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恐怖電影

在楚雲和蘇菲頭頂，出現了一個幻象，一個白色衣裙的女子的身軀，出現在楚雲和蘇菲上方的空氣中。

楚雲和蘇菲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蘇菲還大叫起來。楚雲用一隻手堵住了蘇菲的嘴巴。才沒讓蘇菲的大叫將整個車廂的人驚醒。

那個女人在空中轉過身來，對著楚雲和蘇菲詭異地一笑，舌頭從嘴裏伸出來。血紅血紅的舌頭，就好像有血液從上麵滴下來一樣。一瞬間，她的眼睛射出紅光。楚雲和蘇菲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懸浮在自己身體上方的那個女子究竟會對自己產生什麽樣的舉動。她會不會傷害他們？她究竟有沒有什麽異能和傷害性？

楚雲和蘇菲都緊張得屏住了呼吸。但是隨著那個女子眼睛中的紅光過後，那個女子的影像就消失了。

楚雲和蘇菲互相奇怪地對視了一眼。心想，到底是怎麽回事？

“到底是怎麽回事？”蘇菲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楚雲說：“也許是一種幻象吧。我想，在那些搶圖者的人中也許有人像安如煙那樣，會幻術。所以製造了這樣的一個幻影來嚇唬我們。”

蘇菲小聲說：“如果我們也會幻術就好了。我們也變個鬼啊、神啊，出來，嚇死他們。”

楚雲一笑，覺得蘇菲還像一個小孩子。楚雲沒有說，其實自己已經會幻術了。那樣蘇菲就會追問自己，為什麽會幻術？楚雲想，自己總不能說，是因為不小心和安如煙上了床吧？

……

這種種奇異的景象，不斷地、經常地出現，有時候出現一個死人的頭顱，有時候出現一個吊死鬼，有時候，出現了一條血淋淋的斷臂。有時候，出現了一具身體上插著一把尖刀的屍體……哦買高的。雖然恐怖的景象不斷地出現，但是蘇菲和楚雲則看得津津有味。——“哦！一顆死人頭唉！”蘇菲驚訝地小聲說，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哦！！一具千年古屍唉！！”蘇菲輕輕地拍手，仿佛在電影院裏麵看恐怖電影。

“哇！！！一具無頭屍體呀！！！都腐爛了。上麵爬著的蛆蟲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唉！！！”蘇菲微笑著，說：“這太逼真了！真刺激誒！！！”……

這一切，都被在暗處窺視的茅山派長老們看到了眼中，沒想到，本門的獨門秘技——鬼之幻象，竟然被蘇菲和楚雲當作恐怖電影來看待。一般人早就被嚇得半死了。這些長老們，還等待著將蘇菲和楚雲嚇暈以後，偷走地圖呢。長老們本以為，身為女孩子的蘇菲一定會害怕得暈過去。沒想到，楚雲躺在蘇菲的身邊，趁機摸摸蘇菲光滑的手臂。根本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鬼幻影上。而蘇菲則看著這些鬼幻影，如同觀看一場精彩的電影一樣。

“太失敗了。”在隔壁車廂裏麵的十位長老中的一位，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鬼幻影根本就無法對這兩個怪物產生影響。怎麽辦？”

隻見所謂的十位長老中，大多數都是男人。隻有兩個女性。其中一位，年紀三十多歲，眼角微微有些細碎的魚尾紋。而另一個女性則完全是一個女孩。身高還沒有超過一米三。完全是一個上火車都不用買票的小貝比。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小貝比，眼睛裏露出堅定的光芒，眼睛明亮，表情嚴肅。而且從其他長老對待小貝比的態度上來看，這個小貝比，似乎在長老中也有一定的地位。

另一個男性長老說：“再試一試吧。如果加大了恐怖效果，依然不能夠嚇暈他們的話。我們就隻能夠依靠洛麗了。”於是，眾長老，將目光投向了那個矮了別人半個身體的小蘿莉，她的名字叫：洛麗。

洛麗微微地一笑，說：“如果你們的鬼之幻象，不能夠把蘇菲和楚雲怎麽樣的話，那我就用真正的鬼，來對付他們。”洛麗的嘴角勾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其他的長老們看到了洛麗的笑容，都臉色有些蒼白，有的人還輕輕地打了一個寒戰。

洛麗則轉身坐在了臥鋪靠窗的位置，眼睛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發呆。

眾長老，於是，將注意力投向了蘇菲和楚雲的身上。雖然他們處於不同的車廂，但是，似乎這些長老有別的辦法看到蘇菲和楚雲的一舉一動。

在楚雲和蘇菲的麵前的幻象，越來越恐怖、也越來越血腥。最後，一個女人的屍體出現在了楚雲他們的上空，腸子一截一截地流淌下來。蘇菲也微微地有些害怕，小聲說：“還沒完沒了了。這樣下去，我可能變成神經病的。”楚雲也說，“是啊，他們也太無聊了，太變態了！也不知道厭倦。說實話，我現在都昏昏欲睡了。”

楚雲又看了一眼那具屍體。腸子已經流淌到了楚雲的麵頰旁。楚雲用手想擋開那些討厭的腸子，可是手像通過空氣一樣通過了那些幻象。

這個時候，在對麵臥鋪上的安如煙忽然醒來。看到了眼前的屍體幻象、看到了那恐怖的腸子，嚇壞了。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啊……！”整列火車的乘客都被叫醒了。不過，說也奇怪，一會車廂又恢複了平靜。

楚雲說：“小煙，你也太不鎮定了！向我們學學吧。我們已經免費看了半天這種恐怖電影了。”

小煙驚魂初定。用手扶著自己的心髒，說：“誰這麽無聊？用這種雕蟲小技來捉弄我們。看我的。”

隻見小煙朝著楚雲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打坐坐在自己的臥鋪上。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手心朝上。

楚雲想問安如煙，這是在幹什麽？但是卻沒有出聲，他不想打擾安如煙的行為。

安如煙忽然睜開了眼睛，說：“施展這種低級幻術的人，就在我們隔壁的車廂。他們也會一種類似於我的這種普讀術的本領，也許正在隔壁車廂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他們有幾個人？”楚雲問。

安如煙說：“他們一共有十個人。八個男的。兩個女的。”

蘇菲驚訝地一臉崇拜地看著安如煙說：“小煙。你太厲害了。像我這種人隻能夠依靠聽覺和嗅覺。沒想到小煙竟然會這種本領。它叫什麽？”

安如煙書：“這種本領，叫做普讀術。就是一種將自己的神識，移向遠方的本領。我可以利用普讀術，將自己周圍幾百米內的情形看個清清楚楚。”

蘇菲說：“小煙好厲害啊！”語氣中帶著一股酸葡萄的味道。

於是，楚雲站了起來。說：“他們有什麽體貌特征嗎？”

安如煙說：“他們都穿著道袍。”

於是，楚雲站起身來，說：“我去和他們談談。”

蘇菲從狹窄的臥鋪上站了起來，說：“像談判這種事情，怎麽能夠少了我呢？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何許人也。剛才的免費電影，我還要謝謝他們呢。”

安如煙向著楚雲使了一個手勢，說：“等等，我先嚇他們一下。”

——小鬼or老奶奶——這個時候，除了洛麗，其他的九位長老都慌了起來。因為他們通過神識，已經聽到了楚雲他們的對話。敵人就要過來了！他們都驚慌地將目光投向了坐在臥鋪上看著窗外的小蘿莉——洛麗。

“怎麽辦？洛麗。”其中一位地位較高的長老對洛麗說。

洛麗說：“還能怎麽辦？應戰唄。”洛麗說得很輕鬆。其他的長老於是就知道了一場戰鬥迫在眉睫。他們一想到洛麗的本領，就嚇得不由自主地哆嗦。

洛麗到底有什麽本領，怎麽竟然可以讓其他的長老嚇成這樣？

洛麗沒有應聲。隻是微笑著看著窗外。

這個時候，一位長老忽然驚恐地大叫一聲。眾人將目光投向了投向了那位長老。隻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站在這位長老的身邊。用一把長刀架在長老的脖子上。那位長老嚇得不敢動彈。

在這些長老中，隻有一位，沒有穿道袍。他就是剛才在車廂門口裝死的那位穿著白襯衫的男子。他的身邊也出現了一個樣子猙獰的大漢，大漢的手中同樣拿著一把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男子也嚇得不敢動彈。

洛麗微微一笑，說：“不用害怕，那隻是幻象而已。那是安如煙所施展的幻術。”

其他的長老都長舒了一口氣，說：“還是洛麗長老見多識廣。……”可是還沒有等他們將讚美洛麗的話說完。隻見兩個大漢將長刀在兩位長老的脖子上一抹。血光四濺，兩位長老一聲沒吭地倒在了地上。死了過去。……

其他的長老都呆立在那裏，看著洛麗。

洛麗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說：“呀！沒想到，安如煙那個小丫頭，竟然這麽厲害。就連幻象也可以傷人？！”

……

安如煙在自己的車廂裏，向著楚雲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說：“ok。幹倒了兩個。”

“他們死了嗎？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過去呢！你是通過什麽手段來打倒他們的呢？”蘇菲問。

安如煙說：“我之所以說他們的幻術是低級幻術，那是因為他們的幻術不能夠對人體和物體產生直接的影響。而我的幻術則可以對人體產生直接的攻擊效果。所以我利用幻覺就打倒了他們中的兩個。當然，他們還沒有死。隻是暈了過去。”

楚雲說：“好了。先給他們一點教訓，現在我們可以過去了。”

於是三個人站了起來，走向了另一個車廂。

……

在另一個車廂裏，洛麗站了起來。所有的長老都麵向門口。一位長老說：“準備應戰！”

所有的人都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除了洛麗。她隻是用自己紅色的眼睛看著門口。洛麗的眼睛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變成了紅色。這也是洛麗處於戰鬥狀態的表現。

門開了，楚雲、蘇菲、安如煙和對麵剩下的八位長老互相對視著。

“謝謝你們的免費恐怖電影。我們受教了。”楚雲打趣說。

長老中的一位，說：“我們乃茅山派之正宗！如果你們膽敢與我們為敵的話，三茅真君就會施展法力，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長老的聲如洪鍾，氣勢不凡。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他的手指由於害怕而不斷地顫抖。

楚雲說：“謝謝你們的三茅真君。如果不是你們的三茅真君，我們還真的不能夠欣賞到剛才那麽精彩的鬼戲。不過您好像弄錯了。並不是我們與你們為敵。是你們自己找上來找我們麻煩的。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們幾次三番地嚇唬我們。我們甚至都不會知道你們在這列火車上。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

那位長老，啞口無言，本來就是他們理虧嘛。

一位長老大著膽子說：“隻要你們交出你們手中的地圖。我們就不會與你們為敵。”

這個時候，這節車廂裏的乘客都被嚇得驚慌失措地跑向其他的車廂。一會的功夫，車廂裏麵就已經空空蕩蕩了。但是，即使如此，在這裏打鬥的話，這個場所，也顯得過於狹小。

隻見楚雲一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來，說：“地圖就在這裏，有本事，你們就來拿。”

那些長老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年輕氣盛的長老，手持軟劍就攻向了楚雲。

還沒等楚雲出手。隻見蘇菲身形一閃，十根指甲暴然伸長，如同十把利劍，分別刺向了十位長老。蘇菲已經事先觀察好了十位長老的位置。包括洛麗，還有倒在地上的兩個昏過去的長老。於是，車廂裏響起了一片慘叫聲。除了洛麗，其他的九位長老，都被指甲刺中，一命嗚呼。那兩個昏過去的長老，被疼醒了之後，再次死去。

蘇菲現在已經是殺紅了眼睛了。

蘇菲的指甲倏忽伸長，又倏忽縮短。隻用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九位長老就去見三茅真君了。他們將麵對三茅真君的審判，他們的一生究竟是有罪還是無罪，恐怕也隻有他們自己和三茅真君知道了。

蘇菲不願意看到這些屍體。看到它們，蘇菲就覺得自己的雙手沾滿了血腥。蘇菲一皺眉。將雙手按在地上，一陣煉化的白光過後，所有的屍體都被煉化為無臭無味的氣體。

車廂裏隻剩下了唯一一個躲開了蘇菲攻擊的小女孩——洛麗。

“不錯嘛！竟然可以躲開我的攻擊！”蘇菲說：“你叫什麽名字，小丫頭。”

小女孩洛麗微微一笑，說：“我叫洛麗。可是，好像你不應該叫我小丫頭。”

蘇菲笑笑，說：“不叫你小丫頭，難道叫你大姨？個頭還沒有座位高呢。你多大了？”

洛麗臉上冷笑了一下，說：“我今年，七十四歲。你想想你應該稱呼我什麽？”

蘇菲和楚雲相視一笑。楚雲說：“老奶奶。你剛才躲閃的時候，沒有閃了腰吧？”

楚雲和蘇菲都把洛麗的話，當成了笑話。但是，隻有安如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安如煙用手輕輕地拉了拉楚雲的袖子，說：“她的話可能是真的。也許她的確七十四歲了。”

“什麽？”楚雲和蘇菲都大吃一驚。

安如煙說：“你看過哪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有這樣高超的身法的？那一定是經過了幾十年的修為才可以達到的。”於是走上前一步，對洛麗說：“洛麗。你認識光怪、陸離和奇景嗎？”

洛麗的眼神閃過一絲疑惑，說：“哦？你認識他們？”

安如煙說：“當然，我們在一起，相處了一年之久。”

洛麗說：“聽說，那三個小鬼，加入了血月。也難怪，你們也是血月的人嘛！”

洛麗的神色柔和了一些，說：“也就是說，你已經知道了我是靈族的人！”

安如煙說：“當我見識了你的高超的身手和你孩童一般的外貌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也許和光怪、陸離他們一樣，是靈族的人了。”

一時間，車廂裏陷入了沉默。雙方似乎都在考慮，該如何辦？車廂裏隻有鐵軌和車輪摩擦的有節律的轟隆聲。

——為了人體煉成——楚雲看了看對麵這個ru臭未幹的“老奶奶”洛麗。苦笑了一下，轉身對著蘇菲和安如煙說：“走吧。我們回我們自己的車廂去。不必管這個小丫頭了。”

於是楚雲轉身要走。

洛麗連忙張口說：“是因為你不想欺負一個‘小孩兒’，還是因為你害怕我的異能力？你為什麽不對我下手？既然我們是敵人。”

楚雲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說：“哦，對了，你是想要我手中的地圖對嗎？這就是。”楚雲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來，扔給了洛麗。洛麗接過圖紙，簡單地用眼睛掃了一眼。她根本就不相信這就是那張地圖。

楚雲並沒有說別的。轉身離開了這節車廂。

洛麗咬了咬自己小小的牙齒，將地圖扔在地上，自言自語地說：“他竟然瞧不起我。我要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說罷，洛麗的雙手在胸前結了一個印。

忽然車廂裏出現了一個身高兩米渾身青色肌肉的怪物，長著野獸一般的頭顱。牙齒暴露在嘴唇外麵。樣子極其凶惡。

這個怪物，直奔著另一個車廂的楚雲而去。緊接著，打鬥聲在另一個車廂裏麵響了起來。不一會，打鬥的聲音停止了。洛麗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說：“原來所謂的雲煙聯盟的盟主隻有這點能耐？才幾分鍾的時間，就被我召喚出來的死靈，打敗了。”

這個時候，車廂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車廂的大門打開了。隻見——楚雲站在門口。身後背著一具龐大的身軀。正是剛才氣勢洶洶的那個死靈。

楚雲將那個死靈的軀體扔在了地上。隻見那個死靈鼻青臉腫的樣子，看來是被打得夠嗆。

洛麗見此情景，吃了一驚。還要召喚其他更厲害的死靈出來。

楚雲向著洛麗一擺手，說：“慢著。我知道你也許能召喚出來更厲害的死靈。但是，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必要如此爭鬥下去。而且即使你召喚出來更厲害的死靈，我也不懼怕他們。”

洛麗於是停下了手，問：“你想怎樣？”

楚雲說：“你不是對賢者之石很感興趣嗎？那麽我請你加入我們，成為我們之中的一員。和我們一起去尋找賢者之石，怎麽樣？”

洛麗說：“什麽？你讓我隨同你們一起去？”

楚雲說：“是的。”

洛麗笑了一下，說：“難道你對我這樣放心？”

楚雲說：“不放心。……不過我還是想爭取一下。我覺得你是一個人才，就像剛才我們吸納了一個新成員一樣。我也想吸納你成為我們的新成員。隻不過，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心加入我們。”

洛麗猶豫了一下，有些失神。

洛麗在想，自己之所以加入了茅山派，是由於自己很喜歡那裏的風景。她根本就不相信什麽三茅真君。也不喜歡那些茅山老道。自己也本來是一個隨緣的人。這一次出來，完全是跟著那些聽說了賢者之石就眼睛發亮的茅山老道。其實自己對於什麽賢者之石根本沒有興趣。那些老道也是為了利用洛麗的異能。根本與洛麗就不是一路人。

洛麗看了看蘇菲和安如煙，覺得她們都是很和藹可親女子，而楚雲則是一個年輕而具有實力的男子。跟著他們也許會有些前途。

洛麗於是說：“我可是一個很邪惡的女人，你們真的要接納我嗎？”

楚雲說：“歡迎你加入我們，邪惡的小丫頭，洛麗。”說罷，走過去，輕輕地和洛麗握了握手。

蘇菲和安如煙都吃驚地咂咂舌頭。心想，這個小丫頭靠得住嗎？

楚雲於是，饒有興趣地坐在了洛麗的身邊，和這個小丫頭聊了起來。

蘇菲和安如煙則手牽手地來到了車廂的連接處。蘇菲對安如煙說：“你說，楚雲是不是有戀童癖？”

安如煙說：“沒發現他有這種癖好啊！”

蘇菲說：“那麽他為什麽這麽容易就接納了那個小蘿莉？楚雲到底是怎麽想的？”

安如煙說：“我去問問楚雲。”

不一會，安如煙將楚雲從車廂裏拉了出來。

“你到底怎麽想的？”安如煙開門見山地問楚雲。“到底為什麽讓這個鬼魅一般的小蘿莉加入我們？”

楚雲說：“她很可愛嘛！”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難道你真的有戀童癖不成？”蘇菲說。

楚雲說：“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其實，我們的確很需要洛麗這樣的人加入我們。首先，洛麗的確很有實力。她完全可以獨當一麵。其次，我是看中了她的通靈之術。從我和光怪、陸離這些靈族的人接觸的過程中。我發現他們靈族對於‘審判之門’內部的情況似乎很了解。而那正是我們這些煉金術師所不了解的。如果，我們可以從洛麗的口中知道更多關於審判之門的信息，在我們以後的煉金過程中，甚至人體煉成的過程中，我們就會得到益處。”

蘇菲不解地看著楚雲問：“你難道還想繼續進行人體煉成？難道你忘了你的手臂是怎樣失去的了？如果不是你很幸運的話，你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安如煙也說：“人體煉成是一種最危險的煉金之術。是煉金的禁忌之術。能夠不碰它就盡量不碰它。難道你還想去嚐試人體煉成不成？蘇菲說得很對。難道你還沒有吸取教訓？”

楚雲冷靜了下來，說：“你們說得很對，人體煉成的確很危險。但是，我還是有一個想法，——我希望我的母親可以複活過來。如果可以達成這個願望，我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生命的代價。”

“你瘋了！”蘇菲大聲地說道。

“我是瘋了。”楚雲也大聲地說道，“可是你知道在我母親死去的那些日子裏。我到底多麽想念她麽？”

蘇菲說：“我知道。我的母親我也同樣想念。想念她的程度絕對不會比你弱。但是，我們都理智一些好不好。她們已經死了。已經逝去了。對於逝去的事物，我們隻能去懷念，隻能去忘記。我們無法打破這種自然規律。那樣會得到上天的懲罰的。”

楚雲說：“就算是，得到了上天的懲罰，我也要讓我的母親複活過來。你知道，她死的時候，還那麽年輕。她根本就不應該死得那樣早！”

蘇菲搖了搖頭，蘇菲的心中有一種衝動，想要給楚雲一個嘴巴。蘇菲說：“看看你的手臂吧。你已經失去了一條手臂。這是上天對你的一次警告。如果你繼續這樣蠻幹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你會沒命的。”

蘇菲的情緒看起來有些激動。

楚雲笑了笑，不在理會蘇菲，說：“洛麗一個人怪寂寞的。我還要過去和她繼續討論審判之門的事情。”說罷轉身要走。

蘇菲一把拉住了楚雲的手臂，說：“楚雲，聽我一回好嗎？不要再進行人體煉成了！我求求你。”

楚雲掙脫了蘇菲的手，說：“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說罷，楚雲轉身而去。

蘇菲眼眶裏都噙滿了淚水，說實話，蘇菲是多麽愛楚雲啊！她知道，如果楚雲還要進行人體煉成的話，早晚有一天會沒命的。

安如煙用手指擦了擦蘇菲麵頰上的淚水，說：“蘇菲，別哭了。我想，楚雲他自己會有分寸的。”

“但願吧。”蘇菲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