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騎絕塵

第一百零九章 乖乖喊爹

第一百零九章 乖乖喊爹

這個好似白癡問題,可把肖協氣壞了。雖然那個球是純色的,但是這球的規則就是誰先打黑八誰贏,白蒙把自己的花球都清空了,當然是可以把黑八了。

不管他是偽裝菜鳥還是真的菜鳥運氣好,現在勝負,都馬上就要揭出分曉!

白蒙打進這個球,肯定就可以獲得勝利。如果他沒打進,不管他怎麽做球,以肖協的能力,在隻剩一個球的時候,肯定可以把它打進,無障礙下百發百中,肖協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花任真看著白蒙的擊球姿態,想笑,卻又笑不出。明明是世界上最蹩腳的擊球姿態,到現在為止卻是每一個球都進了。如果這是白蒙的計算出來的,那麽要多麽驚人的控製能力和計算能力啊!

她哪裏知道,以白蒙的武功,準確控製身體簡直是易如反掌,國術中很多動作都要運用身體的每一塊肌肉做出不可思議的動作,現在打一個台球,別說是單手擊球,就是隻用兩個手指頭夾著球杆,白蒙都可以做到一絲不抖,指哪打哪兒。

從肖協那裏複製來擊球能力隻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他本身的計算能力。不用注射智力針劑,似乎精神力提升之後就有一種奇怪的感應,說是計算也不準,這似乎是一種類似直覺的預知能力,類似我覺得這樣可以進,然後他就自信滿滿的擊了出去,那個球就自然而然的進了。

最後一個球,白蒙沒有再擺出那些可笑的姿態。他看了一眼在暴走邊緣的肖協。忽然一笑,說道:“唉呀,這些好累。還你們的凡人的姿態打一個球吧!”

白蒙身體微沉,擺出一個極其漂亮的控杆姿態。他身型線條流暢,國術鍛煉出來的身體每一寸肌肉,似乎都有著爆炸一樣的力量,堅硬如鐵,又不欠柔韌性,隨時都可以爆發出足夠的力量。又不會失去精確的控製能力,就好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運動員,白蒙氣如凝淵。淡然的看著球桌上最後一個決定勝負的球。

這個球的位置並不好,因為前麵玩的太開,那些白球撞來撞去和色球撞來撞去的遊戲把兩個球的位置拉的相對非常詭異。球路在腦海中迅速計算,精神集中之下。白蒙很快就感覺到了“這樣擊球一定會進”的那種神奇感覺。這好像是一種祈禱術,隻要自己的心念堅決,似乎怎麽來都是有的。

一杆擊出,白球在球案上反折兩次,撞到黑八,一個幹淨利落的移動,黑八落入底袋!

勝利!

白蒙沒有歡呼,保持著那個世界大師級別的擊球姿勢三秒。才收杆而立,故意作出輕狂的姿態看向那一直高傲的肖協。

“兒子。來給你父親見禮!”

白蒙對肖協勾了一下手指。

肖協氣急敗壞的看著白蒙,嘴動了幾次,卻是道:“十萬塊,今天的事情算你牛逼,我認栽!”

白蒙搖搖頭:“沒可能,男子漢大丈夫說的話得算數,你和我玩,就應該早做好願賭 服輸的準備。”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要欺人太甚!”肖協臉皮漲紅,沒有想到主動認栽,白蒙都一點麵子不給,錢也不要,難道非要自己喊他一聲爹,他才爽了?

“我欺人太甚?”白蒙實在不能理解這些二代的邏輯,“你踩到我的腦袋上要欺負我的女人,你說我欺人太甚?要別人給你留一線的時候,你先問問自己,有沒有給別人留一線。做人別那麽自私,別那麽自我中心。不是所有人都會寵著,這世界上大部分都和你沒有什麽關係,不會遍地是你爹媽,所有都讓著你寵著你,讓你肆意的玩鬧。唉這人啊,看你明明比我大,怎麽智商都沒有生夠呢!”

肖協讓白蒙說得臉皮青一陣白一陣,看向何俅。何俅卻也不想把這位公子得罪慘了,上前一步笑道:“白蒙你小小年紀,也不光想著占一些口頭上的便宜,那太幼稚,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好處。不如二十萬,今天的事情算揭過,你今天所有的消費,也都算我的,以後出什麽事了,盡管報我的名字,你在渡城出事,隻要不是殺人放火那種程度的,一般官麵上的人都得賣你個麵子。”

白蒙看了何俅一眼,有些不屑的笑了起來:“殺人放火你都不能保?那可真沒什麽意思。對不起,肖協,你要不敢跟我去大廳,你就是一個沒蛋子的龜孫,以後別玩女人,還是把**洗幹淨了,找幾頭種豬給他們帶來快樂吧——對了,最好還是帶上套套用點油油,否則你會受傷的。”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花任真被白蒙這葷色十足的話羞得臉紅了起來,擰住白蒙腰部的肉,轉了幾個圈圈。她見肖協被白蒙打敗,一直壓在胸口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又變回了那個想說就說想做就做的大方姑娘。

白蒙按住她的手,拿過那隻有些變形,卻因為努力更顯得漂亮的手在手裏輕捏慢揉,與其說是幫她緩解痛苦,更不如說是欣賞這隻手的美麗。

“不敢跟上來嗎?”

拉著花任真的手,白蒙向著娛樂室外人來人往的大廳走去。這會正是夜貓開始前的時候,很多來唱通宵的人等在那裏,正是熱鬧。

帶著如花美眷出現的白蒙並沒有吸引多少人的目光,瘋狂的夜生活,大部分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和將要開始的瘋狂生活,哪裏有心情去關注別人在做些什麽。肖協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白蒙走出了大廳。

“喊吧,我等你。”

看到肖協出來,白蒙倒也高看了這家夥一眼。按理說,他還有辦法叫了不少人把白蒙按在那裏,當然白蒙也很期待那就馬上給自己帶來一次出手的機會。可惜肖協還是有幾分骨氣的人,見白蒙出來,他便也跟出來履行自己的約定。

“白蒙是我爹,肖協給爹爹請安了!”

“白蒙是我爹,肖協給爹爹請安了!”

“白蒙是我爹,肖協給爹爹請……”

連喊三聲,肖協卻發現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了過來,這個時候,大廳裏麵聲音宏亮的音樂的詭異的停了下來,原本喧鬧的大廳裏麵莫名其妙的安靜了幾秒。

就在這個時候,肖協大聲喊爹的聲音異軍突起,一下子用不算盡爆,卻絕對很新鮮的話題喊了出來。

看到一個青年向明顯說比他小不少的少年人點頭哈腰,大部分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和佩服的神色。

肖協臉皮紅得好像要滴血。在國內,似乎他也不能阻止音響突然出的問題,隻是這世界來得太過巧妙,有人想折騰咱家人一次。

隻有白蒙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花任真盯著他的表情,歎了一口氣,隻覺得這個家夥越來越難以看透了。他到底還有多少底牌,他到底有什麽打算有什麽身體極限,這都是花任真想搞清楚的事情。

“這是不是你故意弄壞的音響?”花任真嬌嗔的看著白蒙,似乎這個時候音響壞人,對她的影響最大,相對於向全世界宣傳他的偉大力量和名聲,那個時候自己也不能迅速離開他的目光,也把兩個人關係親密的事情當作了一個常態。

肖協喊完三聲,就受不了大家還要不時古怪看他一眼的目光,悄悄的離開了這個人群。

在外麵恢複平靜的時候,音響又開始響的時候,白蒙帶著花任真也悄悄的回到了浴室,繼續沒有完成的按摩。

還有,花任真家裏到底出現了什麽困難呢?他心疼的看過去,一個漂亮有理想的女孩,怎麽可以在這裏做一輩子按摩呢。

“謝謝你啊……”

兩個人似乎也沒有什麽真正的心情按摩了。白蒙想要享受,花任真就認真的替他緩解身上的酸痛。她發現白蒙的身上縱橫交錯,竟有不少傷疤的。

這似乎是男人的勳章,花任真目光在他的話上掃過,忽然心底就溫柔下來。雖然白蒙大刺刺的稱呼自己是他的女人,讓花任真心裏有些別扭又有一種奇妙的情愫。但是她並不是那種**而多愁善感的女孩,想起白蒙所做所為,也確實是擔得起一句謝謝,其實這輕飄飄兩個字,實難當表達當日一眾人的瘋狂問卷,那速度比現在要重要的多。

“不客氣,我也看那個二個家夥不爽。”白蒙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花任真體貼的小手按摩。他也學過幾天按摩手法,其實因為自小打的基礎,這煉燒也能也是需要燒製才可以移開。

“對了,你到底是怎麽惹上那家公司的?而且到現在為止,你也沒說你為什麽要在這個地方上班呢?”

花任真歎了口氣,解釋道:“其實我不想告訴任何人的,這上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沒有人再能幫助他了。”

白蒙從花任真口中似乎猜到一件很無奈的情緒。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哪有有那麽自由自在的事情。

成長,年齡,隨就會相應的擔負起責任,花任真組織了一下語言,終於是娓娓道來:“這是我父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