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閱讀_32

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32

胸膛上蹭來蹭去。

“伯恩,你別走,別走!”池莫謙已經帶上了鼻音:“你嫌我老了嗎?我的腰不柔韌了嗎?伯恩,伯恩,別走!”

池莫謙閉著眼睛,整個臉都埋在郝彬的胸膛上,迷亂的呼吸著郝彬的體味,身體更是隔著褲子直往郝彬身上蹭,很快就有一根棍子杵著郝彬的大腿根,拚命的直往下麵鑽。

郝彬倒吸一口氣,第一次遇到這種豔福,尼瑪,被李其那小子強吻不算,這個池莫謙果然是妖精,得虧郝彬是直男定力足,再被他這樣蹭下去絕對出事呀!

往身上蹭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池莫謙那宛若女人的手前後夾擊,已經越過了腰線不斷往下,明顯是要圖謀不軌!

郝彬一手摟著池莫謙柔若無骨的腰,一手剛把那隻堪堪撫上他臀部的手抓出來,可是前麵池莫謙“哢”的一聲利落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嘴裏還不斷喊著:“別走,嗯,別走!”

郝彬被那一聲“哢”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尼瑪,比他第一次開槍爆歹徒的頭還要刺激,差點就一把把池莫謙扔了出去。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來了!

神功按的是免提,所以當郝彬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這邊李其他們清清楚楚的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酥軟媚骨之極的呻吟“嗯,別走!”嚇得神功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這是?

真有情況?

耗子們不淡定了!

李其撲過去一把抓起聽筒,怒吼:“黑風,你他媽在幹什麽?你跟那隻兔子精在幹什麽?我靠!”

耗子們更加不淡定了,李其這是吃了豹子膽了吧居然敢吼教官?黑風他們幾個都不敢輕易招惹好不好?這小子是不想在飛熊混了吧?

電話那邊郝彬也被李其吼得渾身一震,趕緊把池莫謙扒開按在馬桶上坐下,轉過身把手機瞪了三秒才確定這個號碼確實是指揮部的座機,他沒有幻聽。

三秒足以把池莫謙激起的那些曖昧擊潰,郝彬已經恢複如常,冷聲道:“你怎麽在指揮部?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

“你他媽先別管我,我問你,你在哪?剛才那個聲音是池莫謙那孫子吧?你們在幹什麽?”

郝彬噎了一下,雖然他跟池莫謙其實什麽也沒有發生,但是他剛剛確實有點心猿意馬,麵對李其的質問郝彬有點微惱,惱羞成怒的成分大大滴。

“你這是跟教官說話的態度嗎?”郝彬說完就很幹脆的掛了電話。

第070章 池莫謙就是一隻妖精

李其瞪著聽筒,簡直不敢相信郝彬居然就這麽掛了他的電話,靠!

耗子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那個,剛才那個騷進骨子裏的聲音,是池莫謙?”

飛鷹點點頭,特別鄭重其事:“對,如假包換!”

神功抱著胳膊靠在椅背上:“情況不妙呀,黑風不會犯錯誤吧?”

話是這麽說著,但是李其一看神功的表情就氣得頭頂冒煙,這哪裏是在擔心郝彬犯錯誤,這是在等著八卦呢,這群沒良心的禽獸!

還是啞巴比較厚道,淡淡的冒了一句:“你們想看黑風的笑話,哼,小心挨操!”

李其聽的心火直冒,他相信郝彬不會亂來,也相信郝彬絕對有那份定力,但是他不相信池莫謙呀,那人一看就是風流場上的老手,郝彬就算再怎麽不動如山,備不住那妖精使手段呀!

李其抱著座機劈裏啪啦按了一個號碼出去,不一會兒,聽筒響起了旅長賀銘軒的聲音,李其對著話筒就是一通瞎掰:“賀叔,王俊翔那小子進局子了,我要去撈人,跟你告個假,你知道他爸去年派到新疆去了,她媽也跟著去了,家裏就一個老太太管不住他,我不去就沒人管他了!”

賀旅長那也是修煉出來的人精,什麽樣的忽悠沒見過?當時就毫不留情的點破:“你小子又要給老子整幺蛾子了是不是?小子,信不信我拿鞭子抽你?給老子在基地好好呆著,敢跑出去我就替李家清理門戶!”

李其當時就蔫兒了:“賀叔,真是的,我敢忽悠你嗎?千真萬確的,不信你給俊翔奶奶打電話,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在你麵前放肆呀,反正我要出去一趟,大不了你把我踢出預備隊唄,我還不想呆了呢,隻是你恐怕就不好跟我家老爺子交代了吧?你看我多替你著想!或者,你直接跟安城區的局長撥個電話過去?”

賀銘軒氣得差點就摔了電話:“去吧去吧,天亮之前給老子滾回來,耽誤了訓練我親自來收拾你!”

“得令賀大校!”

李其扔了電話,轉身把手伸向耗子:“手機,車鑰匙!”

耗子傻愣愣地掏出自己的手機和鑰匙放在李其的掌心:“一號是黑風的號碼!”末了有追問一句:“賀大校是咱旅長?”

李其切了一聲,一陣風似的回了宿舍換衣服。

啞巴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這個李其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

飛鷹伸個懶腰:“有他跑腿咱們就去歇著吧,明天還得繼續趕驢呢!”

嗤夜的洗手間裏,郝彬把抱著馬桶親熱的池莫謙拽起來,提著按到洗手台上,擰開水龍頭就是一通亂衝,毫不憐香惜玉!

洗了一個冷水頭,池莫謙的酒意去了大半,模樣也狼狽不堪,趴在洗手台上緩了半天才從鏡子前抬起頭。

眼睛布滿了紅血絲,襯衣鬆鬆垮垮的,一大半個肩膀都露了出來,就更別說那滿身的吻痕了。

池莫謙從鏡子裏看見郝彬抱著胳膊靠在牆上看著他,於是趕緊把衣服拉好,那樣子帶了幾分局促和尷尬,一點也不像報紙上那個新晉的地產大亨。

“讓你見笑了!”池莫謙說這話的時候眼眸含笑,他可能想盡力表現的正常一點,但是他現在這幅樣子怎麽看都正常不了,酒精還在侵蝕著他的意誌,他看起來很是滑稽可笑,卻讓人止不住的心生憐憫!

郝彬隻是淡淡的看著他,也許是當兵當久了,他隨時隨地都異常冷靜,就算是心思縝密的池莫謙也看不懂他在想什麽,那眼神極淡,就連眸中的探究和審視都是淡淡的,卻又不是看陌生人那種淡漠,但就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虛氣短!

池莫謙整理好衣服,把濕漉漉的頭發用手抓了幾把才轉向郝彬,扯唇幹澀的笑了一下:“咱們走吧,我想回酒店了!”

“那我送你!”

“不用,我叫人來接,今天真是唐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郝彬無所謂的聳聳肩:“沒關係,是人都會有煩心事,我能理解,你……”郝彬不知道怎麽安慰人,再說這種男男之間的事他是真不懂,於是就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你也別太難過,這個,肖總應該有苦衷,你們好好溝通溝通,這樣買醉太傷身了!”

其就終重其。“嗬嗬!”池莫謙自嘲的笑了一下:“gay的世界就是這樣,沒有長長久久,感情比玻璃還要易碎,無論你多麽努力的保鮮它都會快速的枯萎腐爛,你是直男你不懂,我們已經走到頭了!”

“呃……”郝彬詞窮,他確實不懂,所以幹脆閉上嘴巴!

嗤夜從十點過後人就漸漸多了起來,郝彬和池莫謙從洗手間出來外麵已經到處都是一對對一雙雙,郝彬走在池莫謙前麵,腰板繃得筆直,池莫謙上前一步在他旁邊歉意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女人靠近所以才選了這裏!”

“沒關係!”郝彬手心都出捏了汗,麵上卻極其坦然,在心裏把今晚的奇葩遭遇當作特殊訓練了!

兩人結了賬準備離開,卻不想意外從天而降。

一群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與郝彬和池莫謙迎頭碰上,池莫謙走路有點晃悠,一不留神踩了為首那個男人一腳。池莫謙腳下不穩,一跟頭就栽進了那男人懷裏,郝彬離他三步之遙,根本就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抱歉!”池莫謙在那男人懷裏扭著身體想要退出來,卻不想男人居然放肆地摟緊了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郝彬看了眼這個男人和他身後的保鏢上前麵不改色道:“先生,我朋友已經道歉了,請你放開他!”

那男人卻不理會郝彬,一手抬起池莫謙的臉,眼中劃過濃濃的驚豔。

郝彬一看這個情形心道壞了,看來必須得動手了:“這位先生,我朋友醉了,請你放開他!”

“放開?”男人的眼睛還是粘在池莫謙的臉上,一隻手更是輕佻的撫上了池莫謙粉白的臉,語氣邪魅**:“隻要你陪我喝三杯,我就放了你!”

池莫謙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失戀了出來買醉居然還被調戲,這口氣他怎麽咽得下去,當時就拉下了臉:“就憑你也配?鬆開你的賤手!”

沒想到那男人居然認出了池莫謙,把人摟得更緊了:“喲,這不是那誰嗎?池總,你的肖總怎麽不在,換了?”男人鄙夷的看了郝彬一眼:“沒想到池總現在好這口了,典型的**呀,嘖嘖,要不要試試我,我的傍家兒也都說我夠威猛!”

“滾!”池莫謙氣得臉由粉轉白!

男人但笑不語,伸手,他的手下立刻遞上來一杯酒,直接送到池莫謙唇邊:“池總,賞個臉吧,等回到b市咱們再好好聚聚,你說是不是?”

郝彬握緊的拳頭鬆開,看來這些人都認識,如果他出手的話也許會幫倒忙,所以,這拳頭砸不出去。

池莫謙緊緊抿著唇,眼神說不上厭惡,但絕對夠冷,仿佛一朵潔傲的雪蓮,那纖長精致的脖子絕對讓這裏每一個男人崩潰,當然,除了郝彬!

僵持了大概一分鍾,池莫謙妥協了,從男人手裏奪過酒杯昂起脖子喝的一滴不剩,接著就是第二杯。

男人的視線一直停在池莫謙白膩的脖頸上,**邪無比,胳膊一使力,池莫謙的身子緊緊的貼了上去,那人享受的深吸一口氣:“美人,好酒量,還有最後一杯!”

池莫謙也不反抗,兩杯烈酒下肚,他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又開始迷糊,壓下的酒意悉數被勾起,連背脊骨都有軟化的趨勢。

男人的手下又遞上來一杯,池莫謙勾唇冷笑,風情萬種的接過來,剛開啟嘴唇,一隻大手猛地伸過來一把奪了那隻酒杯,眾人隨著那隻大手轉頭,隻見郝彬眼鏡都沒眨一下,昂頭一口氣幹了。

“砰”酒杯在那個男人的腳下碎成渣,郝彬一把拽過池莫謙,強勢卻又不乏禮貌:“酒已經喝了,這位先生,萬事留一線,再見!”

男人不知是被郝彬一係列動作搞懵了還是失去了糾纏的心思,居然就這麽放郝彬兩人走了,隻是剛才還霸氣淩然的臉在郝彬和池莫謙的身影消失在嗤夜的門口後完全頹敗下來,隱隱浮上了一絲後怕和驚恐!

郝彬的吉普車裏,池莫謙坐在副駕駛座上,臉上有一絲擔憂:“你不該替我喝的,那最後一杯酒不幹淨!”

郝彬無所謂道:“沒事,我先送你回酒店然後就去醫院打一針解毒劑!”

“你知道酒裏麵有東西?”

“不知道,但是我能猜到!”郝彬說著啟動了車子,對於自己的身體好似完全不在意。他是沒進過gay吧,但是憑他靈敏的直覺,這些混蛋要做的事他能想到!

池莫謙的酒意卷土重來,臉紅撲撲的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滿身的落寞:“真是不想回酒店,可是,我沒地方去!”

郝彬沉默,專心的開車,池莫謙的酒店離這裏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他現在已經感覺到身體發生了異樣,熱熱的,由內往外的熱,速度還很快。就像血液裏開始有一百隻螞蟻在嗤咬,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越來越多,漸漸的上千隻,上萬隻,咬得他渾身都開始酥麻,隻想扒了衣服狠狠的抓撓撫慰。

郝彬在心裏低咒一聲,該死的,居然是**!雖然一開始就料到了,但是隨著藥效的催發,郝彬很想罵娘!

郝彬對**不陌生,當初在魔鬼訓練營進行刑訊訓練時他們就嚐過那種滋味,正是因為嚐過,所以他記憶猶新。那種完全被藥效操控的無力,屈辱,亢奮,掙紮……不提也罷!

車子在急速行駛,郝彬知道他超速了,但是沒有辦法,他隻想盡快把池莫謙送回去,然後去醫院!

盡管一路疾馳,郝彬把池莫謙送到酒店還是花了二十分鍾,車停下來的時候池莫謙睜開了眼,醉眼朦朧:“到了?”

郝彬呼出一口熱氣:“到了,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他說話的聲音明顯有異,呼吸粗重,池莫謙看了他一眼,郝彬麵色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