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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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33

不出什麽,但是他的表情相當隱忍,額角布滿了一層薄汗,握著方向盤的手更是青筋暴露,可見他使了多大的勁。

池莫謙隻一眼就明白了,相當愧疚,努力保持清醒道:“實在抱歉,連累你著了道,那個混蛋其實我也不認識,我在這裏人單力薄不想滋事,你知道的,我們這種人還是少一點麻煩比較好,對了,你要不要緊?”

“我沒事,還挺得住,你上去吧,再見!”

池莫謙點點頭:“圖紙的說明我讓工程師都在旁邊標注了,你回去研究一下,如果可行我們可以立刻開工!”

郝彬咬牙:“好,讓你費心了!”

池莫謙深深地看了郝彬一眼:“既然這樣,我,我也不請你上去坐了,再見!”他似乎頭暈,說話的時候還使勁搖了一下頭以保持清醒。

“再見!”郝彬沒有下車的意思,隻要池莫謙一下車,他就準備立刻踩油門,一分鍾也耽擱不得!

池莫謙終於打開車門,趔蹌著下了車,郝彬正想才油門,卻見池莫謙的身子靠在車上軟軟地滑了下去。

“操!”郝彬趕緊下車,那邊池莫謙卻自己勉力爬起來,見郝彬過來,朝郝彬擺了擺手,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我自己能行,能行,你走,快走!”

郝彬是真想走,尼瑪,再不走他怕他苦苦支撐的意誌力就要崩潰了,可是他能走嗎?

池莫謙現在的樣子那就是一隻慘遭遺棄、又可憐又誘人的小白兔,酒店這種地方牛鬼蛇神一抓一大把,就這麽放他上去,保不準又會遇到變態的色狼。

郝彬滿頭大汗在心裏一聲重歎,清清白白的活了二十多年,今年這讓人抓狂的“豔遇”似乎特別多。

沒有辦法,郝彬上前挽住池莫謙的胳膊,盡量使兩人的身體隔著一段距離,可是好死不死的,池莫謙卻毫無預警一下子就順勢撲進了郝彬懷裏。

郝彬瞬間石化!

池莫謙隻著一件襯衣,西裝外套被他提在手裏,l市的夜晚涼爽宜人,他的身體也帶著醉人的涼意,這麽撲上來,郝彬隻覺他一下子就從炎熱的沙漠回到了舒爽的空調房,那種被救贖的滋味特麽痛快,讓他差點就抱住了懷裏的池莫謙。

“莫謙,你醒醒!”

“啊?哦!”池莫謙看起來醉的不輕,舌頭都打結了:“再……見,我,我困了!”

郝彬太陽穴突突直跳:“我送你上去,你先別睡!”

池莫謙嘴裏說著不睡,卻一個勁往郝彬懷裏鑽,嘴裏哼哼著:“冷,伯恩!”

郝彬低頭,隻看見池莫謙一截細白的頸子在街燈的照耀下透著淡淡的粉,看起來又可口又動人。郝彬咬牙,趕緊用池莫謙的西裝把他兜頭蒙住,然後架著人就直奔酒店。

電梯裏的那幾分鍾無疑是最難熬的,郝彬覺得李其那混蛋有句話說對了,池莫謙就是一隻妖精,專門來克男人的,看,連他這直男都被逼得滿頭大汗。

體內的藥效經過這二十幾分鍾早就完全催發,就算沒有池莫謙他**的某物都不得不蘇醒,更何況身上還趴著一隻妖精。

這會兒的池莫謙很老實,趴在郝彬身上一動不動,隻是嘴裏一遍又一遍叫著伯恩伯恩,任誰一聽都會心酸泛淚。

郝彬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但此時此刻,他無端的為這些在黑暗中苦苦掙紮的同性戀者鞠了一把同情淚。

終於出了電梯,郝彬把人弄進了房間,鬆手的那一刻池莫謙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看著池莫謙的臉,郝彬居然想到了一個詞,我見猶憐,也許用這個詞形容男人有些不恰當,但是郝彬卻覺得,隻有這個詞才能準確的描繪出池莫謙此時的神態,而池莫謙也把這個詞的含義演繹得淋淋盡致。

他並不是滿臉淚痕哭得有多淒慘,僅僅兩滴晶瑩的淚珠從他眼角輕輕滑落,然後緩緩的滾進鬢角,留下兩道濕漉漉的痕跡。

“伯恩……”

郝彬喉嚨發緊,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池莫謙的唇上,那豔麗的紅,那精致的弧度……

“莫謙,鬆開!”郝彬發現,他已經汗流浹背,狼狽的想要吞彈自殺。

“不,我鬆手你就會消失,伯恩,吻我!”

“轟”郝彬要瘋了,特麽覺得他此刻就是架在火上翻烤的魚,很快就要外焦裏嫩。

池莫謙看著羸弱,胳膊上的勁卻出乎意料的大,他閉著眼,紅唇微微顫抖著,求歡的意味明明白白,甚至帶著不容忽視的卑微。

看著這樣一張勾魂奪魄的臉,李其那張桀驁張狂隨時都酷霸拽充滿朝氣和動力的臉募得就躥進了郝彬的腦海,迅猛無比,勢不可擋,一如那張臉的主人……

郝彬雙手抓著池莫謙的胳膊,剛想使用武力,不想兜裏的電話適時響起,《當兵的人》那鏗鏘有力的旋律頃刻間擊潰滿室旖旎。

郝彬趕緊推開池莫謙轉身接電話,他的動作粗魯而又慌亂,沒有注意到剛才還意亂情迷的美人瞬間變色的臉。

“黑風,你在什麽地方?”手機裏傳來李其急迫而又暴躁的聲音,聽見這個聲音,不知為什麽,郝彬激蕩不止的心莫名的平靜下來!

隻是,他死也不願相信剛才的慌亂是因為某人那張臉,而不是送到嘴邊的豔遇或者別的,……

第071章 教官,咱們好好處處?

“黑風,你在什麽地方?”手機裏傳來李其急迫而又暴躁的聲音,聽見這個聲音,不知為什麽,郝彬激蕩不止的心莫名的平靜下來!

隻是,他死也不願相信剛才的慌亂是因為某人那張臉,而不是送到嘴邊的豔遇,或者別的……

“說話,你在什麽地方,我已經進城了,馬上過來找你!”電話那端的李其快要瘋了,盡管他抄近路外加一路飆車,可是仍舊四十多分鍾過去了,尼瑪,是不是那兩隻已經開始滾床單了?

郝彬愣了三秒才趕緊道:“我在陽光酒店!”話一出口自己先嚇了一跳,那充滿磁性滿含晴欲的聲調是怎麽回事?

郝彬自己還沒反應過來,那邊李其已經開始爆發了:“什麽?酒店?你,你們……”

“嚷什麽?趕緊過來接我!”郝彬又利落地掛了電話,完全不給李其發飆的機會,甚至忘了問李其深更半夜的怎麽跑出來了。

轉身,池莫謙已經躺在了**,似乎睡著了,弓著身子,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郝彬把池莫謙的鞋子脫了又給他拉過被子蓋上,做完這些才退出房間,隨著門嘭的一聲關上,**的池莫謙休得睜開了眼,眼底一片清明,醉意消失無蹤!

坐起身,池莫謙拿過手機,聲音冷得直掉冰渣:“給我盯緊了,叫他立刻給我死過來!”掛了電話池莫謙下床,從容不迫的進了浴室。

十分鍾後房間的門敲響,池莫謙穿著雪白的真絲睡衣從浴室出來,光裸白希的腳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攤上,整個人呈現一種精致的慵懶和入骨的迷亂。

打開門,外麵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一身黑,正是嗤夜的那個男人,他旁邊是一個俊秀少年,毫無疑問,就是掛在郝彬身上的小七兒。

隻是此時這兩個人全都低著頭,特別是那個男人,隱隱可見他汗濕的發林和微微顫抖的腿彎。

池莫謙轉身進了屋在沙發上坐下,那個男人撲通一聲就在池莫謙前麵跪了下去,小七兒則一直低著頭,麵色肅穆,不見騷氣。

風迫不某風。“首領饒命!”男人狗一樣趴在地上,不敢看沙發上的池莫謙一眼。

池莫謙翹著腿,一雙緊繃修長的腿在真絲睡衣若隱若現,他輕蔑的冷哼一聲,用粉嘟嘟的腳趾勾起男人的下巴,男人被迫抬起頭,入眼就是池莫謙的真絲睡衣從腿上滑落,直達大腿根部,魅惑勾人。

男人趕緊閉上眼,痛苦的咽了一口口水:“首領饒命!”

“你硬了!”池莫謙淡淡的道,男人卻渾身一抖重新又趴在地上:“首領,請你給我任務,我,我願意粉身碎骨!”

池莫謙淺淺的笑了一下,緩緩搖頭,此時的他那就是一朵白色的罌粟花,妖媚不可方物,卻沾惹不得,隻聽他對小七兒道:“給我弄出去!”

小七兒猛地抬頭,卻並不見驚訝或者別的表情,他隻是看了池莫謙一眼就又低下了頭,作為池莫謙的貼身保鏢兼殺手,他要做的隻有服從!

相比小七兒,地上的男人就弱爆了,他爬起來抱住池莫謙的腿,苦苦哀求:“不,首領,我當時是情不自禁,是你太,太誘人,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能這麽死,我要為地獄使者鞠躬盡瘁,我不能因為冒犯你就這麽被你處死,求你!”

池莫謙一腳把男人踢開,仰麵靠在沙發上,似是在自言自語:“當你的孽根抵著我的下身時,你已經死了,那些侵犯過我試圖侵犯過我的除了伯恩都死了,所以,你也死了吧!”

小七兒上前,一把提起男人的領子,向池莫謙點了一下頭,拖著呆若木雞的男人快速的消失,房間裏很快就安靜下來,池莫謙點燃一支煙,並不抽,隻是那麽看著嫋嫋青煙慢慢消散,他周圍的冷氣也跟著慢慢凝聚!

郝彬一直在陽光大廈下麵等著李其,他現在已經開不了車,渾身的骨頭似乎全部酥軟成柳,連轉動方向盤的力氣都沒有。

襯衣已經被他脫了,吉普車敞著蓬,任憑涼颼颼的冷風往車裏灌,饒是這樣,郝彬還是滿身大汗,他的雙手緊緊捏著方向盤,生怕一鬆開就伸到不該伸的地方去。

下麵已經旗幟高舉,滾燙灼熱,堅硬似鐵,如果不是強大的自控力,郝彬的雙手肯定早已經握了上去。

不能,李其馬上就到,他不能讓那個人看見他失態的一麵,否則就會萬劫不複!

耳邊突然傳來尖銳刺耳的刹車聲,郝彬抬頭,李其終於火燒似的趕來了。

“你怎麽樣?”李其一把拉開車門,車裏的男人一下子就倒進了他懷裏,驚得李其叫了起來:“我靠,這麽快就投懷送抱,教官,我受不住呀!”

郝彬沒力氣跟他瞎貧,噴著熱氣:“快,醫院!”

李其把人拽下來塞進他開的那輛車的後座,特麽的不忿:“你丫居然被人下藥,好意思當我們的教官嗎?”說著上了車,不敢怠慢,車子直奔人民總院。

郝彬靠在後座上難受的快要炸了,耳朵裏嗡嗡直響,根本就沒聽見李其在嘰歪什麽。

李其從後視鏡看見郝彬昂著頭張著嘴,像一條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喘息著,臉上脖子上布滿了汗水,明晃晃的,李其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特麽的誘人了,尼瑪,真想……撲上去啊!

李其拿出耗子的手機撥了個電話,電話一通直接下命令:“王俊翔,本少限你五分鍾之內到陽光大廈門口把一輛吉普開到軍區去,就說是賀大校的,什麽……麻痹,你要發動車子還用鑰匙?別以為本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兒……滾犢子,你小子機靈點,趕緊的……本少暫時死不了!”李其又看了眼後麵的郝彬,媽蛋,那混蛋哼個什麽勁兒啊,這不折磨人嗎?

李其被郝彬那低沉的粗喘撩撥的渾身難受,眼看下腹處的邪火就要躥出來,對著手機對麵的王俊翔就是一通狂飆:“我操,老子要瘋了,你丫滾蛋!”

仍了手機,李其撩著眼皮子從後視鏡看著後麵的郝彬:“能堅持不,要不我先幫泄個火?”李其說這話時心裏癢癢的,尼瑪,多好的時機呀,現在郝彬那樣子簡直可以任他為所欲為想怎麽幹就怎麽幹吧?

可是,李其也清楚,郝彬的桔花不好攻,保不準他一提上褲子就捏斷自己的脖子,這個危險係數太高,玩不起!

可是,這麽好的機會就白白浪費?不吃一口怎麽對得起自己呀!

可是,教官不能惹,為了以後的性福還是暫且按兵不動吧!

可是,尼瑪,這混蛋擺出那副欠操的樣子不就是讓自己上麽?還糾結個毛,教官褲下死,做鬼也風流!

可是,可是,可是你妹可是,你其大少什麽時候像個女人似的扭扭捏捏過?

好吧,到嘴的肉不吃的不是傻逼就是裝逼!

方向盤一轉,李其熟門熟路的尋了條僻靜的巷子,月黑風高夜偷情抓殲時,咳,其少其實很冤枉,他隻是單純的想讓郝彬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而已,就是這樣!

車子停下的時候郝彬睜開了眼,看了看車窗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這裏不是醫院!”

李其下車,直接坐進後座,靠在車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