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狼神君是妻奴

第一百五十六章 惡毒妹妹

“誰!”獨孤鏡忽然驚叫一聲,身體還未站穩,手已經向身後的簾子抓去。

“是你!”

看清簾子後麵的人的模樣,獨孤鏡大驚,一時間竟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半天才問道:“清兒,你怎麽在這?”

方才還在哭泣的血眉也嚇了一跳,看到房間內忽然出現的第三者,忙從凳子上彈起來,迅速小跑過來,一時竟忘了哭泣,看著簾子後麵的女子,柳眉如畫,一雙單眼,盈盈流動,卻滿是倔強,楊柳細腰,曲線玲瓏,一襲綠衣如秋日清風,讓人眼前一亮。

“她是誰?”

血眉的問話,獨孤鏡沒有理睬,繼續看著妹妹,不解的問道:“你怎麽在這啊,什麽時候進來的?”

這樣的問話,讓血眉忽然反應過來,瞪大雙眼,指著獨孤清,“是你!我明白了,原來是你,是你破壞了蕭太醫的解藥,還害我被冤枉。”

聽了血眉的話,獨孤鏡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轉頭再看看妹妹,帶著一絲希望,“妹妹,她說的是真的嗎?”

“什麽真的假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做這些了,分明是你走進來,被蕭太醫人贓並獲。”說罷,綠浮不耐煩的瞪了血眉一眼,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哥哥,想要離開。

“你……你不能走,是你,一定是你趁蕭太醫離開,偷偷進入他的房間,混亂了遊姐姐的解藥,你是罪魁禍首。”眼看著綠浮要走,血眉一把拽住她。

“你給我放開。”綠浮畢竟是修武之人,要推開血眉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是輕而易舉,血眉被這樣一推,險些撞在牆上,獨孤鏡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這才安然落地。

沒想到妹妹竟然如此過分,遊明朵的解藥配藥艱難,蕭太醫準備了十幾日才有了今日的成果,這些獨孤鏡都是知道的,為了讓蕭博城安心配藥,獨孤鏡每天會給他送些糕點以表關心,為的就是讓他盡快配出解藥,救遊明朵於危難。

可這麽多人的付出,竟被妹妹惡意破壞,獨孤鏡一時憤怒,揚起手,衝著妹妹的臉上就上一巴掌。

這巴掌並未真的落在綠浮臉上,不管怎麽說,眼前人即便再可惡,也是自己的妹妹,獨孤鏡還是狠不下心來,揚起的手掌在空中愣了半天,隻是滿眼憤怒和失望的瞪著妹妹。

“你敢打一個試試。”

“啪!”

綠浮的話剛說完,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獨孤鏡自己的臉上,緊接著又是一巴掌。

“你不要這樣。”看獨孤鏡如此自殘,血眉帶著哭腔,忙拉住他的手進行製止。

一旁的綠浮冷眼旁觀,血眉實在看不下去了,當即上前一步,“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破壞遊姐姐的解藥,現在就跟我去找霸子,他一定會殺了你。”說罷,就要去抓綠浮的胳膊。

綠浮一個躲閃,血眉的手落了空,隻聽綠浮不屑的冷笑,看看眼前的兩人,“殺我?你以為我怕死嗎?告訴你們,遊明朵活不了了,我已經將這些解藥徹底混亂,隻剩五日了,就是神仙下

凡,她也必死無疑了,哈……哈……哈。”

“你太過分了。”獨孤鏡已經忍無可忍,妹妹驕傲頑劣他自然知道,可沒想到她居然會做出這樣可惡的事情來,而且是對自己最心愛的遊遊。

獨孤鏡眼眶通紅,不知是憤怒還是憎恨,雙眼怒瞪著妹妹,話確是對血眉所說:“血眉,拜托你,這件事先不要告訴霸子和遊遊。”

血眉知道獨孤鏡心地善良,而這人又是他的妹妹,想了想無奈點頭道:“哦。”

一向好脾氣的獨孤鏡再也無法平靜,打開隔層空間,一把拽住妹妹的手臂,“跟我走。”

“我憑什麽跟你走,你放開我,獨孤鏡,你個懦夫,你放開……”

綠浮的尖叫聲越來越遠,血眉長長地歎了口氣,既然已經知道破壞者是誰,自己的冤屈也可以洗清了,隻是剛才答應過獨孤鏡,不能將他妹妹供出來,隻能忍著委屈,扛起這惡人之名。

看著眼前淩亂的藥片,血眉迫使自己鎮定下來,一片片的整理著眼前的藥片,事情已經發生了,為今之計,隻能抓緊時間,就算不眠不休,也要在姐姐毒發前研出解藥。

看著幾十種不同類型的藥片,血眉凝眉思索,等到蕭太醫回來,她就承認這些事情是自己所為,如果他太過生氣,不肯原諒自己,便向他說出自己是蠱子之女的事情,畢竟蕭太醫和父親師兄弟一場,如此一來,蕭太醫定會看在父親的麵子上,原諒自己,給自己一次機會,如此一來,自己便可以將功補過,配合蕭太醫一起,為姐姐配製解藥。

想象總是美好的,血眉不知的是,就在蕭博城怒氣衝衝走出屋子,想要將血眉破壞解藥一事告知霸子的時候,一夥高手悄然入內,將他帶走,離開了大空國。

——

“你要帶我去哪?放開我,獨孤鏡!”

綠浮的叫喊聲一路傳來,從未停止,獨孤鏡充耳不聞,這次他下定決心要好好管教妹妹,如果再放任她這樣下去,總有一日,將變成一個惡魔。

“放開我。”看哥哥絲毫沒有放了自己的意思,綠浮一邊叫,一邊拍打著哥哥的腦袋,“你弄疼我了。”

“不要再耍花樣。”這次獨孤鏡仿佛真的心狠了許多,往日別說這樣抓著妹妹,就是她輕輕一叫,他都會擔心半天。

看哥哥確實是下定了決心,綠浮幹脆不叫了,轉而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告訴你,隻要我活著,就一定能逃出去。”

獨孤鏡沒有理她,沿著武師府的方向,徑直向前走去。

“你不會又想軟禁我吧。”看道家的方向逐漸清晰,綠浮問道,她心裏清楚,自己每次做錯事,哥哥無非是將自己軟禁起來,小兒科而已,逃跑也是分分鍾的事,便不再擔心。

進了武師府,從自己的房間走過,綠浮心裏開始焦急,“你帶我去哪,你不是要軟禁我嗎?”

一處陰森的地下通道內,獨孤鏡腳步慢了下來,“是要軟禁你,但不是你的房間,而是地牢。”

地牢?

綠浮以為自己聽錯了,武師府的地牢都是關押那些寧死不屈的叛徒,裏麵黑暗潮濕不說,滿滿都是不知名的蟲子,又臭又癢,哪裏是人呆的地方。

“你瘋了,”綠浮當即大喊,“我不去,我不去。”

獨孤鏡從未有過的認真看著妹妹,問道:“最後一次問你,為什麽要害遊遊?”

“她該死。”三個字從綠浮的口中吐出來,獨孤鏡已經徹底失望,砰地一聲關上地牢的鐵門,任由裏麵妹妹大喊大叫。

如此惡行,竟然不知悔改,妹妹何時已經變成了這樣,溫熱的眼淚湧上眼眶,是對妹妹的失望和痛心,也是對遊明朵失去解藥的內疚和擔憂,他多想將妹妹送到父親麵前處置,可他還是於心不忍,他擔心父親知道真相,會一怒之下處死妹妹。

雖然她不是自己的親妹妹,雖然她並不尊敬自己這個哥哥,可不管怎麽說,他喊了她十幾年的妹妹,寄托了太多的情感,有的事情終究不忍。

地牢之外,靠著牆壁,獨孤鏡軟軟的滑了下去,身子彎成了一張弓,使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麻痹著自己混亂的神經。

綠浮的大喊聲漸漸變弱,獨孤鏡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希望她能在裏麵好好反省,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裏,並能變回以前的樣子。

可這都是獨孤鏡的假想,此時的綠浮哪裏有時間做反省這樣愚蠢的事情,她靠著地牢的窗子,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小聲說道:“歐陽律,想辦法放我出去。”

“我這就想辦法。”歐陽律自然不會讓綠浮受這樣的苦,這個也曾無限風雲的男子,自從愛上綠浮之後,好像已經失去了腦子,仿佛他的生死就是就是為了這個女人,生為她生,死為她死,喜為她喜,悲為她悲。

“快點,這裏麵臭死了,還有很多蟲子,好癢。”綠浮催促道,一邊不停的拍打著身上被蟲子咬過的地方,一邊不停的咒罵著遊明朵,和自己那個沒有頭腦的哥哥。

從武師府多次將綠浮解救出來,歐陽律已經對整個武師府了如指掌,他小心的從地牢探查,回到窗子,小聲說道:“這裏銅牆鐵壁,想要出去太艱難了。”

聽到這樣的話,綠浮開始埋怨,“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還要你幹什麽,真是白癡。”

歐陽律並沒有氣惱,反而雙手握緊眼前的窗子,自言自語道:“或許這窗子可以一試。”

“那你還等什麽。”

“可你哥哥就在不遠處,想要拆掉窗子,必然會有很大的動靜,到時候一旦被他聽到,恐怕我們再難逃脫。”歐陽律說清顧慮,可綠浮卻不以為然。

她皺了皺眉,拍死一個爬到自己臉上的蟲子,咬牙說道:“那就殺了他。”

“什麽?”歐陽律以為自己聽錯了,微微一愣。

“我說殺了獨孤鏡,聽不懂嗎?”

“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