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嬌妻太腹黑

第199章 運籌帷幄

第一百九十九章 運籌帷幄

“不,我認為,他已經是在最大程度上幫助喬氏集團”。

“你胡說,你是在逼著我向他低頭,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你欠我母親,欠申由甲的還不夠多嗎”?

“你知道什麽”?

“我知道,你曾經逼迫我母親走投無路,曾經讓我和母親母子分離,曾經讓申由甲遠走他鄉…不過,天無絕人之路,申由甲正是有了那次被迫遠走他鄉才有了他今天的富可敵國,他今天能向你伸出援救之手完全是因為我,是因為我,你知道嗎,是我在求他拯救喬氏集團,他憑什麽無緣無故地拯救你?你怎麽不想想”?

“沒有我付出的一切,不可能有這麽優越的條件讓你享受,我給予了最好的生活條件,你跟著你媽媽,根本不可能有你的今天,我是處處在為你考慮,原來你一直這麽恨我,這麽怨我,我盡到了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楚希妍對你不好嗎?讓你對你母親至今念念不忘” ?

“你忘了,你剝奪了一個孩子的母愛,剝奪了一個孩子快樂的權利,你所給予的這些不可能代替母愛,而你,給我和我母親的傷害我怎麽能輕易地忘記,對一個孩子來講,你太殘忍,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我隻想盡最大的努力拯救喬氏集團”。

“我明確地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可能接受申由甲的條件”。

“那麽,你寧願將喬氏集團拱手讓給李氏,她的陰謀從嫁到喬家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再繼續進行下去,喬氏集團已經沒有生存的可能,看看外麵那些天天靜坐在中旺國際大廈下麵的股民,看看天天上門催貸的銀行,看看李天合坐享其成的張狂,喬氏,已經瀕臨破產,喬氏已經沒有路可走,如果不接受申由甲的條件,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還有,我們成千上萬的員工在眼巴巴地看著我們拯救喬氏,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關係著千萬張生存的嘴巴,所以,父親,我請求你,接受申由甲的幫助,讓喬氏集團起死回生,我一旦掌握了李菲兒的證據,喬氏集團還是我們的,她欠我們的,我會讓她悉數奉還,你的商業帝國的夢想比想象中的來的還要快,因為,李氏因為它的陰謀將崩塌的更快,請你相信我”!

喬任宗陷入了巨大的沉默中,兒子的話讓他堅硬的心變得些許的柔軟,隻是,無法轉變的屈辱感仍在左右著他的決定,數十年來的恩仇怎麽會輕易地化解?

“你給讓考慮考慮”,他頹然坐下來,喬少的氣勢和對未來的運籌帷幄的能力遠遠超過他之上,他第一次發現自己老了,未來已經不可逆轉地掌握在兒子的手中,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心態還在,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該如何做決定?

李菲兒和喬少離婚的事情在喬家引起了軒然大波。

喬家因為公司的事情已經處於混亂的狀態,現在李菲兒提出離婚的事情無疑是雪上加霜,財產的分割是一大項重要內容,李菲兒絕不會淨身出戶,她帶著上億的嫁妝進來必定要帶著更多的財產離開,依喬家目前的狀況,根本沒有更多的資金供她的這一鬧騰,喬家上下在李菲兒麵前變得小心翼翼,如欠人錢財一般帶著躲避的神色,這一點,楚希妍表現得最濃。

這一點令喬赫極度不滿。

“媽媽,我們什麽時候在別人麵前低過頭,即使是她和哥哥離婚,即使她要帶走喬氏集團,你也不能表現得過於地怕她”。

“你知道什麽?喬氏集團岌岌可危,我們不能再給喬氏帶來更多的災難,喬氏的男人可以不低頭,但是,我是喬家的女人,或許,李菲兒會看在我的份上饒了喬家”,她歎了一口氣,帶著一個末世女人的悲哀,更有著看不到前途的悲觀,她這一輩子被養尊處優地圈養著,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大的挫折,而這時在卻迸發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賢良淑德。

“有爸爸和哥哥在,喬氏不會那麽輕易地倒下去,你要相信我們,媽媽”,喬赫走過去,扳住了楚希妍的肩膀,幽深的眸子傳遞著力量。

“我知道”,她點了點頭,“可是,我們應該為這個家付出點努力,比如…”她停頓了一下,遲疑不定地盯著了自己的兒子。

“比如什麽”?他打開了一桶果汁,倒進透明玻璃杯內。

“我是說比如”,她強調著一種可能性。

“我在聽著,媽媽”,他眨動著漂亮英俊的眼睛,修長白皙的手端著果汁,送至薄薄的唇邊飲下了一口。

“你和菲兒結婚…”

“噗”,一口果汁來不及咽下,噴了出去。

楚希妍慌張抽了麵巾紙遞給了手忙腳亂的兒子。

太大的驚訝令喬赫噴了,這是什麽理論和假設?讓他和她結婚,如果是在之前,或許是天大的喜事,現在,她和喬少已經結婚,在外人眼裏並且有了一個兒子,雖然,這個兒子是自己的?

想到此,喬赫的頭就開始隱隱作痛,混亂的家庭,混亂的邏輯,混亂的關係,他如果和李菲兒結婚,讓外人如何看喬氏,簡直是商界的笑柄,無論如何是不可以的,他拚命地搖手,另一隻手擦拭著身上的殘汙。

“媽,你瘋了嗎”?緩過來氣,他忍不住地反駁楚希妍,這種瘋狂的想法也隻有女人才能想的出來。

“我知道不合情理,如果這樣,或許,李菲兒就會放過喬氏,隻要喬氏躲過這場災難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況且,還有斯奇,她不會放棄斯奇的撫養權”,她深深歎了一口氣,雖然病中的斯奇有些孱弱,但是,他曾經活潑的樣子一度給喬家帶來了無限的歡樂,她不舍得斯奇。

一說到斯奇,喬赫陷入了無限的憂慮中,不知道斯奇是自己的兒子也就罷了,莫名地知道斯奇是自己的兒子,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左右了自己的判斷,還沒有結婚,甚至還沒有開始一場真正的戀愛就成了父親,他的內心湧動著困惑、不解、親近,卻又怕碰觸,怕遇見,這種複雜的情緒令他痛苦不堪。

“媽媽,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還不夠令人羞恥嗎”?他頹然坐下,雙手握住了手中的玻璃杯,心髒在緊縮。

“對不起,兒子,媽媽本不該提的,對不起”,楚希妍的聲音變得溫柔,憐愛的望著陷入痛苦的兒子。

深夜,暖氣開得十足的臥室內,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楚希妍望著室外微弱的光亮毫無睡意。

枕邊是睡得很不安慰的喬任宗,他時而眉頭緊蹙,時而發出一聲歎息,沉重的呼吸聲,翻轉的身體,這讓楚希妍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中,從來沒有為生活操心的她,第一次覺得像一隻困在原地的獸,她覺得她有必要告訴丈夫李菲兒和喬鍾墨要離婚這件事情,但是,他比她更煩,是否還要在他沉重的心頭加上一個砝碼?

“你醒著嗎”?她在黑暗中輕聲問。

“嗯”,他發出含糊的回應,原來他一直在醒著。

楚希妍打開了床頭燈,昏黃的台燈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映照著兩人疲倦的臉,思維卻清醒著。

楚希妍起身倒了兩杯溫開水,溫柔地遞給喬任宗一杯。

“仁宗”,她欲言又止,她是個賢惠的女人,不願再給丈夫增加負擔。

“嗯”,他低低地應答,嗓子有些嘶啞,端著杯子喝了口水,身體稍微舒服了一些。

“李菲兒提出了離婚”,她盡量讓自己表現得無所謂,聲音放到最自然的狀態,不讓自己的情緒破壞了丈夫安靜的夜晚。

“什麽”?他的反應還是相當的大,他側頭看著楚希妍,無法相信她所說的話。

“是鍾墨講的”,她繼續報告著自己的信息來源,讓丈夫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為什麽”?他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於的大,半臥靠在柔軟的**。

“或許無法忍受目前的狀態”,她猜測。

“她有什麽理由提出離婚?除非她覺得愧對鍾墨,但是,我更願意相信她是在趁火打劫,樹倒彌孫散,牆倒眾人推嘛”,他自嘲,有著看透世事的豁達。

“不要這樣,至少你還有我,還有我們這個家”,她將頭垂在丈夫的肩膀上,在苦難中相互依偎,更能體會到相濡以沫的親情。

“是啊”,他覽過妻子,將妻子抱在臂彎中,多日來的偽裝的堅強在妻子的溫柔中化成一聲歎息,揉了揉楚希妍慵懶的發,“看清楚一個人要付出這麽多的代價”!

“你是說菲兒”?她訝異。

“是的,如果不是因為我強製要求他們結婚或許就沒有今天的悲劇”。他似乎在自我懺悔,在認清的這一刻就是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昏暗燈光下的喬仁宗蒼老了許多。

“不要這麽自責,即使沒有你,菲兒也會想盡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有些人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而她剛好利用了你的同情心和為兒女的慈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