研發出來的一種登不上台麵兒的符咒,通常是為了在運送屍體的時候逃避那些關卡的檢查,為了減少麻煩才研製出來的這麽一種符咒,可以將屍體給暫時隱形。”邱立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問道:“不對呀,你也說了,那符咒隻是暫時隱藏屍體的,應該是撐不了太久,隻不過這屍體看樣子已經被隱藏了很久了,那符咒真的有那麽長的保質期嗎?”

邱立那雙熊貓眼上下翻楞著,捏著那肉呼呼的大下巴,思索了半天之後,這才說道:“這張符與那隱屍符又有些不同,至於為什麽能夠將屍體給隱藏這麽長的時間,這就有待考究了。”

“喲喲,沒想到啊,你這個粗人居然也懂得會用成語了,不錯,那你可別研究太久,趕緊想辦法把人家的屍體給弄出來,那邊兒地上的足球裏頭還被人給縫進

去了一個人頭呢,咋地也要讓人家盡快合體吧,不能讓她身首異處太久,否則這靈魂就無法合一了。”周寇道。

“你說的這個我當然知道啊,隻不過那符咒我也沒見過,這個比之前我師父跟我說過的符咒要厲害許多,而且還有過改良,所以我也不敢貿然就給揭下來,搞不好真的要把那可憐的女鬼給弄得魂飛魄散了。”邱立撓著頭說道。

“那你也要盡快想辦法呀。”周寇催促道。

“這樣吧,我先用定魂符給她貼上,然後再把這隱屍符給換下來,然後你們也做好準備,你那個青天印不是可以將魂魄給鎮住嗎?一旦發現女鬼的魂魄要潰散,你就立刻出手,將她的魂魄給收走,然後再用癡心藤幫她粘合起來。”邱立安排道。

周寇則是翻了一個白眼兒道:“你這是讓我坑人家啊,這癡心藤的副作用這麽大,這樣做真的好嗎?”

邱立眨麽了兩下眼睛,卻並沒有吭聲,而我則無語地說道:“現在不是考慮副作用大不大的問題,首要問題是,先把她的魂魄給搜集到一起,你說的那些個都是後話。”

周寇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於是便取出了青天印來,我也讓白靈在這屋子的周圍做了一個結界,免得一會兒我們搜集女鬼魂魄的時候會被外界給打擾。二肥則負責外頭的警戒,防止那隱屍符的主人過來跟著搗亂。

我們這邊兒已經是萬事俱備,就在邱立剛要動手的時候,在外頭一直吹著西北風的諦聽突然自顧自地拱開了窗戶,從外頭帶著一股子寒意就跳了進來。

進來之後,二話不說就衝到了那床底下,下一刻就見他用爪子往那隱屍符上輕輕一拍,那張本就有些泛黃的老舊符咒竟然就直接化成了一小撮的微塵,然後便風化在了空氣當中,沒有留下任何的蹤跡。

“你這是幹什麽?貧道我好不容易見到了一樣新鮮的物件兒,就被你這麽一爪子給拍沒了,你賠我。”邱立氣呼呼地對諦聽吼道。

還沒等他與諦聽對視多久,就見諦聽一個跳躍,重新跳到了窗台上,緊接著就聽見“砰”的一聲,我們再仔細一看,就見那原本空無一物的床底下竟然多出了一具有些風幹了的無頭屍體。

那屍體沒有發出任何異味兒,就那麽僵直地平躺在地麵上,拳頭握得緊緊的,渾身的肌肉都像是在**一般。

周寇皺了皺眉頭,與邱立一起將那屍體從床底下給抬到了那隻有木板的床板上。

“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我皺著眉頭問道。

由於失去了一次研究更特別的符咒的機會,邱立一直都在耿耿於懷,話也沒有之前那麽多了。

我跟周寇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自己的修眉刀,剛要將那足球給切開,結果就聽見外頭的門鈴響了。

“您好,剛剛我們收到有人舉報,說你們這邊兒有不是夫妻的男女混住的狀況,請你們打開門讓我們檢查檢查。”外頭傳來了一個女服務生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