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38 你的愛我不屑(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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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走在紀伊嬈身體上的大手一滯,夜天洛疑惑的蹙眉,這個女人今晚怎麽回事,怎麽開口閉口都是指責他的話。他本來是找她算賬的,怎麽現在完全反過來了。

更何況,該死的她剛剛說什麽,恨他!她竟然恨他!

“紀伊嬈,最近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點,又讓你找不著北了。”夜天洛對著紀伊嬈的耳朵,開始寒著聲調嗬斥,嗜骨的折磨著紀伊嬈原本驚駭的神經。懶

而原本心裏就堵得慌的紀伊嬈一聽夜天洛這話,就火了。也許酒真是一個可以壯膽的好東西,平時紀伊嬈不管說的話,在這一刻竟然劈裏啪啦的就往處蹦。

“夜天洛,收起你那些可笑的慈悲憐憫,我紀伊嬈不需要。”紀伊嬈猛然的搗掙紮著站起,以一種迫不及待要逃離的姿勢,最起碼落到夜天洛的眼裏是給他這樣的感覺。可是她的頭太暈,腳更是軟綿綿的,身體還沒有站直,又跌倒在柔軟的大**,頭直接磕到了夜天洛的胸膛上。

雖然床很軟,可是夜天洛經常鍛煉的胸膛可是硬得像牆一樣,紀伊嬈立刻捂著疼痛的頭一臉痛苦的看著夜天洛,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現在正一絲不掛的把自己美好誘人的身體呈現在夜天洛的麵前。

夜天洛的喉嚨劇烈的聳動了幾下,不知道是被剛剛紀伊嬈的話氣得還是被紀伊嬈滿身透出的誘人風情所撩撥的。那一雙陰霾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紀伊嬈那雙躲閃的雙眼半分鍾,身體才像獵豹一樣迅速竄起,一下子將紀伊嬈撲倒在柔軟的大**。蟲

“女人,你今晚到底在別扭什麽?”夜天洛屈起了一條腿,避免自己全身的重量把身下這暗孱弱的小身板給壓扁,聲音卻漠漠然一片,聽不出喜樂。

就算他在感情上再後知後覺,也發現了今晚身下這個女人的不對勁。如果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她是不會這樣同別人喝得爛醉,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線。

紀伊嬈仿佛一下子被吸進了夜天洛那雙炙熱又深邃的雙眼裏,心底壓抑了許久的話,竟然一下子全部都倒了出來。

“夜天洛,為什麽你們男人總喜歡左擁右抱的喜新厭舊,為什麽要把你們的意願強加到別人的身上。”

“夜天洛,為什麽要把我束縛到身邊,還用了情/婦這個難堪的身份。”

“夜天洛,你知不知道,我最好的朋友林小暖竟然也被逼著做了一個男人情/婦,可是今天她去學校,學校的人都知道了,所有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的嘲笑。”

“夜天洛,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下一個被嘲笑的就是我。”

“夜天洛,你說,如果他們知道我恬不知恥的躺到了姐夫的**,是不是會被所有的人唾棄。”

紀伊嬈越說越難過,最後變成了低低的啜泣。或許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也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誰。隻知道這些話每說出來一句,心裏就輕鬆了不少,她把自己置身於一個溫暖的夢裏,她的麵前是笑得一臉溫和的夜天洛,正在一下一下,安撫著她的不安和惶恐。

不得不說,今天發生的事真的有些把紀伊嬈嚇到。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女孩子做了別人的情/婦,然後全校都知道了的後果。那種每走到一個地方,都被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以及別人眼裏鄙視的目光,還真讓她受不了。

再加上今天晚上那幾個男人對她和林小暖的羞辱,更加深了她的恐懼。

她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麽了。為什麽每一個人都喜歡揭露別人的傷疤,而這些男人就隻會仗勢欺人。

而夜天洛原本怒氣衝天的臉漸漸緩和,最後隻剩下深深皺起的劍眉。

他終於明白今天晚上這個女人在別扭什麽,感情是今天在學校裏受了委屈。

她所說的那個好朋友應該就是今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女孩子吧,這個無情蕭做事也太馬虎了,怎麽能讓自己的女人在學校裏受這樣的委屈呢。

既然買了一個女人做情/婦,那麽就應該幫她處理好流言蜚語。不過他也疏忽了,如果紀媚兒去學校把他和紀伊嬈的事情一鬧,那麽估計今晚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要哭成什麽樣子。

這到是提醒了他,看來明天他得找‘勁楓大學’的校長燒點錢,好讓這個女人可以在裏麵好好的呆下去。

夜天洛的眼光閃爍,獨自在思考著什麽,而紀伊嬈卻微微迷離眼,把心底最後的一點秘密也說了出來。

“夜天洛,你說,如果我們沒有遇見那該多好。如果沒有遇見,我就不會愛上你,不愛上,我就不會這樣痛苦。”

“夜天洛,我知道你高高在上,如這個蒼穹最為奪目的星光,所有的人站在你的身邊都會黯然失色,可是我還是奢侈的想站在你的身邊。”

“夜天洛,我知道,我的愛對你來說不屑一顧,我也知道你的身邊有太多的紅粉知己,我這份愛注定無處安放,注定黯然收場。”

“夜天洛,我好想好想,從此不再愛你。”

“夜天洛,我好想好想,找一個遠離你的城市,素麵朝天的簡單生活,可以走在陽光下肆意的宣揚自己明媚的笑,而不是每天躲在北苑裏,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說完這最後一句,紀伊嬈仿佛放下了一直壓在自己心底的石頭,閉上眼睛,想再次入睡。

而一直在一邊認真傾聽的夜天洛聽完紀伊嬈的話,直接呆掉了一分鍾。

該死的,這個女人剛剛說什麽,她竟然說愛他。可是他剛剛才聽到她說她恨他。難道在她的世界裏,說愛說恨竟然是如此容易嗎?

盡管如此,他不得不承認,在紀伊嬈親口說出愛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快跳了一拍。對於女人的愛,他從來都是不屑的,可是從這個酒鬼女人的嘴裏說出來,他卻欣喜若狂。

仿佛他陰暗了二十多年的心,被來自天空的無根聖水,從頭到腳進行了洗禮。他整個人像沐浴在這片清新的世界裏,睥睨著天下花開的美景。這一刻,讓他忘了仇恨,忘了身份,隻記得,有一個叫紀伊嬈的平凡女子,深深的愛著他這個叫夜天洛的男人。

隻是,他夜天洛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他隻在這兒女情長的甜蜜情話裏沉淪了一分鍾,又陡然恢複他惡魔的本性。

他大力的把紀伊嬈搖醒,迫人的雙眼發出陣陣的冷光,一字一頓,說的牙咬切齒,又鏗鏘有力。

“紀伊嬈,你的愛我不屑,但是你也休想逃離我的身邊。這一輩子,上天入地,沒有我的允許,你都休想離開。”

該死的女人,前一句還說的是她如何如何愛他,後一句立刻就說不想再愛。難道女人的心就如此多變,愛恨就在一瞬間。

她竟然還敢說要躲到他找不到的城市,他夜天洛就有那麽可怕,讓她像洪水猛獸一樣避之不及。他自問待她不薄,甚至於和別的女人比起來人,可以說他已經把她寵上了天。

看來,女人還是不要太寵,適當的冷落,才會讓她感念你的好。

既然,愛可以如此容易得到又失去,那麽他要到這份愛又有什麽意義,還不如把她永遠束縛到自己的身邊,這樣起碼可以安穩他漂泊的心。

或許在夜天洛的世界裏,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的真愛,他也不相信自己會真心的愛心一個女人。他把對紀伊嬈的在乎,定義為他對這樣東西很有興趣。而他隻想把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折手段的留在身邊,這樣東西卻不需要愛自己的主人。他以為,在身邊這樣就足夠。

可是,親愛的洛,你似乎忘記了,如果你不關心她心裏想的什麽,你怎麽會去再乎流言蜚語帶給她的困惑,如果你不在乎她愛不愛你,那麽你怎麽會因為莫子軒一句‘乞丐老婆’就抓狂老半天。

其實,不是不愛,隻是自己不願意承認,驀然回首的某一天,你才知道,自己做的遠遠比想像中的更在乎這個女人。

紀伊嬈懵了,她雖然頭暈,但是夜天洛的這一句話,她卻全部聽進了耳朵裏。她自嘲一笑,是自己太過**,還是這個男人的聲音太過雄渾有力,竟然讓頭暈的她,還能聽到如此清晰。

他說什麽,她的愛,他不屑。嗬嗬,她紀伊嬈還真會自作下/賤,明明知道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最不屑的就是女人的愛,她竟然還傻傻的向他表白了自己的心意。

一個情/婦愛上了自己的金主,那麽結局是什麽,不用問也知道。

夜天洛的大手開始在紀伊嬈的身體上遊移,帶著濃重的怒氣。今天晚上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喝酒的畫麵和剛剛她說出的那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以及這一身無處釋放的欲/望,都開始折磨著夜天洛的神經。

他迫切的想衝進身下的女人身體裏,迫切的想和她融為一體,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是屬於他的,她就在自己的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

而對於紀伊嬈來說,夜天洛這樣的行為,無疑是一種殘忍。

既然他前一秒可以那麽冰冷的說出他不屑她的愛,這一秒,又怎麽可以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觸碰她的身體,難道她紀伊嬈在他的眼裏,真的這樣不堪吧,隻有在**,隻有在他想發泄欲/望的時候,有一點價值。

“夜天洛,既然你那麽愛我的姐姐,為什麽還要同別的女人上床,你這不是羞辱她嗎?”紀伊嬈有些幽幽的開口。

既然她在他的心中是這般的不堪,那麽她的姐姐呢,那個他曾一度被定義為自己妻子的女人,他也要這樣羞辱嗎?

隻是,睜大眼睛的紀伊嬈沒有等來夜天洛的答案,等來的卻是胸前豐盈的驀然一疼。

她隱約看見那個男人的臉上嘲諷的笑意一閃而過,接著,他就埋首在她的豐盈處,輕輕啃著她胸前的嫣紅。

密密麻麻的疼,又帶著絲絲的異樣,自紀伊嬈的胸前擴散開來。紀伊嬈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的口中發出任何聲響。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夜天洛撩撥的太有技術,沒幾下,紀伊嬈就開始氣喘籲噓。

她不禁有些懊惱,不管她的心裏如休排斥這個男人,可是她的身體,早已經沉淪。

夜天洛顯然有些不滿紀伊嬈壓抑自己的表現,他大手一路向下,單手撐開紀伊嬈的美腿之間,伸出一根中指,輕輕插入。

那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紀伊嬈私密處的內壁輕輕撫摸,每動一下,夜天洛就覺得自己氣息重了一分,下身難受的像被火燒。

“啊......求求你......別。”紀伊嬈陡然白了臉,連呼吸都開始變得不順暢。

她始終小瞧了他的腹黑程度,他怎麽可以這個樣子,竟然如此折磨她。

“紀伊嬈,你隻要乖乖呆在我的身邊,我雖然不能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但是,你一定會得所有女人的豔羨。”夜天洛粗重的喘息,略帶嘶啞的聲音在紀伊嬈的耳邊響起。

或許他永遠也不會給她一個妻子的身份,這到不是他有多麽看中這個位置,相反,他對此很不屑。既然他不相信愛情,既然他可以在爺爺的逼迫下差一點拉上自己的情/婦米蘇蘇去結婚登記,這就很好的說明了,他對妻子這個頭銜一點也不在乎。

可是,就算他不在乎,卻也不能給她。因為她是他殺父親仇人的女兒。他不傷害折磨她,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他卻不能,娶一個殺父仇人的女兒。

不是他夜天洛沒有勇氣去麵對外麵人的說三道四,相反,他夜天洛向來是一個我行我素的人。隻是,他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道坎,他怕午夜夢回時鮮血淋漓的雙親質問他,為什麽要讓仇人進家門,也不想自己年邁的爺爺傷心歎息。

他給不起她要的光明正大的身份,但是她隻要乖乖的在他的身邊,他就可以把她寵上天,甚至於,高於妻子的待遇。

紀伊嬈搖了搖暈眩的頭,她不想再聽夜天洛殘忍的話。

她要的不是所有女人的豔羨,她隻想過她平凡的幸福生活。她愛夜天洛,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夜天洛在一起有一個什麽樣的結局,她隻願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日子,可以少一點難堪,難道這,也是奢侈嗎?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想過奢華的安逸生活,也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妄想嫁入豪門。她紀伊嬈從小在豪門中長大,可是過的日子,卻不如平常人家的幸福。

所以,在遇見夜天洛的那一刻,她就曾三翻四次的想逃離,但是她始終小看了愛情的力量,有些東西她始終抗拒不了自己的心。

夜天洛把紀伊嬈的搖頭當成了拒絕,俊臉一寒,插入她身體的手指驀然**幾下。

紀伊嬈立刻驚叫連連,夜天洛他低身在紀伊嬈的耳邊,冷聲命令。“紀伊嬈,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他一想到這個女人有想離開他的想法,他就煩躁的想殺人。他承認自己的卑劣,竟然用情/欲卻折磨一個女人,要她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紀伊嬈早已痛苦不堪,暗自在心裏把夜天洛罵了幾百遍。這個男人明明知道她的渴望,他竟然壓抑自己,始終不肯給她歡愉。可是她卻始終對他無可奈何,隻得咬牙說出他想要的話。“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這個男人為什麽這樣可惡,他剛剛才對她說了不屑她的愛。可是既然他不屑她的愛,為什麽要逼她做出不會離開他的承諾。她的這一句話,對於他來說,有意義嗎?

“真乖。”夜天洛終於舒展了俊顏,抽出手指,擠身進紀伊嬈兩腿間,把自己早已壓抑到極限的欲/望挺身而入。

那蒼涼的空虛終於被真實的填滿,紀伊嬈低低的

呻/吟一聲。接踵而至的就是他快速的律動,身體裏的快感一波高過一波,紀伊嬈已分清那是酒醉的昏厥,還是情/欲裏到極致的瞬間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裏湧起一波熱流,紀伊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平常這個時候,就算夜天洛再想要,看到她疲憊的雙眼,就會摟著她,一起沉沉的睡去。

可是今夜,身邊這個男人卻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他竟然把她的身體翻過來,又從後麵衝進了她的身體裏。

紀伊嬈嬌喘連連,額頭上細密的汗把頭發都打濕了。夜天洛卻不知疲憊的狠狠占有著身下甜美的嬌軀,汗水滴在紀伊嬈的嬌軀上,與她的汗水相融。

不管他們心隔了多遠,可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卻是最契合他的。

夜天洛也不知道今晚他是怎麽了,他就像瘋了一樣,隻想占有著這具身體,隻有聽到她在他的撞擊下發出的歡愉聲音,才感覺,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也離不開他。

當又一波高/潮來臨的時候,夜天洛在紀伊嬈體內釋放了自己,傾身在她的耳邊低聲訴說。

“紀伊嬈,你隻能是我的。”

他的聲音帶著激/情的沙啞,卻一下子烙印進了紀伊嬈的耳朵裏。

紀伊嬈已經疲憊的睜不開眼,看不見他臉上篤定的表情,更分不清他話裏的深意。

好吧,就讓她在這春色無邊的夢境裏沉淪一場,就讓她今夜以酒醉之名放縱一場,明天天一亮,就把身體縮進自己防備的殼裏,再也不對誰坦露一絲心跡。

隻是,她半睡半醒間,卻感覺到身邊男人抱著她的身體衝進浴室,一遍一遍,輕柔細致的給她衝洗著身體。

好細致輕柔的動作,像在嗬護一件珍寶,連觸碰,都開始變得小心翼翼。

紀伊嬈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她的心在這一刻卻叫著這個男人的名字低低訴說。

夜天洛,你知道嗎?

我就像被關在鐵籠裏的一隻小鳥,滿心都是渴望飛翔的願望,卻始終飛不出那一座銅牆鐵壁。

有一天,我突然遇見了你,你如天神一般來到我的麵前,蠱惑了我的心。我以為你將是我這一生的救贖,而你也真的為我打開了鐵籠,卻沒有想到,你卻折斷了我的翅膀。

我自由了,可是卻失去了飛翔的權力。你這樣做,究竟是仁慈還是殘忍。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你卻還要我感念你一輩子的好。

我忘了告訴你,每天晚上我都會對自己說一遍,明天我不會再愛你。

雖然我現在還做不到,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總會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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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靜姬儀送給天堂的月票!!在此鞠躬了!

這章本來該甜的,怎麽寫成悲了,我了個去!!果然,寫文心情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