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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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43

郝彬淡淡的瞥了一眼李其因為剛才一番動作又開始沁血的手臂,問道:“你左手也能使槍?”

李其哈哈一笑,又是一副極度欠扁的樣子,得瑟道:“你的資料可能不全,其實吧,我小時候是用左手放的第一槍,後來左手玩膩了才用右手開槍,長大後咱也懂隱藏實力,所以就沒在在外人麵前用過左手,怎麽樣,吃驚吧?本少可是挖掘不盡的寶庫,你真不試試?”

這貨又開始犯賤了,郝彬懶得理他,幹脆閉上嘴裝酷!

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懷裏,李其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呢?低頭就在郝彬古銅色的臉上連連吧唧一口,氣得郝彬咬牙切齒:“你就以為你勝券在握了?”

“不然呢?”李其得意的笑道:“用你去換俘虜應該能換過來吧,親愛的,相信我,我也不願意這麽對你,哈哈!”

郝彬自動忽略那句“親愛的”冷哼一聲:“咱們拭目以待!”

李其探身又在郝彬臉上狠狠吧唧一口,留下一道曖昧的水印,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特麽自信道:“好戲上場!”

郝彬抬手抹了一把臉:“管不好自己的嘴和幾八就幹脆縫起來、剁了!”

李其臉色僵了僵,郝彬在懷,尼瑪,他的小兄弟還對著人家的桔花虎視眈眈呢,一點軟下去的意思也木有,李其故意挺腰在郝彬身後頂了頂,特麽無恥:“要不咱們先來一發?”

“哼!”

“得,正事要緊!”李其用槍捅捅郝彬的腰:“耳麥戴上!”

郝彬把耳麥抓過來正要往自己頭上扣,李其又發話了:“是給我戴上親愛的!”

這貨把無恥當情深,郝彬古銅色的臉忍不住抽了抽,嘴唇動了動卻最終什麽話都沒說,他知道李其是那種給他三分顏色就嚷著開染坊的角色,所以,還是閉嘴吧,要比誰更無恥,郝彬自覺幹不過李其!

郝彬側身把耳麥扣在李其頭上,後者卻隻顧盯著他看,一雙比星子還要璀璨的眸子光芒懾人,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愉悅和興奮,這個家夥永遠也不懂什麽叫做真正的痛苦,他的單純他的幸福讓人嫉妒,但是他自己毫無所知!

郝彬的唇角貌似勾了一下,弧度非常細小,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粗心如李其也根本就不會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已經笑過了,在他誌得意滿的時候,他的笑帶著細微的羨慕和寵溺,像柔和的微風輕輕拂過李其的眉梢,帶走了那絲絲愁緒,卻什麽也不曾留下,無跡可尋!

李其戴上耳麥,裏麵的槍聲和爆炸聲不絕於耳,靠,這些人已經對峙了一天?真絕了!

李其清清嗓子:“咳咳,教官們,告訴你們一個很不幸的消息,你們的黑風已經被在下擒獲,識相的就趕緊放下槍束手就擒,否則本少就要實行三光政策,呃……”

李其把臉在郝彬臉上蹭了一下:“三光政策好像是小日本兒的專利吼,咱不能學,鄙視之!”接著又對著耳麥道:“本少的意思是,我們藍軍的良心是大大地有,你們隻要放了我們的人,我保證不燒殺搶掠殲**擄掠,就這麽簡單!”

耳麥裏立刻傳來耗子的叫罵:“李其,你搞什麽玩意兒呢,老子們現在沒空陪你胡鬧,滾去好好養傷!”

飛鷹也道:“小子,你吃飽睡好來故意刺激我們吧,閑得蛋疼滾一邊打飛機去!”

“我靠!”李其爽歪歪:“本少果然有上大熒幕拿金馬獎的潛質,這出苦肉計是不是賊生動賊逼真賊慘烈?艾瑪,本少的血沒白流,可疼死老子了!”

“操!”耗子從隱蔽的地方跳了起來,反應過來趕緊一個就地打滾滾進草叢,氣喘籲籲的狂吼:“你他媽是在裝逼演戲?你小子也太狠了,黑風呢,我要跟黑風通話!”

“放心,咱們藍軍優待俘虜,黑風一根毛都沒少!”

郝彬一個眼刀過去,李其趕緊把頭湊過去讓郝彬說話,郝彬沉聲道:“我被他挾持住了!”

一句話剛說完李其就縮回頭:“聽到了吧?現在廢話少說,放崔文軒他們過來接應,等我們撤到安全地帶我就放了黑風,不然,我就跟他同歸於盡,你們紅軍沒了黑風看你們怎麽好意思回飛熊特種大隊,被菜鳥斬首(斬首是指指揮官被敵軍射殺,擒賊先擒王),賀旅絕對會請你們好好喝一壺!”

耗子一夥鬱悶了,不,是極度炒蛋,這叫什麽事?就像李其說的,如果黑風掛了,尼瑪,他們就別在飛熊特種大隊混了,絕對被別的特戰隊嘲笑死,還混個毛?

李其接著道:“要不這樣,交換人質的地方就選在垛子口,咱們誰也不吃虧!”

郝彬雙手環胸:“腦子轉的不錯,那個地方你們可進可退,很不錯!”

“親……”見郝彬閃著寒光的眼刀又射了過來,李其猛地反應過來他腦袋上扣著耳麥,趕緊改口:“還不是你教的好?教官,你心甚慰吧?”

“祝你馬到功成!”

李其把郝彬的脖子拉向自己,一語雙關:“其實我更想跟你同歸於盡!”

聽見李其這麽說,教官們著急了,飛鷹扯著破鑼嗓子:“李其不要啊,我們這就交換!”

神功也道:“衝動是魔鬼,李其,別幹傻事!”

耗子最直接,已經下命令讓站崗的輔助教官押著俘虜跟李其一起去垛子口了。

李其在郝彬耳邊嗬氣,盡情玩曖昧:“其實我也舍不得你死,走吧教官!”

郝彬的視線在李其的左臂上停留了三秒,隨口問了一句:“你的手臂不要緊?不怕廢了?”

怎麽會不要緊?李其嘴上逞強,但是滿臉的虛汗已經出賣了他,說真的,郝彬是真的沒想到李其為了抓住自己能這麽狠,這出苦肉計演得唯妙唯俏,毫無破綻,被李其抓住,郝彬是真的心服口服,再加上……算了!

李其卻仍舊滿不在乎的咧嘴道:“沒事,你今天那條大鯉魚已經讓我恢複了大半,不就紮了一個洞流了一點血嗎,這有什麽?死不了人!”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準時到達垛子口!

借著朦朧的月光,李其看見垛子口兩邊站了兩夥人,左邊是耗子,神功,飛鷹,李其估計啞巴絕對是隱蔽在什麽地方準備隨時狙擊。右邊是崔文軒,袁鋒,楊成,吳誌勇。

李其還是在營地那副樣子,迷彩服的口子解開了五顆,敞著胸膛,呃,實在不夠莊重,要知道軍人不論在什麽時候都必須是把口子扣到最上麵一顆,李其這個樣子可以算是慘不忍睹,跟兵痞子沒差!

崔文軒隻知道李其用了苦肉計,不清楚李其的傷勢,此時也不好廢話,隻想趕緊交換了俘虜仔細瞧瞧李其,他們都清楚,要想瞞過黑風這夥人精,李其絕對傷的很重!

見俘虜也帶過來了,崔文軒立刻開門見山:“我們同時放人吧!”

李其和一名教官分別把郝彬和那個倒黴的俘虜押到中間,耗子也痛快的下令:“放人!”

李其胳膊還沒來得及鬆開,隻見郝彬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因為李其當時腦子瞬間空白,他感覺到有什麽要發生,但是,他已經陷進郝彬的眼眸裏,那裏似乎有他想要抓住卻怎麽也抓不住的東西,所以李其沒注意到,郝彬的手伸進了褲兜,摸出了一顆手雷……

郝彬喜歡在身上各個地方放武器,李其卸了他的彈藥匣,卻沒想到他的褲兜了早就準備好了一顆,就等著這最後一招!

等李其猛然清醒已經晚了,郝彬引爆了手雷,嘭,手雷在他們中間爆炸,兩人身上各自冒出了紅煙和藍煙。

而那名輔助教官早就收到了郝彬傳達的信息,早在手雷爆炸前控製住了俘虜,又把人押了回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不可思議,所有人都沒料到,就連李其都沒有料到!

主教官在跟菜鳥的演習中犧牲意味著什麽?那意味著丟人,意味著被嘲笑,意味著無能,而郝彬恰恰就選擇了丟人,嘲笑,無能,選擇了與李其同歸於盡!

菜鳥們懵了,耗子們也懵了!

李其最先反應過來,摘了耳麥附在郝彬耳邊輕聲道:“早知道你這麽舍不得我,我們就該早點死!”

郝彬抬手一拳砸在李其肚子上,轉身邁開步子就往營地去!

耗子也終於回過神,急得大叫:“黑風,我們怎麽辦?”

“我已經是死人了,你們自己看著辦!”

耗子跟飛鷹和神功對視一眼,三人隻覺頭頂天陰風颯颯,操,頭兒都掛了這仗還有毛意思?這下損失大發了,回去鐵定被雷電隊,利劍隊嘲笑死,這臉以後就藏在褲襠裏吧,真是沒臉見人了!

相比教官們垂頭喪氣,菜鳥們可就激動了,雖然沒有救回戰友,還搭進去一個李其,但是敵軍的指揮官掛了呀,我靠,黑風掛了,這個結局是所有菜鳥都沒想到的,等回過神集體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除了崔文軒這一隊。

崔小天看著衣衫不整痞裏痞氣的李其眼眶發酸:“其少,你怎麽掛了?是真的掛了?”

菜鳥們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演習,另外兩對可能沒啥感覺,但是崔文軒們這一隊就不一樣了,自己隊友掛了,居然有一種真的犧牲了的悲壯的感覺。

李其瀟灑的轉身,背朝著大家揮揮手:“我已經掛了,後麵就看你們的了,我要回去上藥,可疼死我了!”

崔文軒盯著李其和郝彬越走越遠的背影,突然就有一種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感慨。他們一前一後,步履從容,兩人之間分明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他卻覺得他們是在並肩而行,和諧,美好,誰也插不進去!

袁鋒拍拍崔文軒的肩膀:“我們快撤吧,還有最後一天,咱們必須扛過去!”

兩撥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繼續膠著!

戰俘又被押解回營地,因為李其和郝彬已經是死人,沒人管他們。

回到營地李其就徹底廢了,跟著郝彬進了帳篷後,直接就癱在行軍**,隻覺胳膊上濕漉漉的,因為外麵套著外套,迷彩服的顏色深,加上是晚上,沒人看出李其的傷口已經掙開了。

等兩人進了帳篷,郝彬終於聞見從李其身上傳來的濃鬱的血腥味,氣得臉色鐵青:“你成心想讓我上軍事法庭是不是?”說著一把把李其提起來,小心翼翼的幫李其脫了外套。

“操!”李其看著自己的胳膊也忍不住爆粗口,紗布已經全部濕透,整條胳膊因為失血涼颼颼的,連帶著心裏也跟著發涼。

郝彬瞪著李其的胳膊傻眼了,這小子還真他媽是不要命了,不叫軍醫不行,扯著嗓子叫起來:“陳赫,趕緊死過來!”

李其見郝彬失態,心裏又開始得意,心想這人分明就是在意自己的,非要嘴硬,非要別扭,還惡劣的羞辱自己,難道自己會不懂?

陳赫被郝彬吼起來,進來看見李其的胳膊就氣得想發飆,一邊找工具一邊罵人:“我就沒見過你這種蠢貨,就算你的手臂傷的是肌肉,被你這麽折騰也早晚廢掉!”

“哎喲喂我再也不敢了,醫生,你輕點兒!”

陳赫用剪刀剪開李其的繃帶,見裏麵的傷口果然又裂開了,想想這些菜鳥們拚命的樣子,罵人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

李其也覺得這次玩大發了,這個樣子肯定影響後麵的訓練,如果郝彬不通融,他真的要滾蛋了,哎,愁人!

李其看了眼郝彬,那人已經恢複了“冰山”的樣子,站在一旁當柱子。

陳赫道:“你要想手臂快速好起來,你這條胳膊就不能使力,否則傷口會一直愈合不了!”

李其咬牙:“你給我縫幾針吧,那樣是不是好的更快?”

陳赫本想說就你這個傷隻要好好休養也好的快,肌肉會很快自動愈合,但是一想到李其這貨好折騰,再加上他們訓練的關係,陳赫歎口氣點點頭!

李其道:“那就縫吧,不打麻藥,聽說麻藥會影響傷口愈合

,我要盡快好起來,回去還得參加訓練呢!”

陳赫翻個白眼:“誰說麻藥影響傷口愈合的?麻藥是阻斷神經反射弧達到無痛的效果,時間不長藥物代謝殆盡,不會影響傷口愈合。”

李其還是有點擔心,隻聽郝彬果斷幹脆道:“縫合,用藥!”

於是李其老實的閉嘴!

因為打了麻藥,縫合的過程沒啥感覺,一個洞就兩針,所以手術很快就結束了。

等把身上也換了藥,點滴再一次掛上,已經是淩晨三點。郝彬和陳赫都沒離開,李其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