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狼神君是妻奴

第一百五十五章 破壞解藥

五日對花麒麟來說,確實是太過殘忍,現在的過去的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格外奢侈,從蕭博城處離開,趁著遊明朵休息的時間,他又帶著星夜,馬不停蹄的在大空國為研製解藥尋找希望。

就在花麒麟為了遊明朵,奔走於大空國各個角落的時候,一雙魔爪卻如鬼魅般悄悄伸進了蕭博城的房間。

“叔叔,門外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蕭博城正苦心實驗解藥順序,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身子在外,隻露個腦袋探進房間裏。

蕭博城研藥期間,一般不許如何人入內,方才因為霸子殿下發怒,一時竟忘了關門,剛有點思路被打擾,本來有些煩躁,見是個小孩,口氣微微和藹了許多,“拿過來吧。”

小孩順勢將一個手掌大的小布包放到門檻上,人並未進來,舔著一串冰糖葫蘆,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這孩子。”蕭博城笑笑,搖搖頭,他一生隻顧得追求榮華富貴和極高的地位,彰顯自己高超的醫術,從未娶親,看到小孩內心竟有些柔軟。

撿起地上的布包,關上房門,蕭博城一層層的打開,看到露出的邊緣時,心中一緊,打開的動作也僵在手心,很快,一把扯開布包,一塊黃燦燦的令牌暴露眼前。

都仙太醫院令牌!

這是自己為太醫院之首時的令牌,怎麽會在這,是誰,是誰知道自己的身份,這是在像自己炫耀,還是在恥笑自己現在的境地?

太多的疑問從蕭博城的腦海中冒出,收好令牌,一個摔門,蕭博城急忙追了出去,門口根本就沒有小孩的蹤影,沿著花馨閣的街道,蕭博城一路追去,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要找尋一個孩子竟如大海裏撈針一般艱難。

蕭博城腦中忽然變得空洞,在猜不到這令牌出現的目的的時候,他開始後悔起來,自己怎麽不問一問那孩子,這東西是何人給他的,是男是女,是高是矮,長相如何,知道這些,他才好推斷此人可能是誰,可現在,除了這塊令牌,其餘一切都事未知。

正當蕭博城追逐街頭,滿心苦惱的時候,一個綠色的身影麻利的溜進他的房間,合上房門,站在他精心研製的解藥前,將一份份不知名的藥材打亂順序,胡亂混作一處。

做好這些,此人還不滿足,將其中幾樣藥材取出一半,作為垃圾,扔到早已準備好的布包裏,揣在胸口,以防被人發現,做好這些,慌忙將方才撒在地上的殘渣收拾幹淨,準備離開。

“蕭太醫。”一個柔弱的女生從屋外傳來,越來越近,本已走到門口的綠衣人慌忙撤回屋內,眼珠一轉,在屋內一瞥,躲在了屋內一片厚實的簾子之內。

“蕭太醫,你在嗎?”屋外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綠衣人的心跳也隨之加快,祈禱著屋內無人應答,外麵的人趕快離開,自己才能逃脫。

可令綠衣人失望的是,外麵的人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片刻之後,門竟吱扭一聲推開,露了個小縫,來人露了個腦袋,探出半個腦袋來,在裏麵探尋了一番,“蕭太醫,我是血眉,你在嗎?”

沒有回答,綠衣人心中焦急,恨不得一腳將來人踢

出去,明擺著屋裏沒有人,竟然將門推開。

屋裏沒人血眉很是失望,合上房門,準備離開。

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綠衣人心中一鬆,長長的喘了口氣,捏在手中的簾子也鬆懈下來,準備等這叫血眉的女子離開後,再悄然離開。

哪知剛邁出一隻腳,門外的血眉竟一把將房門推開,嚇得綠衣人平靜的內心再一次波濤洶湧,透過窗簾氣憤的望著這個壞自己好事,叫血眉的女子。

看著血眉一蹦一跳來到藥台前,撿起地上掉落的一片藥材放置鼻孔深嗅,綠衣人的心再一次跳到了胸口,做賊心虛的擔心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你在幹什麽!”一聲怒喝在血眉身後響起,嚇得血眉一個哆嗦,手中剛剛捏起的藥片也不慎掉落在地。

忙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血眉一臉心虛,蹲在地上,將藥片撿起來,有些結巴的解釋道:“我,我是,我不是,你是蕭太醫吧。”

說了半天,竟沒有說明自己是誰,為什麽不請自來,蕭博城瞪了一眼眼前的不速之客,怒喝道:“這是什麽地方,你怎麽能隨便進來,太過分了。”

血眉也不解釋,“蕭太醫,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來看看,看看解藥的……”

“滾!”莫名闖入自己配藥的房間,讓蕭博城心中極為不爽,看都懶得再看血眉一眼。

血眉知道自己得罪了蕭博城,怪自己太過魯莽,不該這樣冒然進來,乖乖將手中的藥片放了回去,點點頭,“抱歉,我這就走。”

“等等!”剛走幾步,蕭博城的喝止聲從身後傳來。

“還有什麽事?”血眉不解的問道。

蕭博城大步走到血眉麵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還有什麽事,你竟問我還有什麽事,”蕭博城近乎吼叫,眼珠微微凸起,大臂一甩,將血眉整個人推到藥材麵前,“你究竟做了什麽?”

“我……”血眉不明白蕭博城為什麽會忽然如此,自己就算不請自來,也用不著發這麽大的火,揉一揉被他扯疼的臂膀,心中委屈,半天才扭過頭,看了看遠處的藥材。

“這……怎麽會這樣!”血眉雖不及父親那樣精通藥材,但多年的熏陶早已耳濡目染,這些藥材顯然已經亂作一團,別說是研製解藥,就是一個得了小病的人吃了,也有可能被藥死。

沒想到蕭博城如此神醫,竟然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血眉上前,在一堆各式各樣的藥片中仔細辨認,很快心中有了分寸,這分明是有人動了手腳,否則,憑蕭太醫多年的行醫經驗,怎麽可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除非他是故意想害死遊姐姐,或是得了什麽失心瘋。

“蕭太醫,這藥怎麽會這樣,這……這是被人做了手腳啊。”血眉看著眼前一對亂七八糟的藥材,驚呼道。

蕭博城點頭,一步步走到血眉麵前,瞪著她,“是有人做了手腳。”

“那我們快去告訴霸子。”

“哪也不許去。”蕭博城怒喝。

血眉的腳步一僵,不解的問道:“蕭太醫,我們時間不多了,我現在就請霸子殿下重新調配藥材,或許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你可知這些藥材是我費了十幾日功夫才研製出了配比,沒想到你居然肆意破壞,實在是……”

可惡兩個字還未從蕭博城口中說出,血眉已經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他竟然是懷疑自己動了這些藥材,怎麽可能,別說遊姐姐是自己最喜歡的姐姐,醫者父母心,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病人,她也不會如此變態啊。

“不是我!”血眉打斷蕭博城的話,“真的不是我。”

“除了你還有誰,我親眼看見你在我房間鬼鬼祟祟,方才手中的藥片就是最好的證據。”

蕭博城字字慷鏘,血眉竟不知如何反駁,一時間眼眶盈-滿了委屈的淚水,擺擺手,“蕭太醫,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怎麽可能會害遊姐姐,真的不是我。”

血眉一遍遍的解釋,在蕭博城眼中全是狡辯,他懶得聽血眉解釋,上來就要拽著她的臂膀,一邊拽一邊怒氣衝衝的說道:“跟我去見霸子殿下,去向他解釋,看看這僅剩五日的時間,他能不能饒你。”

“我不去,求你,不是我,我不去。”委屈的眼淚滴落下來,血眉抓著桌子一腳,死活也不願離開,她不是害怕見霸子,也不是擔心姐姐不相信自己,而是她承擔不起破壞解藥的罪名,她知道這解藥是遊姐姐全部的希望,她不允許這樣的侮辱扣在自己的腦袋之上。

蕭博城拖拽了半天,耐心已被消耗殆盡,看血眉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心中氣惱而又無奈,生怕自己的性命就這樣被連累,幹脆鬆開手,“好,你不去我去,你叫血眉是吧,我這就去請霸子殿下,讓他看看,能不能饒你。”

蕭博城風風火火,帶著怒氣衝出屋子。

“啊,蕭太醫,你這是去哪啊。”透過半掩的門框,獨孤鏡的聲音傳來進來。

看著屋內倒在地上的血眉,獨孤鏡一邊揉搓這杯蕭博城撞擊的生疼的臂膀,一邊向裏走來,問道:“這是怎麽了,哭哭啼啼的。”

血眉望著地上,晶瑩的淚水將地上散落的藥片無限放大,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傾瀉而下,抱著獨孤鏡的腿,心痛的哭出聲來。

“這是怎麽了,喂,丫頭,你,我可沒欺負你啊,別哭了,這大白天的,快起來啊,喂,我褲子都被你哭濕了。”任憑獨孤鏡怎麽拖拽,血眉就是不起來,反而越哭越傷心,他沒有辦法,隻能將她從地上抱起,放到一邊的凳子上,“別哭了啊,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把你怎麽樣了呢。”

“別走。”血眉帶著哭腔說出兩個字,獨孤鏡身子剛走開一步,腰就被血眉緊緊抱住,無奈解釋道:“我關門還不行嘛,你這樣摟摟抱抱的,要是被大家看見,傳到遊遊耳朵裏,再生出誤會,那可就不好了。”

聽到這話,血眉的淚水又一次爆發,自己入竇娥一般的在這傷心,獨孤鏡竟然隻擔心遊姐姐是否吃醋,一個生氣,不知哪來的力氣,竟將他一把推開,撞在屋內的簾子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