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戀愛一次

第33章:火辣辣的痛

第33章 火辣辣的痛

但願沈貝兒能夠有耐心等待她足夠強大!

想到這裏,便釋然了。

站了起來,正欲轉身上樓,突然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回頭一看,卻見SUSAN正領著幾個傭人捧著一大堆衣服走了進來。

一看到她的模樣,SUSAN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喜悅。

轉頭對傭人說:“趕緊把這些衣服放到衣櫃裏擺好,然後離開吧!”

傭人們齊齊應了,捧著衣服經過有些局促不安的她的身邊時還微微駐步向她點頭示意。

她雙手護著若隱若現的胸口尷尬地朝她們笑,等她們上去後才問走近的SUSAN,“這是做什麽啊?”

SUSAN淡笑,“你成功了!在我的印象中,這是墨少頭一次讓人送女裝進這間屋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這意味著他這是準備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會與你在一起了!你做到了,或許很快你就能夠在這裏有一席之地,再過些時間,墨少可能就會帶你自由進出這裏了。”

“你誤會了。我和他的關係並沒有你想得那麽簡單。”她苦笑,隨即有些困惑地問,“這衣服是他讓人送過來的?可他這不前腳才走你們就來了麽?”

“早在半小時前,他就打電話叫GUCCI專賣店的人送時下最流行的衣服過來了。不僅款式是他挑的,就連尺寸也是他提供的。”SUSAN曖昧地笑著回答,神情竟然有些輕鬆,不再似從前那般似乎憂鬱嚴肅。

“呃……是嗎?”她的臉莫名地紅了,想他可能是在浴室的時候打的電話。

她的身體已經經他的手他的眼睛實地測量過了,自然是很清楚她衣服的SIZE了。

想到這裏,突然就感覺有雙手在輕輕地撫摸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一般,渾身上下立即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心又慌又亂,在SUSAN的麵前便禁不住有些尷尬與局促。

幹咳了幾聲,急忙顧左右而言它,“沈貝兒還好嗎?”

“那孩子還沒醒呢!這些天一直沒怎麽睡,如今有了你的照顧,大概心放下了許多,所以吃過飯後竟真的依著你的話安安穩穩地睡下了。我來之前特意去看了看,發現睡得還很香。”SUSAN笑著回答。

“是嗎?”她苦笑,隻覺得羞愧萬分,低頭想了一會才緩緩地說,“你待會回去的時候幫我帶句話給她吧,就說我隨墨子簫出差了,讓她安安穩穩地呆著再等我幾天!我回來的日子就將是送她回國的日子!”

具體什麽時候才可以解救沈貝兒,她真的沒有把握。

現在的她還沒有取得任何權利,不僅吹不了墨子簫的枕邊風,更連出去的權利都沒有,她除了讓沈貝兒安心些,其它真的暫時無能為力。

但願,她說的幾天真的隻是幾天。

想到墨子簫對她的無視,心裏很是不得勁。

SUSAN點頭,“放心吧!我會讓她安心等著你的!”

“謝謝。”她真誠地對SUSAN道著謝。

SUSAN是這個地方看起來最正常的人,也是對她最友好的人,如果自己努力,她們一定可以成為朋友。

在這個守衛森嚴,連隻鳥都飛不出去的地方,她真的太需要像SUSAN這樣的一個朋友了。

當然,她不會傻到像從前一樣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內心想法全都說出來了。

不到最後,誰都無法分清楚到底誰會是自己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

這時,傭人們歸置好衣服後便走了下來,隻不過手上並不是空的,不僅不空,反而比之前還抱了更多的東西。

全是被子,有淩亂的,也有疊得整整齊齊的。

她臉一紅,因為很明顯地看到了那淩亂的被子的一角分明落紅點點。

那是她失去清白之身的鐵證,更是方才幾度**的鐵證。

不自覺地抱了胸閃到一旁,羞澀難忍的同時,一個疑問悄悄地在心裏升起。

那留了痕跡的被子拿去洗她倒沒覺得什麽,隻是為什麽連幹淨的被子也要抱走?

眼裏的困惑被SUSAN敏銳地捕捉到了,但她並沒有馬上解釋,而是靜靜地等傭人們都出去了後才輕聲說道:“這些被子也是根據墨少的要求拿走的,因為他說其它房間反正也沒有人來住,所以那裏的被子也沒必要留下,當然他要求我們天天過來更換臥室的被子。”

暈!這是變相地讓她沒有機會選擇,讓她隻能與他共處一室!

“這樣啊!”她極度無語,隻能點頭。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SUSAN看了看腕表,不再多說。

送走SUSAN,她看了看瞬間又冷清下來的屋子,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慢吞吞地轉身向樓下走去。

方才被一大堆繁雜的事情困擾著,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樣,如今一切歸於平靜,這才感覺到渾身又酸又痛。

這疼痛時刻提醒著她不久前那個男人和她的親密接觸,更提醒著她夏小昕已經開始了艱難的蛻變。

心裏有些難過,有些屈辱,有些羞愧,卻又有著對未來的期待。

帶著這種複雜莫名的心情,她一步步挪到了臥室,隨意地挑了衣服後便抱著進了浴室。

並沒有將浴缸放滿,因為想到自己身上帶著他的氣味,而如果就那樣在水裏躺下的話,那就意識著她全身上下幾乎都被他的氣味給包圍了!

這種情形光想想,她就想作嘔。

直接打開了花灑,讓激烈的水流衝涮著自己的身體,同時雙手用力地搓著肌膚,隻恨不得將自己整層皮都搓掉。

最後搓得皮膚通紅,甚至有點點血點才不得不罷休了。

拿毛巾擦拭身體,看著那紅得如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的身體,她悲哀地想,屈辱已經種下,任自己再如何用力地去搓去洗,始終是無法消失的了。

愣愣地站在被水汽弄得模糊不清的鏡前,看著鏡內同樣模糊不清的自己,隻恨不得眼前這可怕的一切都隻是噩夢。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再那麽傻,在連男友的身世背景都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就有了與他共度一生的愚蠢想法。

更不會愚蠢到為了他,不惜用失蹤來威脅深愛著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