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閱讀_42

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42

官就在你們麵前狂,其實也是一個沒皮沒臉的貨,估計是性冷淡,對女人不來電,這都二十出頭的人了,估計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你信不信?”

我靠,獨家秘聞呀,李其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真的?不是吧,教官你混得也太差了點,想當年本少隻要一勾手指頭,那小妞們簡直是前仆後繼呀,我給你說……”得意忘形的李其說不下去了,因為郝彬的眸子明顯變冷,仿佛消融的湖水,被他的目光侵染過的地方李其隻覺一片冰冷,心髒不由哆嗦了一下。

李其心道壞菜了,但又實在摸不準郝彬的心思,隻能尷尬的輕咳一聲:“那個,其實我也沒那麽牛叉,我吹牛呢,你別當真!”

郝彬仍舊一言不發,彎腰幫李其擦身上的汗水和傷口周圍粘的泥沙。兩人的臉挨得很近,盡管郝彬臉上塗著花花綠綠的油彩,但是李其對著這張臉仍止不住的怦然心動,如果不是有陳赫在,他絕對上去抱住狠狠地吧唧一口。

陳赫一點也沒有電燈泡的自覺,繼續揭郝彬的短:“這貨身邊除了颼風那幾隻野獸,我就沒見過一隻雌性,以前宮哲和石岩在還見他笑過,自從當了教官升了官就端起了官架子,連我這個少校也不放在眼裏!”

李其微愣,陳赫嘴裏的黑風跟眼前的是同一個人?再看郝彬,這人已經恢複正常,臉上仿佛戴了人皮麵具,把不動聲色發揮到了極致,就好像陳赫談論的是別人一般!

李其第一次用心看郝彬,這個男人很強悍,是那種鋼筋作骨鐵水作血的真男人,但是不知為什麽,李其突然有種感覺,他那寬闊的肩膀上似乎壓著什麽,那挺直的背脊也已經到了極限,仿佛隻要稍微一鬆懈,他那高大的身體就會轟然坍塌……李其意識到,郝彬也許不像他外表表現出來的那樣冷漠,他甚至算不得真實!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陳赫忙活完,李其就變成了一具斑駁不堪的塑像,因為是夏天,身上纏繃帶太遭罪,也怕捂著不透氣容易感染,所以李其身上隻有嚴重的地方貼了紗布,其餘的小傷口就隻是上了藥。

上完藥,陳赫準備給李其掛水,葡萄糖,抗生素,應急的就這些了,幸好李其沒有大礙,看著瘮人,其實都是皮外傷,血流的多了一點,也無妨,年輕人底子好,回去補補幾天就能補回來!

為了以防萬一,部隊專門帶了一張行軍床,沒想到還真用上了,李其乖乖躺了上去。

見陳赫給李其掛水,郝彬掀開帳篷閃人,兩分鍾後又轉回來,手上多了一件作訓服。

李其的眼睛瞬間亮起來,就跟看見肉骨頭的狗似的,對著郝彬嘴巴咧到了耳根子下麵。

郝彬冷著一張臉給李其穿上外套,陳赫道:“去弄點有營養的東西,這小子估計快餓死了!”

於是郝彬又一言不發走了出去,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施舍給兀自歡喜的李其。

“小子,不就是給你送了件衣服嗎,看你樂的,又不是給你送一媳婦兒!”陳赫一邊收拾狼藉一邊道。

李其還在傻樂:“送媳婦兒有什麽用,我已經有了,醫生你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被人照顧被人關心的感覺了!”

陳赫轉身給了李其一拳,小心避開了他的傷口,擰著眉毛道:“你小子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兄弟,那什麽軒的不關心你?上次你生病人家怕你被黑風攆走,差點跟黑風杠上了,還有你那些戰友,個個都很關心你嘛,你這麽說太叫人心寒了!”

李其神色暗了一下,苦笑道:“那不一樣!”

陳赫聳聳肩,沒興趣管人家的私事,慎重其事的交代:“傷口不能沾水,癢也不能撓,哪裏不舒服,比如發燒什麽的及時吭聲,別像上次那樣死扛!”

“知道了,囉嗦!”

“嗨,你個不知好歹的玩意兒!”

“醫生,我犯困,讓我睡一覺!”

陳赫擺擺手:“你睡,我幫你看著點滴!”

不知過了多久,李其被人推醒,睜開眼睛,是郝彬,他洗了臉,臉上的油彩不見了,一張俊臉繃得死緊,活像李其欠了他五百萬!

見李其睜開眼睛,郝彬從桌子上端來一個飯盒:“起來吃飯,吃了再睡!”

“幾點了,他們怎麽樣了?”點滴已經摘了,李其小心翼翼坐起來,單手接過郝彬手裏的飯盒,一陣香味撲鼻而來:“我靠,魚湯,你釣魚了?”

郝彬別過身體,語氣能淡出個鳥來:“吃完好好休息,演習你就不用參加了,他們現在還僵持著,有事叫我!”說完無比幹脆的又閃人。

大飯盒裏滿滿一盒魚肉,想來那魚不小,被砍成了一段一段的,飯盒裏的燙濃白鮮美,看的李其直流口水,肚子也更加的餓了,不管,吃了再說!

菜鳥們和教官之間的戰爭確實呈膠著狀態,菜鳥們愈戰愈勇,進攻不斷,雖然每次都被狠狠擊退,但是勢頭卻越來越猛,讓教官們大感意外的同時也非常欣慰。

李其作為傷患回到營地的時候就被繳了械摘了通話裝置,整一個閑人,吃了魚又飽飽睡了一覺,李其出了帳篷,靠,天已經黑了,看了看手腕的軍表,時針指向十一點三十分,原來已經這麽晚了!

營地裏沒開燈,隻一頂帳篷裏透出朦朧的燈光,李其嘴角一掀,愉快的走了過去。

郝彬正在看電腦,見有人進來習慣性的抬眼,看見來人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透著絲絲無力!

“在看什麽?”李其已經把郝彬當成了“內人”,言語間不自覺就帶了一股子親密,完全沒有把郝彬這個教官放在眼裏。

郝彬啪的一聲合上電腦,起身:“我去叫陳赫給你換藥!”

李其抬腳往他身前一跨,擋住他的去路,璀璨的眸子緊緊盯著郝彬:“教官怕死嗎?”

郝彬一愣,不明白李其又在抽什麽風,哼道:“特種兵會怕死?”

“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你怕我幹什麽?我現在又沒有要對你怎麽樣!”李其把“現在”兩個字咬的格外重,故意刺激郝彬!

郝彬捶在褲腿邊的手緊了又鬆,看樣子李其是真的刺激到他了,特麽就想掐斷這混蛋的脖子。

李其眼看著郝彬要發飆,趕緊越過郝彬坐到郝彬剛坐的椅子上,表情很認真,眼底的精光卻怎麽也逃不過郝彬的眼睛,很欠扁呀有木有?隻聽他義正言辭道:“醫生已經睡下了,教官就別去叫他了吧,他一個知識分子跟著咱們操練已經夠累了,就讓他好好休息,你給我換藥不可以嗎?”

聽聽聽聽,明明是司馬昭之心,偏偏還理直氣壯,郝彬轉身一步跨到李其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李其:“這是你要的?”

嘎?

李其還沒回過神,他這口舌之爭還沒開始呀,就隻見郝彬彎腰,手腳麻利的幫他解扣子。

一顆,李其突然就不能淡定了,郝彬的手觸碰著他的脖子,他甚至能感覺到那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擦過他的喉結,李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郝彬。

兩顆,李其終於能順利呼吸,郝彬的臉就在前方一尺,他能清晰的嗅到男人身上和著汗水的體味,這對李其簡直是致命性的刺激,他的鼻翼大張,貪婪的呼吸著,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

三顆,李其想他真的完了,居然又當著人家的麵開始YY,如果他不是出現幻覺,他怎麽會感覺到郝彬帶著薄繭的指腹伸進他的衣內,沿著肋骨的軌跡輕輕滑過,在他**的皮膚上激起陣陣顫栗?

四顆,噢不,這還沒完,那隻大手撫上了他的胸,掌心惡劣的拂過右胸的某點,李其隻覺心髒猛地緊抽了一下,然後那一點瞬間衝血挺立,也幾乎實在同一刻,李其悲催的發現,他下身某處已經快速覺醒,速度讓他汗顏又膽顫!

五顆……

一隻大手突然按住正在蘇醒的小李其,李其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眸中的迷亂在郝彬帶著嘲笑的眼眸中快速流竄。

“我就那麽吸引你?”郝彬站起身,一手按著李其的寶貝,一手撐在李其身後的椅背上,這個姿勢讓兩人的距離更加拉近,曖昧橫流。

郝彬笑了!

經常抿著的唇線勾起了一個讓人心跳加速的弧度,隻是那笑根本就不達眼底,帶著嘲弄,尖酸又刻薄,李其恍恍惚惚覺得,郝彬的淡漠都是裝的,他狠起來絕對狠,形同野獸。

李其緊緊的看著郝彬,臉上定格著驚訝迷惑的表情,看起來很滑稽可笑。郝彬的大手仍覆在李其的寶貝上,惡意的揉捏了幾下,那蟄伏的小麻雀很快就變成了展翅的雄鷹,把迷彩褲撐起了一個尷尬的帳篷。

李其腦子裏一片空白,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確切的說,他不能理解郝彬的行為。

見李其的帳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撐了起來,郝彬眼中的嘲諷就更明顯更濃厚,他放開小李其,伸手拍拍李其的臉,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差貼麵熱吻:“你知道當你喊著我的名字擼管的時候我想幹什麽嗎?”

李其條件反射搖搖頭!

“我想切了你的幾八把它塞進你的桔花裏,惡心的王八蛋!”

“你……”

“不,這還是太便宜你了,我最想做的其實是狠狠的抄你,不過,不是我!”

“黑風!”李其發現,他的嗓子被堵住了,眼前這人太陌生,與他所認識的黑風相差甚遠,那個冷酷的,睿智的,淡漠的,沉穩的男人絕對不會說出這種惡毒而又偏激的話來,他的伶牙俐齒扯皮耍賴派不上用場,隻能梗著脖子看著郝彬,在郝彬強大的氣場下他的傲氣和猖狂顯得那麽不堪一擊,李其終於意識到前晚郝彬在湖邊說的那些話不是跟他一樣在吹牛皮,更不是無的放矢,他狠起來,真的會比誰都狠!

郝彬的手還放在李其的臉上,若有似無的刮著李其的臉:“怕了?”

……

“你不是說愛我嗎?我剛才稍微一撩撥你不是就硬了嗎?”郝彬的手從李其的臉上滑下去,一直滑到下麵的帳篷上,一把握住:“少爺,你這裏還沒軟下去,膽子卻先軟下去了?你的放肆呢,你的桀驁不馴呢?你終於怕了?”

怕嗎?

不,不是怕!

李其隻覺胸腔裏很悶,有一股不知名的氣體在他身體裏猛躥,越積越多,很快就擠滿了他的胸腔,要爆炸一般,好一會兒,李其看著郝彬的眼睛,臉上夾雜著一絲心疼:“黑風,你別這樣,我,我隻是喜歡你,沒有要逼你什麽!”

“嗬嗬!”郝彬鬆開李其,正準備起身,一條胳膊卻突然摟上來,緊接著雙唇被擒。

這一切發生的又快又不可思議,饒是郝彬心思縝密善於防備,也根本就沒想到李其會在說完“我隻是喜歡你,沒有要逼你什麽”這句煽情的話後突然就來這一招。

這不是逼迫是神馬?

難道咱教官心甘情願讓你丫啃嘴皮子了?

郝彬滿頭黑線怒不可遏,這小混蛋剛才有聽明白他的意思嗎?

李其閉著眼睛,吻的溫柔又動情,郝彬瞪著眼睛,一時間被他的樣子攝住了心神忘記掙脫,這小子,是來真的?

別這樣?他知道自己在哪樣?他懂?

怎麽可能!他這種人從小富貴榮華橫行狂妄,他會玩走心?郝彬,你丫鏽逗了!

隻是,這小子現在的樣子,真的……該死的迷人!

他的睫毛微微顫抖,臉繃得死緊,倔強的強勢著,嗬嗬,原來他是真怕了,隻是這貨表現害怕的方式跟常人不太一樣,高調又別扭!

李其細細吻著,非常老實,根本就不敢有一絲逾越,濕漉漉的唇舌隻在郝彬的唇瓣上溜達,仿佛生怕他拒絕,顯得小心翼翼傲嬌可愛。

郝彬的神智漸漸拉轉回來,正要推開李其,不曾想李其動作更快,一手快速勾住郝彬的脖子,一手閃電般襲向他的腰間,食指輕輕一彈,那把92式手槍仿佛聽從召喚似的從槍套裏跳進李其的掌心。

隻見那把槍在李其左手轉了一圈,隻聽哢嚓一聲,保險就神奇的打開了,郝彬眼底滑過一抹驚訝,這小子果真是玩槍的行家。

李其握著槍死死的抵住郝彬的腰間,在郝彬耳邊吹著熱氣:“教官,不要亂動,小心槍走火!”

郝彬被李其控製住一點也不惱,冷笑:“你胳膊不疼了?”

“疼,該死的快疼死老子了,但是教官,現在我的胳膊不重要,你的命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