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差輩了

其實，愛瑪的心中早就有著這種懷疑，對於端木銳光幹的那些事兒，愛瑪的心中也分外清楚。愛瑪早就知道端木有野心，辦事狠辣。但是，無論如何，端木也是愛瑪的徒弟，而且是自己唯一剩下的徒弟。即使愛瑪知道端木再多的缺點，也會去庇護、包庇的。

至於，自己三個徒弟的死，愛瑪早就進行了調查。而且憑借愛瑪的實力，要想調查出真相，也並不是一件難事。

愛瑪曾經在蘇秦的住所裏發現了端木銳光的發絲。但是愛瑪勸說自己，他們都是同門的兄弟，端木到這裏來也很正常，留下了發絲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然後，愛瑪又偷偷地看了孌婉的日記，發現了關於端木的記錄。其中有一些記錄表明端木曾經向孌婉求愛，而且說出了威脅孌婉要殺死蘇秦的話。愛瑪就勸說自己，端木愛孌婉那是在很多年前自己就已經知道了的事。現在舊情複燃也很正常。可是愛瑪就是沒有往情殺的方向去想，愛瑪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後來，愛瑪在歐利亞出車禍死了的現場發現了一根飛針。這就是車禍產生的原因。可是愛瑪心中很清楚，一場車禍是根本不可能殺死實力強勁的歐利亞的。一定是謀殺。愛瑪看了看這根飛釘，心中猛地一顫。她曾經看到過端木曾經親手打製這種特殊材料的飛針。難道是端木……不不不，愛瑪很快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世界上相互相似的人很多，相似的飛針自然也存在，這一根飛針又能夠說明些什麽呢？什麽也說明不了。

愛瑪覺得自己的腳步有些踉蹌，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到相思穀的。忽然愛瑪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孌婉和蘇秦的女兒蘇菲，以及歐利亞的孩子楚雲。也許他們也會遭到什麽不測。於是，愛瑪就暗中注意這兩個孩子的安全。令愛瑪欣慰的是，這兩個孩子都很爭氣，實力都不俗，一般人無法把他們怎麽樣。所以，愛瑪有一段時間就在自己的世外桃源之中飲茶彈琴。並沒有怎麽注意楚雲和蘇菲。

但是，忽然有一天，她手下的紅紗照的密探，告訴愛瑪說，江湖上出現了賢者之石的消息。而且經過消息不斷的傳來，愛瑪終於弄清了。原來，端木銳光為了要得到賢者之石，竟然設下了圈套要謀害蘇菲。

愛瑪終於有些憤怒了。“這個端木銳光到底要幹些什麽？！”但是愛瑪轉而扶著胸口說：“唉，端木銳光辦事狠辣，這已經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了。為了世間至寶，端木銳光對蘇菲狠下殺手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端木銳光這樣辦大事的人，是幹得出這種事來的。又有什麽辦法？總不能殺了自己這唯一的一個徒弟了吧？”而且愛瑪的心中對於自己這個最為滿意的徒弟還是懷著一種深愛。和端木之間還是有一種長期培養出來的深摯感情。所以愛瑪總是不自覺地包庇自己的這個徒弟。但是在愛瑪心中也有了一種預感，——也許，自己那三個可憐的徒弟的死，真的和端木有關。愛瑪的心中雖然泛起了一股對於端木的憤怒和怨恨。但是始終不肯親自清理門戶。

愛瑪總是想，自己隻剩下唯一的一個徒弟了。那麽就讓他折騰去吧。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今天，愛瑪聽到了這句話從楚雲的嘴裏講出來，還是大吃了一驚。

“你為什麽說，你們父母的死和端木銳光有關？”愛瑪不相信楚雲會掌握端木的罪證。

楚雲說：“因為我有這樣的一種感覺。而我的感覺絕對不會錯。”

愛瑪雲淡風輕地笑了笑，說：“感覺是最靠不住的東西，你不要胡思亂想了。這樣不好的。”愛瑪拿起了茶杯，又喝了一口。

楚雲，忽然回頭看了看洛麗。心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殺死了蘇菲和自己的父母，也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楚雲沒有繼續糾纏於這個話題。

楚雲說：“愛瑪大人。蘇菲體內的賢者之石聽說可以安全的取出來，是這樣的嗎？”

愛瑪說：“雖然，我也有六層的把握可以將賢者之石取出。但畢竟危險性太大了。畢竟我不是以醫療煉金術作為自己的主修方向的。你們要想安全的取出賢者之石，隻有去找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天風。住在離此很遠的雲省安源。你們去找他的話，他也許可以幫助你們。不過他的脾氣很怪，也許會提出什麽奇怪的要求。如果你們勸說動了這個人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們，他手術的成功率會在百分製九十以上。”

“太好了！”楚雲拉著蘇菲的手說：“那麽我們現在就去雲省的安源。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個天風大人。不管他提出什麽奇怪的要求，我都會盡量做到。一定要打動天風大人，讓他給蘇菲做一次成功的手術。”

蘇菲幾乎淚眼盈盈的看著楚雲，楚雲對於自己的關心，讓蘇菲分外感動。

楚雲於是對著愛瑪大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說：“愛瑪大人對於我們的救命之恩，楚雲已經記在心中，如果有一天，可以有機會報答的話，楚雲一定舍卻了性命，來報答您的深恩。現在，楚雲我要帶著蘇菲去找天風大人了。所以，愛瑪大人，請允許我們離去。”

楚雲於是拉著蘇菲的手，就要轉身離去。

安如煙突然拉住了楚雲的手，說：“這就要走嗎？”

這個時候，愛瑪朗聲笑了笑，說：“楚雲，你且慢走。我還有事對你說。”

楚雲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愛瑪。隻見愛瑪站了起來，來到了楚雲的身邊說：“你還不必這麽著急就走。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交代你。”

楚雲點了點頭，等待愛瑪繼續往下說。愛瑪說：“我已經強行壓住了蘇菲體內的賢者之石的波動。至少在半個月之內，都不會再發作。即使是再發作，我也有辦法再次壓住它。所以你不必如此著急去找天風。再者說，好不容易我見到了我徒弟的孩子，怎麽說也要給你們一些見麵的禮物，教給你們一些保命的本領吧？見一麵也不容易。我是一定要將自己的本事交給你們一些的。否則我這老骨頭說不定哪天就要埋入土中了。把那些煉金的本領帶走，也可惜的很，不如留給你們一些。你說，是也不是啊？楚雲？”

楚雲訝異地眨眨眼睛，笑了，說：“如此甚好。那麽我是否也應該叫愛瑪大人一聲師傅了呢？”

——拜師聖女——愛瑪笑了笑，說：“好啊！我這樣的一個老婆子，都快入土的人了。竟然可以有你們這樣年輕的徒弟，可是我的福氣啊。說不定我還可以多活幾年呢！”

楚雲於是和蘇菲一起，跪下來，叩頭說：“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愛瑪笑納了。然後伸手扶起了楚雲和蘇菲。對著旁邊一臉失望的安如煙和洛麗說：“你們兩個我也順便收了吧。反正老婆子我混到這種程度，也不嫌徒弟多兩個了。正好，你們四個一起教。”

哦！耶！安如煙和洛麗高興地跳了起來。

於是，愛瑪對楚雲他們說：“該到吃午飯的時候了。我就帶我的徒弟們嚐一嚐我們這裏的特產——竹筍炒土雞肉吧。”

一聽說，竹筍和土雞肉，蘇菲的口水就流下來了。愛瑪又加了一句，“用我自己種的紅椒炒一下，辣辣的很好吃的。”

蘇菲本來就很好吃辣的這一口，這樣一說，更是口水流個不停。

愛瑪看到蘇菲的樣子，於是，命令手下的紅紗照的女子，說：“快去宰兩隻土雞。再新砍兩支竹筍。給我們的客人。不，我新收的徒弟楚雲、蘇菲、安如煙和洛麗，做一個我們的特色菜。”

“是！”那個漂亮的紅紗照女子，唯唯稱諾。

不久，一盆熱氣騰騰的竹筍炒土雞，就端了上來。

“哇！”蘇菲和安如煙看到了那嫩綠、火紅的竹筍和辣椒和著熱氣騰騰的土雞肉塊，早就迫不及待了。誘人的肉香四處彌漫。

“來。別客氣。過來吃吧。”愛瑪微笑著說，臉上出現了那種和藹、慈愛的表情。

隻見，紅紗照的女子們將碗筷擺好。就退下了。

“快來吃吧。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愛瑪招了招手。

隻見蘇菲和安如煙以一種詭異的速度來到了桌子旁，坐下來，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把視線可憐巴巴地投向了愛瑪。

愛瑪也坐下來，說：“隨意啊。不要拘謹。你們都是孩子，是孩子就不要管什麽禮數。禮數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東西。”

於是，就看到安如煙、蘇菲、洛麗三個人手裏揮舞這筷子，一陣你爭我奪，在餐桌上，重新上演了雪狐、木村拓哉和獨孤化一爭奪賢者之石的那一出戲。

愛瑪看到孩子們吃得高興，也高興起來。對楚雲說：“你怎麽不吃啊？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來，坐下吃吧。吃完了你們才有力氣學習我交給你們的本事啊！”

楚雲睜大了眼睛說：“您真的要交給我們您的那些神妙的煉金術嗎？”

“自然自然。”愛瑪笑了笑。

楚雲於是坐了下來。舉起筷子，吃了一塊土雞肉，“嗯。蠻好吃的。”楚雲傻嗬嗬地笑了笑。

大快朵頤之後，楚雲他們在愛瑪的帶領下，來到了小屋後麵竹林之中的一塊空場上。

愛瑪笑了笑，說：“所謂，煉金術，玩弄的無非就是兩個字——‘物質’，改變的無非也是兩個字‘結構’。那些被你們視之為神的三大煉金聯盟的盟主，無非就是把物質玩弄得很到位，將結構改變得很自如，罷了。你們看那些高手、大神。動不動就和牆壁融為一體，動不動就消失在地麵上。成為和牆壁、和土地一樣的物質。其實，他們的理論基礎很簡答，那就是他們把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和地麵、牆壁同樣的物質元素了。同時還保持著靈魂和生命的非常態存在。雖然，這種煉金術看起來很難，但是不過是一層窗戶紙而已。隻要我交給你們，憑借你們的聰明穎慧，一定可以很快地學會。而且你們的身體上流淌著我的徒弟的血液，我想你們自然也就有著超人的天賦。我相信，隻要幾天的時間你們就可以學會這種隻有超一流的高手才會的煉金術。雖然這並不意味著你們也就同時成了超一流的高手，但是肯定會大大加強你們的實力。而且學會這種融合術，你們也就幾乎成了‘不死之身’。因為當你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們就可以通過融合術隱藏起來，或者逃跑掉。如果這種融合術練到一定的程度，你們到什麽地方去的時候，就可以和腳下的土地融合在一起，然後馬上就出現在你們想要去的土地之上。甚至省去了坐火車、汽車的車費呢。你們到底想不想學啊？”

“想！”四個人異口同聲地說：“當然想學！”

愛瑪說：“好，一會我就教給你們。也許半個月以後，你們就可以利用融合術，直接從我這裏到達安源，去見那個老不死的天風去了。”

愛瑪微微一笑，說：“如果你們學會了這種融合術，那麽你們就有了超一流高手的標誌性動作。以後，也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小看你們。但是，隻學會融合術這種逃跑的本領是不能夠屹立於武林的。我還要分別交給你們一種本領。讓你們都有所長，都有一種看家的本領。你們說好不好啊？”愛瑪好像幼兒園老師一樣，而楚雲他們則大呼小叫：“好！好！太好了。”

——課程開始——愛瑪看到楚雲他們高興的樣子，微微一笑，說：“又想起了三十多年前教授你們父母那幾個調皮鬼的日子了。還真是懷念啊。記得那個時候，蘇菲的母親孌婉，就如同蘇菲此刻這樣，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而楚雲就好像歐利亞那樣懂事而聰穎。往事依然曆曆在目啊？”愛瑪一副沉浸在回憶中的樣子，轉而神色有些哀傷，說：“沒想到物是人非。幾個徒弟竟然走在了我的前麵。唉。”

楚雲和蘇菲也勾起了傷心事，不禁神色黯然。

愛瑪連忙說：“看我。淨說些沒用的。來。我已經為你們四個人分別設計了一種獨特的本領。這些本領，應該說，非常適合你們的每一個人。下麵我將這些本領給你們介紹一下。”

愛瑪來到了楚雲的身邊，說：“楚雲，你現在的異能力已經達到了超一流的邊界水準，即使我不教給你我的本領，你也會慢慢成長為超一流高手的。我已經看出了你好像自學了一種獨特的煉金術，這種煉金術使你的速度和力量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但是要想打敗那些超一流高手，這些是遠遠不夠的。你的攻擊性太差了。你應該有一種攻擊力極強的煉金術招式。我就交給你我的一種叫做‘月斬’的煉金術吧。這是一種將天地間的至剛之物，凝結在一起，以超快的速度向敵人攻去的招式。由於那些凝結在一起的至剛之物的形狀像月亮，而在高速運動之中，與空氣摩擦發出金黃色的月光一樣的光芒，所以，被命名為‘月斬’。意思就是，像月亮一樣的揮斬。楚雲你想不想學啊？”愛瑪微笑著看著楚雲。

楚雲聽了愛瑪的講述，早就按捺不住，說：“想學，就怕愛瑪大人不肯教。”

愛瑪笑了笑，說：“當然會教給你了。我可不會吝惜這些對於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的煉金術呢。早就想選幾個性情善良的孩子交給他們了。今天遇到了你們，而你們又都是如此美好的青年。當然會傾囊而授。你們真是太可愛了。”

說罷，愛瑪來到了蘇菲的麵前，在蘇菲的額頭上重重地親了一口。“你們真是太……可愛了！”

弄得蘇菲麵頰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愛瑪說：“如此可愛的蘇菲，我一定要交給你一種適合你的招數。你如此美麗漂亮，自然招數也應該華麗漂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