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騎絕塵

第一百七十章 江家一夜

第一百七十章 江家一夜

微涼的夜風中,白蒙火熱的印在腫得有些痛的眼皮上,拭去了江攀枝的眼睛。肌膚的接觸,讓雖然領導一群異性,卻從來沒有與異性有過真正親密接觸的江攀枝身體僵硬起來。

白蒙在這方麵也沒有什麽經驗,但很多方麵,這個天賦驚人的家夥是無師自通的。他抱住江攀枝的頭,從眼往下,吻過她高聳英挺的瓊鼻,落在那如花綻放的紅色櫻唇上,吸吮起來。

起初江攀枝還有所抗拒,可是被白蒙吻得渾身無力的手,再沒有令賊寇聞風喪膽的威風,輕抵在白蒙胸口,反而表現出欲拒還迎的感覺。女子輕聲嚶嚀,隻覺全身無力,幾乎整個身體都靠到了白蒙的身上。白蒙品味著美女香甜的津液,舌頭連連叩擊在牙關,幾經周折,終於啟開了江攀枝緊閉的牙關,捉到了那隻小香舌。

這一長吻,直到兩個人臉都漲得通紅為止,唇辮都磨得生疼。白蒙隻覺得意猶未盡,還要索吻,江攀枝卻擋住了他。

“你家在哪?”

白蒙知道她是害羞,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小聲問道。

江攀枝嘴唇動了幾下,比蚊蚋還小的聲音傳來:“我家在703……”

“走!”

白蒙輕喝一聲,打橫抱起已經渾身無力的江攀枝,鑽進了電梯。

江攀枝臉皮漲得通紅,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這麽直接,可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卻讓她根本沒有抗拒的能力,身體,早已順從了白蒙的探索。

白蒙的手順著她的腰肢向下。摸上了健美修長的一雙美腿,彈性性人。在她的褲兜裏麵翻找了一下,一串鑰匙出現在了他的手裏,得意的對江攀枝晃了一下。

一向大方的江攀枝此時卻羞澀的要命,想到隨後可能發生的事情,根本不敢看他,把頭死死埋進了白蒙的懷裏。

進了屋裏。地上紡織品堆積,早已有了感覺今日才打破禁忌的二人獲得了最終的融合,一夜之間滿室皆春。白蒙告別了自己的處男生涯。

讓他很意外的,江攀枝是完璧之身,第一次進入的時候,她死死咬住床單。明明痛極了。卻不敢喊出來生怕在安靜的夜裏驚憂到他人。知道她是第一次,白蒙並沒有由著自己的性子凶猛野蠻,而是回憶起來幾篇道教的房中秘術,也記不清張養神什麽時候讓他背下來的,在江攀枝身上細細耕耘。

一場好戰,食髓知味的男女都不知節製,直到兩個人都再沒一身力氣,才緊緊相擁。身體曲線完美契合,再沒有一絲空隙。

“我們的路。會越來越遠嗎?”女子悵然地問。

“不會,殊途同歸。”男子許願,與她曾披豎披銳的手十指相扣,竟也柔若無骨。

直到陽光照到臉上,江攀枝才百般不願的睜開眼睛,身上還殘留著昨夜瘋狂後殘留的酸痛。本來第一次是不應該這麽瘋狂的,可是她天生爭強好勝的她,最後強忍著痛苦,也要把白蒙折騰一個夠。

星眸惺忪,下意識的去摸旁邊的白蒙,卻摸了一空,馬上一驚,立刻就清醒了過來,再看旁邊,卻是空無一人。

原來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嗎?

江攀枝緊抿著嘴唇,看著自己的身上,還有殘留的紅痕,說明那一夜真的存在。

可是他有過那樣溫柔的承諾嗎?

昨夜的一切慢慢清晰,心中發苦,這個世界沒有比誓言廉價的東西了吧?白蒙那些話,怎麽可以當真,不過是為了占有自己隨口講出的吧。

她自嘲的一笑,自己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擁有愛情?搖搖頭,想去洗澡,洗掉那個人在自己身上製造的難堪痕跡。

她開始摸索自己的衣服,兩個人雖然還有克製,沒有發生什麽暴力撕衣的活動,但是也扔得一床一地,找回貼身的衣服,外衣上都是汗液,也需要洗一下。

抱著衣服走向廁所,推門,門發出吱呀的一聲。

“醒了?快去洗漱,我做了早餐!”

陽光朝氣的問候,戴著圍裙的白蒙從廚房探出腦袋。

“啊!”

突然出現的男人,讓江攀枝一驚,下意識的就縮了回去。

原來……他沒有走。

驚嚇的同時,江攀枝突然就充斥了如釋重負的欣喜。

“喂,出來吧,我不看你了。”

猛地關緊的門,讓白蒙不由得好笑的搖搖頭。

他知道江攀枝害羞,雖然已經有了那層關係,但是這個女人卻要比陌生人時還要容易臉紅。

這實在是讓人很喜歡的一種感覺,也很有趣。很多女人在和男人有了那層關係之後,開始把自己無限的**,卻不知道兩個人之間保持一點神秘,有些變化和每日不同的感受,是很難刺激新鮮感的東西。

性羞澀,這是一種女性魅力的體現。男人天生的強勢,除了一些心理上極度變態的小受,都喜歡弱勢而矜持的女性,即使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也應該把主動的地位讓給男人。

門後安靜了好一會,才感覺到一陣香風吹進,江攀枝迅速的衝進了廁所,簡潔的白色木門緊緊的關上,傳來細細的水流聲。

把精心準備的早點擺上桌,白蒙打開電視聽著新聞。雖然每天有白起準備的資訊篩選,白蒙還是挺喜歡看新聞的。

知道信息是一方麵,從新聞中,也可以看到上層的一種態度傳達,知道了政策的方向,對於一個努力想成功的商人是必須的。在華夏國內,無論做什麽,有官麵勢力,順勢而為永遠是最省力而且有效率的。

這就是社會本質,幾十年內都不會改變。這種特殊的經濟和政治結合,永遠是政治引導著前者,還要再發展至少二十年。經濟才能讓自己的規律擁有政治不能輕易改變的力量。

等了好久,江攀枝才披著一件潔白的浴袍走出來。美人出浴,晶瑩的水珠滾在被熱火薰得有些發紅的皮膚上,微濕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刀削般平直的肩頭,隨著步伐,一雙長腿若隱若現,挾著沐浴露的清新味道。做到了白蒙旁邊。

“雖然有點涼了,不過大概本身就不太好吃。”白蒙一指給江攀枝備的一份早點,自嘲的道。

“還有這麽介紹自己食品的。”

江攀枝白了他一眼。先端起熬的粥喝了一口,這種東西,總算還是一般,不過煎蛋的味道真的很差。

“我這是有自知之明。不過有機會。我還真想去學一下烹飪”白蒙等了江攀枝好一會,也已經餓了。

白蒙是在自己試製藥膳,屢次失敗後開始喜歡上烹飪的。他本身就是一個追求美食的小吃貨,喜歡各種美味,就是因為工作忙抽不開身,天天去食堂吃飯,也喜歡把裏麵的東西挨個點上一遍,每天都吃不一樣的菜肴。好吃不好吃,有時候追求的就是一種新鮮刺激。

打開一種新事物的期待。舌頭一段不同以往地旅程期待,都是讓他會興奮得身體顫栗的。

聽到他的話,江攀枝微微驚訝:“大老板還要去學做飯?不覺得大材小用了嗎?”

“這是喜好,不是工作,人需要休閑的東西。”白蒙搖搖頭,“再說我現在是老板,如果每天還把自己綁在工作上,豈不是很虧?”

“地位越高,責任越大。”

輕輕敲擊著桌子,江攀枝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是個好領導,不過,我也不是差領導。世界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沒有必要去爭論。”

白蒙看著她吃飯的動作,明明很快卻顯得有條不紊,很美麗的畫麵。

“說說有什麽可以改進的。”

不想再這個話題上進展下去,白蒙迅速的轉移了話題。

“很多地方啊,首先說這個煎蛋……”

離開了那些沉重的東西,兩個人之間終於愉快了起來。

可是總有些不同的見解,一直橫在兩個人之間,不知什麽時候,才能真正跨越。

她是黑白分明的執法者,而他,卻是注定要讓世界為之舞動。

不擇手段,即使墮入深淵。

在叮囑了江攀枝作息規律,訓練不要過量之後,白蒙又從公司叫了輛車,去了長生醫院。

到了不對外開放的頂層,這是白蒙執掌這裏之後新設立的區域,專門給一些不方便對外公布的病人來這裏。這是一條獨立於段錦年管理的住院部,隻有他擁有最高權限的區域。

等有了白起之後,這裏就是她在管理,一步步改造,白蒙是準備把這裏變成完全自動化的病房,現在隻有三個護士一個醫生,他們的出入都是有專門通道,與長生醫院獨立出來。

等再規劃一下,白蒙準備自己再有什麽事情也住到這裏休養,被人關心雖然好,但是總有在嘮叨,也會疲勞的……很累,實在是很累!

好心好意,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消受最難拒絕東西了。

有了在郭破軍那棟別墅的經曆之後,他正在和白起商量把這一層重建一下,也變成那種在外部和內部有視覺差異的隱藏樓層。白起已經設計了好幾種方案,現在隻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就開始施工。

現在這層,隻有一個病人,那就是周超。

“白哥!您來了。”

“你還在這?過得還順心嗎?”

許安源苦笑一聲,不敢點頭也不搖頭,白蒙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地方,恐怕確實有些無聊,理解的對他一笑:“一會等我給周超治完,就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