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戀愛一次

第32章:你是我的主人

第32章 你是我的主人

針孔攝像機其實就裝在門的上方,將她那張俊俏的臉照得清晰無比,那樣的近,仿佛她正吐氣如蘭地緩緩靠近,紅唇微張,**無限。

心,莫名地跳得歡了,蹦蹦躂躂的,仿佛想要跳出胸腔。

他皺眉,伸手按住左胸,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良久,當將那顆歡跳的心安撫平靜後,這才水淋淋地從浴缸裏走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地擦幹淨了水珠,扯毛巾將精壯有力的身體裹了,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早就不在門口了,此時正如一隻壁虎一般趴在落地窗往外看著,看得那般的專注,竟然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

他皺眉,淡淡地問:“你在看什麽?”

“看……”她回頭正要回答,突然看到他一把扯掉浴巾,露出了那有著完美比例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她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全身。

“啊?!你有暴露狂嗎?怎麽隨隨便便就**著身體啊?”她尖叫一聲,急忙用手緊緊地捂住了眼睛,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自己變成一隻螞蟻隨便找個地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要習慣。更何況,你又不是沒看過!”他無動於衷地丟下一句,自去試衣間取衣服。

“***!”她小聲地罵了一句,轉過身繼續研究那落地窗,她就想不明白為什麽這窗戶沒有可以打開的地方,這樣全封閉難道不悶死人嗎?

墨子簫匆匆地換過了衣服,轉身看她仍然趴在窗戶上不禁莫名地有些煩躁,低頭沉思了一會,突然說:“晚上我回來吃飯。”

“哦……那我等你一起吃。”她沒心沒肺地回答,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你自己做!”他越發地鬱悶,隻覺得她的無視又是在對他的挑戰。

“我做?”她愕然,回轉頭指著自己的鼻尖瞪大了眼睛。

“當然你做!我這屋子裏不喜歡有傭人進來!更何況我花那麽多錢買下你,可不僅僅隻是為了讓你陪我睡覺!若不是有著那份協議在,你連陪我睡覺的資格都沒有!”他冷哼,取了一件銀灰色的西裝套在了身上。

這套銀灰色的西裝即便她離得那麽遠,也一眼看出它絕對是出自意大利設計名家之手,也絕對是此款式絕對是世界僅有的一套,因為它彰顯出來的那種獨一無二的王者霸氣,即便她隔得那麽遠,也感覺到那股淩厲的氣勢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整個人緊緊包裹住了。

他與它是那樣的相配,仿佛化為了一體,霸道淩厲得她禁不住縮了縮身子,局促地並了並腳,突然覺得身著浴巾披頭散發的她是多麽地狼狽多麽地渺小。

這種感覺很不好,讓她感覺到自己對抗他的力量越來越小,為了重振士氣,她努力地挺直了腰杆,盡力平靜地對他說:“不是我不願意做,隻是我真的從來沒做過飯,做出來的飯菜你不一定喜歡。我唯一可以保證的是至少燒菜可以斷生,飯也不會是生米。”

她並沒有說謊,從小到大,她是父母手中的掌上明珠,家裏傭人請了好幾個,哪裏需要她動手?

即便她有時心血**想做做試試看,手還摸到菜刀,聞訊趕來的母親總是急急地搶下她手中的菜刀,像受到重大驚嚇般地叫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別動刀啊!一不小心,可容易傷到手啊!女孩子家家的,手一伸出來,得又白又嫩如青蔥般的美麗細致啊!最重要的是,女人最忌諱進廚房受油煙的侵襲了,再美麗再水靈的女子一沾了油煙味,也會變得像個沒教養的村婦一樣粗魯而討人厭的!”

然後接下來又會一大堆的說教,指點她應該找什麽樣的男人嫁了,才會一輩子保持優雅與美麗。

她表麵上打著哈哈笑,心裏卻萬分地不認同。

因為她一直相信書裏的那句話,為心愛的男人,洗手做羹湯是一件最美最幸福的事情。

她就夢想著在婚後天天為肖伯堯做飯燒菜。

她想,每天看著他坐在餐桌旁美美地吃著她做的菜,喝著她做的湯,那該是一件多麽幸福多麽美妙的事情啊!

即便自己雙手被油濺得一個個水泡,即便自己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油煙味,她也覺得很甜蜜很幸福,她要一輩子坐在他的身邊一隻手支著下巴笑微微地靜靜注視著他一點點將她用愛心烹飪出來的美食吃得幹幹淨淨。

那樣的情景,光是想想,她就美得冒泡。

出於對這種生活的向往,她已經報了烹飪班,隻是剛交了錢,還沒來得及上一堂課,便被肖伯堯丟棄在了異國他鄉的沙灘上。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她真的是夠蠢的。

能那個一直在跟她做戲的男人,她竟然那般傻傻地癡癡地愛戀著,並期待著為他洗手做湯羹,牽他的手一輩子。

難怪她的父母要為她安排婚事,實在是她的心無城府太讓他們放不下心來了。

如今曆盡劫難,背井離鄉,失去了親人,失去了愛情,更失去了貞操的她,再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更不會再輕易讓自己陷入愛情裏。

愛情,就是罌粟花,她再也不敢輕易嚐試了。

自然的,她也不會再懷著滿心的愛意為任何一個男人洗手做羹湯了,如果墨子簫一定要吃,那她做出來的一定比豬食還難吃。

且不說她本來就不會做,就算會做,沒有用心做的菜會好吃才怪!

“隻要你吃得下就成!”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哎!你等等!”她記起一件一直懸而未決的大事急忙追了上去。

他的腳步並沒有停,更不曾回頭看她一眼,那種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的囂張讓她萬分地氣惱。

再顧不得什麽儀態,更顧不得冒犯不冒犯他,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終於止住了腳步,卻抿緊了唇皺眉垂眼看她緊抓他手臂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