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亂情迷,高冷男神在隔壁

太太行行好,用兜裏二十塊錢買我一夜?(3000+)

商商凝著手上桌上的白色**,原本很正常喝著蠻香的東西這會手背被他捏著,不自覺想到昨晚的場景,徹底沒法直視。

要命

才剛平複了些的咳嗽,再次衝到喉嚨口。

用力忍住了,臉頰漲紅。

手背被他捏著,年慕堯低著頭,細細的擦,幹淨了又攤了張紙巾在桌上,吸掉上頭潑下的白色**。

做完才抬頭認真看她,好浪費。

怪她

要不是他,她能咳成這樣

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倒要好好和他理論下,新仇舊賬的,是應該清算清算了。

我錢包在房裏嗎

兩個人同時開口,商商卯足了力氣醞釀好情緒,隻是來不及開口,卻被他略微苦惱哭喪著臉的模樣打斷。

有幾秒的怔愣,以為是自己生了幻覺。

這男人身上穿著略微有些發皺的運動服給人的感覺也還是矜貴的風度翩翩。

可他剛剛

話末無力歎息喪著臉的模樣,雖不至於狼狽,表情也是愁苦範本一樣仍是英氣逼人,但也的的確確跌下神壇,叫她一下沒了脾氣。

商商頓時覺得自己無比富足。

無比解氣的恨不得將兜裏等下準備買單的二十塊砸他臉上,然後仰天長笑的讓他雙手作揖管她叫大爺。

但那樣會暴露,也隻能在心裏過過幹癮。

幹咳了聲,回神。

隨即一本正經的裝作莫名,房裏什麽也沒有啊。

對麵,年慕堯凝神看看她又看看桌上早點,到底瞧出些端倪。

狐疑,你有錢

她昨天被他強抱上車的時候,身上穿的病號服,沒有兜,就連手機都忘在陸筱那輛車裏了,更不要說錢了。

差點亂了陣腳。

但假裝隨著他視線看桌上餐點,很快又裝出副恍然大悟。

沒有啊。商商眼睛眨巴了下,無辜,那不是有你了嘛。

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既恭維了他,又麻利洗脫了自己的最大嫌疑。

年慕堯徹底沉默了。

商商心裏狂笑不止,好幾次都差點笑場,但還是忍住了。

不多久,倒吸一口冷氣,驚呼,難道你錢包沒了那我早點錢怎麽付

早餐店不大,她嗓音不小。

話音剛落,老板已經皺眉看過來,是要趕人的架勢。

還是商商賠笑敷衍過去了,又往對麵湊了湊,一樣哭喪著臉,小聲問,小叔你不會在和我開玩笑吧別玩了,一點也不好笑。

年慕堯聳聳肩,神色嚴肅的半點玩笑成分沒有。

小叔商商頭疼,吃霸王餐會被警察抓的。

沉默。

商商心裏抓耳撈腮的笑,小臉哭喪著,演技爆發。

不多久,想到什麽,年慕堯伸手,房卡給我,我再去房裏看看。

細細回想,雖沒有多少印象,不過錢包不在車裏,那就應該在樓上,不可能無緣無故沒了,又沒去過別的地方。

我不。商商下意識拒絕。

條件反射一樣緊張捂住口袋,要真讓他去找,她藏的地方不算隱秘,指不定到時候就被他找到了。

嗯年慕堯眯著眼,疑慮更深。

差點露餡,幹咳,你休想把我一人丟這自己走

那你上去找。年慕堯倒是幹脆,我在這等你。

那就更不好了。商商半點也不猶豫,隔著桌子抱他手臂,我是那麽沒擔當的人嗎要走一起走。

她小半個身子都湊過來了,下巴擱在他手臂上,可憐兮兮的模樣。

可憐

如果她眼珠子沒有提溜直轉的話,的確可憐。

年慕堯抬手揉了揉她軟軟發絲,也不點破,那你想怎麽辦

小叔,不是我想怎麽辦。她喪著臉哀怨歎息,食指指了指老板方向,而是我們不付錢的話,老板會拿我們怎麽樣。

所以

要麽你給老板刷盤子抵賬她一本正經提議,之後又信誓旦旦保證,我也沒吃多少的,刷五十個應該夠了。

小東西如意算盤打得tg好。

年慕堯不動聲色的看她,並不點破她眼底自以為偽裝完美,一閃而過狡黠無比的幸災樂禍,不置可否。

料到他不會那麽快同意,她想好了一堆遊說借口等他。

隻是還沒等她開口,對麵年慕堯好脾氣點頭,我來解決。

話落,抽開手臂,起身。

商商咋舌看著他往老板方向走。

也不知道說了什麽,一副好皮囊被老板看上,一把扯了牆上吉他塞他懷裏,態度堅決,要麽賣身,要麽賣唱,自己選。

沒有商量的餘地。

年慕堯抱著吉他喪著臉返回。

這邊,商商已經摩拳擦掌做好點歌準備。

偏又麵上還裝出副老板怎麽這麽能這麽刁難人的責備,替他擔心,小叔會彈吉他唱歌能行嗎

要麽我選前一樣他重新在對麵坐下,邪氣挑眉衝她使美男計,太太行行好,用兜裏二十塊錢買我一夜

下意識去捂口袋,他怎麽知道她兜裏有錢

連數額都那麽準確

等下一秒對上他眼底笑意十足,這才發現自己徹底暴露,咬死了不承認,我我沒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被你綁來這的

微惱,起身將他直往外推。

推到門口,雙手叉腰的拉下臉刁難,要麽保證往後往後再也不逼著我做奇怪的事情,要麽賣唱

倆選擇,其實是要他選前一個。

不怕默認自己兜裏有錢,但她不認,大庭廣眾之下他還能給她搜身

而且昨晚

這人沒下限起來,她是真怕了。

所以寧願放棄開始整他的初衷,一頓早飯錢,關鍵還是從他錢包裏掏出的錢,買他一個保證,她不吃虧。

以為他必定要選前者。

什麽奇怪的事情偏偏隔幾秒這廝滿臉無辜的問她,隨即又學她模樣一本正經補充,像昨晚那種

他還好意思提

她沉默,他又繼續,哦,那是不是我選了後者,往後就可以逼著你為所欲為做任何奇怪的事情都行

不要臉

她什麽時候這麽說過

商商臉上瞬間漲得通紅。

聯合朋友整她,一聲不吭將她變成已婚婦女,綁她來這,噴她一臉,掛她電話,哪一件不是喪心病狂令人發指

他還想怎麽為所欲為

他也好意思一臉雲淡風輕

臉字怎麽寫他老人家還記得嗎

炸毛,不用選了,你給我去賣唱

哦。他長長歎一口,撥了下琴弦。

商商見他手指靈巧,耳朵裏琴音已成簡單調調。

察覺自己再次低估了他,才要返回,他已經唇角上揚著,笑得很有深意,太太想要老公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可以直接提,做什麽要用這種含蓄的方式要是老公沒有領悟過來,你晚會上不是要抓心撓肺睡不著覺

商商腦袋瞬間炸開。

她又挖坑把自己埋了

她叫他去賣唱,等同是替他選擇了後者,更是無形中對他那種可以為所欲為的不要臉說法做了默認

此刻深深領悟過來,船已經要翻。

但他不是陰溝,根本就是專門為她準備,將她玩弄鼓掌,告訴她什麽叫不作不死卷著巨浪滔天的浩瀚汪洋

翻船是應該的。

可惜從前是她沒有看清

深刻自我檢討過後,預備反悔。

可年慕堯不給她機會

彼時他抱著吉他,置身陽光下,金光閃閃的叫商商一下聯想到暮光之城裏愛德華置身陽光下的模樣。

真的,他這種人天生適合充當主宰。

任何時候,和局促無緣,從來不顯狼狽。

她不過是犯了個花癡的幾秒鍾時間,他已經調好了琴弦,琴音散開。

此後,商商記憶裏永遠有個懷抱吉他,眉眼挺拓,衣袂迎風,笑如春風卻聲線慵懶的年慕堯深刻停留。

不過是個普通的早晨,他卻有本事叫她此生難忘。

陽光下,他薄唇輕啟著,好聽聲線叫琴聲都瞬間遜色幾分。

是那首情非得已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

一雙迷人的眼睛

在我腦海裏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

真的有點透不過氣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

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

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沒什麽能夠給你

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

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

想念隻讓自己苦了自己

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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