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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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76

的幕後黑手才最關鍵,池莫謙不過是一顆小棋子而已,抓住了又能怎樣?”

郝彬道:“隻怕池莫謙會有危險!”那個人明顯是要置池莫謙於死地,如果不是李其幹掉了那個家夥,他跟池莫謙可能都掛了!

韋國棟道:“有肖伯恩在,沒人敢動池莫謙。”

“賀旅,警方已經確定池莫謙就是地獄使者了嗎?”李其忍不住道。

“是的,康總的人在查寰宇集團的時候發現該公司定期有一大筆資金從國外入注,康總立刻請求國際刑警組織暗中調查,發現資金來源非常可疑,現在已經確定了池莫謙地獄使者的身份。”賀銘軒看了眼郝彬,表情嚴肅起來:“李其怎麽知道這些?”

旁邊的耗子也奇怪,他心裏肯定池莫謙和肖伯恩都是恐怖分子,但是與地獄使者掛鉤卻還隻是懷疑,聽李其的語氣,明顯早就知道了,難道郝彬透露的?

郝彬趕緊搖頭:“其實我什麽都沒說!”確實沒說,都是人家李其自己猜到的。

李其哼了一聲:“不要以為隻有你們會分析,從郝彬神出鬼沒開始,然後恐怖襲擊接連不斷,一直到基地發現炸彈,我早就開始懷疑了!”

好吧,賀銘軒表示他搞不懂李其怎麽會想到的,但是郝彬懂,這小子肯定早就開始琢磨呢,自己那段時間早出晚歸,這小子絕對全算在池莫謙身上了,然後前前後後一聯係,還真就蒙對了。

郝彬道:“那咱們現在怎麽辦,池莫謙一走,如果他已經把後麵的大餐準備好了,我們該怎麽查?”

這個問題也正是警方和軍方現在最擔心的,賀銘軒道:“後麵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養傷,上麵會有辦法的!”

也隻有這樣了,兩位首長走後李其一屁股坐在郝彬的病**,轉頭,郝彬正看著他。李其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看什麽?有灰塵?”

郝彬道:“小子,我還沒問你你怎麽知道我在查池莫謙?”

李其翻個白眼:“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這就是直覺,心有靈犀啊你懂不懂?我告訴你,我第一眼看見兔子精就惡心他,笑得跟朵花兒似的,操,你那時也笑得跟傻逼有的一拚,倒胃口!”

郝彬看了眼一旁樂得渾身直抖的耗子,橫著眉毛對李其道:“說事兒就說事兒,你別人身攻擊。”

李其不陰不陽道:“這池莫謙真夠可以啊,明明想把咱們一鍋端,結果卻為了你又搞了那麽一出,教官,你這美男計用的那是相當成功啊!”

哎喲,誰在醫院用醋消毒呢,福爾馬林不好使了嗎?

耗子一個沒繃住,噴了,笑得臉抽筋:“你們繼續,我回避一下!”

李其轉頭對耗子裂開一嘴白牙:“你隨意,請關門!”

郝彬也忍不住樂了,批評道:“在外人麵前注意點,別太得意忘形!”

“耗子是個透明人,我幾次從你房裏出來都很巧的看見他在走廊上曬月亮,說是孤枕難眠,你說,咱們是不是刺激到他了?”

郝彬有點無語:“咱們不是在說池莫謙的事嗎?”

“哦對對,教官,我表現還可以吧?夠隱忍夠冷靜吧?啊?”

李其雙眼亮晶晶的盯著郝彬,明顯一副求表揚的幼稚樣,郝彬點點頭:“表現不錯!”

“那是,我給你說,我也早就開始懷疑池莫謙了,開始我隻是以為他身份有問題所以你才查他。自從恐怖襲擊開始,我心裏就隱約知道了,感覺這家夥怎麽想怎麽像恐怖分子,但是我沒說出來,也沒問你,後來基地發現了炸彈,你說地獄使者入侵天朝了,我就把他跟地獄使者聯係在一起了,我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知道你有證據,而你的證據就是我的證據,哈哈!”

“你就那麽相信我?”

“不是你讓我相信你的嗎?”

郝彬抬腿踢了李其一腳:“我是讓你相信我不會亂來!”

李其一把抱住郝彬的腿,賤手順著寬鬆的病號服的褲腿一路往上摸:“我都相信,也相信你的能力!”

“小子,這裏是醫院!”

“我就過過癮,媽蛋,我們的假期是不是取消了?”

郝彬按住李其摸到他大腿根的賤手:“現在是關鍵時期,你們原定的假期隻能取消,留在基地待命吧,說不定會有任務!”

“真的?”

“我隻是說也許,現在部隊人手緊缺,你們已經經曆過實戰,可以出任務了。”

李其把手拿出來捧住郝彬的臉狠狠吧唧一口:“我要打擊罪犯消滅狂徒!”

門被突然推開,李其趕緊鬆開郝彬的臉,見進來的是吳誌勇,劈頭就是一通罵:“你小子懂不懂禮貌,不知道敲門嗎?是不是擼得太多右手廢了?”

郝彬滿頭黑線,是哪個混蛋進他宿舍從不敲門的,還好意思教訓別人?

吳誌勇被罵得雲裏霧裏,見李其和郝彬挨得很近,嘴又犯賤:“怎麽了?難不成你們正在上演限製級?”

“上你個頭,你們怎麽這麽快就過來了?”

“這不擔心黑風麽!”吳誌勇湊到黑風旁邊,單人病房一下子就擠滿了人。

郝彬道:“我沒事,明天就出院,你們沒有任務就繼續訓練,不要以為現在已經是特種兵了就鬆懈下來,你們真正的軍旅生涯現在才剛剛開始,明白了嗎?”

“明白!”

耗子笑道:“哈哈,我等著看你們變孫子的樣子,被敵人追得滿山跑的時候別尿褲子呀!”

耗子一開口,吳誌勇那邊就炸了:“耗子,看來你經驗豐富呀,是不是尿過?”

耗子齜著牙:“我是把匪徒追得尿褲子,不信你問黑風他們!”

小眼鏡兒把吳誌勇推了一把:“你不是說今天要跟耗子來個你死我活嗎?現在就上唄,給大家樂一個!”

崔文軒也樂了:“小眼鏡兒,要看貓和老鼠還是看電視的好,同人小說也不錯!”

吳誌勇老臉一紅:“你們少他媽把展昭跟老子掛鉤!”

小眼鏡兒咦了一聲:“禦貓,你不知道展昭也有攻的時候嗎?”

“臥槽,真的?”這歡喜的語調算哪樣?吳誌勇反應過來後立刻暴怒:“尼瑪,他攻不攻管我鳥事,老子出去溜達溜達,不跟你們這群瘋子呆一塊兒!”

李其瞪著一屋子人,鬱悶的想撓牆,還給不給人私人空間了?還要不要男男春風一度萬樹桃花開了?

第103章 你真稀罕我?

吳誌勇剛走到樓梯口,後領突然被人抓住,剛準備開口罵人,一隻大手摟過來捂住了他的嘴,緊接著人被帶進了樓梯口旁邊的小倉庫裏。

門嘭的一聲被關上,吳誌勇隻覺眼前一花,肩背猛地被砸在牆上,一個高大的身影隨之壓了上來,唇被直接吻住!

操,死耗子?吳誌勇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著耗子眼底那抹無比滿足的得意!

玄幻了吧?這都他媽瘋了吧?

雙手被按住,吳誌勇直接屈膝一頂,耗子立刻捂著褲襠彎了腰。

“呸呸呸!”吳誌勇扶著牆使勁吐口水,一手指著耗子:“該死的混蛋,你是個什麽玩意兒你就親老子?呸,尼瑪,你惡心不惡心?”

吳誌勇那一下子雖說用了力,卻沒用全力,但是壞就壞在耗子這貨憋得太狠了,剛親了兩口下麵就起了反應,那個地方多脆弱呀,又是在亢奮的時候,耗子疼得臉都綠了。

“不是吧,我沒用力呀!”

“我,我要是廢了,你小子,就完了,呼呼!”耗子捂著褲襠直吸氣,心裏那個鬱悶呀,隻親了幾口,還沒過癮呢就差點斷子絕孫了,看來這強吻是個技術活,把握不好真要命!

吳誌勇靠在牆上直樂:“誰他姥姥的叫你耍流氓的?死耗子,你給老子說清楚,你是饑渴過頭了吧,你丫逮個男人就上?臥槽,你這節操碎得撿都撿不起來了,我都替你臉紅!”

“別誤會,我就逮著你才想上,才會衝動!”

吳誌勇不淡定了:“你丫該不會硬了吧?”剛頂那一下沒注意,真硬了?什麽情況?

耗子擼著褲襠揉了揉,特麽猥瑣:“就算是鐵棒子被你搞那麽一下也得軟了,小子,不用這麽狠吧?”

“你他媽說的輕鬆,你丫被老子親一口試試!”

耗子樂了,齜著牙:“我不介意被你親,來吧!”

吳誌勇一愣,反手兩巴掌掄自己臉上,傻逼了,說什麽呢!

“滾蛋,老子不玩兒斷袖!”吳誌勇抬腳就走,耗子這混蛋太邪性了,還是少跟他呆一塊兒為妙,保不齊這混蛋獸性大發,那他禦貓就得桔花殘滿地傷了,瘮人!

耗子好不容易尋著獨處的機會哪裏肯放過,一把拉住吳誌勇的胳膊猛地一拽,差點把人拽進懷裏來,幸虧吳誌勇也夠機靈,一下子就掙脫了遠遠地跳開去,指著耗子的鼻子:“你別過來,惹毛了老子真廢了你丫的!”

耗子好穿著作戰服,英姿颯爽的,抱著手往門口一站,活脫脫兵痞子一個:“別緊張,咱們先談談,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操,你想怎麽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耗子又樂了,特麽無辜:“那你到底是想我把你怎麽樣呢還是不想我把你怎麽樣?你這一會兒想一會兒又不想的,也不給個明確的指示,我很難辦的!”

禦貓立刻炸毛:“有種別跟老子玩饒舌,耗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天地可鑒,我也忍你很久了!”

耗子眉眼笑米米,吳誌勇越看越窩火,這混蛋原來早就惦記上自己了?我操操操,該死的!

耗子說的是實話,這小子盤子靚條子順,嘴還賤,一逗就炸毛,真跟貓一樣,耗子每次麵對吳誌勇就心癢癢,忍不住就想逗一逗,這一逗二逗就逗上癮了,完蛋,牆根聽多了不自覺就彎了!

聽牆根的饑渴男傷不起呀!

吳誌勇清清嗓子,打算好好開導開導這倒黴孩子:“那個耗子,你看啊,我也不說什麽咱們都是男人了,我隻想說明一點,這關在部隊久了憋的難受想發泄發泄我可以理解,可是吧,你想發泄你可以找你的五指將軍幫忙啊是吧,對著別人的屁股亂來就不厚道了。再說,你相當於我師父,人家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這當師父的覬覦徒弟的桔花,這說去不是有違師德嗎?還有,部隊不能亂來,這一點是你強調過無數次的,不能自己帶頭違背條令,我會舉報你的!”

耗子認認真真的聽完,深覺吳誌勇說的有道理,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一日為師,一日為師……”

吳誌勇趕緊點頭如搗蒜:“對對,一日為師!”

耗子突然咧嘴道:“可是我還沒日過你呀?”

“嘎?”吳誌勇風中淩亂,氣急敗壞的開罵:“我草泥馬,王皓,你這混蛋,滾開,老子跟你處一塊就直犯惡心,別逼我揍人!”

“那就處一塊試試唄,不試試怎麽知道?”耗子貼在門上一動不動,薄薄的單眼皮下麵精光閃閃。

吳誌勇被氣得不行,見耗子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胸腔裏麵的邪火卻莫名奇妙的漸漸熄了。吳誌勇雙手叉腰,睨著耗子問:“你真稀罕我?”

“賊稀罕!”

“好吧,那你選個日子洗幹淨,撅起屁股讓老子操一回再說!”

耗子邪氣的挑了一下眉梢,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洋洋得意的丟下一句:“小子,你等著,看我怎麽拿下你!”

“該死的!”

李其等人在醫院鬧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被郝彬全部趕回了基地。

晚上十點的時候,郝彬的病房被人敲響,這麽晚,不會是李其,李其才不會搞敲門那一套,那麽是誰?

“請進!”

門開了,郝彬一愣,池莫謙,穿深色西裝的池莫謙!

池莫謙笑了一下,那身做工精良的深色西裝讓他看起來格外風度翩翩,陰柔的氣息減了不少,顯得更加俊朗。

“沒想到是我吧?”池莫謙在郝彬病床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確實沒想到,我以為你已經出境了,胳膊怎麽樣?”

“沒事,沒傷著骨頭,咱們扯平了!”對於郝彬能如此心平氣和跟自己說話,池莫謙也沒想到:“我以為你至少會拿槍抵著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