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79 以身體為解藥(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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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時,賓館的門口傳出了巨大的吵鬧聲,莫子軒和紀伊嬈還沒有反應過來,房間的門一下子就被從外麵被打開,緊接著,一個如王者一樣的男人,一臉陰寒的走了進來。

他徑直走到了浴室門口,看到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莫子軒和紀伊嬈,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懶

天殺的,誰來告訴他,這兩個人在幹什麽。他們全身都濕透了,那個女人上衣都解開了,頭頂還放都著水,他們是準備一起洗鴛鴦浴嗎?看來,他夜天洛來的真不是時候。

前二個小時,夜天洛還同這個女人打了電話,他還親耳聽到她嬌羞的對他說,她想她。他不過低頭認真工作了一個小時,然後他監控的視頻畫麵裏,就再沒有看到這個女人的身影。

他打電話到伍氏,這才得知這個女人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勿忙就出去了。他立刻根據項鏈裏的追蹤儀定位紀伊嬈的位置,竟然發現她在不停的移動。

根據她走過的曲線,夜天洛皺起了眉頭,那幾乎繞了大半個市中心,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她到底有什麽重要的事,主她非得抽出的上班時間,而且連他都沒有告訴。

最後,定位儀停在了一個地方,夜天洛立刻派阿木去查了一下那個地點,竟然是一個小賓館。

他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把車飆到了最快的速度趕這裏,進門看到的竟然是這麽刺目的畫麵。蟲

前兩個小時還對他說她想他的女人,在這一刻就和另外一個男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是說想要自由,想出來工作嗎?他給了她自由,還退步的讓她去別人的公司讓班。現在到好,她竟然在上班期間請假出來同別的男人鬼混。

難道,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出來工作是假的,同這個男人約會才是真的嗎?

想到這裏,夜天洛大步上前,一把把莫子軒從地上拎了起來,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記重拳。

莫子軒對於夜天洛的到來本來就還沒有反就過來,再加上夜天洛的速度太快,所以沒有一點防備,一下子被夜天洛摔到了浴缸邊上,緊接著,腹部硬生生的承受了夜天洛一拳,疼得他站都站不起來。

“洛,別……別打了。”紀伊嬈急急的驚呼。

她不知道夜天洛是怎麽來的,以為是莫子軒通知了他。可是他一進來就寒著一張臉,再加上對莫子軒大打出手,立刻意識到他誤會了什麽。

她急於想解釋什麽,又怕他再打莫子軒,她見過夜天洛的狠冽,他可以拿著槍眼都不眨的殺死幾個人,不由得急急的勸阻。

不管是出於什麽,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都與莫子軒無關。他隻是一個一直好好嗬護她的男人,就連今天在這種情況下,他都可以幫她通知著夜天洛,可以看出,莫子軒不是一個卑鄙小人。

夜天洛一聽紀伊嬈的話,立刻大步來到她的麵前,一把把全身濕透了的她摟進懷裏,大手扣著紀伊嬈的下巴,咬牙問道。“你就這麽在乎他。”

因為在乎他,所以她可以在上班的時候請假出來同他私會,因為在乎他,所以才會在他打那個男人的時候阻止求情。可是,她是不是忘記了,她是他的女人,她做這樣的事情,把他至於何地。

他犀利的雙眼看著紀伊嬈,希望這個女人可以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她卻睜著迷離不清的雙眼,不解的看著他,不爭也不鬧。

莫子軒看到夜天洛粗暴的抓著紀伊嬈,慢慢的扶著浴缸站起了身。不得不說,夜天洛這一拳下手下的很重,他連嘴裏,都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但是,他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紀伊嬈受到傷害,所以,他踉蹌著身體,抬手擦掉了嘴角的一抹血跡,憤恨的嘲夜天洛吼道。

“是男人就衝著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

莫子軒又氣又惱,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進門就給了他一拳,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又開始欺負伊嬈。

他原本想著這個男人有錢有勢,他以為他會對伊嬈很好,可是今天看到他那麽粗暴的拉扯伊嬈,他突然有些心驚。難道他平時也是這樣欺負伊嬈,難道他的乞丐老婆這三個月來,全部是過的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嗎?

他突然有些後悔,他剛剛為什麽沒有直接占有紀伊嬈,這樣,他也同他在一個天平上,他的乞丐老婆,說不定會選擇他。

夜天洛看到莫子軒強忍著疼憤怒同他抗衡的表情,嘴角的笑更加冰冷,他淺淺的勾著嘴角,嘲諷的開口。

“嘖嘖,還真是鴛鴦情深,看得人都不忍心拆散。可是莫公子是不是忘記了,這個女人可是我的女人,難道,莫子公有接納別人玩剩下女人的嗜好。”

一想到他們剛剛抱在一起的畫麵,夜天洛就覺得心裏堵得慌,一向淡定紳士的他,在這一刻說出了話也開始變得尖酸刻薄。

他們越是在他的麵前表現的情深,他越是氣憤,恨不得現在就把兩個人給扒了皮。

紀伊嬈原本昏沉沉的頭因為夜天洛這一句話刺激的驚駭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夜天洛狷狂的臉,她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樣羞辱她。

她一直備受情/欲的煎熬,甚至把手都抓出了道道血痕,隻為了留下一個清清白白的自己給他。她心心念念希望他可以出現來救他,他終於來了,她還沒得及鬆一口氣,他就不分清紅皂白,不問她原因,就這樣羞辱她。

從被送這家賓館,從莫子軒走進來那一刻,她就知道了紀媚兒的目的。她小心翼翼的勸著莫子軒,希望可以把這一場劫難避免,可是,人生就是那麽多好巧不巧的事情,躲來躲去,還是被他撞了個正著。

紀伊嬈突然有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一直苦苦堅持最後一絲理智的弦終於繃斷了。她掙開夜天洛,跌坐在牆角,感受著體力如萬千螞蟻侵蝕一樣的酥麻感覺,嘴裏痛苦的細碎呻/吟。

而站在一邊的莫子軒因為夜天洛的話也白了臉,他打他,他可以用一個男人的方式同他抗衡。可是他偏偏要羞辱他最愛的女人,他突然覺得這一句話比打在他身上那一拳給他的感覺還要疼。

對於紀伊嬈掙出他的懷抱,夜天洛更加不悅。他本想把紀伊嬈拖出浴室帶她回北苑,低頭才看見,紀伊嬈的雙手手臂上全是一道道的血痕,心立刻被揪起。

她怎麽受傷了,如果她自願跑來跟這個男人偷/情,應該是兩心相悅才對,又怎麽會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

“莫子軒,你他/媽/的到底對她做了什麽?”夜天洛再次抓起了莫子軒的衣領,額角的青筋顫動,極力隱忍著快要勃發的極大怒氣。

他雖然有情/愛方麵有些粗暴,有時候也會對紀伊嬈瘦小的身體極力索取,但還不至於把她弄得滿身傷痕。而這個男人怎麽回事,他才同她相處了這麽一會,她的身體上怎麽就有那麽多血口子,難道這個男人有什麽S*M情結。

“嗬嗬,夜天洛,你才是天底下最懦弱的男人,你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讓她被別人下了藥。她難受的撓傷了自己,而你竟然還在這裏譴責傷害她。”莫子軒說的一臉傷痛欲絕,

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她寧願忍受著情/欲的折磨傷害自己,也不寧願他碰她的話。他在她的心裏早在這個男人麵前輸的一敗塗地,他怎麽可能說出這樣讓他難堪的話讓這個男人笑話他。

夜天洛聽完莫子軒的話,他快速的奔到紀伊嬈的麵前,把她摟進了懷裏這才細看起來。

隻是一眼,夜天洛就明白莫子軒說的是真的。

難怪他進來質問她的時候她隻是用迷離的雙眼看著他,難怪她一直坐在牆角淋著冷水。夜天洛低頭看見紀伊嬈手臂上的傷,突然有種想罵娘的衝動。

他真不知道咒罵發明**的人還是應該剁了懷裏的女人,她怎麽三翻五次的被別人下了藥,而且效力還一次比一次更強烈。

他更加後悔怎麽會頭腦發熱的同意這個女人去別的公司上班脫離了他的視線,早知道她如此的不安分,他就應該用根鏈子把她綁到自己的身邊。

“洛,我好熱好難受。”紀伊嬈半眯著眼往夜天洛懷裏鑽,嘟起了嘴角胡亂的湊近夜天洛的胸膛。

她已經忍到了極限,也許是因為看到這個男人來而放鬆了心情,也許是藥力已經達到了巔峰。她現在大腦裏一片一片的空白,她忘記了他給她的羞辱,忘記了他殘忍的話,全世界隻剩下情/欲嗜骨的折磨。

她知道自己身體裏渴望需要的是什麽,她隻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好舒服好舒服,而且,也隻有他現在才能幫自己。

原本氣得快冒煙的夜天洛因為紀伊嬈這一個討好服軟的動作硬生生的把冒到喉嚨上的火又吞了回去,他現在真想把這個女人好好的教訓一頓,可是,貌似現在他麵臨的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怎麽和她算賬的問題,而是幫她解了**。

想一想他夜天洛還真是悲催,三天兩頭的被這個女人當成解藥,到最後他都不禁要懷疑,到底是他在玩這個女人,還是這個女人在玩他。

而站在一邊的莫子軒看到這一幕,心裏的苦澀更濃。她的乞丐老婆,真是愛慘了這個男人。要不然,她不會寧願把自己身上弄上一道道傷痕,也不願意讓他碰。要不然,她也不會靠在夜天洛的懷裏,露出那麽小女人的撒嬌可愛表情。

就在夜天洛失神的那一會,紀伊嬈的小手已經伸時了他的襯衣裏,柔軟的小手帶著炙熱的溫度,很不老實的在他的勁腰上遊走。

夜天洛的**瞬間被挑起,身體的某一處開始很不爭氣的蠢蠢欲動。他低頭怒視著懷裏渾渾噩噩的女人,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平時想要這個女人主動一點,簡直比要了她的命還難,今天到好,他正怒火衝天準備找她算賬的時候,她倒是主動的讓人汗顏。

而他竟然控製不住自己,她一個輕巧的毫無技巧的挑/逗,他身上的所有防備就開始棄甲投降,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壓下身去狠狠疼愛。

夜天洛回頭看了看一眼痛苦的莫子軒,嘴角扯出了一抹邪惡的笑。他一把握住了紀伊嬈使壞的小手,邪氣的問道。

“寶貝,現在這裏有外人在呢?你想把限製級的畫麵表演給外人看?”

他雖然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事,但是莫子軒出現在這裏肯定還是他對他的女人還沒有死心。那麽他是不是應該利用這個意識已經不清的女人好好的表演一場戲讓他知道,他的女人,這一輩子他都不會有機會,讓他可以早一點死心。

果然,莫子軒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嘴裏湧起一股血腥味,他突然踉蹌了身體,差一點承受不住倒了下去。

夜天洛和紀伊嬈在他的麵前大秀恩愛,莫子軒早就看不下去。他怎麽可能忍受自己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裏笑靨如花。可是他又有些不甘心就此離開,在這場十多年深入骨髓的愛情裏,他早就變得懦弱膽小。

而另一邊的迷離的紀伊嬈根本就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發生了什麽波濤洶湧的戰爭,她隻是覺得夜天洛身上涼涼的皮膚很舒服,被夜天洛扣住了小手不能再貼上他的腰,不滿的張口就咬向了夜天洛手。

夜天洛吃痛的悶哼,大手立刻鬆開了緊扣著紀伊嬈的小手,一雙眼睛帶著莫名的怒火。

這個女人也太不給她麵子了,在這麽關鍵的時候拆他的台,她就不會老老實實的配合他演一場戲,哪怕是向剛才一樣靠近他的懷抱就可以,幹什麽如此不給麵子的咬他一口。

夜天洛還沒有鬱悶完,那頭的紀伊嬈早就不安份的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因為她外麵的小西裝扣子已經被莫子軒解開,她順勢一拉,外麵的衣服就掉了下來。這一下,她的上半身,一下子就隻剩下裏麵那件很薄的白色吊帶。

濕了水的吊帶緊緊的貼在身上,映出了裏麵白晳的皮膚。紀伊嬈剛脫完,正準備去扯身上的吊帶的時候,身體被一下子扯進了一個冰冷的懷抱。她沒有一點的準備,挺俏的鼻子一下子就撞上了一個堅硬的牆,疼得她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洛,好疼。”紀伊嬈捂著鼻子傷心的哭了起來,眼淚一顆一顆掉在夜天洛的襯衣上,聲音裏帶著濃重撒嬌的味道。

夜天洛心尖驀然一軟,他緊緊的把紀伊嬈扣進懷裏,眼睛瞪著傻站在一邊的莫子軒和在浴室門口不斷探頭的人,不禁怒不可遏的大吼。

“都他/媽/的給我滾。”

該死的女人,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脫衣服,天知道他看到剛才那一幕多麽想把莫子軒和門口人的眼睛給挖下來。

生氣的同進,他也意識到,這個女人已經很難受了,他不能為了和莫子軒鬥氣再折磨她下去。

被夜天洛這麽一吼,莫子軒身形一僵。他皺眉看到夜天洛對紀伊嬈像宣誓所有權一樣緊緊的扣在懷裏,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麽的多餘,在這兩個人的麵前,又是那麽的格格不入。

他僵直了脊背,慢慢的轉身離開,剛走出浴室門口,就聽到背後的門被摔到震天響,而一直守在浴室門口的兩個黑衣人對他毫不客氣的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莫子軒慢慢的向門外走去,身後隱約傳來曖昧的喘息低吼,一雙手不斷的收緊。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他終將失去生命裏最重要,他最愛的那個女人。

多年以後他問自己,如果那一天她不顧她的乞求占有了她,那麽會不會改變結局。

而賓館的一輛出租車裏,一個高挑的身影一直目睹了全過程。看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