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80 好奇害死貓

()

世界終於安靜了,夜天洛抬手就把灑水的蓮蓬開關給關掉,偌大的浴室裏隻剩下痛苦呻、吟的紀伊嬈和火大瞪著她的夜天洛。

“洛……”紀伊嬈主動的伸出小手攀上了夜天洛的胸膛,滾燙的小臉在他的胸膛上不老實的蹭來蹭去。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夜天洛的臉有多黑有多難看,她低垂著眼簾就像一隻慵懶的貓極盡溫柔的討好著自己的主人。懶

夜天洛努力偽裝的不為所動的自製力終於崩潰,他原本還想黑著一張臉嚇嚇這個女人讓她對他坦誠一下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這個女人現在根本就沒了理智,或許,她現在連他是誰都有可能分不清吧。

一想到她現在有可能把他當成了其他的的男人,夜天洛就覺得心裏堵了一口氣。他抓住紀伊嬈的小手,寒著臉,冰冷的問道。

“寶貝,我是誰。”

紀伊嬈被情、欲折磨想找把刀把自己給抹了。麵前這個男人明明知道她這麽難受渴求著什麽,竟然站在一邊痞痞的看著她,對於她的主動貼近,竟然一絲一毫也不為之所動。

可是,她現在又不得不開口順應著他的心情討好著他,所以,紀伊嬈勾起了嘴角,有些不甘的說道。

“你是洛,你是那個又自大,又腹黑,還老愛欺負我的夜天洛。”

她剛說完,唇就被人給堵了一個結實。特屬於他的狷狂霸道的味道瞬間席卷了她的感觀。蟲

夜天洛在聽到紀伊嬈那樣叫他,頓時又喜又惱。

喜的是這個女人在這麽意識不清的情況下還認識他,惱的是,她雖然記得,可是那些評價他的話,實在是讓他怒火中燒。

夜天洛用一隻手緊緊的扣著紀伊嬈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急切的扒著紀伊嬈身上的衣服,撫摸過紀伊嬈的身體的地方,留下了一片紅痕。

這到不是因為夜天洛不想對紀伊嬈溫柔一點,而是,這個女人現在都急切成了這個樣子,再加上她那麽難受,他怕他再不快點,這個女人會暴斃而亡。

很快,紀伊嬈被夜天洛扒了一個精、光,但是他身上的衣服還完好的穿在身上。他本來還想著讓她伺候一下他,可是看到這個女人這個樣子,也隻能微微的歎息一聲,然後徑直把衣服給撥了下來。

他強勁的雙手一下子把紀伊嬈抱起,把她身體抵上了冰冷的牆,然後挺身大力的進入了她。

身體裏的空虛終於被填滿,雖然紀伊嬈的身體早已濕潤,可是他突然這麽不聲不響的闖入,還是讓她有些小小的不適應。

可是,夜天洛根本就沒有給她適應的機會就在她體內肆意的律動起來,一時間,浴室裏立刻隻響起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沉的粗喘。

這一次的狂歡,從中午到夜裏,從浴室到**,等到紀伊嬈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天明。

她頭疼的撫了撫額角,入眼的已經是她所熟悉的房間。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穿著幹淨的睡衣,連受了傷的手也被包紮好了,她回頭就看見那張熟悉的臉一臉安然的躺在她的身邊。

紀伊嬈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回到北苑的,昨夜的記憶全部回放在腦子裏,她的額角頓時冒出了冷汗。

她沒有想到紀媚兒竟然會這樣殘忍的對她,她不禁慶幸莫子軒會在那麽危難的時候幫他,也慶幸夜天洛可以來的那麽及時。

可是,一想到莫子軒對她那麽好,而夜天洛竟然不分清紅皂的就打了他,還用了那麽難聽的話羞辱他她就覺得有些愧疚。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紀伊嬈本就是一個善良的人,莫子軒做的這一切,早就把她的心感動的一片柔軟。現在,一想到夜天洛那樣傷莫子軒,她就會覺得更加歉疚莫子軒。

腰間突然橫過來一隻手,紀伊嬈身體一僵,回頭就看到夜天洛一臉饜足對著她笑得邪惡的臉。

昨夜旖旎的畫麵一下子回放在紀伊嬈的腦海裏,她記得昨晚她曾主動在他的身體上焦急的遊走,還哭著乞求他寵愛她。她頓時囧得滿臉通紅,有些不敢抬頭再看夜天洛。

“嗬嗬,現在才害羞,是不是太晚了一點。”夜天洛突然在直起上半身,在紀伊嬈的臉上偷得一個香吻,然後爽朗的調侃出聲。

她昨晚可以借被下了藥頭腦不清逃避過去,但是他可是從頭到尾清醒的寵愛著她。他清楚的記得昨晚的她有多麽的熱情主動,竟然不給他一點休息的時間,一遍一遍的纏著他。

他不禁有些感歎,平時這個女人做一次就叫著累啊疼啊的,可是昨天她卻承受了他從昨天中午再到昨天夜裏的歡、愛,破天荒的沒有暈過去。

可是,她現在一會白一會紅的臉是怎麽回事,為昨晚的事情懊惱後悔,還是為他羞辱莫子軒而在生氣。

紀伊嬈聽了夜天洛嘲笑話,無力的翻了翻白眼。她伸出小手推開夜天洛放在她腰間的手,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要去上班了。”

昨天她隻向主管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可是她下午竟然招呼也沒有打就沒有去。她心裏有一些擔心,主管大人會不會大發脾氣,她又會不會就此被伍氏傳媒開除。

她突然覺得她上一個班怎麽都能這麽坎坷,老天怎麽連讓她簡簡單單的生活也不肯給她。

可是,她剛掀開被子,腳還沒有著地,就被雙腿間摩擦傳來的酸疼刺激的滿眼顫動著淚花。她剛一回頭準備去斥責身後的男人,她就被身後腹黑的男人兜進了懷裏。緊接著,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是去上班呢還是去和那個野男人鬼混?”夜天洛一把就把紀伊嬈兜了個滿懷,俊臉一沉,聲音也玄寒了好幾分。

昨天他看到那樣的畫麵早就氣得快要冒煙,他本想找這個女人好好的算賬,可是她卻被下了藥頭腦不清楚,他隻得憋著一口氣當了她的解藥。現在她醒了,他是不是應該把昨天的賬拿來同她好好的算一算。

“夜天洛,你無恥。”紀伊嬈被夜天洛的話氣得滿臉通紅,她沒有想到,她在這個男人的眼裏竟然這麽不堪。

有句古話叫做日久見人心,她同他相處了三個多月難道他還不了解她的為人,她在他的眼裏,就是那麽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嗎?

“紀伊伊嬈,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解釋昨天的事,如果你再不說,那麽就不要怪我無情。”夜天洛一個翻身把紀伊嬈壓在了身下,他的臉像能刮得下來一層寒冷的冰霜,扣著紀伊嬈的手,也在不斷的用力。

其實,昨天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是怎麽一回事,昨晚他就派安迪連夜仔細的調查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而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得知了真相。

他沒有相到,紀媚兒竟然這樣心狠手辣。他本來以為紀伊嬈可以替紀媚兒做替身來上他的床,那一定是感情好的不像話。可是沒有想到,上一次紀媚兒竟然打了紀伊嬈兩大耳光,把她的臉都打的腫了好幾天。

而這一次,她又對紀伊嬈下了那麽重的藥,還把她送給了莫子軒。

他突然覺得她應該好好的收拾一下紀媚兒,而他也早已經原諒了紀伊嬈。他現在之所以如此的逼迫紀伊嬈,就是想看一看,在這個女人的心裏,他是被放在一個什麽樣子的地位,又值不值得她交心的托付。

紀伊嬈被嚇了一大跳,尤其是抵在他小腹上那一塊灼熱的東西。她額角不禁滑下了幾條黑線,他昨天不是同她歡/愛到半夜嗎?他怎麽現在又有了這方麵的性致。

可是,對於昨天的事情,紀伊嬈還是很委屈的。畢竟紀媚兒再怎麽也是她至親的姐姐,她如此對她,或多或少,傷透了她的心。

再加上夜天洛的不信任,更加重了她的委屈難過。她睜著因為委屈而浮現了眼淚的大眼睛,開始激烈的控訴著這個男人的罪行。

“夜天洛,要不是你一天到晚到處招蜂引蝶,我怎麽會被紀媚兒陷害而被下了藥。要不是你強逼著我做你的女人,又怎麽會引起紀媚兒的嫉妒。”

“我寧願折磨著自己保留一個清白之身給你,把手都抓流了血,你竟然還那樣不堪的罵我。”

“莫子軒對我那麽好,他沒有趁人之為強占了我,還答應給你打電話,你竟然還打他。”

“夜天洛,你真是一個又小氣又霸道的,一無是處的男人。”

紀伊嬈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一股腦的說了出來,說完後,她也不顧夜天洛越來越黑的臉,徑直別過臉,再也不去看夜天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