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28 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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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小姐,因為他是我的少爺。”阿木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然,反而把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

如果不是那一年夜天洛的爺爺把快要凍死餓死的他在路邊救起,那麽他早就死了。

他曾經沒有一個親人,沒有名字,不知道出生日期。他就像從天而降的一個嬰兒,幹淨的如一張白紙。懶

夜爺爺給了他親人的溫暖,給他取了名字,給了他一個家,讓他學習的了知識。隻是他天生不是學習的料,反而對槍支拳擊很感興趣,所以夜爺爺又送他去了武術學校。

因為有了夜爺爺,才有了今天風光的阿木,做人不能忘本,他曾發過誓,這一輩子都呆在夜爺爺的身邊,聽命於他。

可是,夜爺爺卻擔心孫子夜天洛的安全,一定要他陪著他來S城。他可以說是和夜天洛從小長大,兩個人雖然一個在集訓營,一個在武術學校,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感情卻很深刻。夜天洛是一個值得他用生命保護的男人,這也是為什麽他寧願在這裏受氣也沒有回到美國去過他安逸的生活。

紀伊嬈怔的看著阿木那張不容抗拒的臉,好像她不上車他就會抓著她回去一樣,隻有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車。

車子快速的向北苑開去,紀伊嬈坐在後車坐上緊緊的握著雙手,她本想開口叫阿木開慢一點,一想到那個男人黑臉時可怕的表情,她就有一種想做鴕鳥的衝動。蟲

可是阿木的想法正好同她相反,他隻想著快一點把紀伊嬈扔回北苑,然後找個地方躲幾天,免得少爺的戰火燒到他的身上。

路總有盡頭,阿木把車子開到北苑,然後狗咬屁股一樣從車子上跳了下來,轉身就向北苑外麵跑去。

平常這個時候,他總會紳士的為紀伊嬈打開車門,看著紀伊嬈走進別墅後,才離開。

而今天他直接把車停在院子裏,下了車就跑,根本就沒有管紀伊嬈,更沒有停一下。

紀伊嬈慢慢的推開車門,看著阿木跑開的身影,暗自在心裏咒罵道。

還說什麽金牌保鏢最講意氣,結果有一點事情,立刻就跑得沒了人影,她真懷疑,他這個金牌頭銜是怎麽掙來的。

紀伊嬈慢慢的向別墅走去,今天別墅好像特別安靜,平時隻要李媽聽見車子的聲音,就會立刻迎了上來,而今天,偌大的一棟別墅,別說李媽,連平時幾個走來走去的小女傭都沒有看到。

這就是所謂的暴風雨前的寧靜嗎?越是平靜,越表明,這場風暴來的更猛烈嗎?紀伊嬈縮了縮脖子,慢慢的走進了別墅。

令她意外的是,那個讓她害怕的夜天洛並沒在別墅裏。廚房裏傳出了陣陣的香味,她看見了李媽在燈光下忙碌的樣子。

她撫了撫有些餓的肚子,見夜天洛也沒有在別墅裏,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手上無聊的換著台。

正在這裏,她聽到了別墅大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熟悉的車子鳴笛響徹在北苑的花園裏。

紀伊嬈嚇了一大跳,手上的遙控器啪嗒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幾塊。她立刻跳起來站在一邊,抬頭就看見夜天洛黑著一張臉,就像別人欠了他錢一樣走了進來。

夜天洛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北苑,他忙著到處飛,好不容易閑下來的時間,卻又被紀媚兒那個女人纏住。這下到好,搞得他愣是一個星期沒有見到這個女人。

更讓他鬱悶的是,這個女人一個星期沒有見他,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有給他打。他承認,他很腹黑霸道,把她電話裏的所有好友都設成了拒絕來電,雖然她的手機裏存了很多人的名字,可是到頭來,能聯係的,也就隻剩下了他這一個。

他突然有些挫敗,就算這樣做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是無視他,他真想再腹黑一點,把她的手機弄成打電話也打不出去,隻能同他一個人一對一的通話。

可是,親愛的洛,如果真這樣了,那麽你還讓她用個手機幹什麽呢?

好不容易今天有點時間,他本想著早點下班後來陪她,誰知道阿木卻打來電話告訴他,他又沒有接到人,紀小姐又不見了。

他頓時氣炸了肺,敢情這個女人就喜歡捉迷藏,三天兩頭的給她玩失蹤。他沒好氣的把阿木罵了一通,可是電話那頭就聽到了她淺淺軟軟的聲音。

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心,就聽見阿木驚慌失措的聲音,什麽臉怎麽了,什麽被打了。他的心一陣揪起,咒罵的掛掉了電話,然後快速的拿了車鑰匙就向北苑開來。

所以,夜天洛帶著一身的怒氣向紀伊嬈走來,那張臉早就黑得不像話。那雙犀利的眼睛一觸及到紀伊嬈的臉時,所有的理智都在崩盤。

“紀伊嬈,你/他/媽的被誰打成這樣,別人打你的時候,你不知道還手嗎?”夜天洛大力的抓住紀伊嬈的手,震耳欲聾的吼聲在偌大的別墅裏突兀的響起。

他還記得一個星期前出門時她的臉還那樣明媚動人,今天一見,他都快要認不出她來。

他夜天洛的女人他都沒舍得打一下,今天竟然被別人打成了這樣,這事說出去讓他夜天洛還怎麽混,他現在真想把打了她的人的手給剁下來。

“夜天洛,我手疼。”紀伊嬈隻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被麵前這個男人捏斷了,不由得出言提醒。

該死的男人,她今天被他未來的老婆打成這樣了,現在他又要把她手捏斷了,還在這裏故作生氣的問她誰打的,假不假?

她也想躲也想反抗,可是人家又不是吃素的,看她臉上的傷勢就知道,她這個姐姐,很想致她於死地。

他現在不知情倒是這樣一副生氣的表情,隻怕她說出是紀媚兒打的時候,他又會罵她一天到晚隻會挑事。

夜天洛聽完紀伊嬈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雖然還是陰鬱著一張臉,可是手上的力道,卻放鬆了不少。

紀伊嬈揉了揉疼痛的手,低著頭,盡量讓自己的臉,躲避著夜天洛的視線,有些哀怨的說道。“被一個瘋女人抓的。”

而夜天洛的視線一直跟隨著紀伊嬈的動作,直到她低頭,夜天洛的視線才落到她的衣服上。

隻看了一眼,夜天洛剛剛有一些平息的怒氣再次被激起,他伸手抬起紀伊九的下巴,讓那張紅腫的臉直視著他。

“紀伊嬈,你身上的衣服哪來的。”夜天洛寒了整張臉,說出的話,像是從牙齒縫裏一個一個擠出來的。

她身上這件衣服少說也要值幾千,他自問他從來沒有給她買過這件衣服,而憑著她沒有動他卡裏的錢,又很節約的一個人,更不可能買幾千塊錢買一件衣服。

剛剛因為阿木沒有接到她而給他打了電話,他想親自去找她,就漠漠的問了一下她今天的著裝。可是她身上的穿著的這件衣服根本就不是阿木口中描述的那一身,那麽她身上的衣服哪裏來的?又或者,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紀伊嬈看到夜天洛駭然的眼睛,頓時把身體向後縮了縮。她剛剛還在為難怎麽回答這個男人臉上怎麽回事的問題,糾結了半天還沒有權衡出一個最好的答案。哪裏知道現在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關心她臉上的問題,反到關心她身上穿的衣服的事情。

他的話鋒轉的太快,紀伊嬈有些沒反應過來,她睜著漂亮無辜的雙眼,在夜天洛魄人的雙眼下,下意識的說出了口。

“莫子軒送的。”

等紀伊嬈說完了才意識到不妙,果然她看見夜天洛的眼底竄起一串串火焰。她猛然記起讓一次在學校門口中莫子軒不過是拉著她說了幾句話,她什麽也沒有做,他就黑著一張臉把她帶回了家,給了她駭人的懲罰。

而她今天直接把衣服都換了,還傻傻的告訴了他真相,她知道,她又要悲劇了。

“很好,紀伊嬈,才一周不見,你又忘了我說過的話。”夜天洛的雙眼,一個危險的半眯,看著紀伊嬈身上的衣服,整個人都開始狷狂起來。

他明明警告過她,不許和那個男人來往,不許和他有任何瓜葛,他不過才一個星期沒有管她,她竟然又開始去找那個男人了。這讓他怎麽不生氣,怎麽會放過她。

紀伊嬈看著夜天洛瘋狂的雙眼,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又要惡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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