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旺夫醫女

第四百一十章 月香的身世

第四百一十章 月香的身世

趙大人剛準備去上朝,便見到了落在屋裏的信。

拆開一看時,眼裏更是多了絲欣喜。

畢竟這上麵寫的,都是那電尚書的條條罪證,手裏的紙張全看完後,眼裏立馬燃氣了快意。

就連失子之痛也被衝淡了幾分。

貪汙災款,買官賣權,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是誰送來的,但這可都是有鐵證在的,所以也不怕有人做假!

再說了,那盧家本就自以為位高權重,又有太子撐腰,在朝堂中的仇家不計其數,從前因著勢力還能明麵上忍讓幾分。

可眼下盧家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些人哪裏還能坐得住?

所以趙大人隻當是不願意露麵的官員罷了。

畢竟得了這東西,就好比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他哪裏還會去想那麽多?

直接將信件揣著懷裏上了馬車。

周國一直有三品官員以上的大臣子上早朝的習慣,隻不過比較人性化的就是,上五天休息兩天,到了冬日,時辰上還會推後。

畢竟上朝的目的便理召集各大官員討論朝中大事,而這些事情又不是天天都有。

成帝今日早已經端坐在了金鑾殿上,一身繡著金龍的袍子將周身的威嚴的儀態展露無疑,一對銳利的眸子更是淡淡地掃著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最後定在了盧尚書的身上。

“愛卿可是覺得冷?”

一字一句間不帶任何感情。

盧尚書一大早就接到了大理寺傳來的消息,如今哪裏又有不抖的道理?

白紙黑字,讓他推都沒辦法推。

而後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語氣淒楚。

“陛下,臣…心有愧。”

趙大人白了一眼,直接朗聲開了口:“陛下,恐怕是盧尚書壞事做多了,心中難安吧。”

“臣這裏正好有一些盧大人的犯案,還請陛下過目。”

宮蕭站在臣子之首,聽著趙大人聲音裏的得意時,忍不住對著宋七身上瞧了瞧,見他姿態瀟灑,眼波更是毫無瀲灩時,心裏更加氣是慌。

趙大人手裏的東西,十有八九是他嶽父的那些舊證。

但那些東西自己多半都已經善後了,憑著趙大人的本事,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找到證據?

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有人提前預備好,就等著這個機會交出來呢。

而這個人,和他宮淩脫不了幹係!

宋七自然發現了宮蕭的目光,如今不但不在意,反而還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從前,一味的認讓,卻還是換的他步步緊逼。

雖然無心留戀皇權,但是為了江顏,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鏟除這些想要傷害她的人。

成帝看了手裏的罪狀後,勃然大怒。

本就有了想要處置盧尚書的心思,眼下看完這些罪證時,更是一把扔到了地上。

“好啊,盧尚書,枉朕如此信任你,沒想到你竟然背地做了這麽多的勾當!”

“不止貪汙了禦河賑災的款項,還公然買官賣權!眼下更是和官官勾結徇私枉法,你是當這個朝廷如同兒戲麽!”

“從即日起,撤了他尚書一職流放嶺南,且家中產業一律充公!至於盧連楨,殺人償命,秋後問斬!”

天子之怒,如同驚雷,打在了盧大人以及宮蕭的心上。

沒想到,一切竟然來的這樣快。

朝廷本就有不少人覬覦盧尚書的權利,從前雖然有幾個交好的同僚,不過也是看中了他的權勢。

眼下出了這種事情,哪裏還會有人站出來替他說話?

羅丞相更是緊蹙眉頭,羅,盧兩家因著太子,來往密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眼下盧家倒台,往後自己可得要更加小心才是。

想到這裏,雙手緊緊握拳。

看來,要盡快讓太子爺掌權才是…

盧家的事情來得快,去得也快。

從開始到結束,左不過用了三天不到的時間。

京城的百姓更是排起了長龍,瞧官府去拆盧家府邸上的牌匾。

一時間,不止是官場,就是平頭百姓,也暗暗舒了一口氣。

朝堂上的事情他們不懂,但盧家在京城卻是有不少產業的,而且那些鋪子不但壟斷了各行各業的生意,還哄抬價格。

怕惹上官司,百姓也隻能吃悶虧。

眼下總算好了。

不過在此其中,宮裏有一人也禁不住雀躍。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月香。

因著還未有名份,她便被成帝安排在了永樂宮,這樣,江顏診治也能方便不少。

通過這兩天的靜養,臉色總算好了點。

如今聽著從江顏嘴裏傳來的訊息,一對眸子更顯鮮活。

“這是真的?”

她喃喃。

江顏點頭。

“陛下在今天早朝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麵下了令。”

這次盧家頹廢,勢在必然。

宮蕭就算不受牽連,但這一段時間內,陛下肯定會對他虎視眈眈。

月香聽了這話,美眸裏染上點點淚珠。

爹,娘,你們聽到了嗎。

盧家垮了,終於垮了。

大仇得報,月香雖然高興,但整個人像是失掉了靈魂似的,破敗得如同雕工下最精致的木偶…

這麽多年的屈辱忍讓,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一切,眼下如願以償了,她還真不知道往後要怎麽過。

江顏看著她起伏的情緒,有些詫異。

就算她能理解月香這次對於盧家的仇恨,可是眼裏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過,既然是私事,她也不想多問。

倒是月香喃喃。

“其實,一直有件事情積壓在我心裏,如今隨著盧家的倒台,想必我也能吐露出來了。”

“不過,還請江姑娘替我保守好這個秘密。”

江顏點頭。

“我根本不叫什麽月香,而是叫蕭憐香,我爹是前尚書蕭仲文。盧尚書從前是我爹的部下。”

“但他明麵上對我爹畢恭畢敬,可卻早就窺伺尚書之位,我爹雖為尚書,可也是京城翰林苑大夫。

十一年前,我爹替春考出題,卻不料被盧尚書偷走了試題,不僅如此還提前給了幾個和我哥哥交好的考生…”

“用權利來買通他們,讓幾人出麵說是我爹私自給的考題…”

“我爹為人正直自然不肯從,卻不料盧尚書更出狠手,汙蔑我爹和他國勾結。”

“府上搜出證據後,陛下勃然大怒,直接判了殺無赦,是我爹娘將我藏在酒窖裏,才躲過了這一劫…”