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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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41

”除了李其和琚寶同,還有兩名狙擊手隱蔽在附近!

李其風中淩亂:“軒子,我怎麽感覺你丫心比我還大呢?這是我的風格好不好?我靠!沒見過在這種關頭睡覺的!”

崔文軒當真就靠著石頭閉上了眼:“少羅嗦,反正不能動彈,咱們就抓緊時間休息!”

李其問琚寶同:“看見他們了嗎?”

“沒有!”

“那就再等等吧!”

尼瑪,這一等就等了一上午,太陽從東邊慢慢蠕動上了頭頂,曬得菜鳥們滿頭大汗,可是見鬼了,黑風的人連一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崔文軒取下頭盔用槍頂著探出去,剛冒了個頭就聽“啪”的一聲,一顆子彈被防彈頭盔反彈出去,嚇得菜鳥們再也不敢亂動。

“操,李其,你還沒發現目標?”崔文軒氣得直叫喚。

“哥們兒,我這一泡尿都憋了八 九個小時候,眼睛也沒眨一下,我就日了,那些孫子難道屬老鼠會打洞?”

琚寶同也道:“他們的槍也裝了消音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子彈是從哪個方位射出來的,啞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的隱蔽肯定毫無破綻啊!”

“那咱們怎麽辦?”一向淡定的楊成也熬不住了:“咱們一冒頭就會被點名,難道要在這一直困到演習結束?”

“哎喲,我的肚子!”吳誌勇慘嚎!

有人可能踢了吳誌勇一腳,罵道:“你丫就是一個吃貨!”

李其想了想,幹脆收了槍悄悄縮回身體,琚寶同不解:“你幹什麽?想撂挑子?”

李其仰麵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任由火辣辣的太陽猛曬他小麥色的臉龐,好一會兒才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小眼鏡兒他們也凶多吉少,那些孫子這麽拖著吃虧是咱們,咱們完不成任務救不了戰友那就是一個輸!”

琚寶同還沒來得及說話,崔文軒搶先道:“小子,我就知道你有鬼點子,說吧,是什麽?”

李其眯著眼睛神秘一笑,很欠扁,很囂張!

半個小時後,郝彬收到耗子得來的情報:“黑風,有菜鳥受傷了,怎麽辦?”

郝彬神色一凜:“誰?”

“還不清楚!”

黑風此時正在一塊凸出來的崖下乘涼,耗子傳來的情報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訓練期間受傷什麽的在所難免,但是如果太嚴重的話可是要出亂子的,上麵首先就得找他算賬。

黑風按住耳麥冷靜的下命令:“你跟啞巴親自去偵查,屬實的話就把人帶回來盡快治療,小心一點,以防他們搞鬼!”

“明白!”

又過了半個小時,耗子和啞巴終於出現在李其麵前。

耗子看著滿身狼狽唇色蒼白的李其很頭大,又恨鐵不成鋼:“你小子怎麽搞的?你遇見土匪了?”

李其疼得嘴角直抽抽,身上的作訓服爛了好幾條口子,每一道都見了血,紅豔豔的,可以看見裏麵翻卷的皮肉,最誇張的就是他的左臂,已經被琚寶同用毛巾捆紮住止血,但是那條淺黃色的毛巾仍舊被血沁透,觸目驚心。

李其摸著自己的左臉,上麵有一道寸長的口子,蛋疼的要死:“看見沒,本少毀容了!”

啞巴上前一把提起李其:“你個作死的蠢蛋,平時看著鬼精鬼精的,關鍵時刻盡他媽扯淡!”

李其很無辜呀,指著不遠處一道岩壁道:“能怪我嗎,還不是你們藏得太深,我本想從那裏爬上去,看能不能發現什麽,誰知道一腳踩空,媽蛋,差點摔死本少!”

耗子氣得直瞪眼:“雖說你的攀岩很牛叉,但是我的少爺,這裏的岩壁的結構不一樣,被風化的厲害,那些岩壁就算是專業的攀登隊員都爬不了,你以為你是誰?目高於頂,怎麽沒摔死你?”

“嘿嘿,摔死我你們就完蛋了,特別是黑風,第一個完蛋!”

耗子正想再罵,耳麥裏傳來郝彬低沉的聲線:“怎麽樣?能繼續參加演習嗎?”

耗子看看李其因失血慘白的唇色,對耳麥那邊的郝彬道:“不能,失血太嚴重,並且傷口需要盡快處理!”

“那你們還在囉嗦什麽?”郝彬的聲音猛的拔高,所有的教官集體一愣,耳膜嗡嗡直顫抖,剛剛那個嗓子都破音了的是黑風?三秒過後,郝彬的聲調降回正常:“趕快把人帶回來,我回營地等你們!”

耗子原本想說,你就不用回去了吧,我們幾個還看不住這小崽子嗎?不過想想黑風今天貌似不正常,還是算了吧,頭兒的話咱們照著辦就是,多嘴不好!

李其被耗子和啞巴帶回營地的時候郝彬確實已經先他們一步回去了,這兩頭的距離算起來差不多,郝彬雙手叉腰站在帳篷前麵,沒戴頭盔,光著腦袋扣著耳麥,古銅色的臉和脖子明晃晃的,也滿身是汗。

耗子跟啞巴對視一眼,郝彬現在的樣子雖然看上去非常正常,但是隻有特別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他有點失態了!

麵對菜鳥們郝彬一貫是從容的,冷靜的,也絕情的,他現在站在這裏的舉動暴露了他內心的焦躁不安,不就是一隻菜鳥受傷了嗎,多正常不是?又不是真掛了!

耗子向啞巴橫了一眼:李其這隻鳥應該算是菜鳥中的鳳凰,金貴著呢!

啞巴眨巴了一下眼睛:確實金貴!

李其納悶:“你們這是暗送秋波還是眉目傳情?還是……眼睛抽風了?”

郝彬踏著作戰靴上前,冷冷的看著李其的左臂,伸手扒拉了兩下:“還能嘴賤,沒啥問題!”

“哎喲要命!”被郝彬那麽一扒拉,李其痛得臉都白了,卻不忘扯嘴瞎貧:“我要殘了教官負責養我!”

這時軍醫陳赫穿著白大褂從帳篷裏出來,陳赫在帳篷等了半天不見人進來,一出來看見郝彬三人圍著李其參觀氣得張嘴就罵人:“你們仨傻缺,這小子都快暈了還讓不讓我給他看了?”

郝彬揮手叫李其進去,李其皺著一張包子臉,賤兮兮的笑著,像隻可憐的小狗:“教官,真疼,胳膊都穿孔了!”

李其確實疼得牙齒都酸了,明明是大熱天的,他卻直冒冷汗。郝彬表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對耗子和啞巴道:“去燒點熱水,啞巴還是去繼續守著!”

陳赫拖著李其的右臂就走,邊走邊叨叨:“你小子就沒消停過,成心找事吧你?”

李其耷拉著腦袋在椅子上坐下,卻不敢靠著椅背,嘴裏絲絲直吸氣:“我成心把自己弄得如此慘烈?哎喲,軍醫,我不會毀容吧,你先看看我的臉!”

陳赫卻不理他,指揮站在一邊的郝彬:“愣著幹什麽,過來幫忙脫衣服!”指揮完郝彬又接著教訓李其:“傷口感染要緊還是你的臉要緊?不知輕重!”

李其一雙帶笑的眸子緊緊盯著幫他脫戰術背心的郝彬,正兒八經的道:“當然是臉要緊,我媳婦兒原本就看我百般不順眼,我再毀容他還不得徹底蹬了我?是吧教官?”

郝彬好似沒聽見一般,酷酷的扔了手上的戰術背心,然後雙手揪住李其的衣領,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看著李其,雙手一使勁,隻聽“嘶啦”一聲,那件作訓服眨眼間成了兩半,陳赫剛給李其解開止血的毛巾,郝彬眼睛都沒眨一下,一下子給李其扒了,李其當即痛得死死咬住嘴唇,臉色發白。

陳赫無語的瞪著郝彬,剛想拿剪刀去剪李其身上的T恤,沒想到郝彬又故技重施,雙手抓住領口,仍舊淡淡的看著李其,嘶啦……

“靠,你,你絕對是故意的!”李其痛得長大嘴巴,生生把那聲痛嚎吞進肚子裏,滿頭大汗,晶亮的眼睛卻始終不離開郝彬的臉,笑得更加欠扁了:“你這是伺機報複!”

李其的上身被八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赫然在目,被郝彬剛才惡意的折騰又開始出血,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慘不忍睹,跟遭受過摧殘似的。

特別是手臂,應該是被樹枝什麽的紮到,指頭大小一個洞擦著骨頭穿過去的,非常完美的一個對穿,此刻兩個洞眼正汩汩冒血。

陳赫手腳麻利的給李其止血消毒,能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陳赫都不想跟李其多費唇舌,下手也狠,那鑷子直往洞眼裏戳。

李其仰天痛嚎:“操,你們,想痛死我吧?”

郝彬雙手環胸,目光在李其布滿擦痕的上身溜達一圈,語氣很不好:“你沒長腦子還是真廢物?演習都能傷成這樣人民還能指望你出任務反恐反暴?”

李其痛得舌頭直抽筋,抓著椅子的右手也汗水淋淋,梗著脖子道:“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擔心!”

郝彬臉色一僵,語氣愈發的冷酷:“我沒那個義務因為你被上麵批鬥,當不了特種兵就滾回去當你的太子爺!”

“嗬嗬!”陳赫正在給李其消毒,傷口一接觸到酒精就鑽心的疼,疼得他連喘氣都特麽費勁,勉強笑著道:“放,放心,他們不會找,找你麻煩,啊,我會,會自己跟賀叔說,說的!”

陳赫聽不下去了,忍不住罵郝彬:“有你這麽當教官的嗎?給我滾,別站在這裏影響病人情緒!”

“我沒事!”李其趕緊道,豆大的汗珠子不斷從額頭滾下來。

郝彬站在原地也不滾,也不動,目光淡淡的看著李其,沒人猜的透他在想什麽!

陳赫給傷口上完藥去拿繃帶,他一手托著李其的胳膊,夠不著,見郝彬隻管瞪著李其也不上前幫忙,側身踢了郝彬一腳:“紗布,繃帶,他臉上繡花了嗎看的那麽入神?”

郝彬神色不變,遞了紗布和繃帶給陳赫,然後又跟柱子似的杵在一旁不動了。

李其有心瞎貧幾句,但是想到有外人在就忍住了,隻拿眼睛睨著郝彬,痞痞的道:“教官,汗珠子鑽進傷口太他媽疼了,能請你幫小的抹一把汗不?”

聞言郝彬臉色募得就冷了三分,準備抬腳就走,陳赫也道:“趕緊幫我給他消毒,傷口太多,這大熱天的感染了就麻煩了!”

郝彬神色不動從桌子上拿來消毒水和鑷子,夾了藥棉就往李其背上的擦傷戳,下手比陳赫狠多了,疼得李其止不住抖了一下。

這時耗子終於端著熱水過來,把盆子放在地上對郝彬道:“菜鳥們又開始找死,啞巴叫我過去,那我過去?”

郝彬蹲在李其身後也不抬頭,嘴裏嗯了一聲,耗子等了十幾秒也沒等來郝彬的指令,隻得摸摸鼻子自己走了。

陳赫轉到李其背後又踢了郝彬一腳:“去,給李其擦臉擦身!”

郝彬太陽穴突突直跳:“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的手消過毒,你以為我願意看你這張欠操的臉?汗水擦幹淨,仔細點別碰傷口!”

“……”

李其忒不要臉的想,郝彬真是連吃癟都特麽性感!

第077章 早知道你這麽舍不得我,我們就該早點死

李其忒不要臉的想,郝彬真是連吃癟都特麽性感!

郝彬擰好毛巾,抬眼,李其正對著他傻笑,一張布滿油彩和汗水的臉看起來非常滑稽,郝彬心中微微一動,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目空一切的軍三代什麽時候變成二傻子了?

“哼!”鼻子裏哼了一氣,郝彬手上的毛巾直接糊在李其臉上,按著他的頭就是一通猛搓,搓得李其嗷嗷直叫:“傷,臉上有傷!”

“閉嘴!”郝彬低喝,李其不敢吱聲了,不過他感覺到,郝彬手上的力道輕了,動作也溫柔起來(呃,是其少自以為是的溫柔,其實郝彬的動作不過是比剛才稍微慢了一點點!)

臉洗幹淨李其才敢嘴賤,一雙眼珠子黏在郝彬那張同樣滿是油彩的臉上拔不出來:“教官,如果毀容,我媳婦兒嫌棄我不要我了,你賠不賠?”

郝彬手裏擰著毛巾,目光淡淡的落在李其的臉上,仿佛不懂李其話裏的暗示,就是不搭理。

李其一點也不在意,也許是被忽略習慣了,他現在就是被郝彬罵得狗血淋頭都能興奮,知道郝彬不願意鳥他,李其就找了別的話題,一個他處心積慮想要打聽的消息。

“醫生,你跟咱教官是哥們兒?”

陳赫帶著口罩,手裏麻利的消毒上藥,道:“嗯,你小子想知道什麽?”

“沒啥,就是好奇像咱們教官這一款什麽樣的女人會喜歡,應該是秒殺型的吧?夠酷,夠拽,夠狂!”李其煞有介事的盯著郝彬的臉,滿滿的欣賞!

陳赫切了一聲:“你們這幫子菜鳥不知道吧?你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