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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44
:“你們都去睡吧,我白天睡夠了,現在不困,等會藥吊完了我自己拔針頭!”
郝彬對陳赫道:“你去睡,我守著!”
陳赫打了一個嗬欠:“三十歲的男人傷不起,老了,我去睡覺!”
帳篷裏又隻剩下李其和教官,李其拍拍行軍床:“坐吧,我現在徹底老實了!”
郝彬扯過椅子坐在床邊,目光終於變得複雜起來:“說說吧,你是怎麽想的?”
“我還能怎麽想?我就是看上你了,並且發誓也要讓你愛上我,這是本少活了二十年最堅定最慎重最真誠的一次發誓,所以,你逃不掉!”
郝彬頭痛的捏捏眉心,語氣很無力:“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的傷,你怎麽想出來的?”
“靠!”李其沒好氣的捶了一下床:“我還以為你要正視我對你的感情了呢,害我瞎歡喜一場,你看我這小心肝還在撲通撲通直跳呢!”
郝彬瞬間冷臉,作勢要起身,李其趕緊正色道:“好我說,你別走!”
“再說一句廢話我叫陳赫把你嘴也縫起來,小子,你別得寸進尺!”
“我老實還不行嗎?好,我說!”李其深深的感覺到他就是典型的妻奴呀,媳婦兒一黑臉他就嚇得腿軟,特麽窩囊,卻不得不坦白從寬不敢瞎貧:“這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對不對?其實我最想用美人計來著,可惜你不會上當,所以幹脆就來個苦肉計,嘿嘿,不錯吧?”
郝彬看他這一身的傷,這種缺德自殘的注意不錯?典型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過這小子勇氣實在可嘉,也真能下得去手,郝彬也非常好奇:“你怎麽弄的?真從山上摔下去的?”
“那是當然,不真摔能逃得過你們的眼睛嗎?丫的,摔那一下差點摔得我內傷,不過這手臂是我自己捅的!”
郝彬太陽穴跳了一下,雖然他知道李其這混蛋有時候是真混蛋,但是,這混蛋搞這一出確實震撼到他了,讓他簡直刮目相看!
不過,郝彬仍舊冷著臉,異常嚴肅:“你這辦法雖然成功地解決了敵軍的主帥,但是,這是最愚蠢的辦法,國家培養一個特種兵不容易,不會允許任何人用這種一命搏一命的爛招數,在真正的戰場上最要緊的是保全自己保全戰友的性命,我不希望你們用這種慘烈的方式去完成任務,我希望你們能從戰場上活著回來。也許你會說我這種言論是怕死,但是我要告訴你,隻有活著才有希望,隻有活著才能打擊更多的罪犯,生命才能更加完美的延續!”
李其看著郝彬,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一會兒驚喜,一會兒鬱悶,一會兒嚴肅,一會兒疑惑,郝彬以為李其把他的話聽進去了,心裏正欣慰,卻聽李其突然道:“教官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我靠,那混蛋臉上的欣喜是什麽意思?
郝彬一愣,在腦海裏快速的把他剛才說過的話又過了一遍,沒有暗含別的意思啊,這混蛋從哪裏聽出他在關心他了?並且李其的表情很明顯,他的關心可不是教官對學員的關心,更不是上級對下級的關心,就是那個讓郝彬想掐死這貨的關心,操了!
郝彬謔的一聲起身:“明天我派人來接你回基地養傷,自己看著點滴!”
“別啊,話還沒說清楚呢,教官,教官……”
第078章 成,你夠狠!
郝彬謔的一聲起身:“明天我派人來接你回基地養傷,自己看著點滴!”
“別啊,話還沒說清楚呢,教官,教官……”
第二天一大早,李其還在美夢中,一輛運輸直升飛機衝破晨光停在營地,螺旋槳旋轉的嗡嗡聲直接把李其從**叫了起來,掀開帳篷一看,嗬,飛沙走石塵沙漫天,郝彬就站在旁邊,沒有穿戰術背心,也沒戴耳麥,對了,他現在已經犧牲了,所以輕裝裝死。
李其一看見這大蜻蜓心就涼了,本想借著這幾天跟郝彬膩歪一下,沒想到這人還真把飛機派來了,鬧心呀!
飛機門打開,從上麵跳下一個副機長,郝彬向他指指李其,那人就直奔李其而來。李其沒辦法,無比怨念的看了郝彬一眼,然後領著那副機長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等李其收拾好出來,郝彬已經不見人影,李其把東西交給那副機長讓他等一下,雄赳赳氣昂昂過去掀開了郝彬所在的帳篷。
“怎麽還不走?”郝彬打開電腦,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李其一條胳膊吊著,過去“啪”一聲合上郝彬的電腦:“你就那麽不待見我?”
李其很蛋疼呀,以為經過昨晚郝彬至少會多看他一眼了,沒想到這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以為經過昨晚你腦子該清醒了!”郝彬靠在椅背上淡淡的瞅著李其。
操,李其就痛恨他這副樣子,那比水都清冷的目光讓他邪火直冒,真想撲上去跟他撕咬一番,既然柔情路線不適合,那就像野獸一樣用爪牙和力量來解決吧,可是……李其看看自己現在一副傷病患的倒黴樣,這要馴服媳婦兒貌似不現實。
“成,你夠狠!”李其把右手揣褲兜裏,點著腳尖,痞子樣十足:“咱們走著瞧,我就等你回來,看誰耗得過誰!”
郝彬皺起眉頭:“還不滾!”
“滾就滾!”
李其一路都蛋疼的想跳機,他就不懂了,兩人這親也親了,摸了摸了,要把郝彬掰彎怎麽就這麽難?
李其把郝彬昨晚說的話在心裏過了一邊,不對呀,他的話明顯漏洞百出,他既然說惡心自己喊著他的名字打飛機,那他昨晚又是摸胸又是捏蛋的是在幹嘛?他敢說他不是在勾引?
呃,雖然他成心羞辱自己的成分居多,但是李其就是覺得,郝彬沒有覺得惡心反感,他分明是在掙紮,與其說他是在羞辱李其,還不如說是在故意羞辱提醒他自己!
我靠!
李其心裏激動起來,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說明那人對自己也有那個意思?
這個假設太他媽刺激了!
李其是哼著小調下飛機的,基地裏除了留守站崗的就沒別人,平日熱鬧喧囂的基地一下子安靜下來,李其有點無所適從,特麽不適應。
回宿舍放好背囊和武器,李其去了軍區醫院,這傷馬虎不得,既然回來養傷,那他就得趕緊好起來,後麵還有嚴酷的訓練等著呢,耽擱不得。
在軍區醫院食堂弄了吃的,李其就去外科掛了號,剛掛上點滴,隻見兩個身穿陸軍常服,肩膀上頂著一大坨星星的首長進了輸液室。
“完蛋!”李其趕緊側身,用左手遮住臉,可是進來的兩人已經看見他了。
輸液室除了普通群眾還有幾個戰士也在輸液,見有大首長趕緊立正敬禮:“首長好!”
隻有李其仍舊裝死!
沒錯,這兩位大首長就是特戰旅旅長賀銘軒大校和參謀長韋國棟中校!
賀銘軒走到李其跟前,伸手就在他左臂上戳了一下,當即疼得李其齜牙咧嘴慘嚎:“首長饒命!”
“混小子,見了首長怎麽不敬禮?”賀銘軒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輸液室裏擲地有聲,惹得所有人都看熱鬧!
李其賊眉鼠眼的從指縫裏偷偷看了看賀銘軒和韋國棟,坐好,嬉皮笑臉道:“賀叔、韋叔,我是傷患,那些繁文縟節就免了吧,啊?”
韋國棟立刻道:“傷患,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傷患,一個月就給我進兩次醫院,你小子是不是想滾蛋了?”
“別介!”李其緊張了:“我這一次可是……”見輸液室有群眾在,李其也不好多說,對著賀銘軒和韋國棟一通擠眉弄眼,末了特欠扁的道:“我那是獻身,你們不說給我嘉獎,怎麽著也得給我優待吧,別的也就是算了,反正我現在不打算走了,你們看著辦!”
“嗨你個臭小子!”賀銘軒被氣樂了,跟韋國棟對視一眼,笑罵:“你倒還威脅上我們了,信不信我抽你?”
李其梗著脖子特屌:“我可是你們求都求不來的精英型人物,反正你們看著辦,我也不跟你們要特權,不對,就憑咱用不著那勞什子特權,反正我是留定了,你們叫那誰別亂動歪腦筋,就知道一門心思叫我滾蛋,特傷感情!”
賀銘軒哈哈一笑:“你不是不當兵嗎,現在終於舍不得走了?得,你那些混賬事咱們後麵再慢慢算,聽說你失血過多,你李姨叫我把你拎回家給你好好補補!”
韋國棟忙道:“我們家那口子把烏雞都燉上了,說好不許跟我爭,你看你,不行,小子,去韋叔家,韋叔保證不訓你,你王姨聽說你受傷一大早就在廚房忙活了!”
“嘿嘿!”李其傻樂:“本少是咱大院的香餑餑,你們兩個要不比試一場,誰贏了我跟誰走!”
“啪”李其腦袋挨了一巴掌,賀銘軒特幹脆:“就這麽定了,趁這三天我得跟你好好洗腦,無比要把你以前那些臭毛病統統改掉!”
李其轉向韋國棟,哭喪著臉:“韋叔,我想王姨了,想小軍軍了,我跟你走!”
韋國棟躊躇了:“這,你還是跟你賀叔去吧,我讓你王姨把好吃的都送過去!”
李其發飆:“賀叔,你當年跟著老爺子怎麽別的不學盡學仗勢欺人專斷跋扈了?”
“哈哈,我就是欺你了,你想怎樣?”
“我靠,我說那人怎麽那麽橫,原來是師出你這啊,倒了血黴了,我李其算是栽在你們師徒孫三人手上了!”
賀銘軒在李其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跟著他好好學,別老是跟教官對著幹!”
李其心道,我現在可是妻奴了,怎麽敢呀,可惜那人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哎,蛋疼!
菜鳥們要兩天過後才會回來,於是李其被賀銘軒拎回家養傷補身體去鳥!
軍區大院在市裏,李其知道家裏沒人也就沒回去瞅一眼,直接去了賀銘軒家。賀銘軒和韋國棟都是老爺子帶出來的,別人可能不看好李其,但是這兩位是真把李其當自己兒子疼,李其在他們家比在自己家還自在,當然,他怕賀銘軒也勝過他爸李旭陽,至少賀銘軒要教訓他的時候他不敢頂嘴,而換了李旭陽這兩父子絕對會鬧得雞飛狗跳!
賀銘軒有一個女兒,叫賀晚,剛十八歲,賀銘軒本是儒將氣質,小丫頭長得水靈靈的,特別是一雙大眼睛靈氣逼人,跟崔文軒一樣,從小就是李其的鐵粉,李其給她起了外號叫小白,小丫頭小時候總是迷迷糊糊,小白這外號非常貼切。
李其剛下車,賀家大門就打開了,一隻白色的蝴蝶翩然飛進李其的懷抱,緊緊抱住李其的胳膊,小丫頭仰著小臉,璀璨如明珠,俏聲道:“其大少,聽說你被送去改造了?我看看改造得如何?”賀晚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黑了一點,糙了一點,不過壯了一點!”
李其一顆毛栗子彈賀晚腦門上:“沒大沒小,叫哥!”
“切!”
賀銘軒下車,看見賀晚抱著李其的胳膊不撒手,兩人挨得死緊,逮著賀晚就是一通訓:“女孩子家家的,你看你這樣子成何體統!”
賀晚不敢捋老虎胡子,乖乖鬆開李其的胳膊,卻又抓著李其的手把他往屋裏拽:“走,吃飯去,王姨煲了一大鍋烏雞湯,香死了!”
彬回啊衝彬。李其滿頭黑線:“還真送來了啊,我又不是小女生來大姨媽,我去!”
賀晚在李其身上左右嗅嗅,趕蒼蠅似的捏著鼻子直揮手:“艾瑪,你還是先去淘一下吧,都快成臭鹹魚了,熏死人!”
“臭嗎?”李其抬胳膊聞聞自己,又一顆毛栗子賞了過去:“小白,這叫男人味懂不懂你?”
“再叫我小白我跟你翻臉哦!”賀晚雙手叉腰堵著門不讓李其進!
賀銘軒聽著公文包過來,沉著臉:“你們兩今天想站軍姿是不是,還不進屋?”
賀晚朝李其吐了吐舌頭,翩然轉身跑了!
李其在賀家洗了澡,換了身幹爽的衣服出來,餐廳裏已經就位,就等他開動!
今天是禮拜六,賀晚吃完午飯就嚷著要出去逛街,李其堅決反對,無奈山中老虎不在,猴子就成了霸王,李其最後不得不答應午睡起來就陪她去。
李其傷了手臂不能開車,剛剛拿到駕駛證的小白同誌信誓旦旦要求親自駕駛,不曾想,一出去就闖禍,再一看豪車副駕駛座上的人,我靠,兔子精?
這簡直是……冤家路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