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東北辣妻不好惹

第105章 別別棱棱的

周南川也爬上炕,很快睡著,然後,做了個特別**的夢。

陽光大片大片的灑下來,夢裏的桑榆站在鮮花叢中,朝著她招手,嘴唇泛著紅潤的光澤,“南川,南川...”

轉眼,她已經來到他跟前,和他麵對麵的站著,濃密的黑發垂在腦後,大大的眼睛撲閃著,點點星光,仿佛天上掛著的銀河。

她朝著他溫柔的笑,紅潤的唇朝著他寸寸靠近,吐氣如蘭的叫他的名字。

她的味道好香,叫他名字的聲音好柔,像水一樣,勾得他心尖兒一個勁兒顫。

他忍了又忍,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張開大鵬般的雙臂把人扣在懷裏,不管不顧的朝著那張他朝思暮想好久的唇咬了上去。

那是個纏綿悱惻的深吻,一直深到他的靈魂深處。

這個吻就像根導火索,將他整個人都引燃了,身體漲鼓得像是要爆炸,熱血在全身沸騰,燒得他灼熱難當。

“小榆,我,我喜歡你。”

“嗯,我也是,南川。”

周南川瞬間開心不已,收緊雙臂,讓她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吻,深情而火熱,隱隱有些控製不住的狂亂。

這個中午,大白天的,周南川二十歲以後,第一次在睡夢中跑馬了。

他醒來時,還在顫抖著做後半段兒的輸出。

可能是蓄謀已久的身體儲量太多,弄得他濕噠噠的難受不已。

隻是光天化日的,再難受也不能換啊,這要是讓孩子看著像啥?再讓桑榆知道了,他還有臉見人?

雙手一頓**索,找出塊四嬸兒做活兒用的布片子塞進去,總算好受些。

周南川在酒精的幫助下,羞惱的又睡了。

睡醒時大概已經三點多鍾,他沒有象往常那樣立刻起身,而是躺在炕上,默默的回憶夢裏的場景,還有那和他和桑榆真正的擁抱。

也是這個擁抱,讓兩個生性都挺豁達的人,一整個下午,都別別棱棱的。

一晚上沒睡好,桑榆早早的爬起來,出去晨跑。

冬季的東北,家家戶戶需要燒火取暖,所以早上的空氣相對來說二氧化碳含量高,略顯渾濁。

六點多鍾的清晨,一切都靜靜悄悄的,隻有桑榆跑步的聲音和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也不知怎麽回事,桑榆跑著跑著,就覺得後山上有什麽在召喚她似的,讓她根本就沒心思好好跑。

當這種召喚愈演愈烈,而她沒有一個人上山的勇氣,隻好回家。

沒辦法,那片山連綿不絕,聽說裏邊有很多猛獸,男人們都不敢隨便往深山裏頭走,她自認為更沒有一探究竟的本事。

即便進了家門,那種召喚似乎還在,擺脫不了,揮之不去。

仿佛她今天不去後山,就會失去對她來說,無比重要的好東西。

她是名牌大學畢業生,無神論者,之前從不相信什麽山妖鬼怪。

自打穿書這事發生,她改變了看法,覺得凡事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靈魂穿越這種事都能發生,又有啥是不能發生的呢?

她一路跑一路分析,保不齊山上有啥好東西,讓她這超凡的旺夫體質,去影響周南川呢。

隆冬時節,大東北的深山裏能有啥?

最大的可能是獵物,也有可能是隱藏很深的山參啥的吧。

畢竟之前發生過好幾次逆天的事情來著。

她找到正在劈柴火的周南川,打破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非磨著他上山打獵。

因為發生陳立明私用炸藥一事,上頭下令,各村屯不允許使用炸藥,靠山屯兒的村民便沒有炸魚。

上次大集,周南川買了兩條大鯉子,足夠一家人盡興吃上兩頓。

家裏的年貨備得挺齊,雞魚肉蛋啥都準備了,周南川沒有上山的打算。

但禁不住桑榆軟聲求啊,耳根子一軟,拎著家夥式兒就出發了。

桑榆當然要跟著,她人都不來,咋旺夫啊對不對。

最近應該是上山的人不少,小道兒被踩得溜光鋥亮,特別滑。

周南川想要扯著桑榆,說害怕她摔著。

桑榆想起昨天那檔子事兒,不好意思,說啥也不讓,就說自己能行。

結果,沒走多遠兒呢,就摔了兩次,屁股都快墩成四瓣兒了。

在周南川第三次朝她伸出大手時,她毫不猶豫的把小手按在人家掌心裏。

天兒冷啊,盡管兩隻手牽在一起,卻都沒有啥感覺,因為手悶子太厚。

時間比較早,北風挺硬的,沒遇上什麽人,兩人一路順暢的來到半山腰。

到達山頂時,太陽升起來了。

從山上看日初,隻覺霞光萬丈,明亮而磅礴,原野一望無際,像條延伸到天際的莽帶。

繞過山角,正欲再往上爬,卻聽到山穀裏傳來野獸的咆哮聲。

周南川打獵經驗豐富,一聽就知道,是野豬在打架。

聽聲音,離得不算太遠。

野豬異常凶猛,在這裏等同於山大王,一般都在深山裏,很少能見到。

男人們,沒有誰不想打到野豬。

那不僅是幾百斤肉,更是男人勇敢無畏的外在體現,是所有男人們最夢寐以求的。

男人嘛,天生就有著領導者和爭強好勝的特質。

然而,靠山屯近五十年,隻有一個獵戶打到過野豬,代價卻是被豬獠牙紮穿肚子,腸子外流。沒等帶回家呢,就咽氣兒了。

野豬,是男人們的夢想,也是他們的夢想終結者。

周南川幾次特地進山尋找野豬,幾次空手而歸。

野獸有野獸的生存法則,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的,得看機緣。

此時此刻,周南川聽到野豬的叫聲,精神立刻為之一振,眼睛亮得像兩盞燈,身體裏像是有什麽東西被喚醒了,抬腿就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奔過去。

才走了兩步,想到一起來的桑榆,腳步又慢了。

打到野豬固然驚喜,但保護好桑榆不讓她受傷,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男人,知道輕重。

他略微遺憾的牽著桑榆往回走,桑榆卻覺得那種召喚更厲害了,讓她完全無法抵抗。

“南川,什麽動物叫得那麽慘?我們去看看唄。”

“那是野豬,至少三隻,很危險。今天先回去,改天我再帶你上山,好嗎?”周南川壓低聲音哄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