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請勿動心

147他瘋了

左天藍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他俊美如天神,卻邪惡如撒旦。

“容爵惜,你一定是瘋了!淩雪還在這棟別墅裏,你和她今天剛訂婚,你讓我取悅你,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左天藍的忍耐力已經是到了極限。

他瘋了嗎?容爵惜也不相信自己瘋了!

總之,他看著她一心想要逃開他,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看著她今天出現在訂婚現場,那喜笑顏開的嬌麵,無一不在訴說著她有多高興。

容爵惜的語聲沒有任何溫度:“左天藍,你是我的情人,你取悅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和我訂婚沒有任何關係。”

左天藍瞪著他:“容爵惜,你也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容家對你有恩,你作為容家的孫女婿,在訂婚當天就和情人鬼混,你對得起容家老爺子嗎?你對得起淩雪嗎?你對得起容家老爺子對你的栽培之恩對你的養育之恩嗎?你對得起淩雪喜歡你的一片真心嗎?”

容爵惜從來還不知道左天藍有這麽伶牙俐齒過,她的一句一字都像錐子一樣敲在了他的心上,他也曾想過,不能對不起容君德,也不能對不起容淩雪,可是,就這樣的放開左天藍,他卻是放不了手!

他想,他一定是還沒有厭了她!哪一天厭了的時候,他就踢開她了!

那時候,也就是他和容淩雪正式結婚的時候,他不會再在外麵有情人,他一定做一個好丈夫。

是的,一定就是這樣了。

還有一點,那就是她是扼製風禦騁的重要棋子,他的身邊不能少了她。

容爵惜的雙眸如冰箭,在香城這個冬天並不冷的城市,左天藍卻感覺到了透徹心骨的寒冷。

“左天藍,我現在隻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你別指望著我訂了婚,你就可以自由了。”容爵惜冷笑一聲,“無論我訂不訂婚,與誰訂婚,我們之間結不結束,什麽時候結束,都是我說了算的。而你,在我沒有宣布結束之前,你就隻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直到我厭了為止。”

左天藍的心一寸一寸的往下跌,她搖著頭,難過的說:“容爵惜,淩雪是我的好朋友,我當她是小妹妹一樣,你不要臉的想霸占著她和我兩個人,而我卻沒有臉麵去和你在一起,更沒有臉麵去見淩雪,算我求你,求你放過我了,好不好?除了做情人這一件事情,你要我做什麽我都做。”

這話,在容爵惜看來,她就是在為風禦騁守身如玉,所以,他是不可能答應的。“你如果想為風禦騁守住這具身體,我勸你別癡心妄想了,你如果怕沒有臉見小雪,就乖乖的小心翼翼的做好地下情人應該做的工作,這樣,小雪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她不會生你氣的。”

左天藍揚起了手,一巴掌打下去時,卻被容爵惜在半空截住,她從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男人,他自己在外麵偷腥,還將責任推在她的身上。

容爵惜的大手握緊了她的手腕:“別試圖挑起我的怒火,那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盡管你有功夫在身,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有,淩雲堂的第二期資金正在審批之中,你也不想淩雲堂現在暫停建設吧!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左百川的撫養權,隻要我動一動手指頭,他就是我的。”

是的,他說的這些,都是有著厲害關係的,左天藍都是知道的。隻是,她不明白,容爵惜怎麽可以做出這等絕情絕義之事?

無疑,左天藍是倔強的,她一直是不肯屈服於容爵惜的,偶爾的屈服,也隻是逼不得已而為之。在她的心裏,從來就沒有臣服過這個男人。

她的倔強不屈,也是容爵惜想要馴服的特點之一。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她的心裏有著風禦騁,如果左天藍將風禦騁這個人這三個字連根拔起從此都沒有了,而且她還試圖想要麻雀飛上枝頭做鳳凰的想和容爵惜在一起,可能容爵惜就厭惡了她,不再利用她做棋子了。

可是,就目前而言,左天藍是參不透這一點的,何況她也不是當麵說一套背後做一套的人,她現在的功力,是不可能遺忘風禦騁,也從來沒有妄想過飛上枝頭做鳳凰做副市長夫人。

她和容爵惜兩個人,從一開始的出發點不同,導致了一路走來,目標就不一致,道不同不相為謀,可是,我們的容副市長,卻是偏偏要改寫這一句話,道不同也要為謀。

左天藍忽然就含淚看著他:“容爵惜,容爵惜……”

她連叫了兩聲,而且還有些哽咽,可是,憑容爵惜的鐵石心腸,又豈是這兩聲能夠打動他的?

她凝望著他:“你從一開始就設計了我,我認了,因為是我認錯人在先;後來你要我對付風禦騁,我背叛了他對我的真情,屢次讓他難受;我想要百川的撫養權,我做你的地下情人任你予取予求;我想要淩雲堂重展輝煌,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會做。可是,這一次,這一次能不能網開一麵,不要再逼我做……”

容爵惜忽然就笑了:“左天藍,看來你太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了。”他抬眸看著窗外,容淩雪正在上樓,他冷笑了一聲:“好吧!你既然不想做,那就走吧!”

這種突如其來的恩賜,讓左天藍大赦天下一樣,她沒有心思去猜男人為何忽然之間就答應了她,她理了理自己淩亂的晚禮服和頭發,然後快步朝門口跑去。

“等等!”他忽然叫道。

左天藍馬上戒備十足的看著他,他卻優雅的走上前來,伸手在她的側邊隱形拉鏈上一扯,“不好意思,我本來是想幫你拉好,可是卻失手拉壞了!”

容爵惜的這一拉,她的左邊雪膚露出了一半,為了不影響晚禮服的美感,她並沒有穿胸衣,隻是用了兩片胸貼,此時,大半個柔嫩可口展露了出來。

左天藍趕忙伸手去遮,然後控訴他:“你故意的!”

那又怎麽樣?容爵惜耳尖的聽著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他一揚薄唇:“不走就留下來!”

不!她才不留下來!所以,左天藍仍然是執著的要離開。

如果左天藍覺得這個男人是大發善心,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在動物世界裏,貓在捉老鼠的時候,並不會一次就捉住獵物,它們總是一邊捉一邊玩,似乎這樣才有趣,它們隻是故意放走獵物,卻又布好了陷阱等著獵物上鉤。

而容爵惜此刻,就是那隻貓,他料定了左天藍還會退回來,因為,容淩雪來的,正是他的房間。

左天藍此時的心情太亂,而且是迫不及待的要離開,她忽略了男人絕對不會那麽好心,也沒有聽清楚門外麵的聲音,以至於容淩雪在外麵敲容爵惜的門,她才絕望了。

她現在如此狼狽,禮服被容爵惜撕破,她如果就這樣與容淩雪見麵,即使今天他們兩人什麽也沒有做,恐怕也沒有女人願意相信吧!

容爵惜,你太狠了!你真的太狠了!你步步算計,步步為營,步步生蓮,可是,你這樣對付一個女人,究竟是為了什麽?

“大哥,我端了蓮姨做的湯上來給你,蓮姨說,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妻,要學會關心未來的丈夫,大哥,我做得好不好?”容淩雪在門外笑道。

如果左天藍一開始還心存僥幸,說能給容淩雪解釋她此時的模樣,那麽在聽到容淩雪對婚姻的憧憬之後,她絕望的後退了一步,這一後退,剛好就嵌進了容爵惜的懷抱裏。

“你還要走嗎?”容爵惜得意的在耳邊呼氣。

很明顯,這意思是,你如果要走,現在就會被容淩雪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果不走,他們的關係不會讓容淩雪知道,但是,今天晚上,她是他的。

左天藍見這個男人挖了陷阱給她跳,容副市長不僅是市政工作做得好,對付小老百姓更是手腕絕決,她惱怒的低聲吼道:“你也一樣脫不了幹係?”

“錯!”他薄唇一勾,“現在是你在我的房間裏,明眼人一看,就是你在訂婚宴上爬上了我的床。”

“你歪曲事實!”左天藍著急的紅了眼睛,“你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你故意陷害我!”

容爵惜揚起一個諷刺的笑容:“法官都隻相信證據,何況是普通人?”

“大哥,你睡了嗎?”容淩雪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

可是,容爵惜卻並不慌亂,反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懷中的左天藍,左天藍閉上了眼睛,一顆晶瑩的淚珠從頰邊滑落。

繼而,她才道:“容爵惜,我恨你!”

是的,她從來沒有這麽恨一個人,而容爵惜是對她壞事做盡,她卻還要乖乖的留在他的身邊的人。

她怎麽能不恨?怎麽能不恨!!!

可是,就算是恨,她仍然是要屈服於他!

所以,她選擇的不是奪門而逃,而是一轉身藏進了他的衣櫥裏,然後摒聲靜氣,等待著容淩雪進來,聽著容淩雪欺世盜名的演一場好戲。

容爵惜揚起了一個勝利的微笑,才打開了房間的門。

站在門外的容淩雪嘟著嘴:“大哥,怎麽這麽久才開門?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好香的湯!謝謝小雪。”容爵惜開心的端過容淩雪手上的湯碗,馬上就開始喝了起來。

容淩雪凝視著他:“大哥,你今天好帥!”

被小小未婚妻誇獎,容爵惜哈哈大笑,這是作為男人的一種滿足感,他伸手揉了揉容淩雪的頭:“小雪今天是最漂亮的小女人!”

“那是那是!”容淩雪開心的照單全收。

容爵惜喝了湯之後,“小雪今天累了,早點回房去休息,我一會兒拿湯碗下去廚房就是了。”

容淩雪卻眨著眼睛不肯走:“大哥,你婚前答應我什麽了?”

“什麽?”容爵惜也不解。

“你說結婚之後,你給我做人體模特。”敢情容淩雪端湯來喝是有備而來的了。

容爵惜點頭:“對呀,我答應了婚後做你的人體模特,可是今天是訂婚呢!”

容淩雪的手挽上了他的手臂:“大哥,雖然今天是訂婚,但是是不是可以做我半裸的模特啊!最多我不看你的重要部位,好不好?”

藏在了衣櫥裏的左天藍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敢情容爵惜是尊重容淩雪的,至少在婚前,他沒有要碰她的意思,卻不像她,他純粹是將她揉扁搓圓,想怎麽樣要她就怎麽樣要她。

不過,如果容爵惜真現在答應容淩雪去作半裸模特的話,左天藍就有機會悄悄離開了。

隻是,這個男人會答應嗎?

就在左天藍靜靜的聽著容爵惜接下來要說的話時,容淩雪卻是一直撒著嬌要拉容爵惜去她的畫房。

容爵惜最後說道:“你先去準備,我先洗澡,今天忙了一天,酒味汗味都有,一會兒我就過去。”

“謝謝大哥。”容淩雪開心的跑掉了。

容爵惜打開了衣櫥的門,左天藍以為他要拿去洗澡的衣服,卻不料他一手將她拉出來,並且大力的將她甩在了大床。

左天藍被他甩得頭冒金星,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就被男人重重的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