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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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74

清他當時為什麽那麽做,他心裏清楚,郝彬愛著另一個幸運的男人,他不會碰他。但他還是脫了,也許他是想從郝彬的眼中獲得一點什麽來叫醒他,比如厭惡,比如嘲諷,比如不屑,比如驚豔,比如猥瑣,什麽都可以!

心已經越來越不受控製,這不是池莫謙要的!

伯恩,伯恩……郝彬……

可是池莫謙失望了,郝彬的眼中沒有厭惡,沒有嘲諷,沒有不屑,甚至連同情或者憐惜都沒有,他幫他穿上了衣服,然後神情自若的留下來守夜,從頭到尾有的隻是坦然!

而就是郝彬的這份坦然讓池莫謙潸然淚下,郝彬不僅幫他穿上了衣服保全了尊嚴,更是給了他尊重,池莫謙是誰?他豈會需要同情?那隻會讓他更加難堪!

池莫謙把頭深深的淹沒進已經涼透的水中,悲哀的想,為什麽肖伯恩當初給他的隻有憐惜?如果,如果他能像今天的郝彬,這顆心又豈會直到現在才有了一絲暖意?

伯恩,這個時候你卻偏偏不在!

又過了十分鍾,池莫謙終於打開了浴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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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在樓頂曬了一個多小時太陽,瞄準鏡裏仍舊什麽反應都沒有,耳麥裏傳來吳誌勇的抱怨:“這要等到什麽時候?”

耗子的聲音立刻跳了進來:“急什麽?等著!”

吳誌勇不理耗子,直接呼叫郝彬:“黑風,反正咱們有空炮彈,幹脆打一仗吧,咱們一邊打一邊等!”

郝彬道:“別急,有你的仗打,都聽著,一旦目標出現,槍裏麵的空炮彈就立刻換真子彈,動作要迅速。”

“明白!”

李其道:“我們還要等多久?”

郝彬道:“等著吧,有情況會通知大家,但你們現在仍要提高警惕,特別是狙擊組,給我挺住了,不許亂動!”

“靠,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耳麥裏傳來郝彬的聲音,隱含興奮:“來了!”

吳誌勇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來了?真來了?那,那咱們該怎麽辦?”

李其立刻罵過去:“操,死禦貓,你他媽關鍵時刻掉鏈子,怎麽辦?咱們先玩兒著唄!”

崔文軒突然道:“黑風,他們為什麽還不引爆?”

為了以防萬一,有一間小超市裏麵的炸彈沒有拆,留著給大家報警聽個響,可是,就像崔文軒說的,這演習都開始這麽久了,為什麽還沒引爆?

昨晚發生的事絕對不會傳出去,那麽,對方為什麽還沒引爆?

郝彬想了想,沒想明白,道:“我也不清楚,大家謹慎點,現在,颼風對戰狼,開始吧!”

李其立刻道:“教官,快出來,我要秒了你!”

郝彬笑道:“小子,你就老實呆著別動,不到萬不得已狙擊組的不許開槍,槍裏都上真家夥。好了,遊戲開始!”

耳麥裏又傳來耗子的聲音:“小貓咪,我看見你了,繳槍不殺!”

“操,死耗子,我日你大爺的,來,看誰幹死誰!”

李其被限製不能參加行動,閑閑的磨牙:“禦貓,耗子已經盯上你的桔花了,你丫就受了吧,別做無畏的掙紮。”

“滾幾八蛋,白狼,你閑得蛋疼是吧?趁還有時間自己擼兩把,免得騷得慌!”

耗子也跟著調戲吳誌勇:“小貓咪,你不知道你炸毛的樣子很逗很得勁嗎?教官來了哦!”

“我操,黑風,你管不管?這是演習呢還是演斷背山呢?”小眼鏡兒飽受大塊頭性騷擾,這會兒跟著發飆。

郝彬還沒說話,李其道:“小眼鏡兒,這叫心理戰,好好跟你家寶哥哥學學,瞧人家這份定力!”

“狗屁定力,整一個混蛋!”

“臥槽,有殲情!”吳誌勇架著槍,一邊小心推進一邊八卦:“小眼鏡兒,你是不是已經被撲倒了?我怎麽不知道?”

“滾,小爺正不爽,禦貓,當心我眼神兒不好使把你當恐怖分子給滅了!”

“操,這威脅給力!”

李其眼睛仍貼在瞄準鏡上,他已經看見吳誌勇了,那家夥看來是被耗子刺激的不行,正往東邊快速靠近,不由提醒道:“禦貓,鑽洞前得先用你的胡子量量那洞口大不大,小心被卡住了!”

“放心吧,那死耗子就是耗子精,他能鑽的地兒你兄弟我絕對沒有二話!”

得,還真杠上了!

一致不愛說話的啞巴出聲了:“白狼,咱們看戲,不用管他們!”

“好滴師父!”

“靠,你們倆還真是師徒情深啊!”吳誌勇就是個話嘮,忙得不行,又嘴賤道:“小眼鏡兒,人家白狼跟啞巴都能師徒情深,你為毛就跟你寶哥哥打得火熱把人家神功仍一邊呢?古話說得好,要想學得會,就跟師父睡麽?”

“麻痹,你怎麽不去跟耗子睡去?”

“我那是怕忍不住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吳誌勇一邊廢話腳下一點也不耽擱,很快就躥進了耗子的防區。

李其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這小子有兩下子呀!

不一會兒,下麵就傳來了槍聲,熱鬧了,李其卻隻能眼巴巴瞅著,心癢手也癢!

李其手裏的高精狙是我國自主研發目前最先進的狙擊槍,射程2000米,他能清楚的看見吳誌勇已經跟耗子交上火了,如果不是黑風叫他們不許動,他完全有把握狙擊耗子,當然,啞巴也非常有把握狙擊吳誌勇就是,所以,還是看戲吧!

又過了五分鍾,崔文軒那邊也傳來了槍聲,顯然是跟黑風他們交上火了,他們在建築內,李其看不見,隻能從耳麥裏傳來的槍聲判斷一二。

於此同時,有一撥人開著皮卡直接撞斷了崗亭外的設卡,衝進了特訓基地。

魚已入網,就看如何收網了!

下麵的戰事正如火如荼,槍聲,爆炸聲,搞得簡直比真的演習還熱鬧。伴隨著轟鳴的爆炸聲,黑風的聲音猛地躥進耳膜:“大家注意,來了!”

李其趕緊調轉槍口,瞄準鏡裏,四輛皮卡在基地門口停下,從車上下來十幾個黑衣人,每個人都戴著麵罩,隻露一雙眼睛。

“操,他們手上有人質!”李其怒罵,瞄準鏡裏,池莫謙被反綁著胳膊,眼睛上蒙著一塊黑布,頭發淩亂,不過李其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那身白西裝,那妖嬈的身段,呸,不是兔子精是誰?

“誰?”郝彬問!

“池莫謙!”李其的聲音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耳麥裏的聲音吵雜起來,大家都納悶怎麽是他?恐怖分子劫持他幹什麽?

包括郝彬和李其都搞不明白這池莫謙到底要幹什麽,他不是該按下遙控器把他們都送上西天嗎?還是自己的分析出了錯?

郝彬也不自信了,這個池莫謙到底在唱哪出?

啞巴也道:“對方總共十八人,手裏都有MP5,腰上應該有手雷!”

尼瑪,看來今天必須是一場硬仗呀,耳麥裏很快就傳來換彈夾的聲響,李其也推彈上膛……

第101章 不對親愛的,是你瘋了

“少爺,對講機!”

說話的是張忠,他對張猛的忠誠當之無愧的成為藍狐特勤隊的一員。

張忠跟他弟弟張誠都是通過地獄式考核的,也是張猛目前為止信任度最高的兩人。張猛相信隻要他這個冒牌少爺一天不被揭穿身份,這兩兄弟都會為自己兩肋插刀絕無二心的。

不過張猛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帶有變數的人來保護的,所以他現在也隻是暫時信任這兩兄弟。

此刻張誠並不在身邊,而是被張猛派去轉移巡捕房注意力了。

顯然,之前那夥銀行劫匪不過是張猛拋給巡捕房的一個誘餌罷了,都是花錢從黑市雇傭的亡命徒,雖然費用很高,但成功的引開了巡捕房的注意力讓張猛的藍狐特勤隊有機可乘,單單是這一點就值了。

藍狐特勤隊目前為止一共十七人,算上張猛則十八人。

這十七名手下乃是張猛花了三個多月時間,通過對325名來自國民革命軍第二師的現役軍人、213名來自張家佃戶的青壯農民,以及來自張家的24名家丁,從這一共542人當中,經過張猛設計的地獄式訓練,不斷地淘汰,最終選拔出來這十七名精英中的精英。

藍狐特勤隊成員大部分都是軍人出身,這當然跟他們之前呆過的國民革命軍第二師模範旅有莫大的關係,張猛訓練他們著實省了不少勁兒。

張猛之所以對他們進行地獄式的訓練進行淘汰,其標準除了根據特種作戰要求而選拔出類似他自己那樣的全能型或者接近全能型的特種作戰人員,更重要的是張猛需要一支完全屬於他完全聽命於他完全為他服務的隊伍。

這樣一來,忠誠度就成為了一個十分困難的考題。

張猛通過地獄式的訓練,將以前特種教官對他的忠誠度考驗方式反過來施加到這些人身上。在地獄式訓練過程中,意誌力不堅強、體能、智商達不到最低要求的被淘汰。被淘汰的人依然會留在張猛的私人武裝隊伍當中,繼續執行張猛交代給他們的任務,但今後他們不可能被委以重任了,至少涉及到張猛身家性命的任務是不會交給他們去做的。

而剩下的這十七個人通過了張猛為他們設置的一百個考核項目,他們的意誌力堅強,個人技能強悍,團隊協作默契,能夠經得起敵人對他們的酷刑和策反,可以最大限度的對張猛保持忠誠。

當然,人心隔肚皮,張猛到現在為之還隻給他們的忠誠度打99分,因為張猛還不能夠確定當他們麵臨生死抉擇之時,是否還會保持對他的忠誠之心不變。

這十七個人平時在張家保安團中擔任職務,當張猛有特殊任務時,他們便被集合起來,組成代號為藍狐的特勤小隊。

按照張猛心中的龐大計劃,眼下他急需稱王稱霸的資金,張家老爺子倒是有錢,但張猛從來就不是吃軟飯的人,況且他的龐大計劃所需的資金可是天文數字,張家的財力也支持不起的,所以張猛選擇了來錢最快的方式——搶銀行。

張猛已經在香港獨自一人搶過一次了,所以他心中有底,知道這個年代的銀行安保係統很原始,所以他把藍狐小隊訓練出來的首個目標就是搶銀行。

事實證明張猛是對的。用他的聰明腦子和藍狐小隊的精幹能力,再加上手中大批的先進武器裝備,二十多天時間就已經搶了三家銀行,獲利五百多萬美元,十分輕鬆。

張猛打開他胸口的主叫對講機,那是美國最新研究成果,由摩托羅拉公司新近研製成功的可以在中近距離進行單通道對話的先進通訊設備,隻可惜體型有些大,跟後世的大哥大差不多,天線要長的多,耗電量也是驚人的,基本上隻能連續使用一個小時左右。

不過,在這個時代來講,這屬於頂尖的通訊設備,是張猛特地為藍狐特勤隊配備的先進裝備,人手一部,可以隨時隨地保持聯係,以便張猛可以隨時掌握現場情況並及時下達命令。

當然,受限於技術,隻有張猛的主叫對講機可以聯係其他人的對講機,其他人的對講機之間是無法進行通訊的。

轉動旋鈕,裏麵傳出很雜很亂的噪音,張猛不由得揉了一下耳朵。

沒辦法,這個年代的電氣元件還不發達,噪音很大是無法避免的。

對於張猛和他的藍狐小隊來說,能夠聽清楚對方說話就足夠了。

“狙擊手報告位置!”

藍狐特勤隊不算張猛有兩名狙擊手,分別是一號狙擊手飛鷹,二號狙擊手眼鏡蛇。

代號是張猛他們取的,行動時是不允許叫對方名字的,以防被人識別身份給隊員乃至整個隊伍帶來危險。

當然,代號都是張猛隨便取的,並不針對隊員的性格,確切的說完全是張冠李戴。基本上每個隊員都不喜歡張猛給他們取的代號,但這正是張猛的高明之處,因為這樣一來可以防止敵人通過代號來判斷隊員的性格進而找到克製辦法。

“飛鷹報告,我在隊長四點鍾方向的天台上!派克弄方向完全在控製當中!”

“眼鏡蛇報告,我在隊長身後九點鍾方向,愛多亞路東段(延安路)在掌控之中!”

張猛分別向兩個方向望了過去,很快對麵都閃了一下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