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旺夫醫女

第四百零九章 運籌帷幄

第四百零九章 運籌帷幄

“是什麽人,竟然這麽狠。”

頭頂上三處,手臂和腿部五處,加起來便是八處。

成帝沒作聲,隻是眼睛裏微微染起了絲絲恨意。

朝中那幫陽奉陰違的老東西的確應該好好地處理一番了!尤其是盧家!

“朕自然會替她討回來的。”

有了這話,江顏也知道這盧家是在劫難逃,雖然在心裏歡喜,但麵上卻依舊是一臉冷峻。

拔出月香體內的銀針,還是一個大難題呢。

這又不像現代能做手術,隻要打上麻藥用鑷子夾就成。

雖然可在采用擠壓的方式將銀針逼出來,可月香本就受了創傷,再承受這樣的痛苦江顏真懷疑她會受不了。

想來想去,隻用利用現代的拔罐了。

雖然也疼,但卻比擠壓式的要強很多,不但會減少疼痛,還更安全無菌。

所以便立馬讓太監們去找了幾個琉璃的小杯子,先是在燭火上烤熱後又迅速地扣在月香身上所被紮的位置。

江顏怕月香疼,所以下手很輕,但即便如此,還是讓早已昏迷過去的月香緊緊地皺起了眉,嘴裏也沉不住痛苦地低吟。

拔罐能使身體裏的毛孔迅速張開,故而銀針也會被逼出來,見著針頭後,江顏又用鑷子將整個銀針給拉了出來。

身上的幾下拔完了後,江顏早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這個方法對於身體有效,可頭皮緊實,再加上有發絲的幹擾,自然不適合這個方法,無奈之下,隻能邊擠壓邊用鑷子去夾,周而複始,終於將三根銀針給取了出來。

“陛下,銀針已經全部取了出來,隻是芙蓉姑娘本就身子虛弱,還得要開此藥方調理。”

見著成帝點頭後,江顏走到禦桌上,拿起了這位九五至尊平日裏批閱奏折用的筆。

此筆為極品狼毫,墨汁的顏色更是濃稠均勻,落筆的紙張更是上等的錦宣。

此情此景,江顏隻覺得人生好似達到了巔峰。

氣虛虧空,江顏也沒有開別的,依舊是八珍湯。

想著月香脈象紊亂,像是受到了驚嚇,又提筆寫了安神定誌丸。

此藥方主要是由茯神,茯苓,遠誌,石菖蒲,朱砂,龍齒,黨參所組成,能入心開竅,補睥定驚。

兩道方才寫下後,又交給了站在一旁的公公。

事情已經辦完,江顏也沒有再留在這裏的理由,隻是對著成帝微微施禮:“芙蓉姑娘最晚會明天醒來,陛下不用太過擔心。”

“民女先告辭了。”

江顏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月香,便直接退了出去。

外頭天色已經漸漸變得透亮。

瞧著那慢慢暗淡下來的月色,江顏心中若有所思。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能躺在龍榻上,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成帝眼下瞧著對月香格外在乎關心,可一但到手玩膩了後,便會像宮中的其他妃子一樣,厭棄地丟在一邊。

想到這裏,又忍不住思索起月香進宮的目的。

她這麽迫切地想引起成帝的注意,到底是因為什麽?

……

翌日清晨。

成帝將外頭帶來的一個女人安排在了未央宮裏的事情,沒過多會兒便傳到了羅皇後的耳朵裏。

聽了此話,雖然心中有妒忌,但更多的是歡喜。

陛下最近獨寵慧妃,眼下突然間出現這女子也好,分散下陛下的注意力,也借機敗敗那慧妃的威風。

可才笑到一半,卻又見著一臉匆忙的宮蕭。

神色慌張,腳步微亂。

羅皇後才想開口問,不要卻見兒子先說了起來。

“母後,大事不好了。”

“盧連楨和趙越相爭的那位姑娘,這是上次除夕宮宴時,領舞的那名女子。”

當時,父皇眼睛都看直了。

羅皇後也記起來了。

起初沒覺得有什麽,可聯係起方才從宮人嘴裏聽到的消息,整個人為之一顫。

莫非,陛下昨夜帶回來的那個女子,就是她?

既然如此那盧連楨的罪名可就做定了。

還真沒想到,那卑微的女子竟然還有這麽一手。

宮蕭也懊惱,自打事情出了後,昨天就隻想趕緊讓人招了。所以也沒怎麽去調查。

若得知那兩人相爭的姑娘竟然是那位芙蓉,去論如何他都不會用逼供的辦法冒險。

更何況,如今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將整件事情鬧得越發嚴重了。

“而且昨天父皇也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消息,竟然連夜去了大理寺的牢房,當場見著大理寺少卿徐正園對那女人嚴刑逼供。”

羅皇後歎了口氣。

“這次,盧家恐怕是凶多吉少。”

宮蕭也暗暗皺眉,家裏那位太子妃死活都得讓自己救救她娘家,一想到這裏,更是心力交瘁。

“難不成父皇一直跟那農女有來往?”

羅皇後覺得不可能,他是帝王,看上一個女人直接往宮裏帶就是了,又不需要像平明百姓那樣藏著掖著。

再說了,這些天壓根就沒有出宮,怎麽可能昨天才將人帶回來?

宮蕭也覺得不可能。

畢竟徐正園昨天白天才到父皇麵前探過話,若真知道兩人的事情,哪裏還敢用刑?

這裏頭,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十之八九跟宮淩有關!

想到這裏,宮蕭心裏憤恨不已,但已經成了這樣的局麵,就算想在收拾那些攔路狗,也抽不出手。

當下最主要的便是,趕緊確認盧家有沒有證據流露在外麵,已防止趙越手裏勾結其他官員,拿出這些東西來告狀。

所以眼下也沒有多呆,直接出了鳳澡宮。

他準備的再周全,哪裏快得過宋七眼下的運籌帷幄?

昨天接到大理寺衙門的通知後,直接將那些罪證通過“無意間”的手段送到了趙越的府邸。

從前這些罪證的確是舉無輕重,就算呈報了上去,樓上書也會想到辦法去消弭。

可眼下不一樣了。

暗地裏勾結官員,做著陽奉陰違的事情,父皇早就等著借口收拾呢。

再說了,如今家裏出了那樣大的事情,哪裏還有空騰出手去去管這些。

就算是宮蕭,也不敢在眾人虎視眈眈盯著的前提下,再冒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