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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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70

謙的聲音低低傳來:“我一直以為我會跟伯恩同富貴共白頭,他是愛我的,我也是愛他的。但是他離開了,可笑的是我的世界並沒有坍塌,自從那天在嗤夜被你帶回家,我就想,這輩子,我再也不要相信愛情。也許你發現了,我骨子裏很下賤很,很……像個女人,但是你不知道,我很爛,從小是被當作玩物養大的……直到五年前,我遇見了伯恩,他把我帶出了魔窟,後來還幫我在B市開了公司。我知道他一開始感興趣的不過是我的身體,但是我告訴自己,他會珍惜我,時間久了,我甚至已經相信他是真的愛上我了,可是他卻突然離開了,給我留下了那間公司,這就是我不願回B市的原因!你不知道習慣有多可怕,我承認我是個膽小鬼!”

郝彬看了眼池莫謙安靜的側臉,如果一個故事連編故事的人自己都感動了,那麽可以說明一點,這個故事半真半假!

郝彬有點想不通,如果池莫謙真跟地獄使者有關係,那麽他不要命的接觸自己到底是為什麽?難道他就不怕暴露?

或者這人是真看上自己了?

不,如果池莫謙真是恐怖分子,愛情在他眼裏隻會是笑話。隻是那個肖伯恩,不知為什麽,郝彬有種直覺,這個肖伯恩對池莫謙的感情絕對不是池莫謙所說的那樣,這兩個人很有意思!

郝彬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些什麽,所以他很幹脆的保持沉默,編故事編假話太累,他幹脆本色出演。

池莫謙等了半天也沒見郝彬有所表示,無奈的歎了一聲:“你的直接真是太打擊人了!”

郝彬淡淡的道:“我不能借你肩膀,所以沉默最安全!”

“被你愛上,李其很幸福!”

郝彬的目光透過擋風玻璃落在急速後退的馬路上,扯了一下嘴唇,仿佛在說給自己聽:“也不一定!”

池莫謙眼神亮了一下,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郝彬今天回來的算早,李其七人還在進行訓練。回宿舍換了作訓服,郝彬開始查看今天戰狼的訓練情況,這是他每天雷打不動的工作,因為他要根據這一天每個人的表現調整第二天的訓練。

剛坐下不久,耗子就急匆匆的闖了進來:“黑風,我們該怎麽辦?”

郝彬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頭也不抬道:“繼續訓練!”

“什麽?雷電和尖刀都出任務去了,現在整個飛熊基地就剩咱們了!”

郝彬抬頭看著耗子,不讚同道:“咱們的任務就是訓練!”

“可是……”

“耗子,廢話我不多說,總之一句,好好訓練,還有後天的演習,務必抓緊,你不會想讓戰狼一出山就有損失吧?”

“什麽意思?”耗子瞪大了眼睛,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就是你心裏想的那個意思!”

“這,這……”耗子一口氣哽在喉嚨半天才咽下去:“這怎麽行,他們還是菜鳥!”

郝彬站起來,表情嚴肅的看著耗子:“他們已經不是菜鳥了,耗子,你訓練了這麽久,難道對他們沒信心?”

“這不一樣,信心是有,但是讓他們就這麽上戰場,我不放心!”

“他們早晚要飛,不可能一直訓練!”

耗子歎了一口氣:“你說得對,我們當年還不是一樣,稀裏糊塗抱著槍就往上衝,記得那時飛鷹最慫,第一次開槍殺人,完成任務回來就吐了,哈哈!”

郝彬嘴唇勾了勾,他笑不起來,就在剛才,內部傳來消息,H市又發生一起恐怖襲擊,死傷五人。郝彬側身,把那則消息給耗子看,耗子的臉也跟著冷下來!

郝彬道:“現在反恐警報已經拉響,軍警全部進入戰鬥狀態,如果我的預感不錯,戰狼的實戰會提前,這是他們的考驗,也是一次機會,等會訓練結束我會親自跟他們說。”

耗子之所以叫做耗子,不僅僅是因為他叫王浩,這家夥腦子的運轉簡直跟老鼠一樣靈活,他感覺到有大事件在秘密進行,但是黑風不說,他也不會問,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他隻要按照指示行事即可,隻是一顆心卻為戰狼高高地懸了起來。

四十分鍾後,戰狼的訓練結束,郝彬站到了七人麵前。

看著七張年輕且帥氣的俊臉,郝彬心裏也不由發緊。

“同誌們!”郝彬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跟他以往的冷酷完全不同,顯得很沉重:“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就在今天,我國西北地區連續有五個城市發生了六次恐怖襲擊,死傷人數過百……”

“我操,誰那麽囂張?”吳誌勇首先叫了起來,氣憤不已。

李其也道:“黑風,我們是不是也要出任務,什麽任務,現在就執行嗎?”

崔文軒道:“這是大事件,估計全軍都出動了,就剩咱們還在訓練。”

袁鋒問郝彬:“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恐怖襲擊嗎?主謀是誰?目的是什麽?”

小眼鏡兒握緊了手裏的槍,底氣十足的請命:“給我們發實彈吧,我們也可以的!”

“對,我們也是特種兵,我們也能戰鬥,請求出戰!”

“請求出戰!”

郝彬拔出腰上的92式手槍,打開保險,朝著夜空就是一槍,砰,這是實彈,槍聲幹脆震撼,李其等人同時閉嘴。

郝彬把槍收進槍套,看著李其等人眼帶輕蔑:“你們知道什麽是殺人嗎?當你的子彈從槍口射出去,不用一秒,被你瞄準的那個人就會腦袋開花,甚至腦漿迸裂。這不是射一隻麻雀,更不是宰一隻青蛙,敵人跟我們一樣,他們也是人,他在死之前也會表現出痛苦和對生的渴望,有時你一槍沒有解決掉他,他也許還會向你求救,如果是這種時候,你會怎麽做?”

靜,沒有人說話,李其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們都是熱血的九零後,這種選擇題,他們第一次遇到。

郝彬俊臉一冷,突然拔高音量:“告訴我,你們會怎麽做?”

“報告!”袁鋒大聲道。

“講!”

“殺!”

“李其,你呢?”

李其立正,大聲道:“殺!”

郝彬厲聲問:“為什麽?”

李其梗著脖子,緊緊的看著郝彬的眼睛:“因為他們是敵人,因為他們是人民的罪人,因為他們該死!”

郝彬轉向崔文軒幾人:“你們呢?”

“殺!”其餘五人異口同聲回答。

郝彬的臉色稍微緩和一點,大聲道:“不錯,該殺,在戰場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更是對戰友的不負責,在上級沒有明確的逮捕命令情況,一切敵人都必須肅清絕對不許留後患。同誌們,你們要時刻謹記你們麵對的敵人是什麽,他們是恐怖分子,是犯罪分子,就像李其說的,他們是人民的罪人。今天早上八點半,W市同一時間發生兩起恐怖襲擊,其中一處是一所幼兒園校門口,一顆人肉炸彈當時就要了兩個無辜幼兒的生命,對於這樣的敵人,我們對他們仁慈就是對人民殘忍。”

“報告!”李其突然大聲請示!

“講!”

“我們絕對不會讓人民失望,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其餘六人也齊聲道:“首站用我,用我必勝!”

郝彬拍了三下手,很滿意:“不錯,有士氣,不過,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訓練,其餘的不許多問。”

“為什麽?”李其道:“我們現在士氣正高,完全可以上陣殺敵。”

吳誌勇也道:“大家都有任務,就咱們在後方躲清閑,丟人!”

郝彬立刻板起臉:“我隻是提前給你們打個預防針,以防你們真上了戰場給我丟人,現在,趕緊滾去睡覺。”

可是沒有人動,郝彬俊臉繃緊,沉聲道:“軍人的天職是什麽?”

“服從命令!”

“我現在就命令你們,準備睡覺,不許議論,不許發問!”

“是!”

戰狼解散,七人憋了一肚子疑問,卻不敢問,蛋疼的不行。洗完澡回到宿舍,七人才敢小聲嘀咕。

其實這些家夥都精明著呢,如果真沒他們什麽事,黑風今晚就不會給他們訓話,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打預防針,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的實戰就要來了。

李其懷裏抱著他的寶貝高精狙擦了一遍又一遍,還把瞄準鏡拆下來擦得纖塵不染,一邊擦一邊嘀咕:“媳婦兒,咱們就要並肩作戰了,你可得給本少爭氣呀!”

旁邊崔文軒也在護理槍支,聞言抬腿就是一腳:“這是你媳婦兒了,那個人呢?”

李其趕緊左右看了看,大家都忙著擦槍沒有聽見崔文軒的話,李其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在崔文軒旁邊坐下,低聲道:“你覺得我敢叫他媳婦兒了麽?這不找虐呢嗎?”

“切,沒出息!”

李其毫不在乎道:“沒出息就沒出息,本少樂意!”

那邊小眼鏡兒端著槍瞄準李其,道:“白狼,真要戰鬥了,你的手會抖嗎?”

“肯定不會,我給你們說,黑風說得對,對付那些壞蛋沒必要心軟,就跟踩臭蟲似的,砰,一槍解決,務必幹脆利落。”

吳誌勇不信:“你就吹唄,跟你殺過人似的!你那槍一顆子彈過去半拉腦袋就沒了,你能不發杵?”

李其抱著他媳婦兒躺在**,大言不慚:“不能夠,我可是根正苗紅的軍三代,殺敵時軟蛋手軟神馬滴不符合本少的氣質,丟不起那個人,你們等著看吧,我這媳婦兒保證勇往直前英勇無敵,殺,殺,殺!”

吳誌勇摩拳擦掌:“靠,說的我心癢癢,這些腳底流朧頭頂長瘡生兒子沒小幾幾的王八蛋,被小爺撞見絕對讓他們後悔為人!”

袁鋒道:“別議論了,小心被他們聽到拿咱們開刀!”

李其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我敢肯定,那幾隻禽獸這會兒正在開會,別忘了,咱們後天的演習呀,兄弟們,這一次咱們再來個斬首行動?”

崔文軒一語雙關道:“白狼,你斬黑風還斬上癮了?”

“那是當然!”

吳誌勇哼唧:“你丫怎麽就沒被黑風給虐死?”

李其挑挑眉毛沒搭話,心裏卻道,那也得他舍得呀!剛肺腑完,李其又猛地坐了起來,把他媳婦兒小心翼翼放好,道:“你們先睡,不用等我!”

“你小子幹嘛去?”吳誌勇追著屁股問。

“老子去拉屎!”

“靠,滾吧!”

崔文軒搖搖頭,這小子真是沒救了,不知道對於男人而言送到嘴邊的吃著不香麽?

第098章 兩個小受鑽一堆兒能幹什麽

李其這一泡屎拉得夠遠,還拉黑風宿舍了。他過來的時候看見指揮部的燈還亮著,郝彬幾人還在開小會,李其就直接摸黑爬到了郝彬的**。

郝彬跟耗子幾人交代了明天的訓練以及後天演習的注意事項才回宿舍,開門的時候他習慣性的想了一下,那個人,在不在?

兩人自從上次因為池莫謙不歡而散後一直沒說過暖心窩子的話,都忙,就算是碰見了都是匆匆而過。李其正在悄悄地快速成長,郝彬是真的感覺得到看得見。要換做以前,這小子被他那麽一頓臭罵肯定時不時地跟他杠上,但是現在的李其也學會了思考,學會了忍耐,郝彬看的出,李其正在拚命地向他靠近!

推開門的那一刻,郝彬的心止不住的顫了一下,這個人,真在!

打開燈,**的李其正瞪著一雙璀璨的眸子,郝彬扯唇笑了一下,兩人之前的暗自較勁一下子就煙消雲散,李其在這,就說明他們之間那點小摩擦已經是過去式。

“不累嗎?”郝彬的聲音少有的柔和,他轉身關上門,然後在**坐下來。

李其發現,麵對這樣從容坦然的郝彬他真的繃不住,本來他還想揪著上次的事嘰歪兩句,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男人已經把他摸得透透的,人家已經自動把那篇翻過去了,自己再揪著不放不就顯得小家子氣嗎?

大白狼總算是悟了!

“累,怎麽不累?你每天定的任務那麽多,不累才怪!”李其坐直身子,眼巴巴兒地瞅著郝彬。

郝彬傾身在他唇上吧唧一口,起身拿了衣服:“等著,我去洗澡!”

“麻利的!”李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