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東北辣妻不好惹

第104章 香豔的夢

然而,但是,可是,空間有點小,施展不開,桑榆隻能兩隻手輪換著折騰,像條小蛇似的在周南川胸前蛄蛹。

她這一蛄蛹不要緊,周南川受不了啊。

二十九歲的東北糙漢,血氣方剛,又是從沒碰過女人的,被桑榆無意識的一頓撩撥,登時渾身熱血沸騰,心跳驟然加速,身體某個部位不受控製的體積暴增,大有衝破牢籠、一飛衝天的架勢。

周南川暗叫不好。

理智告訴他把人推出去,再抱很可能會出事兒。

情感卻叫囂著,讓他把人攬得更緊一些。

兩個思想火拚,周南川被整得心裏頭七上八下的。

周隊長拚刺刀是把好手兒,但於情事上,生疏得讓人跟著著急。

剛才那個擁抱,已經耗盡他終身所學。眼前這個局麵怎麽破,他除了難受,啥也不知道。

經過一番鬥爭,周南川決定聽情感的,收緊雙臂,讓她貼得更近了幾分。

桑榆被按得動彈不得,又老實的趴了一會兒,覺得也該殺完了,便用食指捅了捅周南川左側的腰。

周南川每天數遍軍體拳,一百個端腹,還要按月接受練兵,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肌肉緊實得像石頭塊子似的。

桑榆捅了兩下,覺得觸感特別硬,以為那是周南川的腰帶,稍微往上那一點,又捅了幾下,“殺好了嗎?”

周南川本就在硬扛著,結果她手捅的那個地方,正是他的癢癢肉。

這還得了?

他隻覺一股電流蘇蘇的從腰部下移到尾椎骨,再沿著脊柱向上爬,進而分散到他身體的每個部位。

他人生當中頭一次出現這種感受,咋說呢,就是難受得要命,但仔細琢磨吧,又舒服得要命。

隻是覺得身體裏頭空,是那種沒招兒沒落兒似的空,急需用點啥填滿。

敏感地帶受到刺激,周南川的身體保護性的倏然一僵,肌肉塊兒自動成形,身體緊繃的厲害。

桑榆終於感受到周南川的不對勁!

是,她兩世為人,都沒和男人親近過。

但就後世那種發達程度,她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就周南川那表現,還有腹部前清晰的輪廓,無一不在告訴她-這個男人,他動情了!

不是,就抱一下,至於嗎?

也是這時,她才意識到,她竟然和周南川實實在在的抱在一起,不知抱了多長時間!

這不明不白的抱了這麽半天,咋說都有點矯情似的呢。

她顧不上火燒似的臉,趕忙撲騰幾下,從周南川懷裏掙出來。

周南川隻覺懷裏一空,冷風嗖的灌進大襟。不等他做出反應,桑榆已經離開了他的懷抱。

周大隊長表示他很失落,但是,不能強求,也不敢強求。

因為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挺不住了。

再抱下去,肯定出事兒。

同時他也慶幸,多虧是冬天,褲子夠厚,棉襖也夠長兒,不然...嘖,他二十九年的英明啊!

桑榆哪還有心思看殺豬,慌亂之中忘了走門,又從院牆翻了回去,噔噔跑進屋兒,貓在屏風後頭就不肯出來了。

她從不知道,被異性抱在懷裏,會是那樣一種感受,慌得就好像頭腦之中一片空白似的。

生平第一次,她知道了什麽叫心頭上鹿亂撞。

臉上的熱度退了以後,她也冷靜下來,開始琢磨她對周南川究竟是啥心思。

畢竟她已經確定周南川沒有白月光,而自己和他訂親也是事實,有些事,到了弄出個究竟的時候兒。

周南川個子高、身材好、品行端正、樂於助人,又能吃苦耐勞,雖說有點糙、性子稍微有點冷,依然是這個時代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更重要的是他尊重她,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這麽久,他從沒有過任何逾矩,始終和她保持著舒適的距離。

單憑這一點,就非常的窩心。

還有他中藥那次,就是他要了她,那也是沒有問題的,全村人都知道她和他訂了親。可他沒有,寧可自己遭罪,也不肯為難她。

還有其他的許許多多的事,哪一樁哪一件,都很難得。

如果她注定要在這個世界裏嫁人生子,周南川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可婚姻不是合夥做買賣,得需要情投意合才行。

選擇周南川不是不可以,隻是,她需要問自己的心願不願意。

換句話說,她要確定自己對周南川的心意,才能考慮下一步。

或許,喜歡上周南川,並不是什麽難事。

中午時分,吳海燕端著一大海碗的酸菜燴血腸送過來,還有差不多一斤烀好的五花肉。

血腸是用處理好的豬血灌製的。

殺豬時,用大盆接豬血,然後用筷子順著一個方向**,把血筋提取出來以後,在血裏加入適量水、食鹽、剁碎的豬板油、蔥花,攪拌均勻後,灌入洗好的小腸裏,封口後放在鍋裏頭煮,一邊煮一邊用針紮腸壁放氣,直到紮出來的針眼兒裏不再向外邊冒血水,就是熟了。

剛出鍋兒的血腸切成薄片,蘸上蒜泥直接吃,能把人香摔嘍。

另一種靈魂吃法--燉酸菜,也叫燴酸菜。

桑榆在集市上賣的殺豬菜,再加上血腸,無論味道還是檔次,都會更上一個台階。

隻是血腸這種食物,季節性特別強,平時根本看不著,自然也沒辦法用來做殺豬菜。

送燴酸菜是東北農村的習俗,哪家殺豬了,都得給處得不錯的人家送點吃喝,分享喜悅嘛。

周南川留在王家吃席,被硬勸著,喝了二兩散摟子(散裝的白酒)。

他回來的時候,家裏靜悄悄的,大人孩子都在睡午覺。

他站在屏風前邊,可能是酒精的緣故吧,他的腦子裏老是閃現她趴在他懷裏時的那一幕,整個人都被滔天大浪包裹著,起起伏伏的。

剛才在老王家吃飯,他因為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維,褲子裏那兄弟,不聽話的站起來一次又一次,弄得他都不敢隨便動,生怕被誰看出來,鬧出笑話。

看了一會兒,周南川也爬上炕,很快睡著,然後,做了個特別**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