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亂情迷,高冷男神在隔壁

翻身就不要想了,簡直成了某人貼身隨侍小丫鬟(4000求月票)

有的人美好起來叫人窒息。

商商呆呆看著他,忘了呼吸,看著他修長手指靈活飛舞在琴弦上,看著他深邃藏情雙眸在陽光下恍似波光粼粼,像是墜入夢境。

想念隻讓自己苦了自己,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耳朵裏,他慵懶嗓音仍舊在唱。

她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愛上你三個字上,出了神。

回神,他歌聲已經結束。

掌聲雷動。

耳朵裏要他再唱一首吻她的起哄聲交錯迭起,原本幾乎隻有他們這桌客人的早餐店裏,什麽時候人滿為患的,商商竟是全然未覺。

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裏,他們再次成為焦點。

早餐店老板笑米米過來,和年慕堯商量,有沒有興趣在我這裏長期駐唱你看有這麽多美女作陪,而且待遇什麽的一定從優。

商商,

還美女作陪

當她是透明麽

商商環顧一周,店裏全是眼底冒紅心的女客。

妖孽

心裏低咒了聲,瞪他一眼,蹬蹬蹬推開他走了。

後頭。

年慕堯的視線始終在她蹬蹬火冒三丈的背影上停留,臨走,將吉他還給老板,我隻唱歌給我太太聽。

老板呆呆愣住。

後頭店子裏一大片羨慕嫉妒恨的哀怨聲四起,那女人上輩子拯救全人類的時候為什麽不叫上她們

商商回了房間,琢磨著得迅速將錢包轉移。

可她將錢包捏在手裏,仔細打量了番,感覺東西還在這屋裏,憑年慕堯的智商,想找到都太容易。

團團轉,著急。

門沒關,外頭有道腳步聲漸近。

應該是年慕堯跟上來了,已經到了門口。

商商心跳加速,一著急腦袋短路,拽著錢包揣進xiong口衣服裏,揣完,才覺得自己腦袋進水的厲害。

可餘光裏,那人已經跨步進來。

沒辦法了,猛地回身在沙發上坐下,抱著抱枕遮住,深呼吸調整紊亂心跳。

年慕堯靠在門口也不進來,黑眸在房間裏掃過一圈,最終落在商商身上,似是邀請,不出去逛逛

總不能一直呆房間的。

商商記得他們此行度蜜月的目的,故作鎮定的緊了緊xiong口抱枕,咽了口口水,反問,你錢包找著了

不找了。年慕堯步子快開,過來在她邊上坐下,眸光有意無意在她xiong口抱枕上瞟過,誰喜歡就送給誰好了。

沒錢還要她去玩

回頭,瞪他一眼,等下午飯晚飯,你是不是準備再賣唱等賣唱不管用了是不是還準備再賣身不要臉

沙發很小。

兩人坐在上頭,足夠手臂碰著手臂。

商商被什麽燙到一樣,縮了縮身子,努力往邊上移,但移來移去效果都不顯著,魔障了般,他的氣息揮散不開。

半天,沒有等到回應。

自我反思,話是不是說得有些過了

明明他淪落的需要賣唱也是因她而起

可她就是不爽,任何時候他都完美應對的,分明才感覺他跌下神壇與她同在,但下一秒,他就又跑到另一個她難以觸及的世界裏去。

也不是故意疏離,但她就是難以觸及。

這種感覺糟糕至極。

生氣了邊上突兀軟下的幾分語氣叫她回神,不知什麽時候腰上纏上一隻手臂,猛地著力,叫她身子懸空。

空氣裏隻剩她一聲驚呼,下一秒,已經被他抱到腿上麵對麵坐著。

抱枕仍被她緊抱在懷裏,有意無意的隔開兩人距離,難以親近,年慕堯不滿,皺眉,你對枕頭這東西是不是有什麽特殊情結

之前在醫院將我當做枕頭。他緩緩開口,算舊賬,頓了頓,卻又朝著她懷裏的抱枕挑眉,現在是將枕頭當做是我

當他個頭

她抱得更緊,生怕他要來搶似的。

到時候錢包就暴露了

想到什麽,飛快轉移話題,年慕堯,你是不是還沒和我解釋,好端端的,你下麵為什麽要動手術

果然,年慕堯一直手掌已經碰到抱枕。

聞言,動作愣住。

一秒鍾神色變了幾變,陰測測問她,真想知道

商商背脊莫名有些發寒,卻又幹瞪著眸子壯膽,你要行的正坐得端,有什麽是我不能知道的,說說吧

話音剛落,右手手背被他包住。

寬厚溫熱大掌包裹著,商商凝著他黑眸裏不見底的深邃,心跳慢跳一拍,等意識到自己又被他美男計忽悠,炸毛,你把我手往哪挪

為時已晚。

手心已被他按上胯間一團

想縮手,敵不過他力道緊固。

年太太,你說這用來滿足你後半輩子如饑似渴需求的東西,要是被人一腳踹到需要手術耳邊,他嗓音徹底冷了下去,並且罪魁禍首還不自知,以為踹到枕頭,跪地對著隻破枕頭求饒,我應該怎麽修理修理她才算解氣

以為搬來救兵,卻不想作死踩到雷區。

他一說,她就想起,她的枕頭君失靈那晚的確被她一腳踹翻在地。

所以那一腳踹的不是枕頭,而是他

嗬嗬死到臨頭,腦袋就短路了,神秘兮兮湊過去,問他,你昨天秒射了,是不是以後都這狀態了

話音落,年慕堯一雙黑眸緩緩眯起。

商商瞧著他眼底危險精光四起,有種不怒自威的震懾力,還沒想起逃跑,就見他唇角邪氣上揚,問她,要麽咱們現在試試

後背他寬大手掌已經碰到她裙子拉鏈。

身子一僵,雙手作揖著求饒,嗚,小叔我錯了,您老人家威武雄壯,是我有眼無珠,您就算動了手術,肯定也比一般男人要強

年慕堯冷哼了聲,趁機抓住她懷裏抱枕,丟開。

商商懷裏一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她視線下移著陰陽怪氣冷笑,喲,年太太這段時間xiong部見長

踐人

眼見陣地失守,xiong口薄薄連衣裙布料下,錢包形狀明顯。

一把掏出來,恭恭敬敬遞上,坦白從寬,他刀俎她魚肉的狀態,不敢再做狡辯,小叔我錯了,我不該藏你錢包,不該騙你錢包沒了,不該讓你賣唱,不該存有想看你笑話的卑鄙心理,萬死不辭求原諒

真萬死不辭他似對這點很感興趣。

見狀,商商連忙表明決心,對的,您一句話,要我跳樓都行。

背後他手掌還在她拉鏈處擱著,手指一動足夠她身上衣服不保,連忙魂飛魄散的表明決心,反正吃定了年慕堯又不會真要她去死

怎麽辦他皺眉略微苦惱,那麽多死法中,我隻對讓你欲仙欲死比較感興趣。

這人根本精蟲衝腦,商商險些再次炸毛。

滋啦一聲,後背拉鏈已經半開。

商商連忙背過手臂按住,嗚,回去再做,我現在真的不行回去等我身體好些,你想怎麽做都行

他點頭,表示可以。

沒想到他這麽容易說服,如獲大赦的才要起來,就見他從口袋裏掏出黑色手機,當著她的麵開機。

弄完,調到錄音狀態,湊到她唇邊,再說一遍。

商商咋舌,說說什麽啊

年慕堯扯唇笑笑,暫停了錄音,湊過來,薄唇落在她耳蝸處,呼吸噴灑間就著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耳語著說了段什麽。

商商腦袋裏轟一聲炸開,流氓,我不說

也行。年慕堯點頭,咱們現在就來

刺啦

拉鏈到底。

後背一陣陣發涼,眼底那陣泛紅不隻是被他氣得還是羞的,年慕堯,你欺負人

手掌沿著大開的拉鏈鑽進去,遊移。

停停停驚呼,一臉屈辱妥協,嗚我說。

年慕堯點頭,手裏動作停下,溫熱手掌卻不從她後背移開,緊貼著,灼得她後背那塊皮膚一片滾燙。

臉上快要往下滴血。

又在他這栽了跟頭,以後一定踏踏實實做人,再也不起整他的心思了,整來整去搭了自己,根本就是喪權辱國。

開始吧。他卻一臉雲淡風輕的按下錄音鍵。

怎麽說的出口

她眸光閃躲著,就是不敢去看年慕堯。

可她這會環顧四周,後背那隻手臂緊固,即便勉強掙脫了,估計也是跑不過他的,到時候被抓了下場肯定更慘。

不過沉默幾秒,年慕堯耐心有限,皺眉。

威脅似的,後背那隻大手動了動,商商頭皮發麻,尖叫著開口,複述他剛剛說的,我我傅商商保證

感覺空氣裏氧氣愈發稀薄。

商商深吸口氣,臉上飆升溫度才算緩解了些,之後聲音猶如蚊y,回去穿女仆裝水手服護士服隻要老公喜歡的什麽服都可以

嗚沒臉見人了。

還有呢見不得她有所停頓,某人神色淡淡從旁鞭撻,末了不忘提醒,聲音太小錄不進去的話,等下重來。

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他手裏舉著的手機嚼碎,聲音大了些,帶著憤恨,一口氣說完,震動波點超薄螺紋超滑薄荷檸檬芒果草莓菠蘿香蕉,廁所陽台臥室書房辦公室解鎖更多姿勢,用用嘴也行

說完這張臉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那張一本正經的皮囊下得藏著顆多不正經無下限的心才能想出這些話來

要死不死關鍵還逼著她錄音

怒瞪他一眼,老男人,你也不怕精盡人亡

年慕堯也不惱火,最後這句話沒有錄進去,修長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幾下,下一秒她聲音從手機裏傳出。

世界一下就靜了

從我傅商商保證到用嘴也行,沒節操沒下限的,雖然中間有段聲音不大,但仍舊字字清晰,往後她想賴都不行。

腦袋裏理智瞬間支離破碎的轟然倒塌。

偏偏那聲音還在繼續,他按了循環播放,一遍一遍,鞭撻著她被他折騰的早就為數不多的最後理智。

往後和他生活在一起,會不會被他逼瘋

親手

連孕婦都不肯放過的親手

崩潰。

隱隱有了張牙舞爪對他拳打腳踢的衝動,隻是還沒來得及行動,他抬頭悠悠開口,蠻好聽的,你說做成手機鈴聲怎麽樣

本來還覺得這種東西再怎麽著也是兩個人的事情,就算抵賴到時候他還能找人公正不成

結果還是高估了他老人家的節操

怒火瞬間熄滅,做軟妹子狀,扶過去在他xiong口趴下,老公,這種夫妻間的小情趣,被別人聽到多不好

此後,商商地位徹底跌落雲泥。

翻身就不要想了,簡直成了某人貼身隨侍小丫鬟。

累了,她給捏肩捶背。

渴了,她給端茶倒水。

臨到睡了,她還得要暖chuang疊被。

哪裏是來度蜜月的

簡直就是場暗無天日的奴役

每每稍微生出點反抗心理,他手機裏那段錄音就會徹底開啟循環播放模式,兩周時間,簡直身心俱疲。

不大的小鎮,年慕堯簡直成了活招牌。

住哪,當晚店裏肯定客滿。

吃哪,當天店裏肯定供不應求。

玩哪,不出半小時肯定人滿為患。

而她,充當了端茶倒水小丫頭角色不談,還得拿出正房的寬容大度接受一bobo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問候。

終於等到返程,前一晚,恨不得抱著他老人家直呼三聲萬歲,不過到底忍住了,比起瞎激動,當即最主要任務還是趕緊刪了丫手機裏那段無比喪心病狂的錄音才行

早上有點事,喪心病狂貼了段歌詞,不過也沒占用多少收費字數,這章補上了喲~づ ̄3 ̄づ,晚點還有一更,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