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變形

第一章 神秘風都崖

第一章 神秘風都崖[1/1頁]四川多山,曆來有數不盡的名山大川。

在四川向東靠近陝西的方向,是萬裏連綿不絕的群山,從地理上的術語來說,這裏的地形應該叫做丘陵,雖然沒有珠穆朗瑪峰的高聳入雲和青藏高原的雄壯以及人跡罕至,但還是不乏雄奇險峻。

大渠市是四川最為偏遠的地區之一,數十萬的人口零零散散的分布在這連綿不絕的群山之間。

在大渠市的西北方向,地勢就更加險要,群山疊嶂,而大渠市最為偏遠的鄉鎮——牛角鄉就座落在這裏。

這裏的人們異常窮困,直到二十一世紀初期,從鄉到市竟連公路都沒有。

如果詩仙李白複活,神遊至此,一定要再次連聲高呼“噫籲嚱,危呼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修通牛角鄉至大渠市的公路,就要連接牛角鄉至狗尾鎮的通鄉公路,然後由狗尾鎮直通大渠市。

牛角鄉至狗尾鎮的公路之所以解放後幾十年來都未修通,那是因為要修通兩鄉鎮之間的公路不僅有70公裏長、而且所經之地地勢險惡,盡是窮山惡水,就是傾其牛角鄉和狗尾鎮的財力、物力、人力都無力承受。

近年來,國家大力實施萬村千鄉通公路工程、積極推進新農村建設,改變農村和農民的生產、生活條件。

牛角鄉作為大渠市唯一的不通公路的鄉鎮,牛角鄉至狗尾鎮的通鄉到市公路就納入國家財政投入的盤子,由國家投資建設。

在牛角鄉至狗尾鎮的公路之間,要經過文童山的一個叫風都崖的這樣一個小地方。

風都崖其實也僅是一個寬不足兩百米、深約五百米的山崖,這樣的地勢對於牛角鄉到狗尾鎮這樣一個途經多處連綿不絕的大山來說,這隻不過是其間非常普通的一個山澗。

但是,風都崖確實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傳說這裏經常鬧鬼。

據當地的老農講,風都崖是由於吹風時這裏的山崖會發出鬼哭狼嚎的怪叫、取鬼城風都之意而得名。

平時倒也安靜,就是天氣稍微陰沉和下雨天,這裏就變得陰氣沉沉,大白天都使人感到有些窒息。

晚上還能經常聽到稀奇古怪的叫聲,所以,風都崖即便是平素也很少有人出沒。

但即使如此,每年農曆七月半前後的晚上,風鬥崖處總要莫名其妙的出點人命。

就在前幾年,村裏有一個從不相信鬼神的大學生,在暑假天,趁著自己膽大,準備了探照燈和砍刀等各類工具和武器,黑夜獨自一個人到風鬥崖去了一趟。

第二天回來後,人就變得瘋瘋癲癲,過了沒多久,就一命嗚呼了。

從此,這裏就被村裏的人視為禁區,被人傳得神乎其神,就沒有人敢再去過。

本來,風都崖的山崖分為三個部分,下麵是深約五百米的山崖,中間有一條寬約兩米的小路,上麵上一個高約二十米的山岩。

那中間的小路本是牛角鄉到狗尾鎮的必經之路,由於這裏經常出事,人們都繞道而行。

久而久之,由於很少有人走動,這裏的道路又慢慢地長滿了雜草、荊棘、以及一些小樹,逐漸變得更加荒蕪。

為了建設好公路,牛角鄉政府組織了龐大的招標隊伍,並通過互聯網向全國發布了招標通告。

牛角鄉的這種完全公開透明的作法,當即受到市裏的表彰,說牛角鄉雖然地方閉塞,但政府領導的觀念卻跟得上進代,確實想為老百姓幹一些實事,做法值得稱道。

通過招標,省城南華施工九十七工程局以其雄厚的實力中標,負責牛角鄉到狗尾鎮的全線公路建設。

南華施工九十七工程局是全省、乃致全國都是叫得響的,其施工隊伍,施工質量,生產設備都不是一般的過硬。

九十七工程局果然不愧為省城來的、經過激烈角逐最後優勝的大單位,沒多久,就把整個路段修了個七七八八,眼看過不了多久,這條公路就要全線貫通了。

九十七工程局人才濟濟,裏麵各色人等都是一應俱全,對於像風都崖這樣的路段不知施工建設了多少,根本就沒有把這小小的風都崖當作一回事,地勢比它險的地段都修了過來,還怕你一個小小的風都崖?根據工程設計,風都崖處要用雷管炸藥將小路上邊的大石炸掉,拓寬路麵,以便車輛順利通行。

為了節省時間,提高工作效率,工程九十七局在修路的時候,將施工隊伍分成了幾個部分。

前麵是爆破隊伍先將毛路炸出,然後就由後麵的工程隊進行其它的諸如鋪路等工人程序。

當然,並不是每個地方都需要放炮。

就在工程隊進入風都崖的時候,起初倒還順利,但就在用炸藥炸風都崖上麵的大石時,怪事發生了。

最初的時候,打好的炮眼、兌好的炸藥、安好的引線,但無論怎麽點,就是點不著。

情況傳到負責路麵爆破作業的爆破隊長那裏,爆破隊長是幾十年的老炮手,風裏來、雨裏去,經驗豐富得很,一聽,當即就在電話裏把負責材料保管的保管員狠狠的刮了一頓,說材料是怎麽保管的,怎麽能讓引線受潮?材料保管員也納悶道:“我保管的引線在其它的地方都是好好的,怎麽一到了風都崖就受潮了呢?”於是,九十七局又從省城專門調專門的引線過來。

材料保管員這下不敢絲毫馬虎,將引線密封後像對待自己的幺兒子一樣好好的保護,生怕受潮了。

在放炮的時候,怪事還是發生了,每次點引線的時候,就看見一股青煙冒起,引線開始“簌簌”的燃燒,但炮總是放不響,將引線拔出來一看,就像被人從中途掐斷一樣,燃到中途就熄火了,怎麽放也放不響。

一連幾天,爆破隊長親自兌炸藥、親自放引線、親自點引線。

第一次點引線時,感覺剛點燃就被人“噓”的一聲吹滅了,隊長將引線拔出來,見引線又是燃了一半就熄了。

於是不甘心,重新又換了一根引線,剛點燃時,又覺得好像被人吹滅了,但四下一看,其餘的人都遠遠的躲了起來,大白天連鬼都沒有,哪來的人?一連幾天,爆破隊長氣得爆跳如雷,但引線就是點不著,炮也放不響,硬是沒輒。

工程九十七局沒想到進度會在風都崖這樣一個小地方被擱了下來,爆破隊一連在風都崖耽擱了半個月。

但是無奈,大石頭放不下來,施工就無法進行,爆破隊沒有將毛路炸出,後麵的施工隊就隻有停工等待。

工程九十七局無奈,隻得花下血本,專程從省城把發電機運來,采用電雷管進行爆破,“娘的,這下引線是無論如何不會受潮了。”

本來,對於山區的零星放炮施工,一般都用導火索作為引線,因為用電極不方便,特別是對於牛角鄉這種特別偏僻的地方,就更少用電雷管進行爆破,但在風都崖導火索總是受潮、總是點不著,無奈之下,隻得千裏迢迢的將發電機搬來,通過電流將電雷管進行引爆作業。

汲取前麵數次教訓,雖說是用上了電雷管,爆破隊長還是不敢絲毫大意。

這次,仍是爆破隊長親自將打好的炮眼仔細過目、又親自重新裝上雷管、炸藥,並決定親自點炮,以確保萬無一失。

但是,當剛剛將炸藥兌好,爆破隊長正在仔細檢查線路時,還沒有引爆的時候,電雷管卻不知怎麽的被莫名其妙的突然爆炸。

隻聽“轟”的一聲震天巨響,炸藥爆炸了,石頭卻沒有被炸開,隻是飛起來一塊石渣。

那塊石渣不大不小,卻正好將爆破隊長打得身首異處,頓時氣絕身亡,那一天,正是農曆七月半。

無奈之下,施工隊隻得停了下來。

大隊人馬回省城待命,將一大堆機器和生產設備留在風都崖,留下了十幾個人,在離風都崖旁邊不近不遠的空地上安營紮寨,這些人一是守著工地,二是等著局裏想辦法攻下這個“堡壘”。

但住在風都崖的人們,在每天晚上的午夜時分,都聽到一個聲音小聲說:“快跑,放炮了……”嚇得這些走南闖北、平素天不怕地不怕的工人晚上尿都不敢出門屙。

為了工程建設,工程九十七局無奈,隻得采取土辦法,請來本地的打石匠,用手錘、鏨子、大錘、二錘想將此處的大石頭一塊一塊的肢解。

哪想這裏的石頭硬得像金剛,鏨子一打一團火,十幾個石匠第一天打了一整天石頭,竟沒有絲毫結果。

這些打石匠都是本地人,知道風都崖的一些事情,沒有外地來的工人膽子大,就在離風都崖較遠的地方搭了一個臨時工棚吃住。

第二天,包工頭在工地上等了一上午,昨天打石頭的石匠一個都沒有來。

包工頭就親自跑到石匠住的地方一看,頓時傻眼了:十幾個昨天都還是生龍活虎的壯年漢子,全部直挺挺的躺在**,死了!駐紮在風都崖的九十局的工人一聽,一個個嚇得臉都發紫了,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在這附近住了這些天竟然還是活的。

這些人在天黑前走得一幹二淨,機器和生產設備都散了一地,再也顧不上看管不看管了。

過了沒兩天,九十七局請來了一個道士淩雲子,據說這淩雲子曾在昆侖修道,道行頗高。

但風都崖出了這麽多事,死了那麽多人,盡管淩雲子自稱道行如何如何高深,也沒有人敢冒險陪淩雲子到風都崖。

那天晚上,淩雲子就獨自一個人到了風都崖,整整的一個晚上,淩雲子都沒有回來。

第二天上午,人們發現,淩雲子披頭散發的死在路邊,跟以前哪些打石匠一樣,沒有一點傷痕。

從此以後,風都崖就不敢有人再在這裏施工。

工程九十七局無奈,隻得停下。

直到有一天,風鬥崖來了一個神秘的年輕人、來了一支神秘的施工隊,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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