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29 寶貝,你身上真香(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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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伊嬈看著夜天洛瘋狂的雙眼,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又要惡魔了。

“夜天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紀伊嬈焦急的一把拉住夜天洛的衣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因為害怕而忽閃忽閃的。

她心想,這個男人肯定又誤會她了,她和他一周沒見,原本以為見麵時就算沒有久別重逢的驚喜,也應該相處的還算和諧。怎麽料到這一見麵,就發生了這麽多事,而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一副恨不得要吃她的表情。懶

“那是怎麽樣,你說?你還真有膽,竟然為了一個莫子軒,敢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打得滿臉紅腫。”夜天洛一把把紀伊嬈扣住自己的懷裏,薄涼的唇靠近紀伊嬈的耳邊,震耳欲聾的吼聲立刻響起。

紀伊嬈伸出小手揉了揉被他吼聲震得有些疼痛的耳朵,眼睛卻無力的看著天花板。

她什麽時候為了莫子軒爭風吃醋被打了滿臉紅腫了,明明是因為他好不好。再說,她根本什麽都沒有爭,是別的女人硬要來找她的麻煩好不好。

她真是倒黴透頂,明明自己被別冤枉的打了,到頭來,所有的過錯卻扣在她的頭上了,而這個男人隨便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就把所有過錯推開了。

“怎麽?啞巴了。”夜天洛見紀伊嬈不說話,隻以為他猜中了,眼睛的戾氣更重,低頭就開始的啃咬紀伊嬈的唇。蟲

她的唇,一如既往的美好,可是夜天洛現在去無心品嚐,他抬眼就能看見她臉上慘不忍睹的傷,無時無刻再提醒著這個女人為別的男人做過的事,怎麽能讓他不氣憤。

“夜......天洛,疼......哎喲”紀伊嬈幾乎都能感覺到自己嘴唇破裂的聲音,她睜著驚駭的雙眼,看到麵前一臉瘋兒的夜天洛,不停的搖頭避開他的啃咬,又不停的低聲乞求。

而夜天洛卻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肆略著她柔美的唇,由原本的懲罰,漸漸被**所替代。

良久,夜天洛才放開缺氧的紀伊嬈,讓她趴在他的肩頭劇烈的喘息。她始終不能承受他的熱情,一個長久的吻,就足以讓她劇烈喘息。

隻是,紀伊嬈還沒來得鬆一口氣,就覺得身子一輕,她低頭一看,就見身邊的男人已經把她抱起,向著二樓的臥室走去。

紀伊嬈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要幹什麽,她的臉不由得更紅,用小手垂打著夜天洛的胸膛,嬌羞的問道。“夜天洛,你要幹什麽。”

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像那發/情的那啥,他們才剛剛見麵,他不會就想對她做那種事情吧。

而夜天洛的想法和她正好相反,他一見到她,就恨不得同她抵死纏綿,剛剛一個淺嚐輒止的吻,讓他壓抑了二十多天的欲/望瞬間高漲,他現在想做的事情隻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疼愛,至於其他的事情,等辦完正事他再找她算賬。

臥室的門砰的一聲被夜天洛粗暴的踢開,紀伊嬈隻覺得身體一個旋轉,她就被扔到那張超大的柔軟**。

她伸手摸了摸有些昏厥的額頭,抬眼就看見夜天洛徑直脫掉了他的西裝外套。

他嘴角揚著一抹邪笑,如一隻林中漫步的優雅的獵豹,雙眼機警的盯著她,讓他眼中的獵物無處可逃。

紀伊嬈隻覺得那本疼痛的臉更疼,她緊張的舔了一下唇,卻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她的口腔中,立刻充刺著血腥味。

她不停的痛苦哀嚎,想起上次夜天洛對她實施的非人的性/虐待,她就莫名的害怕。

“洛,我聽我解釋好不好。”紀伊嬈沒有像平時一樣向後縮,這一次她反而怯怯的上前,抓住了夜天洛放在胸前想解開襯衣水晶暗扣的手,低聲哀求。

她承認她沒出息,隻要一看到這個男人這張危險的黑臉,她就止不住的全身發抖。

上一次痛苦的經曆讓她恨不能死去,那私秘處傳來的疼讓她無地自容了好幾天,她曾發誓再也不要受那樣的痛苦,隻不過這件事情好像不是她所能控製的。

他這個腹黑的二大爺,不就是想看到她求他嗎?她是小女子能屈能伸,求求他又不少一塊肉,她現在,就滿足他這個二大爺的虛榮心。

夜天洛頓了頓手上的動作,看著紀伊嬈那張驚駭的臉,心裏狠狠一疼。不管怎麽樣,讓自己女人受傷,都是他最為男人的失敗。

更何況,他很不喜歡她怕他時的表情,那一雙無辜可憐的雙眼裏的乞求目光,足可以不滅掉他翻江倒海的怒氣。他順勢坐在了床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漠漠的說道。“說吧”

紀伊嬈心中竊喜,原本裝可憐對他這麽好用。多年後紀伊嬈才明白,因為她在他的心中成了獨一無二,他才會顧及到她的一點一滴的感受,就算壓抑著自己,也不願意傷害著她。

她慢慢的靠著他,坐在了他的身邊,水藍的長裙下,兩隻可愛的小腳丫吊在床邊上,不停的晃來晃去。

“夜天洛,我今天碰到我姐姐了。”紀伊嬈用這一句話最為了開場白,她極力的讓自己做出滿不在乎的樣子,盡量讓嘴角扯開一個明媚的弧度,可是心,還是慢慢的沉了下來。

“她知道了我們之間的事,如你所願,她真的以為是我勾引了你,抓著你不放,所以,她給了我兩耳光。”

紀伊嬈原本說的雲淡風輕,可是一想到媚兒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最後還是忍不住把臉低下,忍住呼之欲出的眼淚。

“她說,我真像我媽一樣賤,我媽勾引她爸生下了我,而我現在竟然又開始勾引她的男人。”

“她把咖啡倒在了我的身上,我惱了,踢了她一腳,把她也推倒了。我的衣服頭發上都是咖啡,沒有辦法在咖啡店裏上班,就提前走了出去,路上碰到了莫子軒,他幫我買了衣服,在酒店訂了房間讓我洗澡,不過,他隻站在酒店外,根本沒有進去。”紀伊嬈哆嗦著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了夜天洛,還怕他誤會,特意在莫子軒的事情上強調他隻是站在酒店外麵……

而紀媚兒說出的最後一句話,哽咽得再也說不出口。

她說:紀伊嬈,你別太得意,洛告訴過我,他隻是暫時喜歡你這具青澀的身體,他玩過了,就會放你走。

這些話就像一根根利刺,在紀伊嬈的心尖,一下一下的刺入拔出,淩遲著她原本脆弱的心。

說不難過那是假的,畢竟一個青春年華的靚麗大學生,誰願意背負這樣的罵名生活,可是她紀伊嬈的人生,就讓她給活成了這樣灰暗的樣子。

現在,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他想因為莫子軒的事情罵她也好,想因為她推了紀媚兒的事情懲罰她也好,她也隻有聽天由命。

或者,她的心太累了,潛意識裏想找一個寬闊溫暖的臂膀,把自己的身上的重擔卸下來。

夜天洛聽完紀伊嬈清清淺淺的訴說,突然意識到,他和紀媚兒的關係,竟然讓紀伊嬈那樣難堪。從最開始,他想報複紀家,卻唯一沒有想過要報複她,如今看到她如此的難過,心就像針紮的疼。

嚐過她的美好之後,他就想一直把她束縛在他的身邊,雖然他現在沒有辦法給她一個承認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但是留她一輩在身邊,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若人生隻如初見,他依然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喝酒駕著車的意氣少年,她依然是那個蹲在路邊需要幫助的哭泣女孩,他傾身抱起她後,就一直住在北苑。永遠不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兒,他也沒有再去招惹她那所謂有較高利用價值的姐姐,是不是他們這一路就會走得坦然一些。

不過現在,這一切好像都變得不再簡單。紀媚兒既然知道了,那麽就不會再放過她,而他也不相信,那個莫子軒,就那麽巧的出現在咖啡店的門口。

不管怎麽樣,紀媚兒敢打她,他就不會放過她,而莫子軒,也休想染指她的一根手指頭,想到這裏,夜天洛的眼裏閃過一抹陰狠。

那一滴滴滑落的眼淚,就像砸在夜天洛的心上一樣,讓他心窒息般的疼。他摟著紀伊嬈纖腰的手收緊,漠漠的問著情裏的黯然神傷的小女人。“恨我嗎?”

紀伊嬈錯愕的抬頭,紅腫的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她看著夜天洛那雙深邃的仿佛要將她吸進去的雙眼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是不是氣糊塗了,他不是應該因為她推了紀媚兒而生氣嗎?這會怎麽會問恨不恨他的問題。

紀伊嬈吸了吸鼻子,有些悶悶的反問。“恨你能把一切挽回嗎?”

她想起紀媚兒臨走前放下的狠話,心底就有些發寒,她想,她今後的人生,注定要在膽戰心驚中渡過。

而夜天洛的臉卻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這個女人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臉上的表情,就差寫上‘我恨你’三個大字了。

等等,她剛剛說了什麽,咖啡店,她不是在學校好好的麽,怎麽又跑到那個地方去了。

夜天洛扣著紀伊嬈腰的手加重了力道,他低著頭看著紀伊嬈那礙眼的紅腫的臉,一字一頓的喝道。

“紀伊嬈,你怎麽會在咖啡店,你不是一直在學校麽。”

紀伊嬈一陣心驚,她懊惱的撫著額頭,撒嬌的努起了嘴。“夜天洛,那不是重點。”

她怎麽這麽笨,怎麽說話從來都不考慮後果的,咖啡廳上班那是她最後的生活來源了,如果被這個男人知道後勢必要被掐掉,到時候,她真要過上靠這個男人生活的日子。

剛剛她隻顧著解釋交代,卻不曾想把這最後的秘密也給說出來了,看著身邊這個男人黑著的臉,她就知道,她肯定又要倒黴了。

“不是重點,我隻知道,你在學校老老實實的給我呆著,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夜天洛生氣的大吼。

難怪今天阿木會說接不到人,原本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呆在學校,虧他上次見她苦苦哀求一時心軟,就隻讓阿木每天接送她上學,沒有再監視她。

看來現在對這個女人他不能太心軟,該強勢腹黑的時候,他一點也不能含糊。

“你......”紀伊嬈被氣得不輕。

她今天被打了兩耳光,回到北苑又被他吼來吼去,她眼淚流了那麽多,臉也疼得不得了,最後,卻全部成了她自己活該,這不免讓她些委屈。

而夜天洛對於她的委屈視而不見,薄涼的唇一張一合,就丟出了狠話。“紀伊嬈,你如果敢再亂跑,學你也別想再上了。”

“夜天洛,難道做了你的情/婦,就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天空下生存,就不可以走到公眾場合,就不可以和別人來往了嗎?你怎麽能這樣自私霸道。”紀伊嬈哽咽而出,眼淚一滴滴的砸在夜天洛的襯衣上。

好吧好吧,她承認是她自己沒事找事。本來有大把大把的錢,本來也做了人家的情/婦,還自命清高的自己去咖啡店上班掙錢,所以換來了這冤枉的兩耳光。

可是,我把自己低到塵埃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希望換來的是你的疼惜和風雨共擔,而不是你一臉的漠視與怒吼。

如果你這樣,那麽我下一次,還怎麽敢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做我的女人,你就這樣委屈。”夜天洛把紀伊嬈摟進懷裏,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抹掉她眼底流出的眼淚,語氣裏有輕微的歎息。

他夜天洛自問在女人堆裏活得風聲水起,有不少大牌的明星都千方百計的想爬上他的床,每一個女人都是攀比誰在他的身邊留下的時間更長一點,哪有人像她,竟然覺得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女人很委屈。

看來有的人,天生就要做你人命中的與眾不同,天生就要做你的唯一,而你,也甘之如飴。

紀伊嬈沉默不語,隻是拉著夜天洛衣袖的小手緊了緊。

夜天洛的眉頭皺得更緊,這個女不會是想就這樣抱著他一晚上吧,低頭看著懷裏女人漆黑如黑的長發遮住了整張臉,大有不出來見人的架勢。

可是,他卻期待著今天晚上的重頭戲,這麽大好春光,他可不想就浪費在這沒有實際行動的擁抱上。而且,他怎麽覺得她身上的衣服這麽刺眼。

“立刻去把身上的衣服給我脫了。”夜天洛把紀伊嬈從自己的懷裏扯出來,沒有好氣的瞪著紀伊嬈。

這個女人穿著別的男人買給她的衣服和他抱在一起存心是想氣死她,一想到莫子軒那個男人又是給她買衣服,又是給她訂酒店獻殷勤的事他就覺得心裏窒息。

雖然她一直強調那個男人沒有對她做出什麽逾越的事情,連她換衣服他也隻是站在酒店外麵,可是他強烈的的獨占欲還是讓他氣得直咬牙。

紀伊嬈吸了吸鼻子,聽話的伸手去拉裙子的拉鏈,剛露出她香肩白皙的皮膚時,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抬頭果然就看見夜天洛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你可以先出去嗎?”紀伊嬈有些嬌羞的提醒。

換來的,自然是夜天洛既不悅,又邪惡的話。“又不是沒有見過,就在這裏脫。”

紀伊嬈努了努嘴,暫停了手上的動作,決定不再理會抽瘋的夜天洛。

而坐在一邊的夜天洛卻突然把手向她伸了過來,嘴角揚著邪氣的笑。“得,你不願意脫,我替你脫。”

嘩啦一下,夜天洛就開始用力的撕紀伊嬈身上的衣服,仿佛帶著某種怒氣,他手上的動作撕得很快。

“喂,夜天洛,你幹什麽又撕我的衣服。”這下,紀伊嬈急了。

這個男人怎麽回事,明天這個衣服她還要還給莫子軒的好不好,他撕破了,她還怎麽還,她可沒有幾千塊錢重新去買一件。

“你喜歡?那我明天買一件給你。”夜天洛的話剛說完

,紀伊嬈身上的長裙也在他的手中宣告破滅。

紀伊嬈額角滿頭黑線,真是爆發戶,敢情這些東西都不要錢是的。

晶瑩如玉的嬌美身軀赤/裸的呈現在了夜天洛的麵前,他低眼仔細的看著紀伊嬈一舉手一投足間呈現的誘人風情,那雙原本就很火熱的雙眼更加灼熱起來。

“寶貝,你身上真香。”夜天洛埋首在紀伊嬈的香間處深嗅了一口氣,然後邪魅的讚美。

紀伊嬈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在酒店裏酒的那一個澡,不禁懊惱的撫上了額頭。

她那不是為了她惡魔方便而幹的傻事麽,早知道,她就應該一個星期不洗澡,惡心死他算了。

等等,這好像哪裏不對勁吧,他不是隻說給讓她換衣服麽,那他現在放在她胸前的毛爪子在幹嘛。

“洛,你隻是說讓我脫衣服的。”紀伊嬈急急的提醒。

“對啊,你隻用脫,其他的事情讓我來,你隻用享受就好了。”夜天洛故意曲解了紀伊嬈的意思,然後傾身吻住了紀伊嬈嫣紅的唇,把她要吼出口的抗拒的話全部堵回了肚子裏。

紀伊嬈雙眼不可置信的睜大,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樣耍無賴。

雖然這一次夜天洛吻的很溫柔,可是紀伊嬈唇在樓下已經被他咬傷,這樣輕輕的觸碰,紀伊嬈就疼得直倒抽冷氣。

“下次,別再讓我看到你受傷。”夜天洛放開了紀伊嬈受傷的疼,轉身在她玲瓏的耳邊低低的警告。

他承認,他看到她臉上的傷心尖很疼,比自己挨了兩耳光還難受。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和自己會這樣身心相連,她疼了,他會比她更疼。

而紀伊嬈側得頭盯著夜天洛的雙眼,竟然能在那深邃的眼裏看見一閃而過的擔心。

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開始瘋狂了,天上下起了紅雨,地上老鼠愛上了貓,街頭的乞丐撿到地上的一張彩票中了五百萬。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難以讓人相信。

而就在她失神的時候,她沒有發現,身邊腹黑的男人早已褪幹淨了他身體上的衣服,**出精壯充滿力量感的完美身軀。

兩具赤/裸的的身體就樣毫無保留的相見,紀伊嬈這才抬頭看著頭頂一臉邪笑的夜天洛,以及他赤/光的身體。

小臉一陣發紅,想起紀媚兒今天才說過話,她不自在的別過了臉。

愛情都是自私的,誰也想把自己愛的人牢牢束縛在身邊讓他的眼裏心裏,隻有一個她。

紀媚兒還帶著他向家人介紹過他們的關係,不管中間發生了什麽原因,反正她現在確實躺到了姐夫的**,和他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所以,紀媚兒今天打她罵她不要臉,這樣一想,竟然也是那樣合情合理。

“痛”胸前柔軟的地方傳來的疼讓紀伊嬈忍不住的哀嚎出口,低頭就看見夜天洛埋首在她的胸前,咬著她的**點。

“那就給我認真一點。”夜天洛不悅的挑了挑眉頭,有些不滿紀伊嬈在這個時候給他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