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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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75

派克弄方向是張猛用來阻止老閘門巡捕房突然趕來增援的,而愛多亞路東段則是張猛一行人的退路。

張猛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會先給自己準備一條安全的退路,他認為隻有先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才能遊刃有餘的做事。對於他的隊員們來說,知道自己有安全退路後,心理素質會更穩定一些,現場發揮也就不會失準了。

“一小隊已經就位!”

“開始行動!”

張猛一聲令下,同時從兜裏取出一塊讀秒計時器並按下。

每次搶劫銀行之前,張猛都會經過大量的科學計算,根據每個隊員的身體素質和技能強弱將誤差盡可能的縮小,基本上精確到秒。

對於張猛來說,他幹得是大業,用的是精兵,玩得就是心跳,要求自然嚴格了。

當然,每次做事之前都經過精確計算,完事後再對照總結,吸取經驗教訓和改進技術,這樣會令張猛的指揮越來越高明,藍狐特勤隊就會越來越精悍和強大,日後做更大的生意也就不在話下了。

這時,藍狐第一小隊的八名隊員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第102章 他攻不攻管我鳥事

“我操,他們都是恐怖分子?”吳誌勇也顧不得對方手裏的火箭筒了,從樓道裏躥了出來,槍口直指池莫謙!

崔文軒等人也從樓上衝下來,十幾杆槍齊齊瞄準了對方,隻是,這些槍跟對方的火箭筒一比,武力值一下子就為負了。

肖伯恩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不不不,誰說我們是恐怖分子了?這些不過是我的護衛隊,黑風,我想我的身份你應該清楚吧,我身邊有護衛隊很奇怪嗎?”

郝彬冷聲道:“閣下,這裏是天朝,不是E國!”

肖伯恩無所謂道:“你可以向你的長官請示!”

這時,耳麥裏傳來賀銘軒的命令:“放行!”

颼風和戰狼的人員同時愣住,李其也不解的看向郝彬,郝彬沉默了三秒,抬起了手示意大家收槍。

肖伯恩滿意的點點頭,向池莫謙伸出了手:“親愛的,過來,我帶你回家!”

有那麽一刻,池莫謙感覺他在做夢,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狼狽的在兩個男人之間油走,這不是他,結局也不該是這樣,但是,這就是結局!

池莫謙心裏清楚,肖伯恩是對的!

所以,他向著肖伯恩邁出了腿!

看著肖伯恩帶著池莫謙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吳誌勇氣悶不已:“黑風,就讓他們這麽走了?”

耗子雙手叉腰:“既然上麵讓放行,絕對有道理,大家稍安勿躁!”

盡管所有人都滿肚子疑問,但是上麵有命令也沒辦法,神功道:“我去開車,還是先送黑風去醫院吧!”

李其隻覺腦子是暈的,太多的問號攪成了一團亂麻,特別是池莫謙奮不顧身救郝彬那一幕,按照那一槍的方位,如果不是池莫謙的手臂那就是郝彬的胸膛……

池莫謙的手臂沒有止血,血珠子順著他的手一路滴滴答答的,因為失血,池莫謙渾身很快就發涼,透心的涼,連牙關都止不住的開始打架,本就白希的臉更是毫無血色。

肖伯恩最終還是沒狠下心,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條手帕緊緊捆住池莫謙的胳膊,他做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池莫謙眼珠子都沒轉一下,這個傾城絕豔的男人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生的鬥誌,變成了真正的布偶。

肖伯恩也不說話,滿臉怒氣,把池莫謙塞進車裏腳底一踩油門,越野車跟箭一般嗖的一聲就發射出去。

車開的很快,因為是在郊區,馬路上的車輛很少,就肖伯恩的人在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

池莫謙一直看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讓他眩暈,但是他不想看肖伯恩,不知道什麽!

他感覺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池莫謙了,他也清楚他的改變是因為誰,不過,如同飛蛾撲火,靠近那個人就意味著毀滅,所以,池莫謙已經完了!

肖伯恩雙手緊緊捏著方向盤,深邃的眸子盛滿了殺氣,是的,他想殺人,他差一點就殺了那個男人!

“你就沒話對我說嗎,親愛的?”肖伯恩咬著後牙槽,他怕一鬆勁就會轉回去一口咬斷池莫謙的脖子。

池莫謙終於正視肖伯恩了,從後視鏡裏看著肖伯恩那張極度忍耐的俊臉,淡淡的開口:“你要聽什麽?”

一個緊急刹車,越野車在路邊停了下來,肖伯恩下車,拉開後門鑽了進去。

“我要聽什麽?”肖伯恩一把掐住池莫謙的脖子把人按在車門上:“你說什麽我就聽什麽,說吧!”

“你不是都清楚嗎?”

“不,我要聽你說!”肖伯恩的掌心緊緊貼著池莫謙細嫩的脖頸,兩月不見,隻有上帝知道他有多想這個男人。

池莫謙的眼神淡漠如水,這樣子的池莫謙是肖伯恩不曾見過的,他曾經瘋狂過,墮落過,掙紮過,當肖伯恩用盡手段把他從那個人身邊帶出來的那天,那狂熱的一夜肖伯恩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們狠狠地莋愛,一次又一次,池莫謙的狂浪媚骨,讓整棟房子都酥軟了,那一夜肖伯恩體會到了極致的塊感,最後兩人在黎明來臨的時候雙雙倒進被子裏,留下滿屋子的狼藉。

肖伯恩知道,池莫謙那是在用自己來消除那個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他也承認,初次見到池莫謙的時候他最直接的想法確實是扒了池莫謙的衣服,所以他用盡手段把池莫謙弄到他的**,但是後來,他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五年的時間應該足以說明一切,肖伯恩也從沒掩飾過他對池莫謙的愛和占有欲,他一直以為他們應該是合拍的情人,池莫謙離開他的勢力就會重回魔窟,而他離開池莫謙也沒法活,所以,他們不是應該生生世世牽絆在一起麽?

但是,僅僅兩個月,什麽都變了!

池莫謙凝視著肖伯恩,他確定這個男人現在是愛他的,以前他也覺得自己應該也是愛著伯恩的,但是現在,他確定了,那不是愛,他不會愛上任何把他視作玩物的人,盡管肖伯恩後來確實愛他!

“其實沒什麽好說的,伯恩,你想怎麽處置我?把我交給他?”池莫謙伸手,撫上肖伯恩的臉,不知為什麽,他以前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這個男人的庇護,但是現在,看著肖伯恩這張隱忍的俊臉,他居然有點難過!

難過這個詞對池莫謙來說是相當陌生的,就如同憐憫一樣,他池莫謙不需要,可是現在他居然會難過了,真悲哀!

對於一個激進分子來說,“難過”就意味著心軟,而心軟就會走向毀滅,池莫謙知道,他即將毀滅!

肖伯恩被池莫謙的話徹底激怒了,手上加重了力道,他不敢真的用力,怕一把捏碎了池莫謙的脖子,全身的力氣就集中在手臂上,池莫謙看見他露出的手腕青筋暴露。

“沒什麽好說的?你為了那個人計劃一變再變,把事情搞的亂七八糟,我為了阻止你那個變態義父,差點被我父親一槍斃了,你倒好啊,在這裏玩兒真愛?”

“伯恩,別這麽說!”

“那我要怎麽說?兩月前從你遇見那個人你的計劃就一直變,放棄了襲擊招標會,你說你有更完美的計劃,好吧,我跟你那個變態義父都信你,等著你讓天朝混亂。但是現在呢,混亂是混亂了,你的秘密武器還能保得住嗎?如果我不趕回來,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送到那個人手上讓他邀功平步青雲?親愛的,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我告訴你,我回來不僅是要救你的命,更是要粉碎你的夢,你跟那個人,永遠隻可能是敵對關係,你醒醒吧!”

池莫謙的臉漸漸浮上血色,眼底全是疲憊:“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伯恩,我隻不過突然想像個人那樣活一下,一瞬間也好,想被人尊重,想享受一下陽光。”

“所以你不報仇了,改變主意了,愛上那個特種兵了,混蛋,你不是說你痛恨特種兵嗎?你不是說他們殺了你父親讓你從小就落入魔窟生不如死嗎?你現在居然為了那個特種兵忤逆你義父,你知道他已經動了殺機了嗎?”

“知道,他已經動手了,不過我被郝彬救了,那你呢,伯恩,你想怎麽處置我?”

脖子上的力道一下子消失,池莫謙看見肖伯恩臉上的憤怒頃刻崩裂:“我能把你怎麽辦?莫謙,我曾經無數次讓你脫離你義父,我可以給你尊嚴,給你陽光,給你一切你想要的生活,我們可以忘記過去,你想做什麽我都可以陪著你,但是你拒絕了,現在你卻告訴我,為了一個僅僅認識兩個月的男人,你徹底拋棄了你的初衷,對你義父的恨,對特種兵的恨,都被那個男人化解了麽?”

“不伯恩,沒有化解,我還是恨,更恨,我,我隻是不想他死。我知道我的計劃都亂了,你不是來了嗎,後麵的事我早就布置好了,你帶我走吧,隻要我離開了,警方的視線就會被轉移,義父交給我的任務還是能完成,他就不會追殺我了!”

肖伯恩臉上的悲哀更濃鬱了:“你把我當成什麽?”

池莫謙轉過臉:“我跟他並沒有什麽,我會忘了這一切,你也忘了吧!”

“你他媽到底懂不懂我在說什麽?”肖伯恩突然發狂,雙手按住池莫謙的肩膀,赤目欲裂:“你愛我嗎?愛過我嗎?愛嗎?”

“伯恩,如果你一開始像郝彬那樣尊重我,我想我們現在一定是在E國的鄉間,過著你描述的那樣的生活!”

“你……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對不起,我想我們還會是最合拍的情人,不是嗎?”

“哈哈,對,我們還是最合拍的情人,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你的欲望呢?既然如此,那你就承受吧!”

肖伯恩撲上去,緊緊吻住池莫謙蒼白的嘴唇,雙手慌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池莫謙沒有反抗,胳膊疼得已經麻木,他的頭有點發暈,但是身體卻很快有了反應。肖伯恩對他的**點了若指掌,他承認,他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的身體,沒有郝彬,他最多變回曾經的行屍走肉,但是沒有肖伯恩,他就會是一口枯井了無生機。池莫謙仔細想想,其實都與愛無關,與郝彬,他是向往,與肖伯恩,他是習慣,非常可怕的習慣!

哪一種感情更深刻,不言而喻!

高大魁梧的悍馬很快就搖晃起來,車外陽光正好,車內**靡迷亂。

池莫謙衣服敞開,瓷白的皮膚上布滿了鮮紅的痕跡,他下身**,兩條白膩的長腿被肖伯恩架在肩上,而肖伯恩急迫的連褲子都沒脫,拉下拉鏈就把昂揚的巨物刺了進去。

伴隨著男人的粗喘,肌肉拍打的聲音快速響起,池莫謙低低的叫著:“伯恩,伯恩!”

塊感如同潮水一般漫過幹涸的田地,池莫謙絕望的想,他果然是天生**賤的!

“說,你是我的!”肖伯恩低吼著,衝刺著,恨不得把身下的人貫穿!

“是,我是你的,伯恩,我隻是你的!”池莫謙閉上眼睛,心髒陣陣緊抽,說他無恥也好,卑鄙也好,下賤也好,他隻能抓緊這個男人,絕望的,無助的,卑微的抓緊這個男人!

肖伯恩俯下身子,在池莫謙**的皮膚上留下一個有一個齒痕……

另一邊,颼風和戰狼所有人一起陪著黑風去了軍區醫院,連衣服都沒換,浩浩蕩蕩一群人,還扛著槍,惹得醫院的病人和工作人員頻頻側目。

郝彬上手術台前嚴厲的命令:“都滾回去換衣服,像什麽樣子?”

李其眉眼一瞪:“我不走!”

耗子特會來事兒,立刻道:“這樣,你們都先回去,我和李其在這守著。”

於是大家就散了,他們每個人臉上還畫著油彩,全副武裝,就這樣出現在公眾視線裏,在這種**時期很容易引起騷亂。

李其和耗子把身上的裝備也都脫了讓啞巴他們帶回去,然後趁著郝彬做手術的時間去洗了把臉,總算像個人樣子了。

郝彬傷勢很輕,取了子彈就沒事,可以的話連院都不用住。郝彬剛被推進病房,賀銘軒和韋國棟也趕了過來,當然,兩位首長的主要目的不是看郝彬的。

李其在此次事件中知道的比耗子還多,也不打算回避了,先郝彬一步拋出了心裏的疑問:“賀旅,為什麽不實施抓捕?”

賀銘軒道:“抓一個池莫謙不難,抓肖伯恩也不難,但是,我們想的是要釣大魚,國際刑警組織已經瞄上了肖伯恩和池莫謙,隱藏在他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