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37 爛醉的她(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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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洛眼睛掃向四周,終於在沙發上看到了那個女人蜷縮在一起,身體劇烈的顫抖。他的眼睛定格在其中的一個人兒身上,眼睛頓時被怒火所取代。

隻見紀伊嬈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堪,就剩下幾片布料掛在身上,她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肩頭,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可是脖子間若有若無的紅痕,還是一下子刺激了夜天洛本來就怒意高漲的雙眼。懶

夜天洛大步走到紀分嬈身邊,這才發現紀伊嬈身邊的女人情況也比她好不到哪裏去。他一走進就聽到兩個女人低低的嗚咽聲,瞬間把他的心揪得生疼。

俊朗的眉頭的皺的更緊,夜天洛死死的握住雙手,才忍下了想揮一拳打在紀伊嬈身上的衝動。

很好,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找了一大幫男人來喝酒,喝就喝吧,竟然還摟在一起做這些事情。如果他今晚沒有找來,或者說了再晚來一兩分鍾,那麽她是不是直接和這些男人上床了。

平時他和她歡/愛,做一次她就說累了,今天到好,直接找了五六個男人。可是,她們兩個現在抱在一起哭是什麽意思,後悔,還是不敢麵對。現在才知道哭,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夜天洛伸出大手,一把把紀伊嬈扯進了自己的懷裏,他快速的退下西裝外套,一下子罩在了紀伊嬈的身上。

好在她人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要不然,他真不敢保證立刻打死這裏的所有碰過她的男人。蟲

修長的大手把紀伊嬈的頭發攏到腦後,終於露出了那張素靜的小臉,可是入目的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和滿臉的淚水,讓夜天洛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氣再次高漲了起來。

他夜天洛的女人,他這麽生氣都沒有舍得打一巴掌,最近卻三翻五次的被別人打了。

“蕭,這裏交給你,我要打了她人的一隻手。”夜天洛回頭,就看到慕容蕭也脫了西裝外套蓋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忍不住的側目多看了一眼。

他發現自己好友眼中的怒火並不比自己的少,原本以為隻有他對懷裏的女人在乎,現在看來,自己的好友也對買來生孩子的女人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他知道,慕容蕭有黑道的勢力,這裏,他就是天,他就是王。憑著他眼底的那些怒氣,這些男人注定今晚要倒黴,所以他隻提了自己的一個要求。

慕容蕭對夜天洛點了點頭,他看了看懷裏醉得不醒人事的女人,抱著她大步向外走去。

夜天洛也緊隨其後,他知道懷裏的女人還有那麽一絲清醒,因為他剛剛在說要那個男人的手時,明顯感覺到她的雙手有一絲顫抖。

可是,他現在卻沒有心情和她吵架,她滿身的酒氣和別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煙味無時無刻不在的折磨著他神經,他怕他一開口,就再也隱忍不下去。

現在,他隻想把這個女人給帶回去,然後再好好的找她算賬。

隻是,紀伊嬈原本就喝高了,頭又暈又疼,隻是在有陌生的男人對她不規矩時,她才強撐著脆弱的神經堅持。

當其中一個男人吻她的時候,她惡心的想吐,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本她對別的男人的觸碰本能是抗拒的,或者說,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為那個叫做夜天洛的男人守身如玉。

她哭過求過也掙紮過,可是換來的卻不是像在夜天洛麵前的寬恕,而是變本加厲的侵犯折磨。

她一直覺得,打女人的男人很沒品,可是她她罵那個男人流/氓,那個男人竟然毫不留情的給了她一巴掌。

這個時候,她才感念起夜天洛的好,這個男人雖然脾氣不好,動不動就吼她,可是從來沒打過她。

在她覺得自己在劫難逃,身心絕望的時候,包間的門卻響了。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來了,來救她了。

果然,他來了,以那麽帥氣的姿勢,以那麽蠱惑人心的帥氣動作,就把她從危難中救贖。

那些惡心的男人碰她的時候,打她的時候,她都沒有哭,可是看到這個男人走進來的時候,她卻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她已經分不清那是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是他對她竟然沒有放棄,還一路的找尋過來感動,總之,她的心又暖又難過。

現在,直到她躺在這個男人懷裏,她才覺得安心,一直緊繃的弦也放鬆下來,軟癱在他溫暖的懷抱裏,任他帶著她,走出這一室的黑暗。

可是,當她聽到他說要砍了打她的那個男人的手時,她的心中還是閃過一絲害怕。原本他不是不打人,隻是沒有打她而已。他始終是那個腹黑殘忍的男人,隻是在她的麵前,收斂了一些爪牙。

紀伊嬈明白,這個男人今天是真的生氣,所以她什麽也不敢說,隻好瑟縮著身體蜷進夜天洛的懷裏,安心的閉著眼睛睡覺。

也許是夜天洛的懷抱太過溫暖,也許是紀伊嬈喝了酒的原因,所有的暈厥都開始襲來,不一會,紀伊嬈就沉沉睡去。

而夜天洛抱著紀伊嬈走進停在路邊的法拉利,她把紀伊嬈安排在副駕駛座,然後他坐上了駕駛座,讓紀伊嬈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夜天洛把車開得很快,剛毅的下巴緊緊的抿成一條線,仿佛在隱忍著巨大的怒氣。

他的心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慌亂過,他承認聽到這個女人沒有乖乖回北苑時,他的心就一直吊在了半空中,滿世界的尋找,恨不得一下子把S城翻個底朝天。

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還從來沒有過,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竟然能帶給他這麽大的影響力。夜天洛低頭看了看紀伊嬈安睡的臉,不禁問著自己,自己真的把她當成自己的情/婦嗎?

這樣一問自己,他不但沒有答案,反而讓他煩躁的心更加煩躁,他不由得加快了車速,連闖了幾個紅燈,呼嘯著把車開向了北苑。

一到北苑,夜天洛抱著紀伊嬈直奔二樓的主臥室,他呯的一聲把門踢得震天響,然後又抱著紀伊嬈直接衝進了浴室。

夜天洛連著打開了三個蓮蓬,讓整個浴室的天花板上全部是水向下衝,他衣服也沒有給脫,就直接讓水淋在他和紀伊嬈兩個人身上。

一想到她的身體別的男人剛剛碰過人,他就莫名的生氣,他不禁問自己,如果他剛剛進去看到的是她和別的男人赤身**的躺在一起,又會怎麽做。

殺了她,再殺了那個男人嗎?他的心閃過一抹陰狠,殺了那個男人是肯定的,但是她,他想他不會殺了她,但是會用另一種方式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原本熟睡的紀伊嬈被水一下子衝醒了,她睜著惺忪的眼睛看著麵前一臉怒氣的男人,一雙醉熏熏的有夢幻般的迷離色彩。

“紀伊嬈,你竟然敢同別的男人去喝酒。”夜天洛見紀伊嬈睜大了,頓時大力的抓住了紀伊嬈的手,使勁的搖晃了幾下,怒意十足的聲音帶著超強的穿透力就傳進了紀伊嬈的耳朵裏。

紀伊嬈本來就頭暈暈的很難受,被夜天洛這麽一搖晃,本能就想吐。她伸出軟綿無力的手,一隻捂著嘴,一隻大力的揮開夜天洛的手,跌跌撞撞的跑到馬桶邊狂吐起來。

夜天洛黑了臉,這個女人,竟然在他和她說話的時候吐了。他是不是應該慶幸他剛剛鬆了手,要不然,還會吐他一身。

聽到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嗷嗷嘔吐聲,夜天洛抽了抽嘴角。他這個人本來就有輕微的潔癖,現在還能在這裏呆下去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定力。

是不是他已經把這個女人看成了生命的一部分,所以就算她做出再怎麽惡心的事情就像麵對的是自己做出來的一樣,他都可以淡定從容的接受。

最後,夜天洛實在看不過去,走到紀伊嬈的身邊,用手輕輕的拍著紀伊嬈的背,企圖讓她吐得更順暢一點,不用這麽難受。

可是臉上的表情卻依然冷的嚇人,夜天洛一邊幫紀伊嬈拍著背,一邊開始大聲嗬斥。“紀伊嬈,現在知道難受了嗎?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去喝酒。”

夜天洛本想把紀伊嬈拉起來狠狠的揍一頓,可是看到她吐得那麽難受,心又軟了一些。這個女人還真是她的克星,每一次總是很容易就挑起他的怒氣,一個輕巧的動作,又能把他的怒氣平息。

他有些不願意承認紀伊嬈帶些自己的影響力,隻得在心裏安慰自己:夜天洛,你是一個講道理的男人,所以你不和喝醉了酒的小女人一般見識。

而紀伊嬈本來心裏就難受的要命,喝了那麽多酒她的頭又暈又疼,而剛剛還差點被那幾個男人給欺負了。一想到她的身體被別人撫摸過人,一想到有別的男人用髒嘴吻過她,她心裏就惡心的要命。

還好夜天洛趕在那些男人侵犯她之前救了她,或者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這份羞辱而自殺死掉。

可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又後悔在又怕,本能的把他當成了依靠,想在他的身上汲取一點溫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樣一副氣憤的表情,對她又是吼又罵,全然沒有半句關心的話。

想到這些,紀伊嬈就委屈的要命,也不管自己的樣子是不是狼狽。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雙手握著自己的肩,把頭埋在雙腿間,就開始嚶嚶的大哭起來。

“紀伊嬈,你還委屈了?”夜天洛見紀伊嬈這個樣子,心裏又氣又心疼,就差直接掀了頭頂的天花板。

該死的女人,他還沒有揍她呢,她到先哭上了,好像他怎麽欺負她了一樣。更何況今天的事情本為就是她的不對,如果她乖乖的回了北苑,哪裏有這些事情。

他真不敢想,如果他晚去了一些時間,她還能不能就這樣好好的站在他的麵前。

他暗自決定,一定要把阿木那小子給抓回來,這個女人沒個人看住,他還真不放心。

“夜天洛,你幹什麽凶我,我今天還好想好想你來救我的,可是你來了就隻知道凶我。”紀伊嬈一邊哭一邊低低的訴說。

頭頂溫熱的水開得太猛,早已把紀分嬈那張小臉淹沒進了水裏。水和眼淚匯在一起,滴到地麵,早已分不清哪裏是水,哪些是眼淚。那穿過水霧的聲音,帶著微微淒涼的味道,格外的讓人心疼。

原本氣得想撞牆的夜天洛,聽到紀伊嬈那哽咽一句我好想你來救我,氣頓時消了一大半,他伸手把紀伊嬈從地麵扯起,一下子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那雙深邃的黑眸緊緊的盯著林小暖的小暖,夜天洛蹙眉看著紀伊嬈白淨小臉上的五個手指印,心裏頓時劃過無數條黑線。

他記得那天王叔有交代過,受傷的臉不能碰水的,而這個女人的臉今天才好完全,她又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臉上弄了幾個手指印。而他剛剛太過生氣,竟然又把她的臉泡進了水裏,他看著她現在這張臉,就可以想到明天她的臉會腫成什麽樣子。

“紀伊嬈,你剛剛說什麽,你希望我來救你?”夜天洛凝眉反問。

突然聽到紀伊嬈這句話不得不說讓他很意外,可是意外的同時,他又很開心。

他以一直以為自己在這個女人心中隻是一個把她無恥束縛著的惡魔男人,陡然聽見自己在她的心中竟然有這麽崇高的地拉,還真是讓他欣喜若狂。

有道是酒後吐真言,他還真想聽聽,這個女人在心裏,到底把他當成了什麽。

“剛剛有人把我抓住,我想跑可是跑不開。我罵了他流/氓他就打了,我拚命的叫你的名字來救我,可是你也不理我。嗚......嗚......夜天洛,我以為你再也不要我了。”紀伊嬈鑽進夜天洛的懷裏,哭泣的控訴著夜天洛的罪行。

夜天洛黑了臉,他都把私家車快開成賽車了她還嫌他慢?再說了,他給她打了那麽多電話她竟然也沒有接,如果她當時告訴他她在哪裏,那麽他早就找到她了。

尤其是後來他聽到‘夜伊人’的紅姐說她竟然把他送給她的手機泡進紅酒裏,他就恨不得擰下她這顆小腦袋。

隻是,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她這副小鳥依人的可憐樣子讓他發不出一丁點的脾氣,隻想張開他寬闊的臂膀,好好的把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麵。

他不禁有些感歎,如果她能一直這個樣子乖巧下去那該多好,隻怕明天清醒的時候,又是一副冷冷清清,處處和他作對的倔強樣子。

“那麽,下次,還敢獨自出去喝酒嗎?”夜天洛拍了拍紀伊嬈的小腦瓜,把剛剛差點又要睡著的紀伊嬈給拍醒,咬牙問道。

紀伊嬈大力的搖了搖頭,小手環著夜天洛的勁腰,再次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夜天洛這才發現,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緊緊的粘在身體上很不舒服。他低頭就看見,溫熱的水不斷的的從紀伊嬈的領口處流進去,再從她的衣擺流出,滴落到他的大腿上。

頓時,夜天洛覺得身體裏湧起一股暖流,他伸出修長的大手,大力的褪下紀伊嬈身上的衣服褲子,很快,紀伊嬈就一絲不掛的秬在了夜天洛的懷裏。

這香軟的身體一下子真實的躺在了夜天洛的懷裏,夜天洛隻覺得眼睛眩白一片,接著,身體的欲/望就開始叫嘯。

隻是,那脖子處的瑩白的肌膚上幾點若有若無的紅痕讓夜天洛不悅的眯起了眼,他按了許多沐浴露抹到紀伊嬈的脖子上,使勁的揉捏,直到那裏紅了一片,再也看不出原本的痕跡。

而紀伊嬈嘴裏痛苦的聲音不斷溢出,夜天洛每揉一下,她就輕聲的痛呼一聲。

夜天洛被紀伊嬈的聲音弄得心神蕩漾,他快速的脫下了自己的身體上的衣服,抹了一些香精在紀伊嬈的身上,大手就開始撩撥她的身體。

淡淡的香味曖昧了一室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