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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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71

床頭拿了軍事雜誌翻起來。

耗子也拿著衣服準備去洗澡,見郝彬屋裏燈亮著,擠眼道:“人在呢?”

郝彬理也不理,也絲毫不覺得尷尬。

耗子追上去嘴賤:“你們也悠著點,你那床早晚得報銷,我都能聽見,叫得那叫一個慘!”

“把耳朵堵住!”

“靠,黑風,你這樣太不人道!”

“沒事別聽牆根,掉價!”

耗子很憂桑:“我閑得蛋疼!”

二十分鍾郝彬就完成了刷洗任務,沒穿上衣,帶著一股子濕氣進了屋子,李其的眼睛就再也看不進雜誌了,幹脆扔了!

“我說教官,我今兒過來沒打算幹你,你不用這麽亟不可待吧?”

郝彬抓了毛巾坐在**擦頭發,胳膊上肌肉的線條噴張霸氣,李其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真他媽誘人。現在想想那些細腰大乃子的女人簡直不及郝彬萬分之一,她們有這男人的粗狂硬朗麽?有這男人彪悍勇猛麽?就連被操的時候從他嘴裏泄出來的呻吟都逍魂得讓人激顫不止。

靠,不能再想,再想又得硬了!

郝彬擦完頭發,看著李其欠扁的俊臉道:“今天不跟你爭,讓你來!”

李其眼睛募得晶亮:“真的?”

“嗯!”

“你是怕影響我明天訓練故意讓我?”

郝彬往李其身邊一躺:“終於長心眼了?不過,我是怕我把你操狠了,你明天下不了床!”

“我操!”李其撲上來壓在郝彬身上:“教官,你是在諷刺我不行麽?”

“跟黑風比起來,白狼還是比較受!”

“靠,讓你見識本少的厲害!”

兩人很快就吻在一起,李其真是喜歡郝彬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臉上的感覺,配合著那華麗性感的低喘,能讓他的心髒緊成一粒桃核,然後膨脹的時候一道暖流快速躥進奇經八脈,隻剩下無比的爽啊!

李其勾著郝彬的舌尖,整個身體都壓在郝彬的身上,大手更是在郝彬的腰上和胸前撫摸揉捏,他真是愛死了那緊致光滑的觸感,恨不得就這麽死在郝彬身上,讓兩人的皮膚彼此融合,深深融進對方的血肉。

這麽長時間沒在一塊兒親熱,兩人都一發不可收拾,正吻得難舍難分,李其突然爬起來,端著槍盯著郝彬。

郝彬看了眼李其高聳的下身,不明白這小子怎麽突然就停下來了:“幹嘛呢?”

李其拽過被子搭在郝彬身上,蓋住那滿身的肌肉和下麵血脈噴張的帳篷,繃著臉道:“還是算了吧,你最近也挺累,明天肯定也不得消停,咱們說說話!”

郝彬一愣,這小子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呀,這麽快就轉性了,簡直可喜可賀!

“好吧,聊什麽?”郝彬坐起來靠在床頭,目光暖暖的。

李其想了想,尼瑪,他想知道的這貨肯定不會說,隻能打擦邊球:“我看你這身皮油光水滑的,想必實戰也不可怕嘛!”

“誰說我沒受過傷?”

“你受過傷?哪呢?”李其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他真是以為郝彬不會受傷,是刀槍不入的金剛來著。

郝彬側身,伸手摸摸後腰:“這裏,曾經被人捅了一刀,差點就刺進腎裏了。”

李其仔細一看,還真是有條三寸左右的疤痕,很淡,他以前都沒注意到。

“靠,幸好差了一點,保住了你這腎。”

“一個腎也照樣能讓你下不了床,別擔心!”

李其傻眼,郝彬表情有點嚴肅,眸子卻亮晶晶的,他一下子就栽了進去,半天才爬出來:“靠,你,教官,拜托你說情話的時候別繃著臉,搞的本少很鬱悶。”

“為什麽鬱悶!”

“因為老子怕忍不住撲到你,媽蛋,我這老二什麽時候才下去?”

郝彬卻突然轉了話題,盯著李其嚴肅道:“實戰中最主要的是保全自己和戰友的生命安全,你記住一點,我們部隊不提倡英勇犧牲,罪犯今天抓不住,咱們還有下一次機會,如果你亂來,有時不僅僅會害了自己,還會連累別人。李其,我不懷疑你的軍事素質,但是你的性子還不夠沉穩,容易衝動,在麵對敵人時這是大忌。”

“知道知道,我來不是要聽你囉嗦的!”

“聽我說完!”郝彬沉下臉,李其立刻老實了:“好吧,教官請說!”

“你是狙擊手,肩上的責任非常重要,也非常危險,一旦你暴露,對方的狙擊手會首先幹掉你,沒有你的掩護,你的戰友就會陷入困境,這一點訓練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所以,你必須沉住氣,就像上次我罵你,但是你忍下來一樣,不能看見匪徒就激動得不能自持,明白嗎?”

“我操!”李其瞪著郝彬突然提高了音量。

“怎麽了?”

“你他媽為了讓老子學會忍耐冷靜,就故意罵我?”

“你的表現我很滿意,繼續努力!”

“混蛋,看老子不擀死你,你他媽讓老子糾結了那麽多天,每天看著你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又想得撕心裂肺,老子必須擀死你,把屁股給老子挪過來!”李其說著撲上去就咬郝彬的嘴巴和脖子。

“別鬧!”

“好吧,我不鬧你!”李其坐好,正兒八經道:“你說的我都懂,你放心,本少這條命金貴著呢,老子才跟你膩歪上,哪舍得亂來呀。對了,行動的話肯定是戰狼颼風一起吧,你到時顧著你自己就成,不用惦記本少。”

郝彬眼眸又亮了一下:“不用套話,我什麽都不會說,你們聽從調令就是,晚了,回去睡覺去!”

“操,算你狠!”李其這話剛開了個頭就被扼殺,恨得牙癢癢,翻身下床:“睡覺去!”

剛走到門口,郝彬突然叫住李其:“小白狼,你是相信我的吧!”

李其愣了一下,郝彬臉上的神情很嚴肅認真,絕對不是情人之間的詢問,而是帶著某種深意。不知為什麽,李其一下子就想到了池莫謙!

“我相信你!”李其點點頭,想想覺得還是應該打個預防針:“你他媽敢亂搞老子絕對饒不了你,哼!”

看著門嘭的額一聲關上,郝彬心滿意足的笑出了聲,這小子!

第二天一大早,郝彬就被賀銘軒一個電話招了過去,昨天軍警聯合會議一直開到晚上,今天軍區繼續開會,郝彬被叫去旁聽。

上午十點左右,又有一個二級城市發生暴亂,這一次不是炸彈,而是換成了片刀,有人當街砍殺市民,好在被巡邏的武警及時發現,那三名歹徒與武警搏鬥不敵後,集體割頸自殺。

郝彬上午開會,下午直接去了模擬城市建築訓練基地,今天完工,他叫上耗子幾人去驗收,順便熟悉一下環境。

池莫謙的工程隊日夜不停施工,總算是在演習之前完工。訓練基地占地麵積足有一百畝,裏麵學校,醫院,社區,農貿市場,商場等應有盡有,還通水通電,隻不過建築是死建築,裏麵也沒有經過裝修,隻有大體的骨架,專門作為飛熊的訓練基地所用。

本來按照郝彬的最初計劃,演習是要請崔文軒他爸的猛虎團來配合的。崔團長在去年的演習中輸給了颼風特戰隊,今年早就下了戰書。但是昨天的恐怖襲擊讓這一計劃不得不改變,軍區已經抽不出人陪他們演習,所以,戰狼的演習隻能小打小鬧,再來一個颼風對戰狼。

晚上洗完澡後,戰狼所有隊員都自覺保養槍支,明天就是演習,這七個家夥心裏無比激動。

李其抱著媳婦兒猛親,一邊親一邊念叨:“媳婦兒,一定要給麵子,後麵咱們就開始玩兒真的,老公絕對不吝嗇,自掏腰包把你喂得飽飽的,好吧!”

“操,白狼,你丫腦子抽了還是饑渴了?”吳誌勇簡直受不了,特麽想吐。

崔文軒瞅了李其一眼,笑罵:“他就是饑渴了,對著槍**呢!”

“我操隊長,沒看出來啊,你這是被咱們同化了?”李其眼睛不離槍道:“你還是裝你的公子哥兒我比較順眼,兵痞子咱們隊有我跟禦貓就夠了,各位,海涵!”

吳誌勇扛著槍從**跳下來:“兵痞就兵痞,哥兒幾個聽好了,明天那隻死耗子誰也不許動,小爺要活活兒玩兒死他!”

大家都笑起來,白狼跟黑風,禦貓跟耗子,那就是兩對冤家呀!

小眼鏡兒嗤之以鼻:“根據我從小的經驗,你被耗子玩兒死的可能性更大!”

“你有什麽經驗?”吳誌勇湊到小眼鏡兒身邊,用槍抵著小眼鏡兒的腦門:“快說,否則一槍崩了你!”

小眼鏡兒一把揮開槍頭:“你沒看過貓和老鼠的動畫片麽?嘖嘖,真可憐!”

“操!”吳誌勇把槍放下,一下子就把小眼鏡兒撲倒在床,人隨之騎了上去,小眼鏡兒被禦貓坐在了貓屁股下:“小子,敢拿禦貓跟那隻笨貓比,看我不扒了你!”

“靠,你丫狗屁禦貓,你丫就是被耗子壓的命!”

“小眼鏡兒,你這小皮膚不錯哎,摸著挺滑,來,咱們來一發讓這些饑渴男開開眼。”

“死開,混蛋,你賤手往哪摸呢?”

“來嘛來嘛,讓哥哥瞅瞅你家兄弟發育的咋樣了!”吳誌勇作勢去扒小眼鏡兒的褲子。

小眼鏡兒嚇得大叫:“操,再不滾開老子要發火了啊!”

楊成看他們鬧成一團笑著搖搖頭,繼續鼓搗自己的武器。

袁鋒也不管,權當看戲。

崔文軒看不下去了:“別鬧了,像什麽樣子?”

李其哈哈一笑:“尼瑪,兩個小受鑽一堆兒能幹什麽?大家無視就好?”

被李其嘲笑自己是小受,小眼鏡兒和吳誌勇同時發飆,異口同聲道:“滾蛋,你丫才小受,萬年總受!”

李其剛想嘴賤,那邊的大塊頭突然站起了神,一步跨過來提起吳誌勇的後領子把人丟在了地上,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聲又坐回他自己的**折騰裝備。

“靠,老子忘了這小子名草有主,姥姥的,好一對狗男男,老子惹不起!”吳誌勇嘰嘰咕咕爬起來,路過李其身邊時胳膊一卷就摟住了李其的腰:“白狼,要不咱們來一發?”

“滾,勾引耗子去,老子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了,就你這樣操蛋酸棗樣,入不了本少的眼呐!”

吳誌勇沒勁透了:“不就是那小晚晚嗎?白狼,老子鄙視你丫的。”

李其沒顧得上琢磨自己怎麽就遭鄙視了,莫名其妙的問崔文軒:“小晚晚是哪隻鳥?”

“小白!”崔文軒賞了李其一顆白眼,這小子的魂都被黑風勾走了,沒救啦!

李其把他媳婦兒拾掇好了,抱著後腦勺裝了半天文藝青年,突然坐起身打了一個響指,另外六隻會意,趕緊湊上來。

“兄弟們,想打敗颼風嗎?”李其輕聲道。

“想啊,你丫這不廢話嗎?”吳誌勇差點就拍了李其一巴掌。

李其道:“我想了一下,局勢對咱們不利呀!”

崔文軒看李其的表情不像扯淡,忙問:“怎麽不利?”

“這不明擺著嗎?模擬城市建築訓練基地是黑風親自參與設計了的,他們今天又去了基地,也就是說,他們對那裏已經了若指掌,這不就是對咱們不利了麽?明天咱們就僅憑一太破電腦傳來的衛星畫麵,有個屁用!”

袁鋒皺了一下眉頭,雖然他對李其把部隊專門配置的高精密電腦說成破電腦略微不讚同,但李其的分析有道理。衛星截取的畫麵隻能看見表象,任務區的內部情況和整體結構都不好把握。

大家偶讀知道李其這家夥腦子鬼精鬼精的,他既然這麽說了,肯定是有辦法,袁鋒道:“有話快說,賣關子的玩意兒最可恥!”

“操,本少是玩意兒?”

“說!”六人齊聲低吼。

李其趕緊道:“好好,我說。我的意思是,他們可以去基地,咱們為什麽就不能去?難道在實戰中不先探清虛實就貿然出擊嗎?咱們現在就應該講戰術,不能被規矩搞的跟傻逼一樣。”

崔文軒有點遲疑:“馬上就要就寢了,熄了燈不許亂跑,被抓住就完蛋!”

李其嗤之以鼻:“隊長,人都說爹忪忪一窩,你丫可是咱們的老大,得拿出點膽量來。”

“如果我也跟著胡鬧,那才叫慫一窩!”崔文軒想了想又道:“不過你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